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吓得一下從床上栽到了地上,連滾帶爬的站起來,又被眼前再次乍起的電閃雷鳴震得趔趄了幾步,靠在了背後的牆上,驚恐的盯着窗外忽明忽滅的白光中的暗影。

我甚至還沒來得及分辨出那是什麽東西,一聲驚雷便炸了起來,與之同時我只看見窗外黑影一動,艙窗的玻璃剎那間就被錘了一個大洞出來。一只蒼白的蹼爪從洞口裏伸了進來,摸索着金屬窗栓,咔噠一聲掰了開來。

那是…阿伽雷斯!

我本能的朝門的方向逃去,甚至顧不得去開燈,慌張失措的摸索着門拴,此時我多麽痛恨艙門的門栓有上下兩個!手忙腳亂中該死的門栓像消失了一樣怎麽也觸不到,我卻已經感知到了身後靠近而來的濕冷氣息,不由得打了個抖,僵硬着身體轉了過去。

閃電的光亮被面前的黑影輪廓剝離開來,将我全然籠罩在他的陰霾之下。

斑駁幻變的白光中我看不清阿伽雷斯的神情,只看見那濃密的發絲掩住的頭顱低下來,湊近了我的臉。他的呼吸聲在震耳欲聾的雷聲中顯得那樣隐約,卻依舊能聽出來沉重急促的節奏,潮濕的氣流像縫隙裏漏出的狂烈的海風一樣呼灑在我的面上。

我緊緊的貼着門板,不禁無比奢望背後能裂開一道縫隙供我藏身,突如其來的驚恐和強烈的羞恥感同時拉扯着我的神經,而我更清楚我的下邊因未來得及釋放還高高挺立着,衣褲上下一片淩亂,可想而知我此刻在這只野獸看來是個什麽模樣!

“Desharow,Why…not wait for me?”

雷鳴中模模糊糊的傳來一串低語,然而我卻意外的分辨出了這句話的含義。阿伽雷斯顯然在為我沒有等他而壓抑着怒意,以至于如此迅速的追上了船速,并在窗外窺視着我。也許,剛才在黑暗中我自渎的行為被他一清二楚的盡收眼底……

想到這一點,我立刻難堪的撇開頭去,口齒不清的辯駁:“我…沒有什麽等你的理由,阿伽雷斯,你不該再回來!你…”

話音未落,我便感到一股巨力将我攔腰勒高,牢牢抵在了牆上,嘴唇更被迎面狠狠堵上,狂風驟雨般的襲吻着。我猝不及防的這樣的襲擊擊垮了心理防線,整個人剎那間呆若木雞,本因緊張而死死并攏的雙腿被他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擒住分了開來,粗韌的魚尾不遺餘力的擠進了我的大腿之間,下流的上下摩擦起來。

那些細小的鱗片一片片毫無阻隔的掠過我性器的頂端,令我的精水無可抑制的從尿孔裏流了出來,卻被阿伽雷斯順着我脊背探下的蹼爪拭去。他的嘴唇随之撤開,一絲濕潤粘膩的液體被他的手指抹在了我的胸口,淡淡的腥氣直擾鼻腔。

我立刻意識到那是我自己的氣味,耳根唰地燙如滾沸,極度的羞恥使掙紮揮舞着手臂企圖推開阿伽雷斯,卻被他如鉗子般的力道搶先一步将我的雙手扣在了頭頂。他低下頭去,高挺的鼻梁擦過我的鎖骨,舌頭順着那沿着我胸膛淌下的濁液舔了一口,擡起眼皮。那眼底像燃燒着嗜人的幽焰:“你…想…要…我…Desharow…我看見了…“他低喃着,微光裏,我看見他的嘴唇大大的咧開,充滿掠奪意味的笑了起來,身下的魚尾将我的身體托高了幾寸,蹼爪順着我的腰側滑下,竟把我的臀部一下子擡過了他的肩膀。雙腿更被大大的架開,我的隐私部位一覽無餘的暴露那雙幽光騰騰的獸瞳前,黑暗中雷鳴停息的瞬間,一聲淫邪暗啞的低笑響了起來。

剎那間我渾身如同被烙鐵滾過一樣遍熱,我甚至能想像出阿伽雷斯此時的表情,他一定性欲高漲到了頂點。我的臉頰血管燙得爆炸,口無遮攔的大罵起來:“你這只無恥的獸類,該死的混蛋,別這樣看,放開我!”

然而我的叫喊被再次炸響的雷鳴盡數扼殺,連我自己也聽不見絲毫。下一刻阿伽雷斯的舉動更将我叫喊化作了一聲顫抖的悶哼,因為他竟然埋頭湊在我的雙腿間,我挺立的性器剎那間落入了一片濕軟的包裹中,收緊了。

頃刻間從未有過的巨大快感像針刺一樣四面八方的紮入我的神經深處,意識随着阿伽雷斯吞吐的力度像驟然被吸向高空懸而不下,只叫人無比渴望着墜落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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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像喪失了所有的力氣一樣綿軟,脊背倚靠着門板不住的下滑,擡起胳膊堵住了嘴唇才沒使自己發出任何可恥的聲音,大腿則在阿伽雷斯的雙爪間不斷的顫抖,突然身體被他托舉着,一陣天旋地轉過後,整個人便落到了柔軟的床墊上,阿伽雷斯的嘴唇一下子離開了,即将達到巅峰的快意也戛然而止。

可我的意識卻仍然漂在半空,下體幾乎翹得貼上了下腹,我急促的大喘着,吞咽着要溢出唇邊的唾液,下意識的張開五指慌張的抓住了一角被褥,仿佛那是我的救命稻草,嘶啞的發出了聲音:“啊…”

我立刻捂住了嘴唇,羞恥的幾乎窒息。因為撫慰突然停止的刺激令我差點本能的呻吟出來。我迷迷瞪瞪的低頭看去,借着窗外掠過的白光看見阿伽雷斯貼着我的下腹,那猩紅的舌尖探出單薄的嘴唇,緩慢的撩撥着我性器的頂端,像在品嘗那兒的滋味,眼睛卻直勾勾的盯着我,露出了一個性感又暧昧的笑。

這情景簡直比我看過的任何一部情色電影都要露骨,簡直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而此時此刻的主角更是我自己。我的胸口像被錘子一樣,心髒失控的狂跳起來,慌不擇路的瑟縮着腰胯,然而身體卻酥軟的像塊滲透了水的海綿,眼睜睜的看着阿伽雷斯再次低下頭去,由下至上的舔着我的根莖,眼睛促狹而褫奪的鎖着我的目光,就好像在刻意炫耀我的身體在他的掌控下有多麽敏感。

然而我卻全然沒有與他抵抗的心理盾牌,只是丢盔棄甲的更加癱軟下去,扯起床單的一角蒙住了自己要被那漲滿血管的羞恥感炸裂的頭,好像這樣就能逃避這件即将發生的性事。我感到自己明明應該是痛苦的,可同時又像在享受這種官能的極度愉悅,在阿伽雷斯的舌頭舔到我的囊袋上的一刻,劇烈而釋放不了的的快意使我的腰胯本能向上送了送,空虛的頂端渴望着更用力的被吮吸。

而阿伽雷斯像是即刻感知到了我難以啓齒的欲求,适時的用嘴唇包裹住了我脹痛的玩意兒。我禁不住立刻從喉頭擠出了一聲顫抖的呻吟,即使我咬住了被褥,聲音也依然在雷鳴的間隙中清晰的漏了出來。

我将被褥捂得更緊了,只企盼阿伽雷斯沒有聽到,但下一秒他驟然收緊的口腔讓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感到那架着我大腿的手臂肌肉因亢奮而暴凸起來,粗重的喘息噴灑住我的雙腿之間,吮吸得更加用力了,甚至發出了淫靡不堪的水聲。

我的大腦嗡嗡直響,仿佛在滅頂的快意中變成了一只橫沖直撞的飛蛾,像為求得出口般下意識的在黑暗與亮光的交替中摸索着,将手指插進了腹下阿伽雷斯的發間。我用力吞咽着唾沫,情不自禁的律動着腰胯想要得到快一點的釋放,可極度的羞恥卻讓我無法放任自己作出大一點的幅度,阿伽雷斯卻好像刻意延長着這種肉體精神的雙重折磨一般吸得又重又慢,逼得我上氣不接下氣的急喘着,生理淚水沁透了遮蓋着臉的被褥。

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不堪,也許跟一個被迫戒掉毒品的重度患瘾者一樣涕淚橫流,而事實上口交對于毫無這種經驗的我來說就像注射毒品一樣刺激,令我最終忍不住哽咽出了聲,幾乎哭出來的一瞬間才雙腿痙攣的在他口中一洩如注。

高潮像我從高空墜落一樣的失重感一般從下襲來,我的大腦霎時間一片空白,射精後接踵而至的是一陣濃厚的疲倦感,身體則被阿伽雷斯的手臂托着翻了個面。

我渾身軟綿綿趴在那兒,閉上眼,體內徘徊的高潮餘韻還未散去,整個人如同漂浮在海浪上一般惬意,差點就那麽睡了過去。可模模糊糊之間,我感到背上的繃帶被盡數拆了下來,腰部随之被勒高,柔軟的東西輕輕的掠過我背上的傷處,一遍又一遍,酥癢之感沁入肌肉。

我意識到那是阿伽雷斯的舌頭,他正在為我治療傷口,這種惬意的感受令我幾度被睡魔拖走,卻被背上沿着脊柱漸漸下移的柔軟觸感癢得半夢半醒。我垂着頭,靠走枕頭上一個勁的睡覺,可身體被阿伽雷斯整個摟在懷裏,臀部被迫撅起,緊緊貼着粗韌濕滑的魚尾,鼓囊囊的東西正慢慢摩擦我的尾椎,正躁動不安的掙動着。

我一下子驚醒過來,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推開那緊緊勒住我腰部的手,可手指卻在滑膩的鱗片上變得毫無阻力,輕而易舉的就被蹼爪扣在了身側。

我徹底的慌張起來,仰頭側過臉去,可還未發聲,便被阿伽雷斯捧着臉頰,側頭重重壓住了我的嘴唇。他的舌頭淫蛇一般靈活而掠奪的鑽進我的齒間,蹼爪将我的褲子沿着臀縫粗暴撕成了兩片,我的大腿一下子被魚尾大幅度的擠開了,又粗又濕的兇器像棍子一樣抵在了我的屁股上,微微彈跳着,并不急于插入,而是緩慢的摩擦着,我感到一絲絲黏液從那玩意的頂端淌進我的臀縫。

阿伽雷斯在為讓我順利的接納他的驚人尺寸而做着潤滑。我緊緊閉着眼将頭埋在枕頭裏,周身散發着高熱,尤其是臉頰,我幾乎懷疑能使枕芯燃燒起來,而事實上裏面卻被我的汗液浸透了,散發着一股濃烈的荷爾蒙氣味。鼻腔裏滿滿充斥着這種氣味,仿佛能夠麻痹人的神智,使我的大腦像喝醉了酒一樣醺醺然。

我只知道自己根本無法阻止被這頭野獸再一次占有,我無法不承認在不久之前我秘密的意淫過阿伽雷斯,此時真正的發生在身上卻讓我羞恥得幾欲發瘋。我在這場可以掩飾一切的暴風雨夜裏,跟一只野獸秘密的性交,并且不由自主的享受着這種刺激的快感。

太悖德了…德薩羅……

我咬着枕頭的棉花,想把它如同我腦子裏那些鬥争的亂七八糟的念頭嚼碎,卻聽到阿伽雷斯在耳畔低鳴起來。他的聲音粗重而嘶啞:“I will…be always with you.……”

(我将如影随形伴你左右)

這簡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咒!

“滾開…你這混蛋,你這下流的野獸…”我含混不清的罵着,大腦卻沉重的擡不起來,連眼睛也睜不開,只感到阿伽雷斯不輕不重的咬着我頸項,發出了一聲低吼,身下的魚尾蜷弓起來托起我的腹部,腰部用力一挺,将已經精濕滑膩的巨物一寸寸的頂進了我的後穴裏。

“唔…啊…”我吞咽着唾沫,大口喘息起來以求緩解身體被異物侵入的不适感,我掙紮着像條真正的魚類一般扭擺着腰胯,企圖使阿伽雷斯從我的體內退出來,卻被他的魚尾将臀部托得更高了,性器像楔子一樣重重的操進了我的窄道深處,卻還仿佛覺得不夠一般。

他靠在我耳邊,喉頭響亮的吞咽着唾沫,抽動着鼻子大口嗅着我頸間的氣味,在我體內的部分更是膨脹到了極致,電流般的酥癢感像聚集在他摩擦我腸壁的頂端上,所過之處都像細細密密的針尖一樣紮進我的肌體裏,刺激得我幾乎當場哭喊出來。

這當口我卻突然在雷鳴的間隙裏聽見了一陣扣門聲:“德薩羅?德薩羅,你睡了嗎,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那是萊茵的聲音。

我吓得猛打了一個抖,阿伽雷斯卻将我整個人一下子抱翻過來,從上方将我壓在了床上,扛着我的雙腿再一次挺入進來,被貫穿的刺激感使我打挺似的仰起了腰,剎那間高聲喊了起來,卻被一聲驟然炸響的雷鳴全然壓下。

“德薩羅?給我個機會,我想跟你說說話。”萊茵在門外堅持不懈的敲着門,顯然在聽到我的回應前他絕不會離開。

我突然産生了一種被捉奸的巨大恐慌,假如萊茵擅自打開那扇門他就會看見我一絲不挂的雌伏在阿伽雷斯身下,被他肆意操幹着。我可不願我此刻的樣子被任何人看到!

我的身體緊繃的如同被拉到極限的橡皮筋,而上方黑暗裏的幽瞳卻眯着眼,褫奪意味的深深盯着我的雙目,蹼爪擒着我的雙腿,刻意的放緩了挺送的速度,數淺一深的用巨大的根莖摩擦着我的內裏。

快感像被濃縮了數倍的毒劑一樣侵蝕着整個下半身,我被刺激得眼前陣陣發黑,幾乎暈死過去,提心吊膽的恐慌感卻像激素般加劇了身體裏的快感,我疲軟的家夥甚至在這當口要命的硬了起來。

我顫抖着唇齒,拼命忍着羞恥的擠出幾個字來:“我…睡了…萊茵,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

我不知道萊茵有沒有聽出我那極力壓抑的哭腔,事實上我的确被阿伽雷斯折磨的涕淚滿面,後穴一陣陣不受控制的緊縮着,好像一張欲求不滿的嘴。我沒有聽見門外接下來的回應,或許是雷鳴掩蓋了萊茵的聲音,而阿伽雷斯也沒有給我任何放下心的機會,他低下頭,濃密的發絲裹挾着一片陰影撲天蓋地的壓住了我的視線,下身抽離出去,又弓起魚尾重重的插了進來,在我身體裏律動起來。此時窗外的狂風驟雨更猛烈了,船身大幅度的搖晃着,更助長了阿伽雷斯的攻勢,身體裏的東西活像打樁一樣激烈的運動着。

我的手在阿伽雷斯寬闊的脊背上胡亂的抓撓着,身體被頂得如海中浮木般上下聳動,支離破碎的低喊被他的嘴唇盡數吞沒。口腔裏腥濕的舌頭肆意玩弄着我的每顆牙齒,身下的巨物則操遍了我每一寸內壁。

上方傳來極度亢奮的粗喘着,那泛着濃烈異香的汗液不斷滴落在我臉上身上,像酒液滲透進我的毛孔,肌肉和骨頭好像都軟得沒了實質,使得我下意識的勾住腿間劇烈起伏的魚尾,因為那好像是我此刻唯一觸碰的到的實質,好像這樣我才不至于化成一灘海水,被漩渦般的情潮拽進海底深淵裏。

很快,我再一次的射了出來,意識也因這樣激烈的性交而混沌不堪。最後我記不清這場風暴到底持續了多久,也不知被阿伽雷斯這樣操幹了多長時間,只知道在我精疲力竭的失去意識的時候,窗外的電閃雷鳴終于停息了,萬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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