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清晨的陽光灑向大床,由此拉開了一天的序幕。
剛到北京的時候,端木羸把陳珏送到家後留了一打百元人民幣後什麽話都沒說連同上官銳幾個人離開。陳珏也不去糾結端木羸離開的原因,拿着那一打錢,他有種被人金屋藏嬌的感覺。
拉開窗簾,對着新升起的太陽伸個懶腰,陳珏開始了一天雷打不動的居家生活。
“咔嗒——”
陳珏的身體僵住了。來人是誰,陳珏想得到。
穿着家居服在廚房忙乎的陳珏,端木羸有些歡欣。這種一打開家門就有人為你,為這個家忙碌的人在,心裏好滿足。
“怎麽不多睡會兒?”換下室內拖鞋,端木羸很自然的朝着陳珏所在的廚房走去。
“吃什麽?”不理會陳珏有些僵硬的動作,瞬間煞白的臉色的,端木羸摟着陳珏的腰,探頭看向鍋裏面煮的粥。
“糯米粥、煎雞蛋、水果沙拉還有兩個涼拌菜。”盡量忽略腰際那炙熱的屬于另一個人的肢體,陳珏緩緩道。
“今天有事麽?”
“沒有。”
“吃完飯,我們出去買些東西,別總待在家裏。”
陳珏一點都不想出去,尤其是和端木羸,但人家端木大爺一舉一動完全符合協議內容,無可挑剔,他怎麽好意思耍賴呢。
吃過飯,端木羸載着陳珏來到位于東三環附近的居民區。陳珏知道這裏,距離軍區醫院不遠,步行的話不到二十分鐘,周圍的綠化以及周邊的軟件設施建設十分完善。陳珏當初在軍區醫院見習的時候曾憧憬過在這附近買上一幢房子,當知道這裏的房價後,陳珏果斷的放棄了這個想法。一平方幾千塊錢将近上萬,這不是陳珏能負擔得起的。
可,端木羸帶他來做什麽?
跟到端木羸的身後,他們來到一間簡單裝修過的房間,不同于之前的房子,是全然不同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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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羸從門口的玄關處找到這處房子的房産證遞給陳珏,陳珏愣住了,這是?
“再有兩年你就要畢業了,我打算安排你進軍區醫院。”端木羸将房産證塞進陳珏的手裏,示意他收着。“這房子我已經轉到你的戶頭上,你在這邊住,日後上班方便。”
陳珏眨眨眼,進軍區醫院?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房子是他的了?這是什麽意思?補償?還是……
“以後我會負責家裏的一切花銷……”
等等,他是不是忘了什麽?
“我的存折呢?”陳珏盯着端木羸,這幾天光顧着調試心情沒想起來這茬。
“在家裏。”
陳珏憤然,他自己的東西還得問別人在哪裏,這些“別人”太得寸進尺了。
端木羸挑眉。這樣的陳珏讓他覺得很有意思,當他覺得陳珏清高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時候,他能臉不紅氣不喘的和你說着金錢權利這種庸俗的東西,當你覺得他世俗的時候,他又能一本正經地大義凜然的站在道德制高點評判着周圍的種種不堪。該說他裝模作樣呢?還是說他直率不做作的讓人覺得可愛。
端木羸攬過陳珏重重的吻上陳珏,唇舌的交纏使得陳珏差一點背過氣去。
放開陳珏,端木羸撫着陳珏的唇角,輕聲道:“你是我的。”
陳珏翻白眼,這個男人,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辯駁?白紙黑字的協議上寫着呢,要以端木羸為天,他是端木羸的名義上不具備法律法規保護和約束的“配偶”。
接下去的一段時間,端木羸不見了蹤影,陳珏在擔心幾天後發現端木羸沒有出現松緩了緊繃的心弦,日子恢複了以前的閑适。
端木羸忙,陳珏也很忙啊。開學之後陳珏要忙着自己的課業,要忙着“療養院”的兼職,還要忙着七七八八的雜事兒。沒有端木羸在,陳珏過得挺自在。
端木羸這次是在深夜裏回來的,身上來了一身的涼氣,床陷下去的動靜把還在被窩裏熟睡的陳珏驚醒。
“唔……你回來啦……”陳珏很困頓,這幾天他都在忙着學業上的事兒,連續熬了幾天的夜才弄好,他很困乏。
“嗯。”端木羸輕輕應了一聲,在陳珏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你先睡,我去洗漱。”
“哦。”陳珏呢喃着:“快點……我要……睡覺……”
好笑的看着陳珏因為被驚醒而展現出來迷瞪樣兒,端木羸滿心溫暖。在這種寂寥的長夜有人陪着他,溫暖着他。真好!
端木羸上床,躺在陳珏留給他還帶有人體餘溫的空地兒,一把抱住還在熟睡的陳珏。
他這次走的時候還是炎炎熱夏,回來的時候卻是十一月的中旬,三個月來,陳珏給他打了六個電話,八條短信,雖然他一次也沒有回複,心裏已然被這個小小的舉動打動。
窗外是冷冽的寒風,身邊是一具溫暖的軀體,端木羸的手沿着陳珏的腰際巡回着,腰腹。胸膛、鎖骨,每一處都留下了端木羸的痕跡。陳珏的身體溫溫熱熱的,肌膚細膩柔滑,不同于北方人的骨架,陳珏的骨架纖細的讓人心生憐惜。
摸着,摸着,端木羸覺得自己有些不對。
端木羸是冷感,對于自己的谷欠望端木羸一向克制,只是如此接近陳珏,手掌下是熟悉的肌膚觸感,身側是那人生澀的淡淡的回應,端木羸覺得,這火玩兒大了。
側過身子,端木羸抱着陳珏輕輕淺淺的吻着,手向下,一點一點的制造着熱情,在房事上,端木羸可不像陳珏只有書面知識。手滑進陳珏的胯間,拇指和食指協同合作喚醒還在沉睡的小陳珏。
顫顫巍巍躲避着的小陳珏很委屈,幹嘛打擾人家睡覺啊,好讨厭啊,好讨厭……
端木羸覺得有意思極了,手指上的勁兒輕點兒、重點兒就可以左右着陳珏,指揮着陳珏發出他想要的聲音。陳珏的身子越來越越軟,喉間嗚咽着柔媚的苦求。看着這樣可人的陳珏,端木羸也開始動情。
“嗚……”陳珏在做一個帶顏色的夢,只是,為什麽夢裏面的那個人總是罔顧他的渴求,不給他滿足呢?
陳珏扭動着身體,谷欠求更多。
燈光下,端木羸看着陳珏緋紅色的臉頰,喉結上下滑動着。唇舌順着掙開的睡衣從鎖骨直至腰腹,留下一個一個屬于他的印記,手指不停,在小陳珏那兒揉動着,在感覺陳珏不自覺的扭胯動作,端木羸加快手中的動作使陳珏的身體在舒緩後更加的綿軟。
端木羸昂起上身,從床頭櫃取出放在那裏以備不時之需的膏劑和TT。脫下陳珏的睡褲,沾染着潤滑劑的手指朝着小雛菊鑽去,陳珏因為高、潮而軟綿綿的身體僵住了。
“不要……”陳珏帶着鼻音軟軟的撒嬌,“痛。”
端木羸愛憐的吻着陳珏的唇,由淺入深,舌與舌的交纏模拟着更深層次纏、綿、旖、旎。“不會痛。交給我。”
“嗚……嗯……”陳珏抓着端木羸的手臂,欲拒還迎。
“放輕松,我會小心。”
“端木……端木……羸?”陳珏只是熟睡,又不是睡死了,這麽被人折騰誰都會從睡夢中漸漸清醒。
陳珏有些羞囧,男人的本能讓陳珏無地自容,本能的跟随端木羸的手指增加而起反應。手指緩緩的在腔道裏探索着,或曲或伸,或觸或按,繼續擾亂着陳珏的思維感知。
經過手指開發過的小雛菊戰戰兢兢的盛開着,燈光下,可以通過綻開的花心可以看到豔麗的內壁。見到如此美景,端木羸扶着堅挺的猙、獰直直的沖撞進去。
“啊……”陳珏尖叫,不是痛的,而是因為粘膜與粘膜的之間的摩擦産生的酥麻刺激感,不由得,陳珏一陣緊縮。
“唔……”端木羸悶哼,陳珏越來越會使手段對付他,這可不好。
陳珏的身體已經不是他的了,完完全全失去了控制,歡愉後的虛懶讓陳珏腰膝酸軟,現在除了喉間能發出零散呻、吟外,全然無力。
因為陳珏的無力抵抗,端木羸更加的無所顧忌。雖然端木羸在谷欠望上一向冷感自制,但現在的端木羸更像是饑餓了很久的獸王,一只久未嘗腥的狂獸。陳珏在端木羸的身下茫然無助迎接着來自于端木羸的驚濤駭浪,這樣的激情讓陳珏很難害怕,他害怕這樣不受大腦控制的自己,害怕這樣逐漸食髓知味的身體。
端木羸享受着這樣的快樂,享受着那裏的溫潤緊致,厮磨間,兩個人的氣息相互轉化,一呼一吸都能在兩個人結合的地方得到回應。
“雅玉。”端木羸在陳珏的耳邊低低的喚着,情、事後的慵懶黯啞格外的性感。
陳珏茫然,有人在喚他?
看着茫然失措的陳珏,端木羸笑了。依依不舍的從陳珏的身體退了出來,盛開的小雛菊花心之中流淌着屬于他的液體精華,那一閉一合間的瑟縮讓端木羸恍然,原來這就是後-庭-花啊。
被人虎視眈眈的瞅着,小雛菊吓得變了顏色,陳珏窘的恨不得躲進被子裏隔絕那人炙熱的眼神。
“雅玉……”
“嗯?”
“你是我的。”
“唔。”
陳珏躲閃着端木羸的眸,那深沉的綠如同上好的帝王翡。這一刻的端木羸性感的讓人悸動,溫情的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你是我的。這一世,你都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