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

窮的這句話。不過這個年代的醫學系,發展的不是很成熟,貌似還是比不上現代的醫學系課程多,所以如萍緊趕慢趕,才能基本上把最重要的課程都修完了,現在只剩下幾門選修課,屬于可以在家裏自學,到時候去考試就行的課程。如萍笑道:“爸,那你找我什麽事啊。”

“你和依萍就要結婚了。她在三月初,你在四月底。我昨天問過依萍想要什麽結婚禮物,她沒有說。我想問問你,你有什麽想法呢?”陸振華看着如萍,十分痛心:都怪金家,三番五次地催如萍嫁過去。金燕西那渾小子更是可惡,竟然從如萍下手,天天軟磨硬泡地求婚。哎,自己當初怎麽不知道多說半年呢。眼看着就能留如萍兩個月不到的時間了。這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啊。看心萍,開始的時候還真的每個星期都回來。自打生了孩子,她就回來得少了。好在如萍還在上學,金铨和金太太也都同意,讓她不那麽早要孩子。不行,他得想法子,把她多留在家裏才好。

禮物什麽的就免了,錢才是最重要的,當然這話不能這樣說,私下裏去給王雪琴哭下窮,讓她來給陸振華吹耳旁風。如萍作勢想了想,然後道:“爸,我真的沒有什麽缺的。”

陸振華一皺眉:“這可不行,女孩子嫁到夫家,上頭又有婆婆,又有妯娌小姑子,哪能沒有點嫁妝來撐場面呢。你放心,你的嫁妝,我已經交給你媽媽去置辦了。我現在說的是,你想讓爸爸單獨再送你什麽東西?”

如果是這樣的話,如萍再仔細地思索了一下,将所有的東西在腦袋裏過了一遍,突然一亮:“爸,不如你送我把槍吧!”

依萍本來想和如萍一起出嫁的,但是陸振華考慮到自己無法同時去兩家壓場,還是把婚禮定在了兩個日子。王雪琴松了一口氣,她發誓一定要把依萍的規格壓下去。

何書桓的父母仍舊在南京,他之前是和杜飛一起住的報社安排的宿舍。現在要結婚,他肯定是不能再繼續住在那裏的。依萍的公公便給他們買了一座院子,是三層的小樓。傅文佩把自己房裏的一個下人讓依萍帶去,好照顧依萍,又專門幫依萍挑了一個老媽媽,兩個男仆,生怕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依萍自己出去生活的話,會過不好。

依萍出嫁的那天,哭成了淚人,牢牢地抱着傅文佩不撒手。這一場喜事,眼看就要變味,好在心萍過來勸了,在依萍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麽話。依萍這才依依不舍地松開了傅文佩,抹了抹淚,又跪倒在了陸振華的面前:“爸爸,依萍謝謝您這麽多年來對我的生養之恩。依萍給您磕頭了。”說着,書桓和依萍一起給陸振華鄭重地磕了三個頭。陸振華雖然平時不是太喜歡依萍,但是看着自己的女兒出嫁,心裏也是不好受的,背着手沉默着,想起了小時候她和心萍坐在自己膝頭聽故事的樣子。這一晃,就十多年過去了,她都要出嫁了。

雖然拜高堂的步驟貌似是有點兒亂套了,但是好在新娘終于不哭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喜娘連忙把依萍和書桓引到了紅毯上面,終于可以開始婚禮的正常步驟了。

如萍看着一襲白紗的依萍,心裏的滋味很複雜。一只溫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如萍擡起頭,正對上了金燕西投過來的目光,他的下巴往外面擡了擡,如萍會意,點點頭。等禮成了大家在恭喜的時候,兩人悄悄地走到了花園。

“如萍,還有一個月,可是我好象等不急了怎麽辦?”兩人走到了亭子裏,金燕西握緊了如萍的手,開口就是這麽一句。

如萍正在發神,聽了金燕西的話,忍不住紅了臉,甩開了他的手,背過身去:“你等不急就憋着。誰理你啊。”

金燕西從身後擁住了她:“如萍,我們在家裏住一段時間,如果不高興了,到時候就搬到我在外面買的那座小院子去,怎麽樣?還是你想要換間更大一點的房子?”

啧啧,果然是富二代的口氣啊,還有那麽多人掙紮在溫飽線下呢,這說換房子就換房子了。如萍轉過身,故意調笑:“難道那個房子不是給什麽小姐預備的嗎?”

“你的語氣,是在吃醋嗎?”金燕西摟着她,嘴邊又是那抹熟悉的笑。

如萍看着他:“我最不喜歡吃醋了。誰要吃你的醋。不跟你說了,等會兒他們見我們兩個不在,又該拿我們取笑了。”說着,如萍要走,金燕西拉住了她,費盡力氣偷親了一個,這才摟着如萍往前頭來。

送走了書桓和依萍,如萍也累得趴下了。可是王雪琴卻不讓她休息,拖了她起來:“這是我挑的幾件衣服,你快看看,你喜歡哪一件。”

如萍只能無可奈何地轉過身,看着王雪琴手上的衣服,随便指了一件紅的:“就這件吧。”

“這件嗎?可是我覺得這件的袖子有點長,不是很好看。這件,好象領不好看。那這件,好象短了一點兒。幹脆你全部試給我看看,如果不好,我再讓人送一批貨來。”王雪琴終于絮叨完了,擡起頭來,如萍已經把頭歪在一邊,響起了細細的小鼾。王雪琴見她這樣,又數落了起來,可是還是壓低了聲音:“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讓你有面子。”說了半天,她想着如萍晚上沒怎麽吃東西,便下去讓下人給如萍準備夜宵了。

這接下來的一個月,如萍被王雪琴硬是給逼着待在家裏,好好地養身子。如萍經過前一段時間的瘋狂學習,下巴都尖了。王雪琴天天都讓人給她炖湯,吃補品,如萍的臉總算有了些幅度。

王雪琴幾乎把全北平的裁縫店裏的知名裁縫都叫來給如萍設計衣服了,最後挑了三四套當天穿的衣服,剩下的全給她裝進了箱子,讓她以後留着穿。如萍忍不住瀑布汗:誰沒事在家裏會穿婚紗啊。

如萍并沒有勸動王雪琴,讓她低調行事,所以離她婚禮還有三天,家裏已經被布置地花團錦簇。如萍整天被勒令什麽事情都不準幹,除了試衣服,試妝,吃飯睡覺和上衛生間。電話一律不準接。金燕西急得都快上火了,以為新娘不嫁了,還硬闖了陸家,最後被王雪琴笑眯眯地拉到一邊喝茶讨論婚禮細節以及對未來生活的展望去了。

結婚前一天晚上,如萍洗完澡出來,就聽到有人敲門。夢萍去打開了門,王雪琴走了進來,看了夢萍一眼:“夢萍,爾琮鬧着要找你玩,一直不睡覺,你去哄下他。”

“媽,都這麽晚了,他咋還鬧啊。我想睡覺了。”夢萍賴在床上不肯動。

王雪琴才不聽她廢話,一把拉了她起來:“還不快去,他都鬧我一晚上了。”

夢萍沒有辦法,只得揉着眼睛出去了。王雪琴連忙過去把門關上,拉了如萍,從懷裏取出了一本小冊子:“這個東西,是你必須要知道的。我把夢萍支開了,等會兒你自己好好看看。明兒可不要鬧笑話才是。”

如萍瞬間反應過來那是什麽,不由地滿頭黑線。作為一個閱過愛情動作片以及各種肉文的孩紙,沒想到,竟然還能接受到這種教育。如萍只能輕輕地用鼻子恩幾聲表示了解了。王雪琴還欲說什麽,門又被砰的一聲打開了,夢萍走進來:“媽,爾琮不是剛剛睡下了嗎?他哪裏鬧了啊。我想睡覺了,你們在看什麽東西?”夢萍說着就要走過來。

王雪琴忙擋在了夢萍的面前,拉住了她往外面去:“爾琮睡了嗎?我怎麽不知道啊?剛剛還鬧得不可開交呢。你跟我去看看呢。”王雪琴出去的時候,不忘回頭給如萍使個眼色,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如萍這才把那本小冊子拿出來翻了翻。咳,人臉畫地也太醜了,都歪了,不過,那些重點的部位還是挺清楚的,居然還有講解。如萍大概掃了一遍,還是木有某些片子直觀啊。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下章親們注意好了嗎

66、如萍結婚了上

66、如萍結婚了上

“如萍,恭喜恭喜啊。 ”已經是一身婦人打扮,肚子微微隆起的舒小雙穿着一身紅色的衣裙,向着如萍道賀,“我還以為你們家七少爺真的能等到你畢業呢。結果你還在上學,就被他給拖來結婚啦?”

梅麗笑道:“我七哥不放心嘛。這七嫂一天不進門,他這心裏就一天不踏實啊。”

大家都哄堂大笑起來,如萍想害羞都沒法害羞,因為化妝師正拉着她的頭發準備給她盤個新娘髻呢,她只覺得整張臉皮都快被扯掉了,忍不住開了口:“能不能稍微輕點兒。”

化妝師的手腳這才松了些,把頭發盤好,又把頭紗給她戴好。王雪琴正好走進來,看到裝扮一新的如萍,臉上頓時帶了笑,扶住如萍的肩膀,左右端詳了一下:“不錯,這個妝看上去落落大方的。我那裏有一件小披風,是白色的,等會兒你先披上,不然等會兒着涼了。”

大家都圍過來看新娘。梅麗的眼睛都亮了:“如萍姐,你今天太漂亮了。我覺得七哥等會兒看到你,肯定連路也走不動了。”

如萍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我看大家看到你這個比利時女中的校花,才是走不動路了吧。”

潤之拉着如萍看了許久,這才嘆了口氣:“可惜我比老七大,不然啊,這伴娘就該是我當才是,才輪不到八妹呢。”

梅麗得意地晃了兩條大辮子,笑着說道:“那可不,誰讓六姐你要比我先出生的。”

敏之點了點梅麗的鼻頭,笑道:“得了,八妹你和夢萍兩位伴娘啊,你們快去準備吧。等會兒新郎可就要上來接如萍了呢。”

梅麗一聽,立刻拉起了夢萍就往外面跑:“我們出去攔七哥,如果他不給我們大紅包,就不讓他娶到如萍姐。”

但是她們顯然慢了一步,剛出門,就聽到下面的一串鞭炮聲,然後看到一堆男人沖了上來。梅麗和夢萍被擠到了旁邊,金燕西被護送着沖了進來。房間裏的女眷們頓時驚呼了起來。慌忙中敏之和潤之回頭去找如萍的位置,卻看到一片慌亂,壓根兒沒看到如萍在哪裏。

我們的女主角如萍早在聽見外面的聲音的時候,拉着冷清秋,一把抱起旁邊的爾琮就閃進了裏面的房間。冷清秋眼疾手快地把門給關上,反鎖擰了一圈,這才松了口氣,對着如萍說道:“他們怎麽這麽快就上來了啊?”

如萍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他們估計是想殺個出其不意吧。”

冷清秋坐在了如萍的旁邊,拉着爾琮的小手,問如萍:“那我們就一直在這裏嗎?”

“等會兒鎮定下來了,他們自然會找到我們的。對不對啊,爾琮。”如萍在爾琮的臉蛋上面親了一口,好嫩好滑的皮膚啊,這才是真正的純天然無污染哪。爾琮高興地也一口親在了如萍的臉上:“姐姐香香。”

冷清秋看着爾琮,眼裏露出了迷茫:“如萍,你和小雙都嫁人了,小雙連寶寶都有了。你心裏,不會感到害怕嗎?”

如萍看向了冷清秋,臉上的笑收斂了許多:“我害怕。我當然害怕。我曾經看過一個故事,一對十分相愛的人結合在一起,可是最後,卻産生了誤會。那個男的以前的女友回來了,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十分有魅力,而他的老婆,跟他大吵一架後抱着孩子自己住在了家裏的小樓上面,一場大火後,他的老婆抱着孩子離家出走,而他,最終也沒有回頭。這個男的,也是十分有錢,也是燕西的那種性格。可是我并不是那個女的,不能因為有人不幸福,我就放棄了去追求我自己幸福的可能。我一直信奉一句話,幸福不是天上掉的餡餅,而是自己苦心經營出來的。所以,我不想逃避,我想面對,讓他跟我一起面對。”

冷清秋聽了如萍的話,眼裏蒙上了一層水霧:“如萍,你真的比我勇敢好多。一直以來,我都羨慕你活得那麽潇灑。其實你說的對,有很多時候,其實就是我自己不敢而已。上回,我跟他溝通了很久,似乎,我們的感情更好了一點兒。我還沒謝謝你呢。”

“這個有什麽好謝的。你啊,等會兒多要幾個紅包才開門是正經。”如萍微微一笑。

話音剛落,門就被敲地砰砰響。冷清秋和如萍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見了對幸福的憧憬。随之,門被砰的一下撞開,金燕西走進來,看見了如萍,眼裏露出了一抹驚豔。冷清秋已經接過了爾琮,如萍剛站起來,金燕西已經走過來,打橫抱起了她。周圍立刻迸發出一陣口哨聲和歡呼聲。如萍白了金燕西一眼,将頭埋在他的胸前。金燕西在她的耳邊道:“我到處找不見你,還以為你逃婚了。我還在想,要不要把北平封鎖了,好把我跑了的妻子給找回來。”

結婚果然是件很累人的事情,如萍從下了婚車看見那一直從大門鋪進去的紅毯就這麽覺得。可是,當她的視線裏出現了一雙幹淨修長的手時,她又覺得,好象,并沒有她想象的那麽勞累。

金燕西就站在她的面前,背後是長長的紅毯,和一片花的海洋。他就這麽靜靜地看着她,嘴角仍舊是那抹熟悉的笑容,可是卻不像是平時那樣急急忙忙靠過來的模樣,他的手一直在她的眼前,等待着她。如萍低頭,看着他的手,能看出它在微微地顫抖。她又擡頭,他的眼睛似乎很平靜,可是眼底,卻仍舊是顯露出了一絲緊張。如萍的心裏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如果,她一直不伸手過去,他在一直等下去嗎?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被如萍啪了下去。她沖着他微微一笑,輕輕地将手放在了他的手裏。她的手一碰到他的手掌,他立刻把手握緊了。金燕西身材不算高大,可是他的手指很修長很漂亮,比如萍的手大了許多。如萍感到從他手上傳來的溫熱,心裏一暖。

他牽着她,一步步走上臺階,走往那客廳正中的主婚人。如萍的頭紗被一個小玉女牽着,金燕西的身後跟着一個小金童。紅毯兩邊都是站着的花童,提着小花籃,将玫瑰花瓣不斷地往兩人身上撒。周圍全是鼓掌聲。在這樣的喧鬧聲中,似乎一切都是模糊而不真實的,只有牽着她的這只手,身邊的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

是的,她願意,願意不論生死,貧富,疾病或者健康,悲傷還是喜悅,和他一直在一起。沒有什麽不離不棄,莫失莫忘的誓言,可是他的那聲我願意,讓她仍舊是紅了眼眶。而當他給他戴上戒指,輕輕擁住她,在她的耳邊輕輕說的那句“我愛你”,讓如萍的心猛地震動了一下。他的親吻,讓她閉上了眼睛,只覺得自己擁有了這世間最美好的幸福。

接下來就是聲勢浩大的敬酒工程。如萍已經換上了一身大紅色的旗袍。金燕西換上了一身白色西裝。如萍的手一直挽着金燕西的胳膊。席間也有人起哄要他們兩人喝交杯盞的,兩人對視一眼,面對大家的起哄,十分的配合。

走到了這桌,如萍看見了兩個許久未見的老熟人:白雄起和白太太。白雄起似乎老了許多,白太太看見兩人,說了一句恭喜,仍舊是熱情地邀請兩人去白家玩。如萍沒見到白秀珠,想起白秀珠在兩人結婚的時候似乎暈倒的場景,不禁面露了疑惑。白太太似乎看出了如萍的心思,笑道:“秀珠妹妹,今天早上啓程去德國留學了。臨走的時候,她請我把這份禮物轉交給陸小姐,希望你和燕西少爺百年好合。”

金燕西舉了舉手裏的酒杯:“多謝白太太,如萍不擅飲酒,我代我們兩幹了這一杯。”

終于敬完了酒,如萍這才覺得自己穿着高跟鞋的腿都直打哆嗦。如萍敬完酒後就被引到了金太太房裏那桌,由心萍依萍夢萍還有金家幾姐妹陪坐,外加冷清秋和舒小雙兩人。心萍和舒小雙均是各自有了一個孩子,都跟四姐道之取經呢。依萍也已經是婦人打扮,見如萍來了,忙遞給了她一碗雞湯:“我把油都撇開了盛的,快喝點熱湯,胃裏會舒服一點。”

如萍微微有些詫異,随即想起依萍上個月剛被灌了酒,估計是十分有經驗,便對她笑了笑,接了過來喝了好幾口,果然胃裏暖了些,舒服了許多。潤之和夢萍都給如萍夾菜:“快吃點,可是累壞了吧。這結婚這麽折磨人啊,以後都不敢結了呢。”

依萍臉上帶笑:“只怕這事情,還是喜悅多過苦的。”

婚宴一直持續到了下午三點,晚上又有些親朋好友留下吃了飯,這才散了。不光是如萍,就連金家衆人都被鬧得撐不住,一個個早早地就睡下了。

如萍沖了個澡,走了出來,困得在走路的時候都閉上了眼睛。她走到了房門口,伸手去推門,沒有接觸到冰冷的木質感,卻是摸到了一堵溫溫熱熱的身軀。她驀地睜眼,眼前一花,她只覺得腰上一緊,整個人被帶離了地面。随着門砰的一聲關上,她被他壓在了門的背面,重重地吻着。

如萍的瞌睡這下全醒了,可是思緒卻随着他的吻的逐漸深入而漸漸地飄忽。她只覺得怎麽樣都不夠,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熱烈地回應着他。

金燕西的一只手扣着她的後腦勺,迫使她微微地張口,蜜津從兩人的唇角滑下。而他本來扶着她腰間的手緩緩上移。當他的手觸到她胸前形狀美好的小巧之時,兩個人的身軀都顫動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頂鍋蓋跑走。明天真的是下半場……不騙大家。一來就是……今天估計失誤……看過我文的親應該知道我不是拉燈黨……我會盡量加油的!再頂個鍋蓋

67、如萍結婚了下

67、如萍結婚了下

如萍幾乎在那一刻,腦子瞬間清明了起來,她下意識地推開了金燕西,呼吸急促,臉色潮紅。 她趔趄着往前走去,剛走了一步,就被人從身後攔腰抱住了。金燕西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後,輕聲地念叨着她的名字:“如萍,如萍。”

“我,我頭發沒幹。”如萍感覺到他的呼吸把自己的脖頸掃得癢癢的,意亂情迷之下,她腦袋裏只轉出了這麽一句話,脫口而出。

金燕西抱着她的手臂一僵,接着低低地笑了起來。他一下子打橫抱起了如萍,将頭埋在她的肩窩處,嗅到她身上沐浴過後的香味,只覺得心底剛剛平息了一點兒的意念又再次膨脹了起來。不急不急慢慢來,他還有一整夜的時間,可以慢慢地溫水吞青蛙。

金燕西再擡起頭的時候,眼底已經是一片清明,只是聲音的喑啞還是暴露了他心底的绮思。他低低地笑道:“如萍,你看看,喜歡嗎?”

如萍被他抱住的時候,思緒才稍微回複了一些,不禁有些想吐槽自己:好歹是閱過衆多的片子和書籍的,怎麽他一個吻,就讓自己丢盔棄甲了呢。就算被吃,她也一定要自己掌握全局啊。想到這裏,如萍定了定心神,聽了他的話,便四下環顧起了這間屋子。

屋子的地板上鋪上了厚厚的一層玫瑰花瓣,床上也撒滿了玫瑰花瓣,還弄成了兩顆心的模樣。櫃子上和床頭也點綴着很多的玫瑰花,房間裏燃着好幾十支的紅燭,燈火搖曳下,鼻間又傳來玫瑰的幽香,更顯出了浪漫。金燕西坐在了床邊,将如萍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如萍突然一個鹞子翻身,就往床中央滾去了。緊接着,一陣玫瑰花雨就從天而降,紛紛洋洋地灑在了金燕西的頭上。金燕西一把撥開了那些玫瑰花瓣,伸手去拉如萍,如萍卻一個側手翻,翻到了地上。金燕西撲了個空,一下子趴跌在了床上。他聽到身後的一陣低笑,忍不住回過頭來,見如萍站在地上沖着自己笑得十分開心,忍不住自己唇邊也帶了笑,站了起來。

如萍忙後退了一步,金燕西朝着她的方向走了兩步,忽然一笑,轉身出了門。如萍有些驚訝:難道新婚之夜,新郎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娶錯了人,所以跑了嗎?

她剛想着,門口就傳來了響動,金燕西又走了進來,手裏拿着一張毛巾,走到了如萍的面前,伸手将她攬在了懷裏:“穿這麽少,頭發又濕着,也不怕着涼。”

兩人坐回在床沿,金燕西坐在她的背後,輕輕地給她擦着頭發。剛剛那些消散的睡意此刻又重新積聚了起來。她的頭一點一點的,眼睛都快眯上了。

迷糊間,她覺得有一個暖暖的東西在自己的耳後輕輕游移着。她伸手去推,覺得觸感不對,這才反應過來,那是金燕西的腦袋。她輕輕轉頭,嘤咛了一聲:“好癢,別鬧。”

她轉頭,卻是正中了金燕西的下懷。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腋下,将她整個人提了起來,轉了個圈放在自己的腿上,細細密密地吻着她的唇。缺氧的感覺讓如萍的腦袋更加的迷糊,她一聲嬌娥,讓他的吻越發地加深了。

他的手已經輕輕地挑開了她睡袍的腰帶,游走在她細膩白皙的肌膚上面。略帶冰涼的感覺讓如萍的腦袋清醒了不少。自己怎麽又糊塗了,不行,她要翻身當主人。如萍想到這裏,立刻推了他的胸膛一下。

金燕西正從她修長的脖子吻到鎖骨,冷不妨被她一推,身子不穩,倒在了床上,略帶驚訝地擡頭,眸色一下子就更深了。

剛剛推開她的如萍此刻正坐在他的小腹上面,俯□子,在他的耳邊輕聲道:“老公,我來好不好?”

這個女人總是能給自己以震驚,金燕西反倒是輕松了下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點點頭。

如萍得到了他的鼓勵,從他的耳邊開始吹氣,一路淺吻到了他的胸口。她的手指像是帶着些魔力,偶爾觸碰到他的胸口坦誠出來的肌膚,似乎帶上了一串火苗。她的手輕輕地解開了他的睡袍,探上了他胸口的那兩粒小珍珠。

她像是發現了好玩的玩具一樣,輕輕地捏了一下,輕攏慢撚抹複挑,讓金燕西的喉結動了好幾下,他正要行動,如萍擡起頭來,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你答應了的,不動哦。”金燕西只得忍耐,但是看着她的那副媚人的模樣,不禁心裏想道:她這是從哪裏學的這些東西呢?

如萍似乎玩夠了他胸口的珍珠,一路往下,當她的目光注意到他某處的時候,不由地臉一熱。雖然看過那些,可是,她的實際經驗為零啊,有些事情她還是做不來。她的吻只落到了他的小腹,手不自覺地往他的大腿內側探去,卻故意避開那重要的部位。

太折磨人了!金燕西再也忍不下了,一把拉起了如萍的胳膊,翻身就将她完全壓在了床上。比自己預想的,堅持得久了些。如萍的雙手圈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親吻自己脖子的觸感,破碎地嘤咛着:“你說了不動的。”

金燕西哪還顧得上回答她的話,像她之前一樣,在她胸口的小巧上面輕輕地啃咬着。如萍只覺得身體裏有一股熱流急速向下,叫嚣着要沖出體外。她難耐地動了動身子,雙手抓進他的發裏,嘴邊又是一聲嘤咛。

這一聲嘤咛,讓金燕西的唇重新回到了她的唇邊,但是與此同時,他的手卻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探索到她的桃源洞口。他的手指輕輕挑開那遮蔽的枝葉,摸索了許久,這才找到了那顆果實。随着他的輕輕一擰,如萍頓時後仰起了脖子,長長的一聲輕娥,讓金燕西的心更加的難耐。而他的手已經探得了桃源洞口,正欲往裏,如萍的手卻撫上了他全身唯一的遮蔽物邊緣,靈巧地鑽了進去。金燕西不甘示弱,手指直探洞裏。

如萍的眸子也睜開了,兩個人似乎在暗暗較着勁,凝視着對方臉上的表情,盡管自己也不好受。如萍緊緊地咬着唇,有異物的感覺不舒服,但是她堅持不讓自己出聲。金燕西的額上全是汗,突然抽出了自己的手,握住了如萍在自己的身上煽風點火的手,在她的耳邊:“別怕,交給我就好。”

如萍的腿被他的膝蓋頂開,露出了已經溢出甘露的洞口。金燕西将自己的滾燙抵在她的洞口,輕輕地摩擦着,直到它完全被甘露澆透了,這才俯身下去,輕吻着如萍的唇,唇邊溢出呢喃:“不會痛,怪。”說完,他的腰用力地一挺。

他不過是剛剛探進去一寸,她的眉頓時皺了起來,攀着他胳膊的雙手頓時就收緊了,指甲深深地紮進他的肉裏,扭開了頭:“不痛才怪!你出去!”

“乖,就一下就好。”金燕西吻着她,一只手在她的小巧上面安撫她,另一只手伸到洞口,重新撥弄着那枚果實。剛剛他就發現,她的洞口太小了,要想容納下自己,真的不易。

三管齊下的效果很快就顯露了出來。如萍的眸子又迷蒙了起來,眉微微地舒展開。她盡量地放松自己的腿,環在了他的腰上。與此同時,她的手環在了他的脖子處,對着他一笑。金燕西卻是再也堅持不住了,往裏一探。幾乎在那一瞬間,如萍張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哼,要痛一起痛!

她真的好小,可是她的桃源好暖好舒服,似乎有許多的小手在觸碰着他。真的受不了了!他緩慢地動作了起來,如萍盡量地忍着。金燕西抱着她,輕聲地在她的耳邊道:“如萍,如萍,我愛你。”同時他的手又在她的身上不住地使着壞。他的手指間,露出她潔白的小巧,變換着不同的形狀。

雖然逐漸适應了,可是他的每一次動作仍舊是能帶動她的疼痛,即使那甘露源源不斷地湧出,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如萍的體內流轉。金燕西顯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眉一直未曾真正地松開,知道她很難受,可是他憋了這許久,感受到深埋在她桃源洞裏的那種美好,只得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如萍,忍忍,一會兒就好。”

這一會兒真的不只一會兒。如萍已經盡量調整了姿勢,讓自己舒服一點兒。可是到了後來,這樣小幅度的動作顯然已經不能滿足金燕西了。他的動作逐漸地大了起來。如萍的眼角都滲出了淚,臉側過一半,随着他的動作在床單上不住地摩擦着,似乎這樣能減輕些痛苦。

終于,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如萍只覺得自己身體裏的意識也在急速地膨脹。當那意識在她的腦海裏炸開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股滾燙,充斥了她整個人。金燕西低哼一聲,倒在了她的身上。

如萍已經累得睜不開眼,頭一歪便睡了過去。睡夢裏似乎有人抱起了她,身上的粘膩被擦去了,接着她就落入了一個暖暖的懷抱。她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睡去前腦袋裏只有一個念頭:結婚真的是件很費體力的事情。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裏已經是晶亮。她只覺得自己的胸口似乎壓着什麽東西,伸手去摸,卻摸到了一條手臂,立刻驚醒了過來,轉過頭去,一拳就打過去。

她的拳頭被人穩穩地接住了,金燕西放大的笑臉出現在了她的眼前。他的手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在她的唇邊偷香了一口:“一大早就要謀殺親夫嗎,我的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累死我了……寫這個東西真是費腦細胞啊……這章大家還滿意不啊……希望不要被和諧啊

68、新媳婦上門

68、新媳婦上門

“誰是你夫人。 ”如萍已經看到金燕西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腦袋裏瞬間回憶起昨天晚上的旖旎風光,頓時覺得一股氣血往頭上冒。她連忙翻過的身,但是腰腿處的酸痛感卻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忿忿地閉上眼睛,像一只蠶似的裹着被子往旁邊蹭去。

身後的人一把拽住了被子,一只手伸了過來,摟住了她的腰,接着,一個溫暖的懷抱就靠了過來。他的手輕車熟路地攀上了她柔軟的小山丘,在她的耳邊吻了一口:“如萍,你把被子都裹了,那我就只能蓋你了。”

太流氓了!如萍一把握住了他在自己胸口作惡的手,氣呼呼的甩開,全身團成了一團,不理他,拉起被子就把自己的腦袋都給蒙住了。

金燕西怕她被悶着,扯開了被子,手從她的手臂上圈過去,把她整個人抱在了懷裏:“小心被捂出病來。是生我氣了嗎?還疼嗎?”說着,金燕西的手又伸向讓昨天讓他感覺到無比舒坦的桃源洞口。

如萍的身子一凜,反身過去就是一拳。金燕西已經被他磨練出了意識,再次穩穩地握住了她的拳頭:“如萍,如果我再閃得晚一點,等會兒,怕就有閑話傳出來了。昨天晚上給你塗了藥膏的啊,現在還痛嗎?”

“你個混蛋,這種事情說這麽大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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