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不願意,那麽她就可以離開不是嗎?

她為什麽要失落,為了冷祠夜昨夜的那一個承諾嗎,愛我一次,我會用一生一世保護你!是安慰她嗎。

只是為了安慰她受傷的心靈,才要那樣說的吧,她突然,低下頭,但是冷祠夜早已把她臉上的情緒看在眼裏。

他伸手用食指擡起紀新柔的下巴,擔心的問道:“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

“沒,沒什麽!”紀新柔搖了搖頭,突然,這個肩膀她想靠一下,只要一下,哪怕只有三百六十五天。

她伸手,環抱過冷祠夜,臉貼在他的左心房,用心的鈴聽着他的心跳聲,她的腦海,響應的只有一連串的話語。

到底為什麽要娶我,祠夜,你愛的是她,應該是她對吧,那到底是什麽原因要娶我,只因為三個字‘我愛你’嗎,那麽簡單,我不信,我不信!

冷祠夜被她的舉動先是驚訝,後來,便慢慢的把她擁緊在懷裏,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只是,想到她剛才那瞬間變幻的表情,他便深瑣眉頭。

一夜,兩人相擁而睡,卻同床異夢,他想着要如何擺脫顧念溪,而她想着要如何才能知道他娶她的原因。

清晨,一陣喧鬧把紀新柔吵醒,她倏地起身,望着窗外,碧藍的天,與廣闊的大海,相約在天際互相連接。

看上去天與海是一連,但是,細看,像是天在低頭想要親吻大海,而海在拼命的蕩起一浪浪的海花,想躍到天空,與天為舞。

就算天空與大海無法真正的走到一起,但是,他們可以每天相望而視,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此刻卻應了那句相看兩不厭的境意,多好!

她放輕了動作,起身,走出了房間,原以為起早了,沒想了還有比她更早的人,那就是顧念溪,坐在飯廳裏,正悠哉的吃着早餐呢。

“早啊,紀小姐。”顧念溪遠遠就跟她打聲招呼,她本該叫她一聲冷夫人,可是顧念溪卻不那樣叫呼,冷夫人,在她眼裏,是多麽諷刺的詞。

365天的期限!(1)

飯堂內空蕩蕩的有些冷清,因為都被冷祠夜包下來了,所以,這裏除了顧念溪跟紀新柔,就是餐廳的那幾個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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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溪搬了一張椅子,示意讓她過來坐下,紀新柔沒多猶豫,便走到她搬好的椅子上,一坐,顧念溪向餐館的服務員招手,再要了一份早餐給紀新柔。

“不必了,我不想吃,只是,有些事情我要問清楚。”紀新柔拒絕道,一臉凝重的神情望着顧念溪。

八年的女友,冷祠夜都能抛棄,紀新柔又怎麽去相信冷祠夜的話。

“紀小姐,想知道什麽,只要我知道,我一定會告訴你。”顧念溪撕開一片面包,塞進嘴裏,那臉上,蕩起了惬意的笑恣。

“你知不知道祠夜為什麽要娶我,他為什麽要抛棄你。”紀新柔雙手十指緊緊的環扣在一起,

她怕聽到的答案會讓她崩潰,她怕她打開心扉要接受的人,真的只是因為某種原因才娶她,她怕那不是愛。

“紀小姐你真糊塗,祠夜是為了娶你才抛棄我的,從大學我們就在一起,一直到上個月,他要娶你了,

故意把我叫到加拿大,上一次,也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一次,就是因為了你跟他結婚的事,我們鬧了別扭,

一直到現在他都不願意跟我說話,他說叫我先回加拿大等他,他在那邊一切都幫我安排好了,只要一年,一年後,紀小姐你不能愛上他,他就放你走,

然後,娶我,他說是因為一個承諾,他要娶你,是誰跟祠夜的承諾我就不知道,你自己去問他吧!”

顧念溪淡淡的回道,伸手抓起牛奶,一口氣喝下了半杯,看看紀新柔,蒼白的面容上,連粉嫩的唇瓣也失去了色彩。

“如果一年內我愛上了祠夜,那他要怎麽做。”紀新柔把扣緊的十指松開,兩只雪白的小手緊緊的攥緊,骨節異常的煞白,緊握的手,在桌底下,還有着細微的顫抖。

這會是一場騙局嗎,就如江伊諾一連騙了她三年那樣嗎?她不要那樣的愛情,她發誓,這一輩子,她都不要愛上冷祠夜,一個把愛情當成籌碼的男人,她愛不起,也要不起!

“如果紀小姐你真的愛上了他,那我就真的悲劇了,只能做他的情人。”顧念溪故作可憐的資态,輕晃了幾圈牛奶杯,眼眸時不時的瞥向紀新柔,由蒼白變的鐵青的臉色。

顧念溪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讓紀新柔永遠也不敢愛冷祠夜,讓冷祠夜永遠永遠也得不到紀新柔的愛。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你放心,這樣的悲劇不會發生在你身上,我可以馬上離開他。”紀新柔站起身。

攥緊的拳頭,慢慢的放松,她是盡量讓自己別在意什麽,她是真的一點也不在意,只是她痛恨欺騙她感情的人,真的很可惡。

顧念溪卻一見,急忙伸手拉住紀新柔的手腕,站起身,說:“紀小姐,還是不要太沖動,祠夜不可能現在放你走的,你要知道,

要是你離開了,會連累到你身邊的人,冷祠夜是什麽樣的人,你跟他那麽幾天,也清楚明白不是嗎,不想讓你家人也受到連累,

那就等到期限到了再離開吧!我不希望,紀小姐因為我的緣故,而傷害到你身邊的人,那我顧念溪真的是對不起你。”

顧念溪的話明眼是在關心紀新柔,暗地裏,只是為了讓冷祠夜對紀新柔徹底的死心而已,只要一年的時間,去證明她顧念溪才是最适合他冷祠夜的人。

365天的期限!(2)

紀新柔低頭,一股熱泉在她的眼眸裏打轉,冷祠夜對她的警告,依稀在目,冷祠夜是什麽樣的人,她不是不知道,

冷祠夜說過要做的事,就一定會做到,冷祠夜現在不能拿江伊諾來威脅她了,便會把念頭動到自己的哥哥身上,那個長年躺在病床.上的哥哥,

她突然好想念,她想念,只有哥哥會關心她,會愛護她,只有那個哥哥對她才是真的,從頭到尾她身邊的人,

都在欺騙她,她的姐姐欺負她,爸爸媽媽從來都在無視她,她是一個多麽讓人讨厭的人,紀新柔抽開顧念溪的手。

沒有回答顧念溪的話,腳步緩慢的往沙灘走去,坐在沙灘上,一片望不到邊的大海,一浪一浪湧上海灘的浪花。

已經不能再讓她釋懷心中的痛,明明是夏天,那輪朝陽慢慢的從她的對面,海的邊延升起,從太陽體內散發出來的溫度也漸漸的烘烤着大地。

此刻,她卻覺得那麽冷,由心底湧噴出來的冷,冷祠夜走到她身後,搭着她的肩膀,紀新柔轉頭,看到來的人是冷祠夜。

她柳細的彎月眉,突然一蹙緊,往旁邊移了幾步,轉身,默不作聲的離去,這個男人,讓她畏懼,但更多的是憤怒。

她不想對他質問些什麽,倘若,冷祠夜真的是拿她當成愛情的籌碼,那麽,她只要安安分分的做他365天的妻子,然後,離開他。

只要這樣,就可以,這就是紀新柔此刻的想法。

“你幹什麽,扳着一張臉,給我看嗎?”冷祠夜轉身看着決然離去的紀新柔,還有,她剛才看自己的眼神。

他不明白昨天還好好的人,為什麽突然間,就變的那麽冰冷,難道,這樣還不足以讓她對他打開心扉接受他不成。

紀新柔沒有停下腳步,依舊往前走。

冷祠夜深鎖眉頭,臉上覆上了濃濃的蕭殺之氣,那冰眸森寒的看着紀新柔。

他大步邁前,拉起紀新柔的手腕,往回拽到自己的身前,怒目瞪着紀新柔那張冷冰冰的臉。

“說話,你到底怎麽了!”

“沒怎麽,你很好,我也很好,不是嗎,就這樣,我累,我要回去休息!”紀新柔伸手重重的甩開冷祠夜,冷漠的話語,冷漠的面容,還有那道冷漠又帶着濃濃憂傷之情的雙眸。

一時間,冷祠夜被她這樣重重甩開自己的舉動,愣了神,是這幾天太寵她了,得寸進尺是嗎?說沒怎麽,這不是明擺着紀新柔在給他好臉色看嗎。

紀新柔快步的回到房間,走到房間外,她突然止住了腳步,往馬曉晴的房間走去,敲開馬曉晴的門。

“柔柔,你怎麽那麽早啊,不好好休息,昨天晚上那麽晚才睡,你也不累!”馬曉晴揉揉自己的雙眼。

紀新柔推了推馬曉晴半開的門,前腳剛邁進去,冷祠夜後腳便跟上來,拉着紀新柔,怒氣沖沖的說:“紀新柔,一大早你發什麽瘋,跟我回房間去!”

說完,他用力一拉,不管紀新柔願不願意,硬是拖着紀新柔往房間走。

紀新柔用力的想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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