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柄劍穿透一朵花,每一下都有一朵花瓣凋落,卻還是風急雨驟雷電交加。
劍柄落下的速度與力度越來越快,謝顏抖着被掐得幾乎沒有一塊好肉的腿,只覺快支持不住,房內只能聽見葉長庚粗重渾濁的喘息和他的肉體被殘忍掠奪的聲音。
謝顏的耳朵無力地伏在頭頂,連抖動的力氣都失去,他卻還是安靜跪着,挺起僵硬的腰将穴口對準葉長庚紫漲陽物。葉長庚覺得自己一世英名要毀在他手裏,之前所遇雪狐也是尤物,卻個個被嬌寵得不像話,這只為何如此柔順,卻讓他控制不住地硬,簡直沒有消下去的時候。
這樣下去非彈盡糧絕,葉長庚哀嘆,都顧不上再用花招玩弄,只有實打實狠插蠻幹。看見謝顏眼角一滴滴滲出淚水,水色的口唇顫抖着想要閉合,卻被口塞牢牢堵住,身子軟得不像話,卻還是安靜地任由自己操着。
他沙啞着嗓子命令謝顏自己吞進去,謝顏便真的用被铐的雙手最大限度分開臀瓣,葉長庚射在裏面的精液汨汨溢出,也胡亂塗滿他的臀瓣,竟滑得握不住。好不容易分開,對準葉長庚又起來了的陽物一點點含進去,也做得分外認真。
“……敗給你了。”蛇王殿下不得不認命,明明謝顏只是沉靜地任操任插,殺傷力卻比刻意誘惑還大。
葉長庚長嘆一聲,就着插在謝顏深處的姿勢,托着他翻了個身,将他整個人抱住,胡亂親了親,又開始一輪征伐。
謝顏繃緊足尖,閉目仰頭承受,下身恐怕已經腫了,随着葉長庚的動作一陣生疼,被他興之所至發洩般用指尖一氣掐入的乳尖和身軀也很痛,但他并未求饒。
謝顏頸環上有長鏈,葉長庚拽着鏈子迫使他擡頭,拽着他粗暴而瘋狂地抽插,只覺肩頭擔子全卸下,看不到明天一樣盡情享用他。
不知葉長庚洩了幾次,可能有兩三次洩在他嘴裏。謝顏昏過去前舔了舔唇邊濺落的精液,心想如果二哥問起蛇王如何,就誠實地回答:時間太長,太大。
哦,還有必不可少的一點,話多。
四
謝顏是朦胧中被搖醒的,他倦得很,再努力也睜不開眼,只能發出幾聲無意識的哼哼。葉長庚胸膛的溫度環繞着他,“這麽能睡。”聲音隐隐尚帶笑意。
謝顏無精打采地搖了搖尾尖算作回應,葉長庚饒有興趣地撥弄頂端那團白毛,謝顏被摸得心慌,嗖一聲抽出尾巴,轉過身去不再理會。蛇王倒也不惱,這只小狐貍顯然不懂得調情和欺負的差別。
他俯下身去将一吻印在謝顏額頭,“昨天本王有點粗暴……”手上輕柔地取下謝顏身上零碎玉石,“知道你道行淺撐不住,變回原形總舒适些。”謝顏半夢半醒有點冷,朝他手掌貼去,葉長庚順勢逗貓般輕撓他下巴,謝顏忍不住想這太舒服了,眯起眼享受的下場就是不一會兒軟玉溫香便變回一只白毛團。
謝顏就算變回原形,睡姿也是憨憨的,蜷起身子尾巴擋在身前,像只藏在柔軟雲絮後的幼犬。葉長庚頭一次見雪狐原身,頗為有趣,偏拿起他一只前爪搖晃。謝顏變回原身也有幾分野性,“咕嚕”一聲不耐煩地抓了他一下,縮回爪子繼續睡。
葉長庚高深莫測地揚起嘴角,“你的爪子太軟了。”仿佛還有些遺憾。
他順了順謝顏後頸毛,起身離去。晨曦下瞳孔一瞬間變為蛇瞳,瞳孔中央純粹的紅,映得無害白日也染上血色。
而謝顏黑甜一夢,睡得人事不知,連葉長庚是誰都混抛腦後。睡醒後第一反應便是餓,抖抖毛從床上搖晃着立起身子,太久沒用四肢着地,還驚奇地伸起前爪對着空氣揮舞半晌,确定是自己圓乎乎的腳掌才安心。
他發覺除了項圈外一身輕松,睡醒了才曉得感激。因着是蛇族暫居的行宮,不認路,也只有跳出門外,硬着頭皮去覓食。
其實他無需進食也能生存,然而這只狐貍實在疏懶,太久不修煉後還是會犯饞。可能母親早逝,幼時流落在外餓得狠了,辟谷後也仍保留那種原始沖動。
不過他也不算異類,否則魔族何須置辦宴席。畢竟人人都懂得,生存是一回事,享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謝顏探頭探腦拐進一處香花亭榭,桌上擺着幾盤精致點心,他嗅覺靈敏,看得到吃不到實在折磨。然而不少蛇族女官圍繞談笑,他躲在一叢花後亦不敢探頭。忍耐片刻,實在忍不住想象中食物誘惑,一咬牙,蹑手蹑腳便要往外跳。
“诶呀,哪裏來的小狐貍?”可惜沒待他跳出個所以然,便被一雙柔荑抱住。謝顏渾身一僵不敢掙紮,就萬劫不複地落入好奇的人群。
“好軟的毛!”謝顏被一位女官抱在懷中,立刻引來其他人的注意,紛紛上前撫摸。雖然從頭被順毛很舒服,但就算是狐貍也有尊嚴!謝顏懊惱地嗚嗚幾聲,眯起眼甩尾巴,卻立刻被誤解為享受——“它好像很喜歡被順毛。”
“你們吓到它了,快放它下來。”忽走近一位普通宮裝女子,聲音溫和卻篤定。明明只是常見女官服飾,神态卻格外莊重威嚴。謝顏身側女官齊齊行禮,将他放在點心旁邊。謝顏想這樣只要一伸爪就可以夠到點心的酥皮,然後叼起一塊飛快跑走。
正仔細謀劃,卻又被捧起兩爪,面前出現一張沉靜如月的美麗面龐,“來找吃的嗎?”見謝顏忙不疊猛點小小的狐貍腦袋,那位女子擺擺手讓衆人平身,訝異于謝顏毛皮光潔,也露出一抹俏皮笑容:“這樣可不行啊,還沒獵到食就被抓住了。”
“我們也正奇怪呢,它是突然從花叢後面跳出來的。”女官們禮畢便又回複好奇,繼續順謝顏的毛,膽大的還捋了捋他尾巴,謝顏很擔心被摸得掉毛,太恥辱了!
為了保住他僅剩的形象,謝顏很不高興地一頭埋進看起來說話最有分量的人胸前,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此舉孟浪。
四周女官吃吃笑出聲來,有羞怯的還紅了面容,“這只一定還不曉人事,也不知化形沒有。”
那位宮裝女子倒是落落大方,坦然一笑把謝顏的狐貍腦袋推出去,安撫地撫摸他後頸,“無妨,我們本就是私自出行,既見過鷹王樣貌,長得還算正常,我也心安了。若有些奇遇冒險,不失為錦上添花。”接着将謝顏溫柔地放在桌上,“都是你的啦,不要沾到胡子上。”
謝顏在四周好奇目光下顫巍巍站穩,先甩毛,進食前一定要有姿勢。接着埋頭開吃,雖然一口一個,但不吃到胡子上也簡直不可能。吃到盡興更是不顧儀态,連爪子都踩得亂七八糟,一搖一搖還留下梅花般小巧足印。女官們掩袖而笑,那位宮裝女子見到他足印卻若有所思地揚了揚眉。
謝顏吃光一碟後滿足得只想打滾,他倒是不會每樣都吃一點最後都浪費掉,好不好吃認準一碟也實在可愛。女官們忍不住喜愛之心,揉了揉他,他居然也就真沒志氣地四爪朝天任揉肚皮。反應過來後羞得只好用尾巴擋住自己,恨不得雙爪抱頭躲到地上去。
秦蒼流從前經常用點心誘惑他,變成人形一口就太小了,還是原形比較享受。秦霄遙偶然目睹,很是嫌棄地看了眼他的肚皮:“圓得像球一樣。”
自此投喂便少了,謝顏很委屈。他有偷偷蜷起來和秦霄遙王座上碩大的明珠對比體型,事實證明他要加上尾巴才能達到球的效果,何況他還有兩只耳朵。
唯一坐着的宮裝女子命人給他拿了一碗清水,謝顏很感激地舔舔她手掌。趁他喝水,那位女子溫潤聲音再度響起:“下去吧。”
衆位女官齊齊行禮,看着謝顏一聳一聳的尾巴依依不舍地離去。有一位怕是年紀尚小,平日又得寵,偷偷請求道:“若是這只小狐貍無人飼養,我們能帶回去嗎?”
宮裝女子有些無奈地颔首應允,她這才歡天喜地地離去,臨去前深施一禮:“多謝殿下。”有等候的同伴拉住她,絮絮私語:“別傻啦,那麽貴重的項圈,一定是養在宮裏的。今天可能忘了喂食才跑出來……”
咦?正在喝水的謝顏被她的稱呼驚吓,突然想起蛇族此行為何,一下子嗆住。那位女子看出他的窘迫,笑吟吟看住他:“你是雪狐對不對?尋常小狐貍,足印斷沒有這麽清晰。”
謝顏也不知如何回答,再次憑着不靠譜的直覺認為給他食物的一定不是壞人,伸爪蹭蹭,試圖軟化她。
“還真乖,猜出我是誰了?”她湊近謝顏,像是怕吓到他,動作特意放慢。謝顏動動耳朵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