第19章

在自己身上聳動的男人說着好聽的情話:“你真美……”陣陣難耐的□□中擠出破碎的不成語調的話:“在這倌館裏,不美怎麽生存?”

“跟我回北疆吧。”軒轅鴻輕吻着他的眉心。小仙兒笑了笑,身子如蛇般扭着越發的妖媚:“用……用力……”

“真是個小妖精,當真是想要我的命麽?”沿着鎖骨一路向下吻去,在他的身上烙下深紫的吻痕,情動之時輕聲說着,我愛死你了,我愛你之類甜蜜的情話:“跟了我吧”

小仙兒望着落下的紗帳,發了呆,語調上揚笑的虛僞:“好啊。”

身上的那男子動作越加猛烈,暧昧的□□一聲聲的融進夜色裏,讓人不能自拔。

激情過後,小仙兒伏在床上,身上蓋了薄被。軒轅鴻拿手指在他頸間一路滑向腰間,小仙兒輕顫着,在他的指下雙眼又染上了□□。

“恩啊……”

“說也奇怪,”軒轅鴻突然靠近,在他耳邊呢喃:“這一路我感覺都有人跟着我,然而到了這裏那種感覺反而消失了。”

“不知道是你家主子勢力太大,讓他們不敢跟過來,還是……”輕咬了那敏感的耳珠“還是,跟蹤我的人就來自這裏?”

小仙兒輕顫,轉過身環住他的腰:“盜賊跟着你圖個錢財,我們跟着你圖個什麽呢?”指尖向下,聲音暧昧“難道是圖這個?”

“貪吃的小妖精。”軒轅鴻翻身壓住他,溫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下,□□聲起。

“殘香。”着了黑衣的人坐在窗前,直直的望向底下一片繁忙的景象:“找我有什麽事?”

“找你打聽一些事。”殘香拿着造型精美的匕首專心雕刻着手裏的木塊。

“還有什麽事是你不知道的?”容言輕聲笑開。

手裏的刀頓了頓,順勢接過來雅止遞來的茶水,斟酌着用詞:“是先皇的事?”

容言挑了挑眉,皮笑肉不笑的回話:“你居然想問關于他的事?”

“他的名字在我的腦海裏存在一瞬間對我而言都是一種恥辱。可是……”拇指摩擦着青瓷杯的杯口,清了清嗓子:“我想問他死的時候當真沒提過關于柴公公的任何事情?”

“除了讓他此生不得出宮之外,沒說過有關他的任何字眼。”容言挑着眉看着殘香:“你怎麽對他的事情那麽上心?我以為你巴不得他早死。”

“我欠了他一條命,當年若不是他,小玉就死在冷宮裏了。”

“可你別忘了,若不是先帝喜歡上他,你們母子三人怎麽會住進冷宮?”容言臉上盡是露骨的諷刺:“一個太監,一個帝王,真是讓人……覺得惡心。”

“喜歡上自己弟弟的你也好不了哪去……我們都是那麽惡心,誰都沒有資格說誰。”

“呵呵……”

短暫的寂靜過後,殘香先開了口:“他要死了。”

容言說的淡漠,仿佛這條人命的逝去不過是俗世一粒塵埃:“我知道,他去過太醫院,不過數月光景。”

殘香輕輕的嘆口氣,聲音柔柔的散開:“我最終還是沒能還了他的情。”

雅止有些不忍,雙手輕輕搭在他的雙肩:“你啊,總是把別人給的小恩小惠看的比天還重,不會累麽?”

“累,怎麽會不累?可若是沒辦法還清這些債,總覺着不踏實。”殘香伸手覆住他的手背,輕輕的拍了拍。手裏的東西已經雕刻完畢,是塊牌位,上頭刻着柴公公三個字。

殘香輕撫着那木板上凹凸不平的紋理,笑容蒼白:“入了宮,不單身子,命,是皇上的,連名字也被剝奪,真可惜……”

“你不像是會為了他人的命運而哀嘆的人。還是擔心擔心眼前的問題吧。”容言給自己倒了杯茶,輕嗅着茶香“子玉準備在廣殷殿接待軒轅鴻,我想要你在當日出面獻舞一曲。”

“哦~小玉已經恢複部分記憶,我不是應該徹底在他眼前消失麽?怎麽你到好,非要我膩在他身邊?”

“我的确不希望你在出現他的面前,可那日人多眼雜,我怕軒轅鴻動什麽歪心思,需要你盯緊他。”

“好。”殘香答應的爽快,倒讓容言有些錯愕。“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容言無奈的搖頭:“我就知道……什麽要求?”

“對你而言,很簡單的一件事。”殘香笑的高深莫測。

容言哀嘆:“你要我做的事情有幾件是簡單的?”

“總之,先盯緊軒轅鴻,其他的事等過了這陣子再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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