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成學業等等。

可現在,在甄柏的口中,那個資助人,卻成了賀毅喬,而且,也并不是薛依婷那時所說的何家的慈善事業回饋社會這類說法,而是薛依婷的父親薛向陽,在那段苦難的日子裏幫助過賀毅喬。當然,對于這些,甄柏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有這麽回事而已。

這兩個版本的故事,都是很美好的,但對于賀錦年來說,卻有點兒手抖。甄柏在這樣的事情上不會撒謊,而且這種一問就拆穿的謊言,也沒有必要去撒。那麽當年那樣對外宣布,就是別有隐情。忽然間,錦年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自己就像是那個想要打開魔匣的潘多拉。

腳下又稍用力蹬了一下,想要把那種不好的感覺甩出去。

可是這薛依婷,到底從哪裏知道自己的事情的?

懷孕那件事,自己誰都沒有說過,就是在甄柏那兒,也只是用了個如果。那麽,是不是自己去聖約翰時被薛依婷看到了?就有這麽巧?聖約翰在南市區,和甄柏公司所在地離得很遠。

錦年想了想,總算是開了手機。薛依婷的那個不記名號,給賀錦年提了醒,所以也買五六張。那時,自己去聖約翰,用的是化名,留的電話也是一個不記名的號,接入自己那雙卡的手機。

錦年用SIM2給甄柏公司的前臺去了個電話,“您好,我是EMS客服,工號7734。是這樣的,小姐,我們公司四月六日上午十點到十一點半期間給貴公司送了一份快遞,指定要由貴公司的薛依婷小姐親自簽收的。可是當時貴公司的薛小姐不在,就由前臺代簽薛小姐的大名。現在客戶投訴。現在我來了解當時情況,小姐,真是太麻煩您了,可不可以幫我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幫幫忙吧。”

錦年知道那個前臺是個工作負責且很熱心的小姑娘,而且,甄柏公司的門禁系統做得不錯。

“哦哦,這樣啊,四月六號,四月六號,我查查看。”小姑娘活潑的聲音傳了過來,一會兒後,“如果是我代簽的,我這邊都會有記錄的,現在我沒有這條記錄。要麽你們搞錯了?”

“哦,這樣啊,那麽可不可以這樣認為,那天薛小姐是在公司,那是由她本人簽的?小姐,你再幫幫忙,看看那天薛小姐是不是在公司。要是在的話,這件事我們就算這樣了,你也知道,那些快遞員也很可憐的,如果真的吃了這個投訴,半個月就白辛苦了。”

“這樣啊,我幫你去查查看,不過,我不負責的哈。”

“謝謝!謝謝!”

一會兒工夫,小姑娘回來了,“我剛剛去行政部查過了,那天那個時段,薛小姐是在公司的。”

“太感謝了,你真好!”

發了張好人卡,錦年挂了電話。看看,自己現在是謊話随口來,只是,有什麽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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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薛依婷請人跟蹤了?有這個必要嗎?

她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現在薛依婷身上,奇怪的事情還真不少,上次林夫人的派對上,哥哥也說這人一下子就變了。錦年皺着眉頭,有點兒想不通。

想不通,那就先擱着。倒是二叔那裏,是不是該去問一問?

錦年想到,嬸嬸和錦秀幾次在家裏提到薛依婷,二叔都沒有什麽反應。哪怕現在所有的人都說薛依婷下了黑手,也不見二叔出來說什麽。這也太古怪了。而且,薛依婷到底又有何家有什麽事?

二叔不提,是和那個“沒必要的誤會”有關嗎?

凱欣豪苑,在後崛起的第四商業圈裏,是出了高檔住宅小區。而其中的小戶型白領公寓,更是精品中的精品。現在,其中的某一單元中,原本不該在這個時段出現的戶主,卻煩躁的來回在廳裏踱着圈子。

薛依婷并沒有換上居家服,還是一身OLAY打扮,只是原本精心梳理的及肩長發,這會兒卻抓得像個雞窩似的。她手裏還叼着一只煙,随時地吸上兩口,燃過的煙灰,随着她來回走動,飄灑的到處都是。但薛依婷也不管,反正有鐘點工會來打掃。

香煙,薛依婷慢慢的愛上了這個滋味,她并不是喜歡人家說的那種騰雲駕霧的感覺,深深地吸一口煙,然後再用力吐出去,就好像把身體各個角落裏的黴氣、壞氣、喪氣等等,所有的不如意,化作一口煙,吐了出去。每一口,她都在想象,她這是把她一生的黴氣,都慢慢的,看得見的吐了出去,這些東西,再也不會跟着她了。

不是嗎?她站在這裏,就是好運!

可惜,甄柏是不喜歡的。所以每次想要抽煙去晦氣時,都要小心的躲着,還要注意去除身上的煙味。有時候實在去不掉,她就存心去公司那些老煙槍身邊轉一圈,然後再委屈的看看甄柏。甄柏就會很歉意地沖着自己笑笑。有一回,她意思意思的用手在身前扇扇,做出一副嫌棄的樣子。沒隔多久,甄柏就送了自己一瓶香水,說是作為對工作環境的補償。

那瓶香水,是經典款的五號,不知道甄柏,知不知道五號的意思。

不過,現在的薛依婷卻沒有在想象。現在煩得厲害,沒有那個閑情雅致。

茶幾上推着一個紙板箱,裏面堆着一些亂其八糟的東西。

薛依婷來回踱圈子,從茶幾邊上過,忽然“嘶”的叫了聲,絲襪被紙板箱挂了一下,不用看,一個大洞!薛依婷發狠的踢了腳茶幾。力氣太大了,只穿着拖鞋的腳一下子疼了起來。

真是變幼稚了。

薛依婷站定,深呼了幾口氣,醞釀好的情緒,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手機號碼,還沒開言,就先輕輕抽泣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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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友情

“賀叔叔,我是婷婷啊。”

“婷婷,你怎麽在哭?發生什麽事啦?”手機裏,傳來了賀毅喬關切的聲音。

“沒,沒什麽。”光聽着聲音,好像是薛依婷努力忍住哭泣。“阿喲,”薛依婷用腳把茶幾上那個紙箱推倒了地上,稀裏嘩啦,很大的響動,電話那頭的賀毅喬也聽到了,馬上關切的問:“怎麽啦?婷婷,怎麽這麽吵?”

“沒,沒什麽。我剛剛在收拾行李。不小心被絆了一下。叔叔,我打算搬回家了。今天打電話給您,就是想跟您說一下。”

“幹什麽收拾行李搬回家?當初就是因為你媽那兒偏了點,離你上班的地方又遠,我做主,才讓你搬到內環來住的。等等,難道說,你不在甄柏那兒做了?”

“實在對不起,給您丢臉了。出了那樣的事情,甄總心裏不好受。我小巴拉子,讓他們出出氣也沒關系,只要四小姐能開心就好。不過,叔叔,我真的很冤枉,真的不是我推四小姐的。五小姐,咳。她好像對我有成見。”薛依婷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這種手法,她是用慣了的,誰讓她現在的身份,只不過是個憑借人資助才完成學業的貧家女?

“甄柏把你開除了?”電話那頭的聲音陡然高了起來,然後又是一聲長嘆,“他,哎!”。靜默了一會兒,聽筒裏只有薛依婷壓得低低的抽泣聲。

“婷婷,你別哭,也不要搬回去了。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全當是放假。放心,都有我呢。”

“這個,可是我爸他那裏……還是算了,賀叔叔,我已經出來工作了,總不好老是麻煩你的。”薛依婷聲音裏透着猶豫。

“說什麽傻話呢?小姑娘家不要弄得那麽辛苦。你當我說要照顧你們是說着玩玩的?”

“可是……”

“聽話!還有,錦秀不懂事,我回去好好說說她。”

“那,好吧。不過,你也不要去說五小姐了,她大概真沒看清楚,而四小姐終歸是她姐姐,她向着她姐姐,才那麽先入為主的。”薛依婷挑着字眼,慢慢說着,她一向是個體貼善良的人。

“你這孩子,總是替別人說好話。好了,我心裏有數。好好休息,要不出去玩玩也好,不要想七想八的。”

“那賀叔叔,我挂電話了,你也好好好保重,不要那麽辛苦,身體才是第一。”

聽見那頭“嗯”了一聲,薛依婷挂上電話,知道這回,賬戶上又會多筆鈔票,而且還會為自己好好打算的,而賀五肯定又要讓賀毅喬責罵一通。只是,和自己失去的相比起來,還真是遠遠不夠的。走着瞧吧!

但一想到目前的情況,薛依婷就一陣煩躁。這事情怎麽就這樣連番失手了呢?賀錦年的孩子,自己原本是要拿來大做文章的,可沒想到,現在這文章倒做在了自己頭上。倒弄得甄柏對自己有了看法。最最沒想到,自己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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