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被她兩腳踩出了一個陷坑。

她雙掌扶着窗臺邊,兩腳尖踮起,一邊不停埋怨一邊慢動作的爬上去說:“變态,為什麽把窗搞成這樣!”

“那下次,我直接把窗封了,如何!”旁邊傳來了一句,很優美動聽的聲音,但卻又那麽的鬼魅,輕飄入耳。

冷祠夜正倚靠在窗戶邊,雙手抱胸,黑眸深邃的柔光,帶着一股‘你找死’的邪氣,嘴角輕微的往上揚起。

漫不經心的話語,蹙眉盯着紀新柔,有些生疏的爬窗動作。

紀新柔單膝屈放在窗臺邊上,那聲音,讓她慢動作的轉頭,看着左側旁,那麽柔的光,但卻比冰山還冷,死盯着自己。

她輕咽了幾擔唾液,嘴角暗抽動幾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冷祠夜伸手拉着她受傷的手,輕輕一扯。

把紀新柔扯下,按在了窗戶,那只拉着她受傷的手,改為重重的捏着,捏着她的傷口處。

她痛的龇起牙,‘撕’的一聲,從她牙縫裏輕發出來的疼痛聲,揪緊了眉心,柔細的聲音,痛苦的說:“祠夜,好痛!”

冷祠夜卻無視于她的叫痛,随手把她一拽,拽倒在她剛才踩踏的沙發上。

“紀新柔,你給我聽好了,等你的傷好了,再去學校,而且,是我親自送你去,別想什麽歪主意,逃,你逃得掉嗎,這輩子,這一生,這裏,就是你應該待的地方。”

“我要出去!”紀新柔倏地起身,仰起頭,本來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那麽橫的說出四個字來,但是,對上了冷祠夜的冷眸後。

她又不自覺的倒坐在沙發上,低垂下頭,腦袋後的馬尾也跟着往前垂下。

冷祠夜伸手,抓着她綁着她頭發的粉色細繩,輕輕的在繩子上的蝴蝶結上,一拉,她那一頭黑烏長發。

華麗的根根披落,條條墜下,等紀新柔擡頭,不知發生何事時,冷祠夜早已俯下身子,雙手架在沙發的扶手上。

紀新柔看着迎來的那張臉,很近,近到呼吸都能感覺得到,他高挺的鼻梁,剛好點在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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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過神來,往後一縮,但冷祠夜的手早已阻止了她的舉動,他就是喜歡這樣的距離,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氣息。

我承諾要娶她(10)

“以後,不許再綁起頭發,我不喜歡!”他的吐息打在她的頸脖處,淡淡的氣息,卻讓她身子僵硬。

他雙手握着她的肩膀,她削瘦的身子,真讓人舍不得用力掐,只是輕輕的一握,紀新柔敏感的縮想雙肩,不知道他下一秒要幹什麽!

他把唇移到她的額頭,蜻蜓點水的一個吻,讓她的身子發出了細微的顫抖。

“我很可怕嗎!”他察覺得出,紀新柔對他的畏懼,勾起唇角,輕柔的說,雖時輕柔,但是對于紀新柔,他的柔,只會加深她對他的懼怕感。

他的柔,也成了他下一秒使出狠手段的虐人手法!

她閉緊了眼,不作任何回答,說恭維的話她更加不會,實話實說,她會‘死’的很慘!

“下去吃點東西!”看她緊張的媚顏,與那隐隐顫動的睫毛,他伸手拍了幾下她的臉,起身不再為難她。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了房間,紀新柔總是跟他保持着三米遠的距離,他停,她也停,他走,她才走。

一位仆人走前恭敬的說:“少爺,念溪小姐在你的書房等你?”

“嗯,帶少奶奶去吃早餐!”他蹙緊眉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還有些暗沉。

轉身,看着離自己三米遠的紀新柔,紀新柔怔愣的望着他陰沉的臉,以為自己又哪裏招惹了他,急忙往後退了幾步。

冷祠夜邁着大步,沒說什麽話,從她身邊擦肩而過,往自己的書房走去。

書房裏除了門與窗,每一個角落都擺弄着高大的書架,每一座書架上羅列着整整齊齊的書本,書本新的歸類為一個書架,舊的歸類在另一座書架上。

顧念溪在新書類的書架旁,随意的看着那些她根本看不懂的書,她并不是什麽名門富家小姐,

二十歲那年,她與冷祠夜同在一所大學就讀,她成績不好,總會讓冷祠夜幫她補習,兩人也

因此走到了一起,相戀了五年,一直到冷祠夜為了兌現一個人的承諾,與顧念溪分手,往後

的三年,便是默默的觀注着紀新柔,但這三年,顧念溪依舊執著的糾纏在他身邊,在冷祠夜身邊待了八年之久。

關于冷祠夜結婚的事,也是在昨天才知道,冷祠夜故意支開了顧念溪,為的就是不想讓顧念溪在他結婚當日,攪亂他的婚禮。

而今,她親自找上門來,冷祠夜早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冷祠夜關好了門,坐在了書桌前,翻閱着書籍,他故意把翻書的動作弄的很大聲,顧念溪轉過身。

瞳眸無神,滿臉倦容,一身米白色的修身連衣短裙,睜着明眸大眼,嘟起嘴巴,楚楚憐人,她無辜的表情,或許以前對冷祠夜管用,

但是,糾纏了那麽多年,冷祠夜也累了,不是對她失去了審美觀,而是,顧念溪已不是當年那個豪爽随性的女生了。

“夜,為什麽就跟她結婚了!”顧念溪緩慢走前,但那腳步,在緩慢中,又顯的有些倉促,她多想奔到他身邊,告訴他,她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

“加拿大那裏我給你買了五棟別墅,再加一千億,你離開吧!三年前,你就應該離開的。”他冷漠的言道,進書房到現在他還沒正瞧她。

顧念溪不甘的走到他身後,雙手柔軟的纖長細指,從他的肩膀緩慢富有柔性誘惑的滑落到冷祠夜的胸膛。

唇齒咬着冷祠夜的耳朵,舌尖輕舔着他的耳窩,她的每一個動作,對冷祠夜來說,都敏感致極。

他重重的合起手中的書本,把顧念溪的雙手拿開,倏地起身,顧念溪反而從身後,緊緊的抱着他的腰。

泣聲說:“夜,到底為什麽,你要突然跟我分手,三年前,為什麽你要跟我分手,我們明明好好的,你也說過要娶我的,難道我在你身邊那幾年,什麽都不是嗎?”

“別這樣念溪,我已經結婚了,我們兩個說再多也于事無補,過去五年,我用心愛過你,但是,跟你分手後了那三年,是我還沒分清楚,對你是愛,還是只是一種迷戀,現在我要你說清楚,我們不可能了,念溪,你也不小,離開我吧,別再我身邊浪費時間。”

冷祠夜握着她抱着自己腰間的手,輕拍了幾下,語氣的堅決,容不得顧念溪再有半分遐想。

“可是,你得告訴我,為什麽三年前,你要離開我。”顧念溪低泣道,她的淚水,透過冷祠夜的黑色襯衣,浸濕了他的背,那道滾熱的液體,讓冷祠夜握着她手上的力度,變的柔和。

“承諾,我承諾過要娶她。”

“什麽承諾,你跟她早就認識了是嗎,那麽就是你騙了我。”

“不是與紀新柔的承諾,總之,你別再問下去,好了,我們兩個就到此為止,以後,不要再出現了!”

說完,冷祠夜用力的扳開她環抱自己的手,依舊是背對着顧念溪。

顧念溪顫抖的哭訴道:“夜,祝你幸福!”語畢,她逃一樣的離開了他的書房,正巧撞見了回房的紀新柔。

她冷眸一驟,寒光投射在紀新柔身上,紀新柔沒敢多看她兩眼,匆匆的從她身邊走過。

私密的日記本(1)

一整日,紀新柔待在別墅後苑的草坪裏,坐在白色的秋千椅上,獨自蕩漾着,她身上的校服還未換下。

一身白藍色的校服,穿在她身上,更加裝飾着她白皙的妖媚感,冷祠夜站在書房的窗臺上,觀察了她很久。

這樣在暗處的凝視他早已習慣,望着她,郁郁不歡的面容,他鎖緊眉頭,房間門鈴在此刻響起,他回到了書桌前。

坐回了舒适的椅子上,才緩慢的開口應道:“進來!”

進來的人,是冷祠夜的得力助手淩風,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都交由他來打理,除非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冷祠夜才會親自出馬。

淩風站在書桌前,濃眉細眼,高鼻梁,上薄下厚的唇宇,臉上的神情有些嚴肅,冷祠夜輕瞄過淩風的暗沉面容。

“發生什麽事了!”冷祠夜雙手放到桌面,那冰冷的語氣,不附帶着任何一點溫度。

“安伊諾,被不知哪來的勢力,給劫走了,我是想問下冷少,還要不要把他給抓回來。”淩風平淡又帶着一絲恭敬的言語道。

雙手直挺的擺放在大腿的左右兩側,公司由上到下的員工,都懼怕冷祠夜的冷酷,與那無聲的雙眸,黑眸只需要輕輕一掃過,不需要開口說半句話,便能讓人怯步。

“不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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