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6)

頭,那就是想欺負她。

她不想被熟人知道自己另外一面,她把自己掩飾的很好,就像安娜在她母親面前掩飾自己無理的一面一樣,她也不想被自己的親戚朋友知道她的真面目。

是安娜讓她失去了忍耐,明明她已經是步步退讓,安娜還想害她。

害人之心不可有。安娜再學壞一點,遲早會把自己害死。

還好她遇到的是自己,作為一個老師,她至少應該把安娜教會做人的道理。

“給你十分鐘時間,你可以思考一下到時候要怎麽說才能讓阿姨相信這一切。”何曦把她的威脅看做是不痛不癢的笑話。

安娜冷靜下來一想,這事情鬧到媽媽面前,倒黴的反而是她自己。

她現在進退都不是,加上受了這麽大委屈,心裏又急又惱,加上雙手被綁,就用憤恨的眼神看着何曦,恨不得用目光殺死她。

被安娜灼熱的目光盯着不放,何曦笑容加深,“你覺得老師做錯了?哪裏做錯了,說出來,我跟你讨論讨論。”

“你變态,你……你簡直是變态!”安娜找不出更适合的話,只能一遍遍重複着變态這個詞。

何曦輕笑,沒忘記把她臉上的表情也給拍下來。

接下來,應該幹點什麽,最好能叫安娜印象深刻,讓她不會忘掉?

安娜嘴巴裏的話被何曦的唇堵住,安娜的眼睛瞪地巨大,仿佛看見外星人降臨。

“你果然是變态,我要去報警,讓警察抓你!”她居然親她,居然用嘴巴親她,她怎麽可以親她,她是女人啊,她……安娜被深深地震撼到,以至于腦海裏一片混亂。

柔軟溫熱的觸感還殘留在她的唇上,她曾經以為這種事情應該是一男一女在感情發展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才能做的浪漫的事情,而不是現在在這種情況下被她最讨厭的女人親。

她不要!嗚嗚……

“你還不習慣,需要多練習幾次。”何曦樂在其中,她扶了扶斜在鼻梁上的眼鏡,對安娜說:“你應該認識到你的錯誤,而不是繼續跟我固執下去。”

呸。安娜在心裏暗罵,她瞎了眼,沒看出何曦是這樣一個神經病。

現在她落在神經病手裏,只求自己能出去,只要她能出去,她一定要找人把何曦做掉,一定要把何曦的手機拿過來咂成粉碎。

安娜在想什麽,何曦一眼就能看出來。安娜乖起來的很惹人喜歡,只是沒想到做壞女孩的時候也很可愛。

何曦說:“你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看來,應該給你必要的懲罰。”

安娜意識到她這句話不是玩笑話,她想要大叫,何曦扯下布條把她嘴巴蒙住,這時安娜只能發出嗯嗯嗚嗚的聲音。

“你有沒有想過,女人如果被輪X奸會落下多大的陰影。如果躺在地上的人是你呢?”只能說安娜被寵壞了。

安娜想說她知道錯了,當時她也只是想給一個懲罰,沒想到受懲罰的反而是自己。

何曦離她有一段距離,一只手高舉着手機,還是不肯放過拍她。另外一只手滑過她細長的脖子,游走在她的鎖骨和肩膀上。

她是來真的?安娜的掙紮慢慢減弱,她眼中溢出淚水,她意識到自己的無能為力,何曦冰冷細膩的手心貼着她的胸口,激起她身體最本能的反應,她感覺到自己胸部因為緊張而繃緊,那完全和她的想法沒關系,是她身體自作主張的行為,可是看起來卻好像是她屈服于何曦,這種委屈才是她流淚的原因。

小女孩也不見得是不懂什麽叫欲~望,也難怪,安娜身邊的同學應該有的已經交男朋友有的或者已經與人同居,安娜沒機會談戀愛,因為安娜的媽媽對她管地非常嚴,一方面又寵溺到極致,才會造成安娜現在這種無法無天的性格。

何曦帶給安娜的不只是懲罰,還是挑逗,她挑起安娜生澀的情~欲,安娜則把頭轉向一邊,雙眼緊閉,開始的喊叫也在此時停住,生怕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平坦的腹部劇烈起伏,白皙的雙腿緊閉,膝蓋打顫,看起來是那麽楚楚可憐。

何曦的手落在安娜的腿上,安娜條件反射地擡腿要把何曦踢開。

何曦卻把她的腿壓住,手在她的底褲上畫着圈,安娜睜大眼睛,驚恐地意識到何曦的手指正觸及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沒想到何曦是這種人,更沒想 到自己居然招惹到這樣一個喜歡女人的變态。

女孩微微的隆起之處慢慢地濕透,緊裹着花朵,勾勒出那處的形狀。

何曦聽到哭泣的聲音,擡頭看到安娜臉上的淚水,她意識到自己對安娜做的算是過分了,只是,此時她卻不想停手。

何曦扯下安娜臉上的布條,安娜的臉被淚水洗刷着,何曦說:“你現在應該很清楚,如果那些人對我做同樣的事情,我是什麽感覺?”

“你活該。”安娜還不知死活地嘴硬。

何曦最後那點內疚被一掃而空。她把布條卷起,堵住安娜的嘴巴,安娜嗚嗚叫着,這次何曦打定主意要安娜哭出來。

安娜察覺到自己的底褲被勾到一邊,腿間傳來冷意,而何曦的手在她不曾被人看見過的地方來回滑動,雖然沒有被男人侵犯過,但是被女人這樣弄也一樣難堪。

“你真的是第一次嗎?阿姨說你從沒有和男生交往過,是真的嗎?”

安娜無助地點頭,她一點都不喜歡學校裏的臭男生,那些男人只會關注她胸部的大小,她希望是找小說裏的溫柔王子,至少他們不會有汗臭腳臭。

“可是你很敏感。”何曦輕笑。

安娜的身體輕顫着,像嬌弱的花朵,可惜激不起她的保護欲,只是喚起她的破壞欲。

從小,她就不是一個乖小孩,可是她很早就清楚要把自己那些和平常人不同的想法隐藏在不起眼的表象下面。安娜是被逼着做好孩子,她不一樣,她是自己給自己戴上乖小孩的面具,免得引來別人的關注。

只是安娜破壞了她的面具,她想對安娜壞,讓安娜受到懲罰,還不只是這樣,是要安娜記住她的懲罰,然後感謝她。

安娜的花瓣小小的,緊緊包裹着她的手指,她甚至無法找到那個入口。

只是稍顯青澀的身子對陌生的情~欲充滿了好奇,在她的挑逗下,安娜的花蒂硬地像石頭一樣,卻不是石頭般冷硬,而是濕滑溫暖。

她對安娜的花蒂做了所有她能做的事情,安娜的身體因此而泛紅,甚至開始流汗。

那感覺對初嘗禁果的安娜來說太過強烈,她偷偷摸過自己的身體,但是每次都很忐忑,不敢放開來探索身體的秘密,每次剛有感覺就停手,這次她才知道原來她之前體驗過的都只是一兩口,到後面強烈到她自己以為自己會崩潰。

仿佛肚子裏漲滿了水,随時要尿出來似的,安娜不斷鎖緊自己的身體,扭動着臀部,随着何曦的手指擺動着。

“看不出你還是好學的學生。”何曦滿意地望着她潮紅的臉頰,不忘取笑她。

安娜的意識慢慢回潮,她首先看到她手中的相機,再看到自己此時的模樣,她心裏的防線一點點崩潰。

足夠的濕潤之後,何曦找到了那個沒有被打開過的入口,她很小心地進入,卻還是弄疼了安娜,安娜哭着,想求饒卻沒有辦法把話說出來。

來吧來吧利用我吧!

40.

房東見到孫安娜的第一句話就是,“牆壁很薄的!”

說完還能聽到她牙齒摩擦牙齒的聲音。

孫安娜端着茶杯出房間想倒杯茶喝,結果被叫住說了這麽一句話,她用了三秒鐘去領悟話裏的意思,“哦,下回我們會注意的。”

“那張床也經不起折騰,我還想留着做傳家寶,你們倆就給注意點!”房東說完帶着一股黑氣飄過。

孫安娜頓覺不好意思,跟在房東身後,亦步亦趨。

房東猛停下腳步,說:“有屁快放!”

“我是真心誠意地跟說一句非常不好意思。”孫安娜笑容滿面地說。

“不用不好意思,用實際行動表示成嗎?下個月我漲一百塊錢房租!”房東笑地比她更燦爛。

孫安娜瞬間拉下臉,說:“除非我死。”

哎。房東惋惜地說:“你說你好好的一個小年輕,每天不出去工作窩在家裏跟我計較那幾塊錢的事情,你不覺得丢臉嗎?”

孫安娜的眼睛往上斜,“你不也宅在家裏嗎?”

“我是拆遷戶,你是嗎?”房東拍着門板氣焰嚣張,“你帶來的那個誰,現在不是破産了嗎,你們就沒想過有一天你們需要錢的時候一分錢都拿不出的情況嗎?”不争氣,說就是孫安娜這個人。長得漂亮身段好,這麽好的條件不去外面做點什麽賺錢,就光在家裏浪費時光。

房東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人呢?怎麽沒看見她?”

“她一早就出門。”孫安娜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昨晚上她是很累的,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來就沒見到何曦,看樣子她是很早就出門,去幹嗎也不跟她說,讓她好郁悶,抱着被子摸摸垂淚,像極了被抛棄的深宮怨婦。

說到昨晚啊,孫安娜浮想翩翩,臉上泛起紅潤的光澤。

房東看出她神游天外壓根沒想她說的那些事情,她早就想說了,都是孫安娜害的,害她這個如花似玉的少女頓時變成唠叨八婆。

“你大姨媽可能要來了。”孫安娜突然來了這麽一句。就她跟房東這麽多年相處下來,房東突然開始無休止地唠叨,只會是兩種情況,一個是該交房租了,二是房東大姨媽駕臨。前面一個可能已經排除,就剩下一種可能了。

孫安娜平常語氣說出的一句話讓房東深受打擊,她臉上表情千變萬化。

“你丫就是烏鴉嘴!”她突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此時那感覺已經無比鮮明,她夾着腿跑回自己房間。

孫安娜看看手裏的杯子,皺着眉頭想,我剛才是想幹什麽來着?

房東說的也沒錯,孫安娜平時都不愛出門,出門必是去逛街花錢,在家裏呆着其實也沒什麽不好,平時上上網刷刷微博,在微薄上看自己幾個小姐妹各種炫耀,她不為缺錢發愁也不曾為自己有太多錢而痛苦。如果說此時還有什麽不滿,就是看不到何曦。

她想了想,打電話給何曦直接問她總比在這裏胡思亂想更好。

“你現在在哪裏?”孫安娜盡量保持正常的語氣,希望不要被認為自己是在纏着何曦不放。

“我在家。”

“家?誰的家?”她被吓到了。

何曦難道回自己家?

“我的。我在這裏處理一點事情。”聲音裏聽不出何曦現在的意思,孫安娜只能抱着希望去猜測,也許她只是去一會會,到時候還是會趕回她這個破房子裏。

“那你……你什麽時候回來?”孫安娜,你還能再怨婦一點嗎?“我沒有催你的意思,我們之前說好去吃我說的那家非常好吃的四川菜,今天我就有空,晚上就去吃……你要早點回來。”孫安娜說完果斷地挂了電話,如果何曦不回來,她能拿何曦怎麽辦。何曦又沒有說過一定要住她這裏。

她好賤。孫安娜終于意識到這點,低頭捂住自己的臉,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那邊,何曦剛想說她會盡快回去,只是孫安娜不給她說話機會,說完一連串之後就自顧自挂了電話。

她收起手機,孫安娜是在為自己有可能不回去而不安嗎?

娛樂圈的新聞都是保質期極短的商品,過期不候,才過去沒多久,大家就對她這個人以及她背後的故事失去了興趣,之前追逐着她不放的目光離她而去,曾經熱切渴望從她身上挖出□的記者忙着去追逐別人,她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覺得悲哀。這樣的娛樂圈才是她所熟悉的世界。

她打開自己家的門,腳步聲回蕩在空空蕩蕩的房間裏,她撫着扶梯走上樓,打開自己的房門,她來這裏是和自己做一個告別,以前她所留戀的,都已經不再屬于她,她索性就全部丢棄,換一個地方重新開始。

她把不屬于自己鑽戒退掉,亦有一筆不小的數目入賬。

她沒剩下多少之值錢的東西,以前收集數款珠寶早就被債主拿去抵債,其中包括一款價值不菲的粉鑽項鏈,只不過那麽多東西都填補不了丈夫欠下的債務。

所剩無幾的那些衣服,她全部打包帶走,當她撫摸着自己的衣服時,她想起的是這個空蕩房間裏曾經的模樣。

沒穿過幾次不見折痕的衣服被簡單地打包,裝進巨大的箱子裏。她拉着巨大的箱子出門,把別墅大門重重拉上,門悶聲合上,她拉着箱子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她打電話給房産經理人,要提早結束這套房子租約,違約金按照合同扣,剩下錢打她卡上。

當她回到暫住的家時,她手上有了一筆不大也不算小的錢款。

敲開那扇門,房間裏的燈光投在她身上,她揚起微笑,準備看到孫安娜驚喜的表情,結果……

“你找誰?”說話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他剃着三寸短發,身上是一件黑色立領襯衫和條紋西裝,和他精英打扮不相容的是他腳上套着一雙毛茸茸的拖鞋。

你又是誰?何曦才想問他,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房子裏。

那男人身高一米八五,整個占據了門口的位置,無形中是把何曦往外面推。

“你到底要找誰?”那人語氣極差,而且臉上明顯流露出不悅。

“是不是何曦,死開啊,我的人,你擋什麽擋。”孫安娜的聲音近了,又近了,何曦看到孫安娜的雙腿出現在男人身後,一只腳擡起狠狠踹中男人的小腿。男人立刻推開,帶着痛苦的神情走回屋子,一副有苦不能說的抑郁模樣。

“已經做好看不見你的準備,我都在猜是不是我把你吓逃走了。”

其實何曦從她面前走掉不到24個小時,只是每分每秒中孫安娜都在提心吊膽。

“沒有。”孫安娜又沒有對她做過分的事情,哪有吓到這一說法。何曦看到她,就覺得踏實,這一天的奔波讓她疲倦又興奮,她現在倒是很想問一句,“你有沒有吃過飯?”

“沒有,我一直等你來,說好了我們一塊兒吃飯。”孫安娜把門開得大大的,歡迎何曦回來。

何曦帶着她無比沉重的箱子進屋,同時在屋裏看到神奇的一幕,房東坐在沙發沙發上抱着抱枕看電視,之前為她開門的男人站在陽臺那邊抽煙,而廚房裏冒出一個披着粉色圍裙在做菜的男人。

兩個男人,一個高大,一個細瘦,不知道什麽緣故出現在這裏。

孫安娜不打算給這兩位陌生人做詳細介紹,她就說:“外頭抽煙是房東老公,做菜是房東小老公,不用跟他們認識,他們馬上就會滾,我們先把東西放下,你現在餓不餓,要不要先洗個澡?”

廚房裏做菜的細瘦男子把菜端上桌子,擡眼看向何曦,“你好。哦…你…我什麽都沒看見……”看樣子他有認出何曦,只是此時正自欺欺人地把頭低下去,他轉頭說,“可以開飯了。”

房東回頭朝着陽臺上男人大聲說:“抱我去吃飯。”

“你自個兒沒長腳還是天生殘廢?走幾步路會死嗎!”男人猛抽着煙,語氣盡是不爽。

“會!我會死的,死之前我打電話給我親愛的婆婆,就說她疼了三十年兒子其實是……”

“媽的,我抱!”男人如一陣風沖回房間,以抱頭母豬的覺悟抱起房東,把她搬到廚房。

穿圍裙細瘦男子無奈地笑笑,問孫安娜,“對了,何小姐也要坐下來一起吃嗎?”

“她不吃我也不吃。我們出去吃。你們仨慢慢吃慢慢搞。”孫安娜帶着何曦從他們面前走過。

到了屋子裏,對上饒有興趣目光,何曦挑眉,“如果不方便告訴我也沒關系,我也不太喜歡八卦別人的隐私。”

“不是,這不是什麽隐私,是我真不齒說出口。哎。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停頓片刻,孫安娜突然拉起何曦的手,說:“先吃飯,我們邊吃邊說。”

“房東結過婚?”

“嗯。她都結婚五年,你沒看出來?”

第一道菜帶着熱氣擺在兩人面前,“我對她不是很了解。”甚至連房東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每天都在房間裏不出來,而且房子裏也沒男人出沒,她就以為房東是單身女性。

“這是一個無知少女被騙婚的悲慘故事,放論壇上連載都能翻個好幾頁。”孫安娜夾起一大塊魚肉,放到自己碗裏,“房東就是那個無知少女,她五年前和她初戀對象結婚。只可惜那是悲慘故事的開端,在結婚以後她才看出她老公是個gay。看起來這麽正常的男人居然只喜歡男人,你看得出來嗎?”

“看得出來。”

何曦剛說完,孫安娜就當場噴出來了,那個男人平時一副精英模樣,房東用一年時間才看出男人的性取向,何曦才看第一眼就知道他是gay?

“怎麽看出來?”孫安娜一臉不解。

何曦看着她,說:“直覺。”

“草。別騙!不過房東是比較笨,她用了一年才明白過來為什麽結婚一年的她還是處女,然後她經過詳細的推敲認真的追究和細致入微的偵探以後,她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

“嗯……”何曦等着她說下去。

被何曦好奇地目光看着,孫安娜有那麽一點不好意思,她說:“她發現她老公其實是gay。”

“離婚了嗎?”

此時孫安娜腦海裏浮現房東趾高氣揚模樣,“離婚?為什麽要離婚?我現在住的房子知道是誰嗎?死男人的!我每個月有多少零花錢,你知道嗎?五千塊!誰給的?死男人的!知道為什麽那死男人要對我這麽好嗎!因為我抄下了他家上上下下一百多號人的電話,只要他敢遲一天給我錢,我就挨個打電話過去告訴他們羅叉叉喜歡男人!随時可以提供海量豔照和我還是處女醫學鑒定!我就是要做壞女人,讓他們倆連睡覺都提心吊膽!”

孫安娜用婉轉的口吻複述一遍給何曦,何曦聽後對房東油然而生一種敬意。

同時,她也想到了自己的婚姻,被觸動了心事。

孫安娜安慰她:“不要胡思亂想,要往前看,你看前面是不是擺着一碗金黃金黃的蛋黃南瓜?這裏的拿手菜,看似簡單,但是內藏玄機,等着你去發現,你吃了就知道了。”

是啊,往前看,就算回頭也看不到什麽。

“你今天回去做什麽?我随便問問,很随便的問。”後面補充的話顯然是欲蓋彌彰。

“結束那邊的一切,我回來找你,你不會不歡迎我吧?”何曦笑笑。

孫安娜一愣,回過神來時喜不自禁,她說:“我家的門随時為你打開,我的床你随時可以用,還有我這個人……你也可以用。”

“噗。”何曦笑到停不下來,“你啊,你對誰都這麽好嗎?我利用你你感覺不出來嗎?”這一刻,她試着交出自己的真心,回報孫安娜的真心相待。

“沒事,你盡管用。”她有什麽能被何曦用的,何況,誰占誰便宜還不知道。孫安娜心裏想着。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早上我華麗麗地遲到一個小時。可恥的是公司領導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還在床上睡覺!此刻我羞愧地低下了頭。今天,我不再猶豫,睡覺!H內容今天真的沒精力寫。大家……晚安吶,好夢。

老朋友好久不見

41.

聽說她們倆拍的片子賣出去了,還聽說賣得不錯,又聽說朱哥賺了一大筆錢。孫安娜的小道消息多的要命,就算她不去打聽也有人跑來告訴她現在的市場,只是朱哥這人悶聲賺大錢,他拿着片子走自己的渠道去賣,賺了大錢也不說,還每天一臉苦相說自己二奶多會花錢榨幹了他的錢包。

這次她和何曦的戲到底賣了多少錢,朱哥是一聲不吭的。

他怕別人跟他搶,錢這東西是不怕多的,是越多越好的。

他看準了這條商機,認為這是一條可以走下去的路子,所以考慮着把他的事業發揚光大。

前面一部戲剛結束沒幾天,他就開始考慮馬上投資下一部,拍戲就代表着有片子可以賣就代表有錢拿,他樂意在這方面投錢。

孫安娜接到朱哥說要請吃飯包看電影的電話後,心裏了然,這是要談下部戲。

按照慣例是先吃着,吃到三分飽,開始談錢這種俗氣但是可愛的東西。

在飯桌上,孫安娜提出要漲片酬,孫安娜替朱哥也算是拍了這麽多部片子,是有資格提漲片酬的事兒,每次有意無意提起,朱哥都要拍桌子哀嚎,哀嚎的內容無非就是市場不景氣生活太艱難房價居高不下等等,這次也不例外。

比訴苦,孫安娜自認是比朱哥強,只是她沒朱哥那麽不要臉,為了這麽點錢,一個大老爺們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往她身上蹭。

這裏是酒店包廂,但是不代表這裏沒有監控攝像頭。做大哥的不怕被人笑話,孫安娜害怕被誤會。

孫安娜抓來一把餐巾紙往朱哥手裏塞,她好言好語地安慰道:“朱哥朱哥,你冷靜點。”

孫安娜還在擔心被人看到這一幕誤會,立馬她的預感就實現了,就在朱哥往她身上蹭眼淚的時候,有人推開了包廂的門,站在門口嬌嗔一句:“你們倆黏糊在一起幹嘛呢?”

她是被冤枉的。孫安娜舉起雙手,表示自己非常清白,她轉頭看向來人,站在門口的那人踩着十三厘米高的細跟高跟鞋,身上一件黑色齊比小短裙,挺立的胸部,妖嬈的曲線,以上都是做情婦的最佳料子,只是那張臉像極了何曦。

只是何曦沒有她那麽高挑,身材沒有她那麽好,下巴沒她那麽尖,眼睛沒她那麽大,鼻子沒她那麽挺……

這個身材極好臉小胸大的‘何曦’扭動着走過來,越靠近,孫安娜的嘴巴就張地越大。

那個誰誰誰……臉又變了!

“看夠沒?”‘何曦’在孫安娜身邊停下,一手撐在孫安娜的椅子靠背上,彎下腰,展露她胸部美好的曲線。

孫安娜把頭扭向朱哥方向,一臉正經地問:“她就是你新歡?”

朱哥得意地笑着,說:“不用我介紹了吧,你們都是老鄉老同學老朋友,你說巧不巧,你們倆就這樣湊在一塊了。寶貝兒,你怎麽來了?”

我呸,孫安娜好想挖開朱哥的腦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什麽,現在她這張臉上到底哪個細胞寫着哇塞好高興了又看到老朋友了,她不用照鏡子就能知道自己的臉上寫着我靠去死。

老鄉?是,一個地方出來的。

老同學,是,一起考大學的。

老朋友,曾經是。

她難道表現地還不夠明顯嗎?還要她明白點地說出來嗎?

孫安娜已經在暴躁的邊緣。

那個讓孫安娜都受不了的女人叫莊萌,和孫安娜一塊兒到這邊闖蕩事業,兩人同甘苦共進退過,當年孫安娜的藝名叫nana,莊萌的藝名叫momo。孫安娜真心把她當朋友,只是這個老朋友偷走了她第一部片子的片酬拿去給自己整容,從那時起,孫安娜就跟她斷絕往來,事實上就算她想,莊萌也不會和她再有聯系。整容後的莊萌挂着小何曦的名號接電視劇拍電影接拍廣告,到現在已經是小有名氣的大明星。當初那土裏土氣的小姑娘此時是一身的大牌範,相比之下,孫安娜的改變就是更尖酸刻薄了一點。

“我不來你就要偷吃了,壞人,就知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莊萌的纖纖玉手捶打着朱哥的胸部。

朱哥一副很受用的樣子,抓着她的手狠親幾口,“怎麽會呢,我已經有寶貝兒了不是嗎。”

“你看見美女就找不着北,娜娜那麽可愛,誰知道你是怎麽想的。”莊萌瞧了孫安娜一眼,孫安娜在用鼻子冷哼。

“不會不會。我們談正經事。”

莊萌露出潔白的牙齒,躺進朱哥懷裏,說:“達令,什麽正經事啊,我可以聽聽嗎?”

裝,繼續裝。

“就是我決定拍一部大投資大制作的片子,讓娜娜做主角。”朱哥不忌憚在對她表現出一等一的癡迷,讓莊萌頗為受用。

孫安娜放下筷子,說:“朱哥,今天我還有事兒,就談到這裏吧,下回有空了再談。”

“等等,還沒說完呢,你別走,喂……”孫安娜根本不理會他的挽留,頭也不回地離開包廂。

朱哥與其說是生氣,倒不如說是驚訝,孫安娜少有這麽耐不住性子的時候。

他低頭看向懷中的美人,問:“你和娜娜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嗎?”

“呵呵,達令,你好讨厭,這是人家姐妹之間的小秘密,都告訴你了,我不是在你面前都赤裸裸了嗎?”

“難道不是嗎?”朱哥收起念頭,專心吃莊萌的豆腐。

一邊走,孫安娜一邊罵,那人居然還有臉出現在她面前,還這麽不要臉地說兩人是好朋友。

莊萌你這個大賤人!一句話勾起孫安娜的回憶,以前兩人老是這樣互罵,誰讓當時的孫安娜是個傻乎乎的小姑娘莊萌是個土裏土氣的鄉下妹,抱着美好的希望想做大明星想拍電影想穿好衣服賺大錢,現在莊萌實現了理想,孫安娜的不滿也可能只是因為自卑……

去他媽的自卑。孫安娜在回去的路上買了一些酒,想回去痛快喝一晚上。

“我跟你說啊,我就認識那麽一個賤人,她真的很賤很賤……”

孫安娜一直絮叨着從前有個賤人的故事,作為旁聽者的何曦已經有想把孫安娜的嘴巴縫上的沖動。

何曦就出去一個下午,回來看見孫安娜抱着酒瓶喝,旁邊一堆的空瓶子。

何曦早一步來可以阻止孫安娜把自己灌醉,晚一步來可以躲過孫安娜的唠叨,她只是運氣不好,在孫安娜最想傾述的時候出現,被孫安娜抓住,被迫聽她講過去的故事。

被迫聽了半天,何曦只覺得頭痛難忍,低頭揉着腦袋的時候,耳邊就沒有孫安娜那煩死人的聲音,擡頭一看才知道是房東拿着抱枕把孫安娜的臉死命捂住,看房東咬牙切齒的模樣是想把孫安娜活活捂死。

何曦忙抓着房東的手去阻止她殺人,“住手,夠了夠了,你會把她悶死的。”

“悶死最好,死了算我的。我知道哪裏埋屍體不會被警察發現。”房東陰測測地笑,巨大的黑眼圈更是吓人。

拿到抱枕,一看孫安娜一動不動,何曦拍打着她的臉,叫她的名字,才發現是她睡着了。

何曦把抱枕蓋在孫安娜的臉,坐回原位,“沒死。”

房東說:“我能理解她的心态,上當受騙一百年都不會忘記。但是,她也不能來折磨別人啊。你受得了我受不了。”

“我也受不了,但是我看她很難過的樣子。”

房東拍拍何曦的肩膀,說:“放心,她只是不甘心。睡一覺就沒事兒了。”

“對了,她之前的朋友真的有那麽壞嗎?”何曦問。

“倒不是說她人壞。她和娜娜不一樣,說好聽點是為了理想不懈努力,說難聽點,她為了成功可以不擇手段。總之,那人不會再出現在我們的世界裏。”房東說完聳肩,好像松了一口氣。

何曦小心地掀開抱枕,枕頭下孫安娜好好地睡着,她嘆聲氣,把抱枕繼續蓋回去,孫安娜讓她聽了一個下午的怨言,小小懲罰她也不算過分。

孫安娜醒來後想起自己喝醉時說了這麽多話,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不好意思。何況何曦對她皮笑肉不笑地已經有一天了,她想自個兒再有大錯也該到此為止了,再說了,她喝醉酒以後何曦把她丢在沙發上不管,還用抱枕捂着她臉讓她噩夢連連。何曦還有什麽理由生氣?

雖然何曦在氣她,還是沒忘記在她手邊準備了一份果汁,等她醒來時解渴解酒。

何曦膝蓋上放着電腦看地一本正經,孫安娜看上面是股市行情,就問:“你也買股票?買虧了還是賺了?能賺多少?對了,你會買嗎?”

“以前有做過小部分投資,不是很了解。”

“哦。是這樣啊。那你是打算買嗎?”孫安娜一臉好奇。

“你很空嗎?”何曦問她。

“是沒事幹啊,我找你聊天不好嗎,我們在一起那麽久,都沒什麽機會深入地聊。我昨天說了這麽多我的事情,你跟我談談你以前的事情好不好!”

何曦說:“你也沒說多少以前的事情,說的都是那個叫莊萌的人。”她是受害者,被迫聽了一個晚上。

“呵呵,呵呵,那我說點別的,我小時候……”

“停,我沒興趣。”

“你是不是在生我氣?”孫安娜小心翼翼地探問。

“沒有。”何曦果斷地給出答案。

“你确定?”

“我确定,你可以離我遠點了嗎?”

果然生氣了。孫安娜敢下結論。

“我……”孫安娜剛開口,門鈴聲打斷了她的話,她朝着房東那門喊:“你的快遞!”

房東頂着一臉的亂發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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