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
住了自己胸前二哥手,他道:“願意。”
如此的,便暗度陳倉了。
大哥知道自己的弟弟救的是任柏之後,便也沒再怎麽過問了。畢竟,任柏的人品大家有目共睹。但倘若他知道會發生那種事,他就算背上見死不救的罵名,也會把人弄走的。
那天早上,大哥有事去找二哥。在二哥房間裏沒找着,猜大概是在任柏那,便去了任柏養病的地方。
大哥直接推了門進去,喊了一聲二弟,然後聽見的便是床榻猛然停止晃動的聲音,以及猝不及防的幾聲嗚咽。
大哥本以為是哪個丫鬟爬上了任柏的床,本打算等他們辦完了再好好處理下這事,看是把那丫鬟送給任柏了呢,還是好好處置下這不守規矩的下人,卻是在一瞬間,掃見床邊是兩雙男鞋,還有散落在地上的外衣,也是那麽的眼熟。
大哥上前掀開了床幔,卻見自己的二弟被任柏壓在身下,平時冷傲的臉上漫布着情|欲,而任柏的那事物,仍還有一半埋在自己二弟的身體裏。
二人具是全身赤|裸。
大哥火不住地冒,咬牙切齒地喊了任柏的名字,便出掌向他襲去。任柏躲過,扯過被子蓋在了二哥身上,自己又拾了件衣服套上,就引着大哥到外頭打去了。
待二哥套了披上了衣服出來,二人已然打得難解難分。
二哥眉宇緊皺面上焦急,大聲喊道:“大哥!任柏!住手!”
卻沒人聽他的。
大哥自己不會住手,畢竟自己的手足兄弟竟然如此地被壓在一個男人身下承歡,而那個男人,卻是人人歌功頌德的正義俠士,怎能不叫人火大?上官傅連殺了任柏的心都有了,不,殺一次不解恨,得殺上百次千次!
而對于任柏,大哥不住手,他又怎麽可能住手乖乖送死?只是大哥對他狠下的殺手,他卻只能用自保的招數堪堪應着,不能傷了對方,打得難免束手束腳。
如此一來,優劣立現。再加上任柏身上的傷沒完全好,功力尚未完全恢複,因此又幾個回合過後,任柏被大哥一掌擊了出去,倒在了地上。
然而當他欲再上前補上一掌的時候,二哥卻沖了出來,擋在了任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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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停下了,讓二哥讓開,二哥不讓。大哥說:“他對你做了那樣的事,你竟然還護着他?什麽任柏任大俠,不過就是欺世盜名的僞君子!你讓開,讓我殺了他!”
二哥卻是毫無畏懼地看着大哥,道:“那是我自願的。”
聞言大哥果然驚呆了,睜大了眼睛,覺得難以置信,仍舊揚言要殺了任柏。
二哥以死相逼,最後大哥終于十分不甘地放過了任柏,但表示上官家容不下他,讓他滾出去。
然後拉走了二哥,将他關在了房間裏,不讓他出去一步。
任柏被趕出了上官府,卻沒有離開。他在上官府門前跪着,跪了一天一夜,任大雪落了他一身,埋到了他的腰。
偶有行人匆匆路過,側目指點了番又搖頭匆匆離開,他卻不為所動。他知道自己不善言辭,所以想用行動證明自己的真心,妄圖以此來打動大哥,讓他成全自己和二哥,卻不知道如此一來,大哥更加生氣了,直接閉了上官府的門。
雪停風止,曉出東方。上官府的大門打開了,任柏眼睛亮了一下,然卻發現只是下人出來掃雪,複又低下了頭去。
那下人掃至任柏身邊,在任柏面前丢下了一個紙團,然後又繼續掃別處去了。
任柏猶豫了下,撿起了團紙,打開,掃了幾眼,又将其折好收進了懷中,起身,離開了。
第二天,待大哥去查看二哥情況的時候,卻發現已是人去樓空。等他反應過來去找人的時候,那二人已然連夜出城,不知所蹤了。
作者有話要說: 幕後推手——九哥。
這章畫風“清奇”,就湊合着看吧。
改錯字,2014-5-6 20:03:32
☆、番外三
對于九哥,評價大概就一個字:賤。
大哥顯然已經放棄了對他的治療,所以對于他和元寶之事,也似乎就當做不知道,眼不見為淨。至于九哥已經老大不小了,也該成親生子了這點,大哥表示,還是不要去禍害別人家的女兒了,上官家男丁那麽多,開枝散葉也不差他那一個。
崔斯特對此表示疑惑:為什麽大哥能默認九哥和元寶厮混,卻和二哥倔了十幾年?
九哥十分欠扁地用什麽都知道的口吻說道:“那啊,主要是因為上下問題。大哥不能接受上官家的男兒被別的男人壓在下面,而二哥那個時候呢,又犯蠢,直接和人跑了,大哥不生氣才怪。要是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大哥絕對投降,哪需要抗戰十五年才有點成效呢。”
一哭二鬧三上吊……“那個畫風不适合二哥。”崔斯特道。
“的确不适合,所以那時候他就幫他們私奔了。”
“……”
“不過也可以絕食抗議的。雖然大哥看起來很不通人情的樣子,其實呢,心很軟的,而且是弟控,根據我的觀察,他最控的就是二哥了,最看不得二哥受苦吃虧了。你以為那個時候的重點是在二哥和一個男人好上了?錯,重點是二哥被一個男人上了。如果那個時候是二哥上了一個男人,大哥雖然大概還是會生氣,但絕壁不會拆散他們,頂多也就做做樣子。你看你和十四,大哥不就什麽都沒說麽。唉,我小時候還設想過大哥和二哥兄弟CP呢,結果橫空殺出一個任柏,活生生拆了我的CP!”
“……那你還幫他們私奔?”
“後來我發現,任柏攻二哥很萌,于是就可恥的站他們那邊了。”
九哥你還知道“節操”二字怎麽寫嗎?
“……那大哥現在默認了任柏,是想通了?”
“我覺着吧,只是心疼二哥跟着任柏在外面風餐露宿受苦了而已。”
“那我問個問題,如果是元寶攻的你,那現在大哥是不是早就已經把元寶逐出上官家了?”
九哥笑道:“那怎麽可能呢,我那麽愛元寶,怎麽會讓他被趕出去,我肯定一哭二鬧三上吊啊。”
“我是說,大哥會不會堅決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唔……”九哥皺眉思考了起來,最後道:“也許不會,因為大哥看我不順眼很久了,也許會想,終于有個人敢收了這個禍害了。”
“……你也知道你是禍害?”
“那是,不然什麽叫人貴有自知之明啊?說的就是我啊。”九哥特別得意。
“卧槽,真不知道元寶怎麽受得了你。”
“所以他對我是真愛啊。”
“……”
說起九哥跟元寶的感情史,其實非常簡單,就是死皮賴臉耍無賴。
估摸着上官昊後來對崔斯特的種種,也是受了點九哥的影響,雖然他本意上是非常不齒那種行徑的。
九哥比元寶大了有五六歲,但卻也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
元寶是二哥撿回來的。撿到的時候在路邊病得已經不成人樣了,明明是七八歲的年紀,卻瘦小得如同五六歲的稚兒。
彼時二哥才正與任柏私奔,不方便将小孩帶在身邊,而小孩也沒地方去,于是救回來之後,就把人送回上官家了。
當然,不是直接大搖大擺地進去,然後把人扔給大哥,拍拍屁股走人,而是半夜偷偷地由任柏,把人放到了九哥的房間。
大概是當初放走二哥的是九哥的緣故,二哥雖然以前不怎麽關注這個一直扶不上牆的弟弟,但那之後,就對他另眼相看了——雖然不着調,但馬馬虎虎也還算靠得住。
任柏說明了緣由之後,就走了,然後留下九哥與元寶幹瞪眼。
最後九哥困了,說那我們先睡覺吧,然後就拉着元寶一起上床睡了——其他的事等明天再說。何況現在貿貿然地去照大哥,估計二哥又不能愉快地和任大俠私奔了。九哥打了個哈欠,很快就睡着了。而元寶,因為緊張,以及對未來些許的迷惘,失眠了很久才睡着。
于是第二天,先醒的是九哥。九哥這才有足夠的光線去看清楚元寶的臉——清秀的小正太。
當然,九哥還沒喪心病狂到會對這樣一個小正太下手,他當時看元寶感覺也不過就是純粹地出于欣賞的角度,覺得“長得還算可愛”而已,但是還沒發現其他萌點。然後他就叫醒了人,洗漱吃飯,帶去見大哥了,說明了下昨晚的事,假裝沒聽見大哥的發脾氣,然後等大哥呵斥完了,提議讓這孩子給當時也還是正太的上官昊當小侍衛好了,和上官昊一起習武什麽的,從小一起長大,絕對忠心耿耿。
九哥這麽提議,當時也有點想借元寶這蝴蝶翅膀,扇一扇上官昊,讓他以後不要那麽“殘暴”,一手直接了解了女主的性命——原著中,他安排給上官昊的侍衛……咦,叫啥來着?咦,我有安排嗎?九哥回想着回想着,就走神了,等回過神來,就發現大哥正看着他,那意思似乎是你怎麽還不走。九哥愣了下,然後燦然一笑:“大哥,你剛剛說什麽了?我走神了。”
最後元寶就被送去和上官昊一起了——在查明背景完全沒有問題之後。
至于名字,也是那時改過的——按照上官家侍衛的取名守則——這些名字都是上官老爹早年拟好了的,取的都是些“招財進寶”的吉利名字,什麽銅錢元寶銀票金葉子珍珠瑪瑙翡翠一類的。
元寶習武很勤奮,大概是想好好報答上官家對他的恩情。
九哥有一段時間沒去找上官昊,因為他突然想到了個梗,于是就閉門不出寫書去了。
等他寫好,也基本已經忘記了元寶的事,等去找上官昊的時候,看着他身邊那個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小孩,這才想了起來還有那麽一回事。
而看着元寶一身的勁裝,綁着馬尾,一臉肅穆,特別精神又特別聽話的模樣——整一個忠犬人|妻受的雛形,九哥突然後悔了——擦,我應該把他留在身邊玩養成的!擦,失算!
于是也就忘了,自己跑來上官昊這邊是為了什麽,然後開始天天逗着元寶玩了。
元寶一開始對他還有些敬畏,因為是九少爺,因為那天他帶自己去見大少爺的時候,對着大少爺的厲聲呵斥渾不在意的樣子,感覺特別的深藏不露。然而沒幾天,九哥在元寶心中深藏不露的形象就崩塌了。
他悄悄地問上官昊:“少爺,為什麽九少爺如此的……”
“大哥說他小時候從樹上掉下來過,腦子摔壞了,讓我們對他不要太認真。”
“哦。”
後來元寶就這點問了下九哥,問他是不是真的從樹上掉下來,然後把腦子摔壞了。九哥聽了,笑着對元寶說:“是啊,現在也還好疼,元寶你幫我揉揉好不好?”
元寶帶着些許猶豫,還是伸手去揉了一下。
然後九哥又說:“我牙齒也疼,你幫我舔一下好不好?”
“……”元寶走掉了——九少爺果然腦子摔壞了。
不過九哥不以為然,也不覺得失落,就這樣,逗弄調戲着元寶,耍無賴刷了八年,卻也不過只騙走了元寶的初吻。
而元寶對着九哥,也已經由一開始的“不理你了”發展到了後來,變成了習慣和麻木——
“元寶,今晚去我房間睡覺好不好?”
“九爺您挪個地,我掃下這裏。”
“不要無視我嘛~想當初你可是上過我的床的啊!”
“九爺,您別把瓜子皮吐地上。”
然後,上官昊表示自己要出去走江湖了,然後,就把元寶帶上了,然後,九哥就整整半年沒見到元寶了。
九哥頹廢了半年,後悔自己幹嘛要把男主設定成上進好青年,然後盼啊盼啊,終于将元寶盼回來了。
趁着大哥他們拉着上官昊噓寒問暖,關心他半年來的經歷的時候,九哥把元寶拉走了。
他帶着元寶回了自己的院子,然後滔滔不絕地表達了自己這半年來的思戀,元寶略淡定地聽着九哥這話,并不怎麽上心,因為過去幾年,九哥對他說過許多類似的話,再加上九哥平時瘋言瘋語的就多,于是只以為他說的仍舊是些玩笑逗弄的話話而已。
然後九哥表示,在外面沒好好吃飯吧,看都餓瘦了,然後就讓人上了一桌菜,說你今天好好補補,也算我為你接風洗塵。
元寶應當算是下人,就身份上來說,是不能與九哥同桌而食的,但九哥平時一些出格行為太多,再加上他把人都屏退了,于是,也就少了幾層顧慮,坐下了——其實和九哥相處的時候,元寶覺得還是蠻輕松的,因為九哥似乎從沒把他當下人看過,少了許多身份上的顧忌。
于是九哥就勸元寶喝了很多酒,元寶自己也不知道怎麽着就醉了,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和九哥赤身裸體睡在一起。
元寶吓了一跳坐了起來,然後九哥也被弄醒了。
九哥醒來的第一句話便是:“官人,你要對奴家負責~”
元寶顯然受到了驚吓,并且懷疑自己是在做夢,還掐了一下自己。
然後九哥就笑了,說:“難道你忘了我們昨晚酒後亂性,你強迫了我?不,也不算強迫,我還是很高興能和你一起的,只不過要是是我上的你就更好了。”
聞言元寶已經不能思考:“九爺,我……你……”
“沒錯啊,你我酒後天雷地火,就有夫妻之實了啊,你上了我哦~我說不要不要哭得梨花帶雨的你卻當做沒聽見直接霸王硬上弓了哦~我的腰現在還疼着哦~”
然而元寶卻沒被那甜膩的語氣惡心道,仍舊一副天塌了的表情:“男人……如何……”
“後面嘛,後面。所以啊,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別跟着十四了,跟着我吧。”九哥抛了了個媚眼過去。
“屬下不能!”
“不行,你這樣上了我,我得多吃虧啊!”九哥換上了強硬的畫風。
“屬下願接受責罰!”元寶直接起身跪地上了,身上仍舊是什麽都沒穿。
九哥笑着說:“責罰啊,那好啊,我上回來,行不?”
元寶聽了,咬了咬牙,同意了。
于是,他就被九哥拉上了賊船。
那之後,元寶又被九哥以同樣的借口,騙到床上多次,再之後,九哥每次找他,已經不用借口了,因為……他已經習慣了,而習慣之後,便是日久生情了。
上官昊一開始知道的時候,曾經找過九哥理論,結果被九哥的歪理給帶過去了,而元寶也十分愧疚地表示,自己是自願受罰的,于是上官昊也就只能盡量減少二人的接觸。結果到了後來,他自己也麻木習慣了,然後便随波逐流了,甚至自暴自棄地想:這樣也好,犧牲了元寶,成全了大家。
只是他有些氣悶,元寶竟然被九哥用這樣不入流的手段騙了去——明顯那天晚上什麽都沒發生,九哥只是脫了自己的衣服和元寶睡在一起,仔細查看的話,應該是什麽痕跡都沒有的,結果元寶就這樣傻傻地被騙了。
九哥聞此表示:近墨者黑,都是你帶傻的他。
再後來,上官昊依樣畫葫蘆地用這種手段去騙崔斯特,沒得逞,最後只能用了“強”,九哥冷豔高貴地表示:果然真蠢。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四
最後還是決定,從方家把人用八擡大轎娶回來。于是上官昊提前就派了人去,将各種威脅排除掉,将人全都控制了起來,然後又派元寶守着,不讓人再跑了,才終于娶到了手。
上官昊直到洞房時掀起了蓋頭,才把心放下來。
而另一邊,女配那個恨啊,卻因為有人看着沒辦法接近崔斯特,于是也就沒辦法把他怎樣了。
直到三天後回門什麽的,女配才終于和崔斯特見上了一面,看着崔斯特和上官昊如此恩愛的模樣,眼裏都嫉妒出血了,笑中不知道帶了多少的刀。于是就非常作死地在男主面前欺負崔斯特了——
女配借着姐妹情深妹妹多日不見姐姐十分想念等十分虛僞但卻不好推辭的借口,将崔斯特拉去了後花園“敘舊”。當然,一離開上官昊的視線,女配的臉色沉下去了。而吧崔斯特帶到後花園之後,更是一臉惡毒地看着他,說了許多難聽的話,比如說他不要臉去勾引上官昊啊,什麽人盡可夫和他娘一樣是賤貨啊,什麽上官昊一定是被他騙了才娶的他啊,什麽他根本配不上上官昊啊雲雲,然後又“展望”了下未來,說上官昊一定會很快就厭倦了他去找新歡的,似乎是覺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女配說着說着就笑出來了,仿佛崔斯特被始亂終棄什麽的已經發生了。
而崔斯特則一臉= =|||的表情看着女配,想的是:原著中不是還和女主玩很高級的宅鬥來着的麽?之前欺負我的時候不是也還挺正常的麽,怎麽現在掉智商掉得比男主還可怕?已經是三流小言的惡毒女配水準了——喂,親,你這樣數落我一番你自己能撈得到什麽好處啊?不要做這種立flag的事啊!我本來還萌過你和原著裏女主相殺相愛的CP的啊!
而在前面應付着崔斯特“娘家人”的上官昊,在崔斯特跟着女配離開之後,就一直很擔心崔斯特,覺得崔斯特那麽弱不禁風的柔弱樣,很容易會被人欺負,于是就一直心不在焉。在和崔斯特的便宜爹和嫡母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找借口去找崔斯特了。而他找到崔斯特的時候,看到的正好是崔斯特被女配推到水潭裏的場景。他心裏一慌,然後便馬上去救人了。而女配則站在水池邊一副吓呆了的模樣。
崔斯特嗆了幾口水,就被上官昊撈起來了。兩個人都全身濕透了。
上官昊橫抱着他,看着他的時候一臉的心疼和悔意,卻始終沒有給女配一個眼神。
崔斯特感覺別扭,說我沒事你放我下來,但上官昊卻置若罔聞,直接将他抱去了客房——随便抓了個路上碰到的下人要的。
等把崔斯特衣服都換了,把他包裹在棉被裏,上官昊才稍微松了一口氣,然後對崔斯特道:“我不會讓她好過的。”
“啊?”崔斯特反應過來是說的女配,連忙解釋道:“呃,是我自己腳滑了下掉下去的,不關她的事。”
“你別替她說好話了,我看到了,是她推你下去的。”
“不是啊,真是我自己不小心啊。”崔斯特一臉哭笑不得,“她那時大概是想拉我一把吧,然後從你的角度看過去,可能像是我被推下去的樣子。”
上官昊一臉痛心:“你不用替她說好話,我知你心善,但以德報怨太傻了!你以前,也是因為這般的善良,才被他們欺負得那麽慘的吧。”上官昊一副我什麽都懂的模樣。
崔斯特囧大了,雖然女配是對自己說了些難聽的話,但她這次真沒動手啊。雖然崔斯特一直很喜歡看那種重生報複爽文什麽的,但是報複過頭了他就會開始同情起反派來,所以對這裏還沒對他做出什麽傷天害理之事的“反派”,他還真下不了“報複”的手,良心上過不大去。何況雖然女配她們以前欺負過原主還有他,但好歹也是不愁吃穿地把人養大了,也沒讓他做些粗活累活,所以這真要是因為自己一不小心掉到水裏,然後害得男主誤會,然後酷帥狂霸拽地辦了她們一夥,還真有些……毀三觀。
崔斯特想了想,道:“你仔細想啊,雖然她可能是嫉妒我讨厭我什麽的,但她把我推水裏了對她到底有什麽好處呢?頂多害我生個病,再不濟挂了什麽的,但她那邊,無論我是好是壞,都要承受上官家的怒火,得不償失啊,所以她沒理由害我啊。”
“你确定不是她推你下去的?”
“我确定。”
“那……她找你所為何事?”
“呃……就是發洩下她內心的不滿和嫉妒而已。”
“嗯?”上官昊盯着崔斯特,一定要他把具體細節講出來。崔斯特在他的盯視之下,撇了撇嘴,道:“就是……什麽是我用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勾引了你,什麽你一定會很快對我始亂終棄啊之類的話。”
“我不會的,我一輩子就只有你一個。”上官昊抱住了崔斯特深情道。
……雖然你這段告白很感人,但抓錯重點了吧大哥。崔斯特無語了一下回抱了回去。
兩人溫存了一會,上官昊又道:“我不會讓她好過的。”
“……你剛剛有聽我說話嗎?”
“嗯,我知道你心善,所以我就吓唬他們一下,讓他們下次再也不敢對你做什麽,連說都不敢說。”
“……呃,謝謝啊。”然後崔斯特打了個噴嚏,然後上官昊又開始手忙腳亂起來了——他最怕的就是崔斯特生病了。
崔斯特這次終于不敢讓自己病得太糟糕,生怕上官昊做出什麽你若有個三長兩短就讓她們給你陪葬之類的事來,于是十分配合上官昊的各種治療行為,所幸發了點熱之後便好了。
崔斯特暗暗松了口氣,想:我真是真·聖母“女主”啊。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五
1,任柏賺錢養家
二哥剛與任柏私奔那會,沒啥經濟概念,于是因為需要從事醫學研究,所以帶出來的錢,很快就花得所剩無幾了。最後剩的一點錢,只夠一間客棧的房錢,付完之後,已經沒錢買吃的了。于是破天荒的,二哥第一次嘗到了餓肚子的滋味。
然而任柏并沒有說什麽,只是半夜跑到城外一土匪窩大殺四方,然後将土匪窩裏的贓物全都洗劫了,帶回了和二哥一起落腳的那家客棧。
二哥第二天看着桌上的各種金銀財寶,沉默了一陣之後,對任柏道:“你與我一起,不用為我作何改變。不要為我違背你的狹義之道。”
任柏聽了,想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後道:“你跟着我餓肚子,我覺得自己很沒用。”
二哥想說點什麽,卻又聽見任柏道:“不過我這般,卻會将你陷于不義之地,是我思慮不周。”
二哥握住了任柏的手,搖了搖頭,道:“我無所謂,我是怕你背上罵名。”
任柏握了回去,道:“我知。”
那之後,任柏就換了種賺錢的方式——接懸賞找通緝犯;而二哥也漸漸學會了理財,不再那麽敗家,在繼續研究醫術的同時,也開始行醫賺錢,總之再也沒餓過肚子了。
後來元寶的那種兇殘的賺外快的方法,估計是當時耳濡目染的。
2,二哥和任柏的初次和後來的很多次
一開始,二人确定了關系的時候,還沒有馬上天雷地火地滾到一起。兩人都還沒有往那個方向想。不過卻是有同床共枕。
然後是某天,任柏說,我想親你。他們便親了。
再是某天早上,二哥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發現任柏晨勃了。于是二哥說,我們行房吧。然後便做了。
第一次是二哥指引的,任柏怕傷了二哥,所以二哥一個指令他一個動作。脫衣親吻撫慰潤滑擴張進入抽|插,然後,就被大哥捉奸在床了。
而後來私奔之後的情|事,也基本都是二哥主動提起,任柏才動作的。
二哥問任柏,莫不是對我的身子沒有興趣,故而每次都是我提起?
任柏說,我怕我想要時你不願意。
二哥道:不願意我會與你說,你想做只管做便是。
任柏聽了,直接推倒了二哥。
……總之沒有害羞過一次,一開始就各種老夫老妻……二哥,各種放得開。
3,九哥與的雜志社
九哥後來弄了個雜志社,權作是養家糊口的活計。自從攻了元寶之後,他是越來越上進了。
于是九哥既是主編,又是寫手。不過主要還是他說話,然後指揮別人去幹事。搞印刷啊租門店啊什麽的全都是大哥給他派了個得力助手才弄起來的。然後又網羅了一堆不得志的秀才什麽的,當編輯或是寫手,編輯故事或者寫小說。而雜志社編的雜志主要分以下幾種:江湖八卦、奇聞異事、小說連載。
因為怕被查水井,所以九哥沒有搞政治這一模塊。
然後就大賣了賺錢了。
衆人對此皆表示:……
九哥火了:難道我在你們眼中就那麽沒用?!
崔斯特:我以為你會一直啃老到死。
九哥:擦,我還要養老婆的好不好?哪像你,被人包養,只當個包租公就夠了。
崔斯特:……
大哥:你有如此想法為何之前整日扶不上牆?
九哥掏耳朵:我懶。
而因為那些秀才中存在些許憤青,所以偶爾一些文章中會夾雜些私貨,于是上官家某幾個在朝當官的就介入了,比如三哥。他說小九你這樣不行,要注意控制輿論,不然到時候被查了我們也保不了你。于是九哥就說,那這樣吧,我再弄個版塊出來,給你們朝廷發表專門文章,再讓些秀才根據你們那文章發表些評論怎麽樣?如果說得太大逆不道了就斃了。這樣百姓你對朝廷也就有了解了,輿論呢也比較好的得到了控制,你們朝廷呢也對百姓的想法有了底,一舉三得。哦,順便還可以讓百姓舉報控訴貪官污吏什麽的。
然後三哥就讓九哥這麽做了。
然後九哥越來越忙,和元寶獨處的時間也就越來越少了。
九哥:擦!老子不幹了,繼續當米蟲去!
大哥和三哥:不行!
最後上官昊同情他,将元寶換給了他,讓銅錢在自己身邊辦事了。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應禍得福了。
P.S.九哥雜志上最火的那篇小說,就是他上次和崔斯特提到的,男穿女生子文。崔斯特看了幾眼就被雷出血了,最後感嘆:卧槽古代人的口味真是……
其實是因為這個世界是九哥設定的原因吧,所以大家的接受能力都如原作者這般奇葩。最後崔斯特這麽安慰自己——也怪不得上官昊一下子就變成基佬了。
4,綁架
崔斯特之後獨自一人再去看房子的時候,遇到了王大牛。
王大牛說請他吃飯。但飯吃完後又找借口拉着他不讓他走。崔斯特覺得很可疑,套了幾句話,終于确定有陰謀,于是結合了下王大牛的土匪背景,問道:你不會是打算綁架我吧?
王大牛沒想到會被識破,老實人立馬就吓尿了,解釋說哪敢啊,就是想拖着你先不回去,然後派人送封綁架信去上官家,勒索點錢。
崔斯特問難道碎碎沒警告過你不要打我的主意?
王大牛苦着臉,說,說是說過,但媳婦有孕在身,想多弄點錢買些好東西給她補補,所以軍師就給我出了這麽一個主意,反正也傷害不了東家您,俺就答應了。
崔斯特眯着眼睛摸了摸下巴,最後道,行,那今晚我跟你住客棧去,你把詳細情況跟我說說。
于是就叽裏呱啦地合計了一番。
而那邊,收到了綁架信的上官昊吓壞了。雖然覺得有些貓膩,但信上所要求銀兩不多,上官昊為了崔斯特的安全,就先把錢送到了指定地點,派人悄悄盯着,然後又派了些人去各處排查。
崔斯特第二天醒了之後,就讓王大牛把他綁起來,丢在客棧,然後讓他一個人先走。而同時,上官昊也收到了“綁匪”那邊送來的關于崔斯特的消息。
上官昊立馬就沖去客棧尋人了,果然發現了被綁着的崔斯特。
上官昊抱着崔斯特就是一陣的心慌,不斷責怪自己沒有保護好他,然後發誓一定要給那個綁匪好看。
崔斯特聞言心裏咯噔了下,然後求情道:他們也沒虐待我,還給我吃的,你就……算了吧?
九哥看熱鬧姍姍來遲,這時候才走進房間,聞言問道:你斯德哥爾摩了啊?
上官昊問九哥這是什麽意思,九哥壞笑了下,說:“就是,被綁架的人愛上了綁架他的人的一種現象。”
上官昊聽了直直地看向崔斯特,眼裏寫滿了難以置信與控訴:你竟然對我始亂終棄?!
崔斯特瞪了九哥一眼,罵道:“卧槽這你都信?我怎麽可能一個晚上就移情別戀?算了我和你說實話吧,反正也沒什麽。”
然後就把王大牛和碎碎的事跟他說了下。
上官昊問,你怎麽不直接和我說?
崔斯特道,這個……直接和你說的話,就變成施舍了,現在這樣就剛好是勞動所得。
九哥:……少年,你的三觀還好嗎?
崔斯特:遇到你之後就好得不能再好了。
5,婚後生活
成親之後,崔斯特除了偶爾當當包租公收點錢,就主要是跟着上官昊讀書識字了。因為上官昊終于發現了他的崔弟那一手的爛字白字,慘目忍睹。于是就鎮日在書房裏各種書房play……不是,是學習。書房play只有九哥才幹得出來。
而學習之餘呢,上官昊還會帶着崔斯特出去走走玩玩,總之,是非常叫人嫉妒恨的富二代生活。崔斯特直觀的感受到了穿得好和生得好的重要性。
6,小三
崔斯特和上官昊某次出去游玩的時候,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