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綢一樣,滑順。
“什麽!”紀新柔不解的擡頭望着他,滿臉不解的神情,很是無辜的憐人。
“我的親生父母找到了我,江任哲是我親哥哥,柔柔以後就待在我身邊,哪也不去好嗎?”江伊諾捧着紀新柔的臉,用大拇指腹拂去她臉龐的淚水,江任哲卻坐一旁,觀看着兩個親親我我的苦命戀人。
他嘴角一勾,滿臉的邪氣,好看的俊容,卻顯的有些淫.穢的浪.蕩,這個包廂只有此刻的三人。
江任哲舉起手中的酒,透明的杯子裏,只剩下半杯酒,他的視線透過杯子,看着倚在江伊諾懷裏的美人兒。
他真恨不得此刻就把她活生生的扒了,江伊諾見江任哲朝他使了使眼色,江伊諾牽起紀新柔的手,兩人一同坐下。
江任哲拿了一杯橙汁,放到紀新柔面前,紀新柔點頭言謝,随手拿過那杯飲料,吸管輕放在唇瓣,輕輕的吸了一口氣。
江任哲與江伊諾對視而笑,江伊諾起身,江任哲卻坐到了紀新柔身邊,手放肆的在她的腰間來回的撫動着。
紀新柔倏然起身,怒眼瞪着江任哲,再看看江伊諾,似乎是想告訴他江任哲的放肆之舉。
“小東西,你躲什麽,等會你就會倒貼過來!”江任哲伸手拽過紀新柔,紀新柔手中的橙汁被重重的摔落到地上。
她則被江任哲強制性的攬入懷裏,捏着她的小蜜桃,
紀新柔惶恐不安的捶打着江任哲,還不停的向江伊諾求救道:“不要!伊諾,伊諾,你叫他放手,伊諾,不要,不要,走開,放手,伊諾!”
“叫伊諾,還不如來求我,我等會還會對你溫柔點,你知不知道,是伊諾,我的好弟弟,你的好舊情人,把你送給我的。”
江任哲低下頭,唇與她的惶恐的雙眸離的很近很近,幾乎就要貼在一起了。
紀新柔搖着頭,身上的一股熱流,蹿行在身體的每一個感觀,莫名奇妙的燥熱,讓她面頰在霎那間變的通紅。
就連身體的肌膚也開始泛起了紅潤,江任哲在她身前揉捏的動作,更是讓她煩燥不安起來,她努力的推開江任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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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的朝着江伊諾撕吼道:“伊諾,你騙我!伊諾,你騙我,你騙我!”
“女人,你最好給我安靜點。”江任哲緊捏着紀新柔的下巴,一個翻身把紀新柔扣在自己身下。
一陣撕裂衣物的聲音,清脆的傳入江伊諾耳邊,但那又如何,這個蠢女人,在她去失貞潔的那一刻,他早就不愛了!
“不要,伊諾救我,不要!”體內一波一波的熱流在觸極她的欲望,越是這樣,她越是無助的捶打着江任哲,她的反抗只會讓他更激發他的獸性,她還天真的叫江伊諾救她。
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就多傻,誰來救她,她混身顫抖着,臉上妖嬈的美,如妖一樣柔軟的身軀,她的腦海裏想到的只有冷祠夜!
絕望的掙紮(7)
“祠夜……”她大聲的叫喚着,江任哲聽後,更是仰頭狂笑了一翻,伸手堵住她亂叫的嘴巴。
随後,低頭,輕揉着她的身體,舔過她受傷的頸脖,吸吮着她粉嫩的身軀,每一個動作,那麽輕柔的挑動着她的欲望。
襯衫的扭扣一個個的掉落,身子前大露春光,她的掙紮無效,她的求助聲無人會理視,腳上的鈴铛聲,随着她的掙紮而‘鈴鈴’的響起。
特別的響亮悅耳,那鈴聲似在招喚着什麽,急劇的鈴響着。
淩風見紀新柔許久都沒有回來,一個大男人跑去女廁所,挨個廁所間去找,結果人沒找到,倒被人罵個變态狂,色魔。
見紀新柔沒在洗手間,什麽事情都可以沒辦餒,但是,如果把紀新柔弄丢了,他真的會死無全屍。
趕緊打電話給冷祠夜,冷祠夜聽後,本與顧念溪還沒談妥的事情,急急忙忙三言兩語打發了她。
回到包廂,卻看着淩風只身一人站在門外等候着自己,冰寒的面容,陰沉的雙眸,冷視着淩風道:“都找過了嗎?”
“是,沒找到!”淩風故作鎮定的說,低垂着頭,呼吸變得有些不協調,時而緊促,又時而淡定,總之不管要吸進呼出,都是那麽的不自然。
“她出什麽事,我就殺了你!”他攥緊雙拳,一陣又一陣的鈴铛聲,很小聲很小聲的飄進冷祠夜的耳邊。
那聲音幾乎小到如蚊子在叫,淩風剛想開口說什麽,冷祠夜卻揮手阻止,一臉凝重的神情。
只見,冷祠夜像在尋找着什麽,突然,那鈴铛聲剎間停止,之後,便傳來幾聲女人嗚嗚抽泣的聲音。
冷祠夜蹙緊眉頭,問道:“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淩風聽言,慌顫的神情,盡量讓自己鎮定下來,在尋找着冷祠夜所說的聲音。
“一、二、三,第五個包廂發出來的!”淩風閉上眼,伸手一個一個的點着包廂的房間數,他好到無話可說的聽覺,準确的指出了聲音的源處!
冷祠夜朝着第五個包廂房望去,聲音早已消失,兩人大步走前,冷祠夜靠近包廂的門,随手輕輕一推。
卻見紀新柔坐在江伊諾大腿上,白皙的背部,露出了大半邊,與江伊諾兩人纏吻着,而江任哲早已躲在暗處的角落裏。
若不是江伊諾準備離去時,看着冷祠夜在走廊處東張西望的在尋找什麽,而淩風又伸手指着這間包廂,此刻,死無全屍的人,會是江任哲。
不但是死無全屍,還會臭名遠揚,他頂着一個花少的名堂倒沒覺得什麽,若頂個強.奸冷祠夜新婚嬌妻的罪名,那他這一生也算是完了。
冷祠夜見狀,大步沖前,怒氣沖沖的把紀新柔狠狠的從江伊諾身上拽到了地上,一拳揮在江伊諾臉上,再拎着江伊諾的衣領,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砸到江伊諾頭上。
‘砰’的一聲,不止是酒瓶被砸碎了,連江伊諾的頭此刻痛的都要開花了,鮮血往頭部急速的流落到臉龐,再滑到頸部。
紀新柔顫抖整個身子的從地上趴起,面頰撲紅,全身有如千萬只蟻,在啃蝕着她的每一寸肌膚。
紀新柔的雙手抓着身上被撕毀的襯衫,遮擋着身子,戰戰兢兢往包廂外走去,淩風見失去理性的冷祠夜,趕緊上前阻了冷祠夜的暴行。
冷祠夜擡腳踩在江伊諾的臉,用力的挪了挪,說:“拖回去,把他給我剁了!”
轉身,看着早已不知道去向的經新柔,他眉心一蹙,要擡腳離去時,還不忘狠狠的在江伊諾的重要部位,猛踢一下。
拉開包廂門,往‘皇城KTV限量版’出口走去,紀新柔搖擺着身子,雙手環抱,在夜幕中,拉長了影子,那一身妙曼的身姿,被朦胧的夜,裁剪出她狼狽的妖嬈。
你想去哪,想逃嗎(8)
車燈背光照耀着她整個被浸在迷霧中的身影,一閃一閃的燈束,讓她不自覺的加快腳步,但卻被後面伸來的手,拽了回來。
“你想去哪,想逃嗎,你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居然敢當着我的面跟那小白臉私會!”冷祠夜像瘋了一樣,不顧紀新柔疼痛的傷手,把她連拉帶拖的拽進車內。
紀新柔顫抖着身子,身上的衣物已經破碎不堪,面容早已不知是被汗珠還是淚水打濕,她縮在車子的角落裏。
冷祠夜冰一樣的俊容,仿佛是千年不化的冰山,一下子覆上了厚厚的冰塊,冰冷的駭人,他怒目一瞪。
紀新柔的身子卻抖的更厲害,此刻,她真想找一個冰池,把自己整個身體埋進冰池內,體內的熱火,在燃燒着她的每一條神經。
她的唇蒼白的抖索着,車快速的貫穿着朦胧的夜,冷祠夜被紀新柔與江伊諾纏情的畫面,給蒙蔽了雙眼。
腦海裏除了紀新柔坐在江伊諾大腿上的畫面,就是紀新柔那張很享受的臉。
這一切,他都在否認,否認,她早已經忘記了當年的傷害,她一點都不在乎了,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太在乎!
一個疾速的剎車聲,一道完美的漂移,車穩穩的停在了別墅,紀新柔顫抖着雙手,一手抓着自己已經破撕的衣服,一手發抖的快速快門。
她瘋一樣的往自己的房間奔去,仆人問候她,她就厲聲吼道:“走開。”然後,推開了仆人,回到房間,把房間門鎖上。
冷祠夜追上去時,門早已被紀新柔鎖緊,他火怒的拍着門說:“紀新柔,你給我開門,不要等我自己動手,否則後果很嚴重。”
話雖如此,但裏面的人絲毫沒有任何動靜,冷祠夜見自己的威脅根本就不管用,便命令仆人:“去,把這個門給我砸了!”
片刻,門鎖被冷祠夜砸開,他奪門而進,卻見房內空無一人,他走到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