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室也不見紀新柔,回到卧室裏。
冷眸掃視着角角落落,衣櫃裏幾聲的鈴铛聲引導着他,他緩步走前,腳步沉重,伸手輕輕拉開衣櫃。
卻見,紀新柔雙手抱膝,縮在衣櫃櫥角,冷祠夜半眯緊黑眸,黑眸熊火燎燃,伸手把紀新柔從衣櫃裏拉出來,紀新柔身子一軟,趴倒在地。
冷祠夜強行把她拉起,觸碰她的手臂時,身上的溫度滾燙的厲害,他把手放在她的額頭,随後,對着仆人大聲的吼道:“去,把暮晨醫生叫過來!”
“柔柔,柔柔,你怎麽了。”冷祠夜暫時壓低內心的怒火,拿起紀新柔顫抖着厲害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她身上的溫度,已經超出了常人的正常體溫,面頰撲紅,本是蒼白的珠唇,而今卻紅如滴血,汗水淚珠浸濕了她的容顏,盡管此刻,她看上去狼狽不堪,卻透着可以引誘人犯罪的沖動。
冷祠夜把她抱在床.上,半個鐘的時間,暮晨帶着她的急救藥箱走進了冷祠夜的房間。
你給她下藥了是嗎(9)
冷祠夜坐在紀新柔身旁守着她,見暮晨到來,起身道:“別磨蹭了,進來看看,她到底怎麽了,燒的很厲害!”
暮晨,外科醫生,醫院裏最美麗也是最年輕有為的女外科醫生,上一次也是她為紀新柔包紮傷口,見冷祠夜焦慮的神情,她也沒敢怠慢,上前一看那床.上全身顫抖着厲害的人。
背在肩膀上的急救箱還沒來得及放下,她又重新把急救箱帶套回了肩膀上,冷笑了幾聲淡淡的說:“這還需要看嗎,你給她吃了什麽!”
“我沒給她吃什麽,愣着幹什麽,快點看看。”冷祠夜指着紀新柔,又對着暮晨命令道。
“沒給她吃什麽,那她怎麽會變成這樣,你給她放了催情散吧,不是說要好好保護她嗎,怎麽,昨天不從你,你就把她弄傷,今天不從你,你就給她放藥啊,冷祠夜你個白癡,不給她
解藥,找我來,有屁用!難道找我來幫她解藥啊!”暮晨狠狠的數落着冷祠夜。
“我再說一遍我沒給她吃任何東西!”冷祠夜蹙眉冷道,看着紀新柔強忍着體內的欲.火,她的雙眸無助的看着天花板。
腦海裏回響着江任哲說的話:“叫伊諾,還不如來求我,我等會還會對你溫柔點,你知不知道,是伊諾,我的好弟弟,你的好舊情人,把你送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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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愛我了,他不愛我了,伊諾,伊諾,我恨你,我恨你為什麽不愛我了,還要在我面前假裝,為什麽啊!”
紀新柔雙手緊捏着被單,張開唇瓣,大口大口的吐息着,此刻,她才真正的體會到,生不如死,這四個字的含義。
她的身體被某種氣流沖刺的有一種快要爆裂的感覺,眼角的淚一顆顆接連滾落。
“我走了,下次這麽無聊的事,別叫我來,我很忙的!”暮晨鳳眼怒瞪,冷祠夜的做事風格無時無刻不在讓她感嘆,對暮晨來說,冷祠夜就是個變态男人,随後,她甩門離去。
冷祠夜坐回床.上,拉起紀新柔的手,輕吻了一下,臉上透着濃濃的邪氣,紀新柔想抽離那只抖索着厲害的手。
冷祠夜卻偏偏強拉着那只手,溫柔又帶着挑興的說:“想要!”
“不要!”紀新柔揪眉朝他怒吼,她在害怕,害怕別人的手觸摸她的身體,那種觸碰,會讓她起雞皮疙瘩,會讓她想起她的過去。
那個夜晚那只黑手撫摸着她身體的過去,成為她過不去的坎,也正是如初,她一次又一次的推開江伊諾。
冷祠夜甩開她的手,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了邪邪的弧,目光如狼,但卻遲遲不動手,反而不緊不慢的說:“不要,那我就不碰你,我說過,你不願意我不會碰你的!”
話語一出,紀新柔眼眸裏的淚,滾落的更是急促,雙手捏着更緊,全身顫抖的更是厲害,她龇咬着唇瓣。
越是這樣,就越讓冷祠夜覺得有趣,他悶悶的哼了一聲,又道:“今晚,分房睡,你就早點休息吧,我幫你關燈!”
語畢,他随手一按,卧室內所有的燈,只在一瞬間熄滅,他高大的黑影,轉身離去。
紀新柔捏着被單嗚嗚的哭泣,随後,便是一聲難耐的求救聲:“祠夜,祠夜!嗚嗚……”
溫柔的懲罰(10)
冷祠夜定住了腳步,紀新柔不知何時,早已追到了他身後,緊緊的抱着冷祠夜的腰,小身軀不停的顫抖着。
他低下的頭,緩緩的擡起,在黑夜裏他棱角分明的精致五官,被黑幕裁剪出完美的弧形,露出了賊賊的笑意。
轉身,沒有說任何話,直接抱起紀新柔,往床.上走去。
一夜纏綿,他極致溫柔又小心翼翼。
歡快的時間總是在一夕間逝去,晨光溫暖的打在冷祠夜的臉龐,那麽柔和惬意的光,被他一個轉身,完完全全的遮住了落在紀新柔眼眸的光線。
他睜開了雙眼,看着窩在自己懷裏熟睡的人兒,她均勻的呼吸聲顯的有些急促,看似安詳的面顏,卻顯的那麽不平靜。
他擡起手,輕撫着她削瘦的臉,她卻偏開了頭,轉了一個身,面對着他的胸膛,起伏的氣息,打在他的胸前。
他順手把擡起的手,撩開遮擋在紀新柔臉龐的發絲,輕輕的撫着她柔軟的黑發,她白玉般的肌膚,與墨一般的長發,有着豔明的對比。
白的白,黑的黑,她閉緊的眸,狹長的眼眸,裝飾着兩排濃密的睫毛,在眼斂下畫出了兩道半圓弧,櫻桃小嘴微微開啓。
冷祠夜把手移到她的唇瓣,輕輕拂去她嘴角的流溢出來的晶瑩液體,紀新柔抿了抿嘴,睫毛也跟着顫了幾下。
明顯有了醒來的征兆,冷祠夜把自己的手臂墊在紀新柔頸脖部位,紀新柔挪了挪身子,這樣親密的接觸,讓她還沒适應過來。
就算再怎麽相處,對她而言,冷祠夜也只不過是與自己相識還不到一個星期的人,陌生人,完全的陌生。
冷祠夜不悅的蹙緊眉頭,輕淡的說:“你愛上他,我不怪你,我給你時間忘記他,再給你時
間愛上我,期限是一年,一年內你年把他忘得徹徹底底,然後,愛上我,要是讓我發現,一年後你心中有他,到時候真的別怪我對你哥下手。”
說完,他俯身傾前到她的耳邊,撩開她耳邊的發絲,輕舔着她的耳朵,紀新柔張開雙眼,又一次挪了挪身子。
冷祠夜卻把手扣住了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
“昨天晚上發.洩完了,就想把我給撇開,你做夢!”冷祠夜一手抱着她赤果果的身軀,一手撐起身子,一個翻身,把紀新柔扣在懷下。
紀新柔被冷祠夜赤lou裸的話刺激的面頰撲紅,還沒來得及讓她開口說什麽,冷祠夜卻低頭用唇堵住了她的話語。
吻她,永遠都吻不夠,她身上淡淡的芳香,觸動着冷祠夜的每一根心弦,再一次他沒有征求她的意見,在她的掙紮中,強要了她。
她嗚嗚的求饒聲比那些發.浪的女人叫.床聲要動聽多了!
他抱着她,緊緊的把她拴在懷裏,任她咬,任她錘,任由她在自己的懷裏哭泣。
不是被冷祠夜欺負後的委屈,而是,江伊諾的背叛,着實的傷害了她的心。
他輕輕的拍着她的背,背上濕粘粘的感覺,讓冷祠夜頓時蹙眉,他忘了她背後的傷,他把紀新柔身子一翻,白嫩的背部,被血紅的濃水覆上。
“你這死女人,不會叫聲痛嗎?”冷祠夜心痛的叫罵道。
不想待在這裏(1)
冷祠夜手腳麻利的穿好衣服,拿出藥箱,幫紀新柔一點一點的把背部的血水用棉簽擦去,他的動作很輕。
輕到讓紀新柔絲毫察覺不到,他在自己背部擦拭的動作,幫她的傷口消了毒後,便在傷口上撒上了暮晨給他的白色藥粉。
包紮的動作很娴熟,每一個手法都是一氣呵成,不拖泥帶水,白色的紗布輕輕的貼在傷口上,手掌貼在她滑嫩的腰部,有淤青的位置上,揉了揉。
“撕……”紀新柔龇牙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煞時撲紅,腰間的手突然又變成輕柔的觸摸。
“今天,就在這裏躺着,別下床!”冷祠夜收拾起零零散散的棉簽,淡淡的說,目光專注的掃描着床邊被他随手丢置的紗布。
“不行,今天姐姐生日,我得回家。”紀新柔聽到冷祠夜又要開始軟禁自己,趕緊擡頭,趴起身,雙手撐着枕頭,回眸凝看着冷祠夜。
冷祠夜怔驚的看着紀新柔光裸的白皙身子,前面被長發遮住的重要部位,若隐若現的呈現在他面前,突然,他臉上蕩起了一個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