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都是給長輩們的面子,其實,私底下,針鋒相對得利害呢。

錦年沉默的時間長了些,何家康也見好就收,“我是誠心誠意邀請賀四小姐的,怎麽樣,賀四小姐就賞個光吧。”

“怎麽敢?這頓飯吃下來,不知道明天是不是成了哪裏的頭條了。”

對方明顯氣息重了一下,“呵呵,看來賀四小姐對于我的話,記得很牢啊,真是榮幸啊。既如此,那我也就不耽誤賀四小姐的寶貴時間了。只是想請教一下,薛依婷薛助理,是不是能全權代表甄柏先生。”

(困極了,爬去呼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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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笑清廷沒來得及寫,在這兒抱歉一聲。等我睡好起來,就寫就寫哈!)

015 家史

就算是賀錦年一再告誡自己不能生氣,現階段更要心寬,聽了這話,還是氣往上湧,“哪裏。只是對于何三公子的自知之明,還是深感佩服的。不過,何三公子的疑問,我覺得,我沒有給予答案的必要。沒想到,你和某些周刊,有一樣的屬性。”

賀錦年還在想着說一些更刻薄的話,沒想到,手機那頭傳來一聲輕笑,“海城賀四,還真不愧是出了名的淑媛。不過,這種輕飄飄的話,只有要臉的人才覺得難受。而不要臉的,既然連臉都不要了,還會在乎這兩句?”接着又笑了幾聲,才繼續說道:“不管了,也算是盡了我一點心意。那,再見。”

對方這麽幹脆的挂了電話,還是讓錦年愣了一下的。仔細回想了一下兩人的對話,發現,對方并不是想用薛依婷來刺激自己。什麽心意不心意的,難道說,這人是告知,薛依婷在他面前說的話?

可就算這樣,這人為什麽又來告訴自己?素無往來,他為什麽這麽好心?

錦年不由得又想起了甄柏說的吳市的事情,不管是甄柏大哥聯手何家晟,還是甄柏要仰仗自己哥哥,可這事情的本身,就是甄家內部的比拼。假定薛依婷是為這個項目找何三的,那麽對于何三來說,還真沒必要沾手。跟甄柏聯手,站在何家晟對面,這是一個只知玩樂的人能幹得出來的?

這樣一想,何家康的舉動也就有了解釋。直接找上甄柏回絕,過于隆重,也擔心落了口實,再說了,若薛依婷所言不實,他找上甄柏,還真是個笑話了。這樣一來,找賀錦年就是最妙的一招,不管是甄柏還要賀家的支持,還是說自己起疑心要對付薛依婷,都沒何三什麽事情了,何三早就脫身了。

聰明,這真是一個只知吃喝玩樂的纨绔?

不過,現在最讓錦年驚訝的是,若自己所想是真的,那薛依婷又為什麽找上何家康?大家都知道何家康從不管家裏的生意,只知道享受玩樂,可薛依婷找上何家康,還明顯是要讓這位對上何家晟,是薛依婷瘋了?還是自己想錯了?

賀錦年拿起手機,就着剛剛的號碼追撥了出去,才不管剛剛的那通饒舌,若真是何家康想借自己的手,那自己也沒必要客氣,“薛依婷那天跟你談了吳市項目合作?”

“不是。”

錦年心就有點兒發飄,說不上是失望還是其他。

“不僅僅是吳市的合作,還有一些極具熱血的話。好像我就是這新世紀傑出才俊。哈哈,我還不知道,我有這樣一位腦殘粉呢,還是忽悠我熱血上頭。”這會兒的何家康也沒有那一層故作的紳士了。

薛依婷,薛依婷,自己本來是想讓她做塊試金石,那現在呢?

想到薛依婷,就不由想到甄柏。回來這些日子,錦年心裏一直說要好好想想,可其實還是在故意回避,故意只想那些少年之時的美好。自己,其實是放不下受的那些苦,可真要放手,卻還有個詞,叫做不甘心。更何況,有件事,若真的跟甄柏和和美美,那就順理成章了。不然……

錦年看着日歷上那個用紅筆圈出來的日子,煩躁更甚,胸口也被煩悶壓着有種想吐的欲望。

接下來沒多少日子,就是清明了。賀家,很重視這日子,海外的一些親戚,都要回來祭祖。若是清明真有什麽了不得的大事情,那清明缺席的,也要在冬至日自行補上這一回。這規矩,是賀家祖上定的。而在錦年太爺爺那一輩上,卻因那些不可抗力,被迫中止了。葉落歸根,清明祭祖,這是老輩子逃離出去的人的心中的痛,所以反複叮囑,還要刻在小一輩的骨子裏。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親戚,都是現在海城賀家想看到的,可又不得不年年聚上這麽一回。這其中,錦誠錦年口中的三叔公,就是這樣的一位。其實,這三叔公雖然輩分高,可年歲還沒有賀毅庚、賀毅喬大。而比起這個三叔公,賀毅喬則更不喜歡他那個三弟,現在紮根在香江的賀毅茸。

要說到這三叔公和三叔賀毅茸,只能長嘆一聲,時事之過,造化弄人了。

若說起古來,賀家這些無奈辛酸,還真是比小說都曲折。跟賀家這些事情想比,那些電視金典的八點檔,都該扔了。

賀家原本是書香傳代,可到了清亡之後,當家的頭腦開明,轉而經營一些産業,借着原先的底子好,也越做越大。到了戰亂後期,那時的當家,又是最早一批把産業移向海外的。只是,産業雖移出去了,可以保證了一家大大小小日後的生存,但人卻是故土難離,舍不得就此出海,就捱到了最後。

那時候,已經是亂得不行了。碼頭上人潮蜂擁,許多人不要命的往船上爬,不遠處,還時不時地有槍聲。

太爺爺沒想到這局勢變得那麽快,只是懊惱為何不先走那麽幾日。彼時,太爺爺才四十剛過,爺爺也只是二十啷當,二叔公還小,也不過十來歲。爺爺已經成了親,有了兩兒子,大的才二三歲,就是錦年的父親,賀毅庚,而小的,才出生幾個月,就是二叔賀毅喬。

太爺爺原本是拜托了一軍官,大黃魚塞了不少,才得其首肯,帶兵護送賀家上船的。可到了那一日卻臨時出了岔子,說是有人要炸橋,別說軍隊了,連黑皮警察都趕過去了。

接下來的事情,其實也想得到了。這樣的場景,孩子也不敢交給別人,爺爺是男子,就抱着大的賀毅庚,而奶奶就抱着小的賀毅喬。太奶奶張氏小腳伶仃本就不太利于行走,只被太爺爺緊緊拽着。可惜,最後,還是走散了。只有那幾個男丁上了船,太奶奶和奶奶,根本就不知到了哪裏。爺爺有心返回尋找,卻被太爺爺喝住了。這樣出去,必得再丢一個!還是打電報回來托人再護送。

可船是越來越少,碼頭越來越亂。雖然那軍官在賀宅找到了因上不了船而回來的太奶奶及奶奶,可也沒法子送人出去了。

這樣的悲離,還不止是這樣一個世家所經歷了,大概算的上是那特殊時代的産物了。

(本想弄兩章出來的,可惜爪爪慢了。

PS:大背景趨于寫實,但年代模糊了,所以,人物之間的歲數,請忽略。

先睡了,各位晚安。

繼續求支持。

又PS:好茶摔了一跤受了點傷,在《笑清廷》那文裏請假了,忘了在這兒發請假帖,還請各位原諒。

再唠叨一下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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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妹夫

躺在雕花架子床上,賀錦年張着眼睛,看着頂棚細調的紋路,一條線一條線的看過去,從這條紋路的起頭,到這條紋路的結尾,眼神就這樣一一的描摹。其實,她也不知道哪裏才是起頭,哪裏才是結尾,只是這麽無意識的看着,無意識的任天光一點點從黑漆漆的木格窗棂裏透進屋子裏來,任由屋子裏由灰蒙蒙的變得明亮起來,而那些紋路也是由一開始模模糊糊,變成現在清晰無比。

回歸并沒有多久,但在錦年有意識的調整下,早起早睡的作息,已經變得很規律了。只是,今天,錦年醒了以後,并沒有起床,而是這樣無意識的躺在這兒,一大早就這麽發呆。

有多久了?有多久沒有躺在這架子床上了?就算是那一世自己出事前,自己也已經好久沒有住在這華亭老宅的二樓廂房了,更不要說安安靜靜地躺在這步架床上了。

為什麽不肯踏進這間房間呢?

年少回國時,她曾多麽驚嘆這老宅,那時的她,找不出任何詞來形容這江南古老民宅,不管是烏黑漆木四扇開的宅子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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