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無奈的按着她扭動的脖子,唇貼在她白皙的勁脖,舌尖輕舔過,薄唇極至溫柔的吸吮着。

紀新柔的哀求聲不停的回響在房間:“不要!祠夜……不要啊!嗚嗚……不要!”

一聲撕裂衣物的聲音,那麽清脆的劃過,那露出一大截的肩膀,若隐若現的春光,雪白的膚,柔軟細滑,

紀新柔停止了掙紮的動作,嗚嗚的顫抖着身子,他以為她妥協了,便放開了掐住她脖子的手,紀新柔仰起臉,看着床頭櫃旁放着的透明玻璃杯子,她身上的人,開始肆意的在她身上愛撫着。

她慢慢嚅動身子,往床頭櫃拉近距離,她閉上了眼,過往的那一夜,折磨了她三年的那一夜,每一天的惡夢,在冷祠夜撫摸着她身體的那一刻,如同那一夜,在黑夜裏,向她伸來的魔爪,催毀了她花季的第一次。

“我不要,不要……”她顫動着睫毛,一陣驚怕的撕喊聲。

她伸手揮去床頭櫃上的玻璃杯,手與腳同時推開又踢開冷祠夜,在冷祠夜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滾到了床下。

破碎的玻璃滑過她的手臂,紮在她的背部,頭部後腦勺也在滾落時,磕在床頭櫃角。

冷祠夜瞪大了眸,是擔憂是怒火,但是,看着她鎖眉的顏,就算是生氣,要算賬,現在這情況,也不适合。

他焦慮往她身邊走去,她雙掌撐地,支撐着疼痛的身軀,見他的到來,她趕緊随手拿起了身旁鋒利的玻璃碎片,放在自己的勁脖處,力度稍微用上一道,她嬌嫩白皙的脖子,便染上了一條細細的紅線。

你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7)

顫抖,抽泣,還有着一股威脅道:“不……要,不要過來!”

“柔柔,你快放下,我不碰你,放下!”他定在原地,離她還不到兩米處,命令卻又帶着萬分的擔憂言道。

他動都不敢移動下腳步,身怕再往前一步,紀新柔手上的玻璃碎片,便會毫不留情的滑破她的脖子,再看着她手臂上傷,大滴大滴掉在地板上的血。

“你就站在那裏,不要過來!不管怎樣活着,都那麽累,我恨你們,恨你們,恨死你們了!”紀新柔無助的吼着,眸裏的液體滾滾劃落。

“柔柔,你聽話,我保證以後不碰你,你別忘了安伊諾,你想讓他也死了嗎,柔柔聽話,把玻璃碎片放下,我送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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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祠夜邊說邊緩慢移着腳步,伸手輕輕的勾動,示意紀新柔把手中的玻璃碎片交給他,一切都會沒事。

“你騙我!你騙我的……”

冷祠夜見軟的不行,臉上的擔憂之色,變成森嚴的面顏,黑眸一沉,冷冷的掃視着她的威脅。

“你的死,會讓你身邊所有的人,都因為你而受到牽連,我不會讓他們死,但是,我會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冷祠夜站起身,眉頭蹙緊,他居高臨下的氣勢,壓的她喘不過氣息。

她怔怔的擡頭看着他,趁紀新柔不備之時,他擡腳踢開,她手中的玻璃碎片,俯身把那滿身是傷的紀新柔拉起,挽入懷中,一陣憐惜的安撫着她的情緒。

随後,命人把醫生帶到了房間,來的是一位年輕的女醫生,她幫紀新柔小心翼翼的包紮好傷口,

沒有多久,紀新柔便沉睡了過去,一夜的折騰,讓冷祠夜困意襲.來。

女醫生看了冷祠夜幾眼,又瞥向已經安然睡下的紀新柔,只是不溫不冷的說道:“本該好好保護她的,怎麽就把她弄成這樣!”

“出去!”冷祠夜坐到了床.上,一面用冷漠的言語命令道,一面盡是柔情的伸手撫過紀新柔的發,她睡覺的時候,總是有種郁郁不歡的氣息,萦繞着她。

結婚的三天,每一個晚上,他都有去觀察過,冷眉鎖緊,心底暗道着:“又是因為那件事嗎,一直都忘不了!”

他拿起紀新柔受傷的左手,看着被白紗布纏裹的手臂,想怪她,怪她那麽念念不忘她的舊情人,實則,她的舊情人,早已背叛了她。

他發誓,他絕對不會放過安伊諾,這個只會騙取紀新柔金錢的男人,一個勢力的男人。

他低頭,看着往自己懷裏依偎過來的人,他幹脆把她攬入懷裏,紀新柔半裸着上身,整個白皙的肩膀坦露出來,冷汗卻濕了她整個嬌柔的身體,雙拳握緊,呓語連連着:“不要……走開……不要!”

“柔柔不要就不要,乖,有我在!”他輕輕的拍着她的腦袋,很輕很輕的動作,紀新柔的雙手,抓着冷祠夜的未脫去的黑色襯衫。

卻聽紀新柔的下一句話,立馬讓他柔和的臉,頓時,僵硬的如化石般。

看清楚,我是誰(8)

“伊諾,伊諾,伊諾!”紀新柔輕聲喚道,臉貼在冷祠夜的胸膛。

“夠了!紀新柔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冷祠夜掐着她受傷的脖子,搖晃着紀新柔,不把她搖醒誓不罷休的怒顏。

紀新柔雙手握着冷祠夜掐着自己的勁脖的手,咳嗽了幾聲,面頰通紅,半眯着眸,看着怒火的冷祠夜。

“祠……祠夜!”一聲低顫的喚呼,讓冷祠夜拿開了掐她的手,捏起紀新柔的下巴。

“看清楚,我是誰!”冷冷的話語,傳入紀新柔耳邊。

冷祠夜低頭,再一次重重的吻在她的唇,她粗喘着大氣,他的吻能讓人在那麽一剎間窒息,讓她不敢喘息,眼角的淚如一條銀河優美的劃落!

她睜大了雙眸,無助的疲憊,慢慢的眨動着,他也瞪大了雙眼,看着她撲朔迷離的美眸,終于還是把動作放柔。

霸道的唇宇重重壓在她唇瓣的力度,變成輕柔的舔食,纏着她的唇,許久……

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看着她,發愣的顏情,陌名的淺笑,沒有一點寒意的笑容,在他臉上,華麗的透着一股邪魅。

三年了,她說他不認識他,他一直藏在暗處默默的注視着她,她又怎麽會認識他呢?

那種從淡淡毫無感覺的注視,一直到自己對她的觀察,真的真的愛上了她,他才狠下心,把她娶回來,

柔柔,這兩個字,在他心底,默念了千千萬萬遍,

過門三天,她從未好好看過他一眼,如今,離她那麽近的那張臉,就在她面前,縱然他俏顏再俊,家世再富,他俨然不是她想要的那個人,

對于這個陌生的丈夫,家裏安排的婚事,她無權反抗,她也無力反抗,若反抗只會更不好過,她的母親會用各種各樣的手段,讓她嫁過來。

但他對于她的處境,卻清清楚楚,未嫁于他,她的家人,剝奪了她的人生自由,而今嫁于他,他再一次囚禁她的自由。

他把她挽入懷中,輕撫着懷裏被自己吓的驚顫的人兒,臉貼着她濕潤的面容。

翌日,晨光透着窗,投進了房間,幾束光,刺眼的讓人不得繼續安睡,紀新柔睜開惺忪的雙眸,

伸手遮擋着那一米光線,視線來來回回的掃視着房間,這裏明顯不是昨晚的那間房,她什麽時候回到別墅的。

單手扶在床.上,緩慢的坐起身,身上的衣物早已被赤去,裹在單薄的被單,而冷祠夜早已起床。

或是去了公司,又或者在隔壁的書房裏。

她趕緊起身,顧不得背後的痛楚,裹着薄薄的被單,走到衣櫃裏,找來校服,動作麻利的穿上。

對着鏡子,把披至腰間下的烏墨長發,随手綁起,高高的馬尾辮,有些東倒西歪的淩亂,淩亂的發束,卻又有着淩亂的美。

她仰起頸脖,看着脖子上被貼上的白色紗布,她輕手把它撕去,一條淺痕經過一夜,已經幹水愈合,無需再過多包包纏纏。

走進洗手間,急急忙忙的漱口洗臉,沒敢過多停留,便拿起了書包跟小行禮,前去開門,門一個華麗麗的被打開。

想爬窗出逃的少奶奶(9)

左右兩邊卻站着牛高馬大的‘門神’,見紀新柔大包小包的走出來,兩人默契的雙手一攔,其中左邊的男子,冷聲回道:“少奶奶,少爺有吩咐,你今天在家休息,哪也不能去!”

紀新柔一聽,門一‘砰’蹲在了地上,蹙起柳細有致的眉頭,滿是苦惱的低喃着:“又被禁了,冷祠夜,我跟你有仇嗎,幹嘛要二十四小時看着我,你是變态狂嗎,我要上學啦!”

她起身,目光無意的投向了那扇大開的窗,眉頭一揚,賊笑着道:“冷祠夜,你這個大蠢蛋!”

她撲閃了雙眸,沒有給自己太多猶豫的時間,出了這扇窗,只要再圍着別墅繞一個大圈,就能走出這所囚籠。

窗不高,但她嬌小的身軀,爬上去有點困難,把旁邊的沙發拖到窗戶下,雙腳踩上去,軟軟富有着彈力的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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