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組團進擊

趙矍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刷新了!

岳南非雖然身手不怎麽樣,但是領兵打仗很有一手,打過幾場勝戰,皇上便給了他一個少将的位置,雖然如此,但是趙矍手下的人都當他是趙家軍唯一的軍師。即使岳南非在戰場上被西夏兵砸斷了腿,還是他們心中獨一無二的軍師。而趙矍對岳南非更是倚重,否則也不會大老遠将他帶回來,為的就是請禦醫整治。

趙矍挺煩的,那些禦醫一個二個都說無能為力,王爺饒命,他一個頭兩個大,回到軍營就看見一個青衣款款的書生搬起一塊石頭朝岳南非腳上砸去,岳南非疼得臉色蒼白冷汗直冒,他哪裏管得那許多,上前就揪住對方的衣領,見對方是個漂亮人,又柔弱得很,氣極之下便打了他幾個巴掌——在屁股上,岳南非疼得直抽氣,等說完這個書生是來給他治腿的,已經疼得不行了,趙矍這才知道漂亮書生是開封府的智囊公孫策。

公孫策十分彪悍,雖然知道自己占理,也氣得全身發抖,還是将昏迷的岳南非的腿用木架固定好,還吩咐了軍醫抓藥,每日如何如何,忌口哪些食物,待趙矍舔着臉上去說對不起的時候,原本在收拾東西的公孫策才摸出藥箱子裏的一塊竹板子,“啪”的一下就朝趙矍身上打去。

竹板子打得十分疼痛,任是趙矍也嗷嗷叫了起來,怒斥了幾聲。

公孫策當時怎麽說的呢……他說道:“你個臭流氓!老紙今天打到你不舉!”然後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用竹板子不停在他身上抽來抽去……雖然後來發生了活死人的事情讓趙矍無從考證,但是這兩天回京之後他去找小姐,才發現尼瑪是真的不舉了啊!

這種事情不能耽擱,趙矍想了想還是弄了一束荊棘,準備負荊請罪,希望公孫策能夠高擡貴手……給他搞定小趙矍的事情,不然他以後怎麽過啊!而且他對男人真的沒興趣好麽?他一次都沒有進過小倌館啊!平日跟岳南非他們一起洗澡也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啊!

誰知道走到開封府找到公孫策就看見了十分令他震驚的一幕。

林紹然歡呼着就抱住公孫……是親了一口嗎?親了一口啊!(從趙矍的角度只能看見林紹然撲進公孫策懷中,仰着腦袋……能做什麽呢?腦補親親啊!)

荊棘弱弱的掉到了地上……

林紹然見到趙矍,道:“王爺?”

趙矍說話結結巴巴:“你……你們……”

公孫策一見到趙矍,臉色就沉了下來,十分輕蔑道:“開封府不容人妖與牲畜入內,紹然,趕出去。”

“啊?”林紹然吃了一驚,這不是王爺麽?可以得罪之?

趙矍嘴角一抽,随即想到自己是來幹什麽的,趕緊撿起荊棘道:“我之前沖撞了公孫先生,今日是來負荊請罪的。”

“哦?”林紹然又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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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策卻是嘴角一勾,道:“我還以為王爺心系大宋,如今該是整裝準備出行之時,沒想到卻想着那些風花雪月之事。”

趙矍嘴角又是一抽,道:“我憋了很久了,很是不容易呀,你想抽幾下就抽幾下,勞煩先生不要再記仇了……”

公孫策看了看八卦林,戳了戳他的腰。林紹然嘟着嘴巴慢吞吞的走了,公孫策才對趙矍道:“想抽幾下就抽幾下?”

趙矍雙手奉上荊棘,道:“要要要脫麽?”

公孫策十分不屑,道:“我對你沒興趣。”

趙矍吞吞口水,正想說話,公孫便一條鞭子抽了過來。

“嗷嗚!”趙矍一個激靈,就便公孫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條軟鞭,紅白花紋相間,拿在手中十分妖嬈。

公孫哼了一聲,又朝趙矍身上幾處抽了幾下。趙矍的身子不住發抖……抖M啊!天知道他現在難以忍耐好嗎!公孫那小手抽出來的鞭子打在身上怎麽會疼!偏偏就是有種讓人不能忽視的……興奮……

“唔……”趙矍發現自己凄苦的某個地方終于恢複了知覺。

公孫又甩了幾下,覺得手有點酸了,才心滿意足的将軟鞭卷吧卷吧在腰上纏了幾圈,收在腰帶中,道:“好了,這次給你點小教訓,下次再瞎了狗眼,我就要你一輩子生不了兒子。”

趙矍伏在地上發抖,公孫卻昂着腦袋回了自己的藥房。

展昭默默的從一邊的房頂上滑下來,林紹然一臉興奮在下面接着,問道:“怎麽樣怎麽樣?”

展昭摸了摸肩膀,甩掉雞皮一地,道:“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公孫先生啊,太可怕了。”

林紹然更加好奇,問道:“你看到什麽了?”

展昭正色道:“先生用小皮鞭抽了王爺。”

“哦哦!然後呢?”

“然後王爺就趴下發抖了。”

“哦哦!然後呢?”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林紹然:“……”

展昭道:“我看公孫先生進屋子了,王爺挺屍在那了,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覺得你們不要去。”包拯站在兩人身後,淡淡道:“如果不想被公孫以同樣的手段對待。”

林紹然吓了一跳,道:“包大人走路沒聲音的啊。”

包拯嘆了一聲,道:“公孫這次做得有點絕啊,不知道王爺會不會懷恨在心。雖然王爺算不得真正的血親,好歹是個鎮南王爺。”

林紹然摸摸鼻子,道:“鎮南王爺怎麽不算血親,不是姓趙嗎?”想了想又覺得不對,林紹然又道:“哦,趙虎也姓趙啊。”

包拯道:“趙矍本名不叫趙矍,是因為立下的戰功太多,才随了王姓。”

“舍不得他打戰的本事,又怕他兵權在握,所以讓他随了王姓?”林紹然摸摸鼻子,道:“這樣有什麽用,不會造反的人永遠不會造反,想造反的無論怎樣都會造反。”

包拯道:“不過求個心安而已,先皇也不願意看見有人跟自己搶江山不是?”

林紹然吐了吐舌頭,展昭道:“那我們還是走吧,明日一早就要出城,總得準備準備。”

林紹然道:“你就一個人一口劍,還有什麽好準備的?”

展昭不以為然,轉身就走,道:“就是這個人要好好準備啊,最近洗澡的次數越來越少,要珍惜每一次與浴桶打交道的機會。”

林紹然尴尬的看了看包拯,摸了摸鼻子也跟着展昭跑了。

次日一早,林紹然與展昭就在城門口跟趙矍會合了。

趙矍欽點了自己一小隊人馬,大概二十四個人,加上林紹然與展昭,還有一個岳南非。岳南非被趙矍塞在馬車裏,頭也不露。林紹然本來也想跟去坐馬車,但是看到趙矍與展昭坐着高頭大馬十分威風,再看看除了岳南非這個武功不濟的沒人坐馬車了,便也牽了一匹馬想顯擺顯擺。這馬是趙祯牽來給他們挑的,林紹然獨獨看中一只,因為那馬兒似乎也很喜歡他,一直舔他的手心,看起來十分溫馴。

如今留守在開封的武林人士大部分都被趙祯收買了心,安安分分受編制,林紹然還看見了之前跟他打架的那個烏山派弟子,站在群雄之中十分不起眼。

他們是來開辟新道的,畢竟不開辟新路,就算他們是絕世高手也得餓死。

林紹然正沉浸在感慨之中,趙矍卻高聲道:“打開城門——”

來清掃城門的不僅有武林人士,還有趙矍的軍隊,以及會些土木的老百姓,他們運着城內的木材石器,只等武林人士與軍隊殺出路來,就去修築高牆。

而趙矍他們,則是一路殺出重圍。

哦,忘記說了,之前公孫研制的藥物,林紹然還沒有來得及試驗,就已經有NPC被抓去當了小白鼠,很有效果,趙祯已經讓禦醫大批量生産。但是據說只能解一級喪屍的毒,二級喪屍的……還在研制中。

所以說兌換的藥跟NPC做出來的藥,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林紹然奮力砍着城門打開後沖進來的喪屍,一邊收着晶核。雖然還是有很多一級喪屍,但是偶爾還是能看見二級喪屍混雜在其中,林紹然的一級神兵談花劍削鐵如泥,砍起喪屍來一點都不像是柄劍。

展昭看見林紹然将劍當砍刀使,不禁道:“真是暴殄天物。”

趙矍這廂好不容易開辟出一條道路,卻見林紹然策馬往喪屍多的地方奔去,不禁大怒,正想咆哮幾聲,便見展昭沖了過去,牽着林紹然的馬缰繩朝他們過來。

林紹然十分委屈,道:“不是我的錯,這馬非要往那去。”

馬兒揚聲嘶叫。

趙矍看了看那馬兒,十分不屑。這馬兒雖然蹄子看起來不錯,馬臉卻是病怏怏的模樣。

林紹然卻是十分喜歡的,對着馬頭摸了又摸。

趙矍不想再說什麽,策馬在前面帶路,就聽林紹然在後面道:“敖玉,他看不起你,快超過他。”

趙矍抽了抽嘴角,心道:就憑那匹病馬?他的馬可是軍中出名的寶馬,連名字也是威風十足——烈焰,林紹然那取得絲毫沒有霸氣可言的嗷籲哪裏能比得上自己的好馬,這匹馬跟随他馳騁沙場多年巴拉巴拉……趙矍看見那匹病馬超過了自己的烈焰。

那匹嗷籲還回頭看了看烈焰,打了個響鼻,似乎十分不屑。

烈焰被激怒,長嘶一聲,追了上去。

嗷籲歡快又灑脫的跑着,烈焰始終沒能追上。

趙矍:“……”

卧槽尼瑪!他跟開封府真的是八字不合!

他開始深深懷疑自己所做的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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