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冷祠夜,走到房間外,她的另一只手,搭在門框邊上,使勁的往外拽,半屈下的腳,突然,立直,擡起左腳,狠狠踢在冷祠夜的大腳間致命部位。

冷祠夜痛的把拽拉着紀新柔的手,突然間,松開,在紀新柔還沒緩過神來時,她,整個人控制不住的連連後退。

冷祠夜撫着痛處,随後,便聽到一連串物體翻滾下樓的巨響。

冷祠夜擡頭,猛然驚顫的想起,房間的右邊便是樓梯口,那紀新柔,她……

只做你365天妻!(1)

“柔柔……”馬曉晴大聲的叫喊道,從房間快速跑到樓下,扶起倒在地上的紀新柔,聽到了馬曉晴焦慮的呼喚聲。

樓上,閉門睡覺得人的都紛紛走了出來,冷祠夜撒腳就往外跑,站在樓梯的最高端,居高臨下的看着紀新柔,

鮮血從紀新柔的額頭,緩慢的滑落,慢慢的再由臉龐流落到頸脖,紀新柔卻睜大眼,看着冷祠夜,柳眉不是因為頭部的被磕傷的疼痛而蹙緊,

她看着他,看着冷祠夜,這就是他所給的一生一世的保護,她紀新柔要不要這樣的保護都無所謂。

紀新柔把手扣在馬曉晴的肩膀上,緩慢的站起身,她依舊望着冷祠夜,血從她狹長的眼眸中間,劃到她的面容。

再到她的唇角邊,她吐出舌尖,輕輕的舔拭那顆欲滴的血,再擡起另一只手,從眼眸到臉龐輕輕的抹去。

“柔柔,我……”

“住口,住口,別叫我,夠了,冷祠夜就這樣吧,幹嘛要搞的那麽累,我不會愛你的,永遠永遠都不會!”

紀新柔冰冷的話語很輕很輕的說,打斷了冷祠夜想要說的話,從她嘴裏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如冰針,貫穿着他的身心,冷祠夜攥緊雙拳,一步一步的走下樓梯。

他想說,對不起,他想說,他不是故意的,他想說,他太害怕失去,才會一不小心,又讓她受傷了。

為什麽每一次都是他傷害了她,她說她不會愛他,他突然又停止了腳步,紀新柔明明在面前,為什麽卻感覺在紀新柔面前圍着一層厚厚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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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快要踏進她的心房,他以為,她真的可以愛他一次。

突然,他不甘,他不甘心就這樣被她宣布失敗,他快步的走前,從馬曉晴身邊,把紀新柔拽到跟前。

兩只大手,緊緊的捏着紀新柔瘦小的雙肩,他瘋一樣的搖晃着她的身子,完全忘了她頭腦的傷,拼命的搖,拼命的搖。

嘴裏不停的問道:“為什麽,為什麽,紀新柔,只是一次,一次也不行,我到底哪裏做的不夠好,你告訴我,我改!”

每一句為什麽,他都加我重的語氣,重重的吐出來,每一個為什麽,都讓他崩潰的撕喊道。

等到他終于停止了搖晃的動作,紀新柔的眼眸,慢慢的合上,視線變得越漸模糊,但是,她卻在笑。

她笑了,那道看上去那麽妩媚笑,可以讓她面前的人崩潰,不,是已經崩潰了,他愛着她,三年,三年的時間,他把顧念溪逐出了心房,再讓紀新柔填滿自己的左心房。

他不要這樣的結果,他要她愛他,冷祠夜看着紀新柔的身子慢慢的往地下滑落,他把她橫抱起,疾步的離去,趕往醫院。

在場的人,都看呆了,他們何時真正見過冷祠夜這樣瘋狂過,淩風沒見過,林莉沒見過,肖至晚就更不用說,幾人沒有了游玩的心情。

紛紛跟在了身後,一同前往醫院,而顧念溪卻一直待在房裏,直到他們離開後,她才從房間出來。

她看着那一行人離去的背影,輕冷的說道:“多傻的一個女人,多天真,多單純,真好玩,越來越有意思了。”

她露出的笑臉,是那麽的恣意。

紀新柔被前到附近的醫院,頭部被纏裹着一圈白色的布紗,她靜靜的躺在□□,半眯着眸,看着白一片的病房,空蕩蕩只有她一人。

只做你365天妻!(2)

她合上眼,那樣的燈光太刺眼,碎碎的腳步聲,突然,傳入耳內,她再一次睜開眼,從門外走來的黑影。

不用看,紀新柔便知道是誰。

“就站在那裏,不要進來,我不想看到你,你出去!”紀新柔冷漠的話語,再一次,如一盆冰涼的水,從頭澆淋到冷祠夜的身體上。

他沒有聽紀新柔的話,徑直的走到她面前,低垂着眼眸,那道覆上了寒霜的冷眸凝視着紀新柔,那張蒼白的面容上。

他心痛的想伸手,撫摸她的臉,紀新柔卻擡起了手,重重的拍開冷祠夜欲伸過來的大手。

瞥開臉,冷冷的道:“你的保護我要不起,冷祠夜,不管你出于什麽理由娶我,我都會自己去尋找答案,現在,請你離開!”

淚,她沒想到,會那麽輕易的在他面前流落,“保護”這兩個字,真的是一個很誘人的詞,她何嘗不想讓人保護,

但是冷祠夜行嗎,他不行,對紀新柔來說,這個世界上最不能靠的就是冷祠夜。

“請我離開,你是想要離開我吧,你最好給我聽好了,別在我面前嚣張,你走不了,你也逃不了的,這一輩子只要你敢踏出冷家一步,我會讓你身邊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他伸手緊緊的捏着紀新柔的下巴,那道劍眉,深鎖着,他的眸冰冷的太過駭人,他惱怒。

紀新柔不理解他的用心,他擡起另一只手,抹去紀新柔眼角的淚。

“那就試試看吧,你要是敢傷害他們,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一定會。”紀新柔緊緊的攥緊雙拳。

她恨這個男人,動不動拿她致命的弱點來威脅她,好吧,如果一定要毀滅,那就讓她親手殺了他,只要冷祠夜敢動她身邊的人,她一定一定不會再退縮,是,她瘋了。

被這個男人可笑的愛情賭.注給逼瘋了,她緩慢的擡起手,拿開冷祠夜緊捏着她下巴的手,他冰冷的怒視着她,她也同樣用那森寒的眸注視着他。

突然,她嗤嗤的笑了,越笑越大聲,是一種凄涼的寒心刺骨的笑聲,冷祠夜不明會她的笑,她為什麽要這樣笑,那笑聲回蕩在空蕩蕩的病房內。

紀新柔在笑自己,面對男人的甜言蜜語就沖暈了頭,她在慶幸還沒陷進去之前,發現了他可笑的堵.注,但是,她的心又在抽痛什麽,痛,痛到讓她邊笑邊哭。

冷祠夜束手無策的看着她又笑又哭的面容,他要怎麽樣,才能讓她明白,他的心。

“你瘋了嗎,紀新柔,昨天,明明還好好的,今天為什麽就變成這樣了。”他雙手棒過紀新柔被淚水浸濕的臉蛋。

他擔心的快瘋掉了,而這個女人,從嫁過來,一直一直就沒讓他省過心。

“我們從來都沒有好過,以前也是,現在也是,以後也是,我不會再求你什麽,你過你的日子,我過我的日子,

就算我留在你身邊,那也只是個沒有靈魂的軀殼,你永遠也休想得到我的心,我永遠也不會愛上你。”

她閉上眼,他犀利的目光裏,總有着一種渴望,渴望她能愛上他,但是,她無法接受那365天內的愛情期限,所以,她寧願只做他的365天妻,然後,離開。

發怒的女人,不好惹!(1)

第二天,紀新柔沒在醫院多待幾日便出院了,整整的一個月以來,也正如她所說的,你過你的日子,我過我的日子。

他們同在一個屋檐下,卻冷臉相對,形同陌路,吃飯睡覺,無言以對,但冷祠夜卻在默默的履行他所說的一切,

不管是紀新柔上學放學,他都準時的到學校接她,中午,則飯給她,但同時,他不在的時候,也把紀新柔鎖在房間,

不準出來,他所做的這一切,在紀新柔眼裏,無非就是為了得到她的心。

周末,冷祠夜很早就離開了房間,紀新柔起身時,腿踝上卻多了一條鈴铛,跟原初的一模一樣。

她以為是冷祠夜在不經意的角落間,找到的,坐在床.上,伸手撫摸着那一條簡單的紅繩細鈴,圍在她的小腿。

她走到衣櫃,特意挑了一件性感的V胸的紅色的修身裙,穿在身上,露出了兩條修長的腿,裙子剛好包裹在她的臀部,細長的黑發,高高的盤在腦後。

雙腿随意的在鞋櫃裏,套上了一雙高十公分的防水臺高跟鞋,站在鏡子前,除了妖嬈還能用什麽來形容面前一臉放肆的女人。

她,穿成這樣,要去哪?哼,當然,是要去能讓冷祠夜崩潰的地方,她要讓他知道,至始至終,她紀新柔也不會愛他。

她的行動要告訴他,他永遠都別想征服她的心。

她打開了房間門,門外總會站着兩個“門神”,前腳剛踏到門檻還未放下,門外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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