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章節
耳朵:“疼不疼?……哪裏不舒服嗎?”
謝顏只想讓他快點,耐不住地用尾巴不停拍他,齊堯風自喉嚨裏模糊地低笑出聲,撈着他的尾巴俯身親吻他的腳踝,手指來回撫摸挑逗着敏感的大腿內側:“着什麽急,等會兒可別求饒。”
眼見齊堯風的視線飄向雙腿之間,謝顏情不自禁地“唰”一聲擡起尾巴繞在雙腿間,試圖遮掩:“——別看!”
然而毛尾巴一時遮了左邊遮不住右邊,來回擺動之下只能将兩人下身結合處磨蹭得更加瘙癢難捱,齊堯風低狺一聲露出了尖尖虎牙,不再給他适應的時間,直接把人放平在長桌上大開大阖地操幹了起來。
謝顏見他的視線一直灼灼地盯着自己雙腿處鮮明的烙印,難堪和痛苦的回憶又再湧上,不禁嗚咽着緊閉上眼睛,直到齊堯風盡數射在他身體裏也不肯睜眼,發而立刻翻身把自己蜷了起來。
齊堯風從背後抱住他,手上極盡溫存地撥弄着謝顏那軟綿綿的性器,心知自己急躁了些,一時也沉默不語。
自從被他撿回獅域,謝顏雖然不再懼怕性事,也能感受到有限的快樂,但自小遭受的折磨仍然令他形同被廢,齊堯風難免疑心謝顏的配合全因奉獻,每次的準備便愈加細致,甚至到了婆媽的地步。
謝顏雙腿間的烙印清洗不掉,若想不擇手段除下必定又是一番皮肉之苦,齊堯風當然不舍得。他輕啄謝顏濕潤的眼角,徹底忘了自己的晚膳,親自抱這只膽小的狐貍去沐浴:“這不過是兩塊傷疤而已,你不在意,就相當于不存在……我才是真的,嗯?”
謝顏埋在他懷裏,雖然不哭了,仍然蔫得很,洗幹淨了也不肯說話,連毛尾巴都不甩,濕淋淋地垂在地上,洇濕了好大一塊地毯。
謝顏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又泡回了池子裏,打發齊堯風去批閱政事:“我自己待一會兒就好。”說罷便沉在了池子裏,咕嘟嘟地吐泡泡,卻在水裏繼續不依不撓地把自己蜷成一團落水毛球,大有直到海枯石爛才肯露面的意思。
齊堯風的确有心繼續回去批閱公務,但也不能放他一個人,當下長長地嘆了口氣,決心下次說什麽也不能放他進書房叨擾自己:“你可真是我命裏的禍星!”
謝顏露在水面上的耳朵快速抖動了兩下,當即便要反駁,可還來不及站起,水中便被激起了一大片漣漪——
“嗷!”一頭金燦燦的大獅子甩着鬃毛,三步并作兩步地跑了過來,風一樣地一頭趴進了水池裏,頓時激起水浪滾滾,嗆得謝顏不得不浮出水面咳嗽:“半個池子的水都要被你濺光了!”
獅子哼哼了兩聲,得意地站在水裏拍着尾巴,饒有興趣地打量着他的耳朵。白玉砌成的水池雖大,獅王原形卻更是龐然巨物,此時猶有個毛乎乎的獅子腦袋露在水面上。而謝顏的狐貍耳朵抖來抖去,正像出水的兩個白嫩菱角,當即便引得化為原形的齊堯風玩心大起,合攏雙掌拍了上去。
若他體型同謝顏一般大,兩個大爪子也堪當一句可愛,但他這金燦燦的巨掌兜頭拍下來可不是好受的,謝顏立刻閃身躲開,慌張地撲着水要游走,卻被敏捷的長尾巴攔腰拉了回來。
獅王早已找到了對付他的妙法,如果哄人哄不過來,那幹脆比一比誰更賴皮:“哼哼,給本王沐浴!”
獅子尾巴尖上的金色茸毛在腰腹間不斷拍打,攪擾得謝顏心慌不已,身不由己地便兩腿發顫,只有好氣又好笑地拔了一把獅頭鬃毛:“遵命,大王。”
齊堯風被他揪得一痛,皺眉嗅了嗅,老實不客氣地開始搖晃着全身皮毛甩水,又嘩啦啦澆了謝顏一身。謝顏抱着尾巴當毛毛傘,更是連尾巴也濕漉漉得像一團拖布。方才還能抖幹,現在曬也曬不幹了:“诶呀,你別澆我,我是看你有白毛才幫你拔的。”
“本王怎麽可能有白毛?有也一定是你蹿來蹿去掉的,小掉毛怪。”齊堯風哼哼着惬意地翻身趴在了水池邊,金光璀璨的一顆大腦袋卧在交疊的兩掌上,圓溜溜的眼睛安靜時看起來竟然有幾分憨厚。
謝顏當下便被他這真誠的眼神收買,索性自己也渾身濕淋淋,連出浴池也免了,就在池子裏舀水洗獅子。
洗獅子這件事雖然新奇,倒也是一回生二回熟,至少比沒有溫度的蛇或者永遠不會收回利爪的鷹鸮好得多。謝顏快樂地忙來忙去,要來了獅王專供的皂角,還有一個樣貌笨拙卻頗為實用的大瓢葫蘆,一邊舀水澆獅子,一邊奮力地“喲嘿喲嘿”擦拭不休。
他拼盡全身力氣對齊堯風來說也不過是推拿,獅王舒服地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尾巴有一搭沒一搭地繞圈玩,不時提出要求:“多揉兩下……好,舒服!”
謝顏拍了拍他的脊背,卻拍得自己手疼,不得不握着手腕來回揉動:“你身上為什麽這麽硬?我還沒見過原形這麽硬邦邦的人呢,估計鐵刷也刷不動你。”
“你這只小小小小——狐貍懂什麽,少見多怪。”齊堯風站起來甩了謝顏一臉皂角水,又施施然翻身躺下,露出了肚皮:“本王這都是筋骨,是鐵打的肌肉!”
謝顏嗤笑一聲,丢了手裏的葫蘆瓢赤身趴在他肚子上:“你這大頭獅子!這種話還不是只能哄哄我。”
獅王的肚皮豈是凡人躺得,雖說的确是熱烘烘得令人舒服,但還有個敏感之處萬萬碰不得。縱使泉池溫暖,池邊也有些微涼,黯淡了的水珠凝結在身上,又遭逢一個溫軟的身子赤裸着貼上來,這刺激當即便令獅王打了個寒噤,他咆哮了一聲:“下去,快下去。”
狐貍到底是狐貍,再笨的也有幾分狐性,謝顏搖晃着挺翹屁股上點綴的毛尾巴,有意無意地親昵磨蹭着獅子胯下,明明整個人才有獅子一半大,仍然不知死活地薅人家鬃毛玩:“大王,你的肚皮很暖和呀……”
眼見謝顏十分垂涎自己的肚皮,大有直接打個瞌睡的意願,齊堯風尴尬地感到下身也正在“徐徐升起”,當機立斷地變回人身,把狐貍抱了個滿懷:“要睡回去睡,濕成這樣當心風寒。”
謝顏被他握住手腕,頓覺十分安心,洗幹淨一頭獅子太費力,此刻這只狐貍又困了,頭一點一點地在齊堯風肩上打起哈欠來。
齊堯風看了看被自己糟蹋得不成樣子的泉池,發覺此處簡直已是一片汪洋,站在池邊水漬都沒過了腳踝。概因兩人嬉戲太久,獅子一會兒撲騰進水裏一會兒又上岸甩毛,謝顏還追着用葫蘆瓢澆他,自然禍害得不堪入目。
——好在謝顏終于渾忘了剛才的事。
齊堯風又嘆了口氣,神情卻顯得十分愉悅。
03
謝顏再次醒來時仍然靠坐在齊堯風腿上,面前是雷打不動的數疊公文。齊堯風見他醒了便停了筆,招手命人奉上一碗碧粳米熬得煉煉的熱粥,雙臂摟住他,當他是孩童般一勺勺吹涼了才喂。
謝顏聽話地張口舔着勺子上的粥,撥弄着桌上的筆尖,不由微笑:“我還以為你不會讓我再進這裏了。”
“難道不是你自己跑進來的?”獅王挑眉,又喂了他一勺。從謝顏的角度看,齊堯風的眼睫其實很長,當他專注地凝視一個人時,那雙眼瞳更是熾烈得近乎燒灼。
像太陽一樣溫暖,卻不像烈日那樣致命。
謝顏回握住了他的手,心頭百味雜陳。齊堯風溫和地看着他喝粥,兩人視線不期而遇,便索性隔着一柄精巧的小勺放任舌尖游走,很快便含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謝顏接過了勺子反客為主,齊堯風也就從善如流地喝了下去,兩人你一勺我一勺,情形很是不堪入目地草草應付了一頓晚膳。
齊堯風還記恨着謝顏拔他鬃毛,見謝顏吃飽喝足又想變回原形,立刻眼疾手快地拿起一把齒節細密的犀角梳:“不許跑!你看你尾巴稍還是濕的。”
說着他便輕輕打了謝顏不老實的屁股一下,手指深深陷入那緊致飽滿的臀肉中,托着謝顏屁股便摸起了尾巴,順着不安擺動的尾根一路向下,緩緩梳理。
謝顏被這個姿勢羞紅了臉,人和耳朵一起向前撲倒,卻不由得将屁股翹得更高,完全是任人采撷。齊堯風十分滿意,又擲了筆,一手攥着軟軟的狐貍屁股捏來捏去,一手捧着雪白的毛尾巴來回梳理,很快便把謝顏的尾巴打理得蓬松柔順,白亮得仿佛會發光。
他一梳完,謝顏便捂着屁股想跑,仍是被拽着尾巴拉回了齊堯風膝頭。手裏拿着梳子的人抖了抖手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