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7)

門,打開門,往外面看了一眼,再甩手重重把門摔上,死沉着臉說:“孫安娜,找你的。”

“誰找我?到底是誰找我?”

“你自己看一下會死啊。”房東消失在房門後。

孫安娜将信将疑地把門打開一條縫隙,透過縫隙,她看到莊萌站在門外。

外星人來敲門都比這個要好。

孫安娜做了和房東一樣的動作,把門摔上。

門口傳來莊萌的叫嚣,“娜娜,你關門也沒用,我知道你鑰匙沒換過……”

孫安娜把門鎖鎖上,讓她有鑰匙也進不來。

“我知道你把門鎖上了,我現在就一個電話找兄弟過來撬門。你不想讓別人看到就把門打開,讓我進去。”

孫安娜隔着門對莊萌說:“你到底想幹嘛?”

“讓我進去說話。”莊萌在門外說。

孫安娜聽到她在打電話叫人來撬門,她也想不出其他法子,跑回屋子裏,最先想到的是拉起何曦的手把她往房間裏帶。

何曦問:“為什麽把我藏起來?”

“被她看到你就完蛋了。”孫安娜嚴肅地對何曦說,“我馬上把那人處理掉,你在這裏別出來,她非常三八非常八婆而且極其惡毒,你絕對不能被她看到。知道嗎!”

孫安娜一轉身出房門,發現門為莊萌敞開着,莊萌先是進屋子繞周圍走了一圈,走完後摸摸牆壁上的電視,摸摸沙發,“我們以前一起坐在這個沙發上看電視,你還記得嗎?”

“這是去年剛買的沙發,那時候已經沒有你了。”孫安娜說。

莊萌臉上的肌肉一抽,再轉過身,“你把我的照片都收起來了?”

牆上以前挂滿了莊萌的藝術照,只是那是整容前的莊萌。

現在牆上什麽都沒有。

孫安娜說:“丢了。”

“真的丢了?你就沒留下一張?我在這裏住的兩年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日子。”莊萌笑着說。

“嗯哼。”繼續裝。

“娜娜……”

“有話快說。說完就走。”孫安娜已經站到門口手握着門把手就等莊萌滾出去。

“我沒什麽話想說的,就是看到老朋友覺得非常高興,想回來和你見個面說說話,我的要求很過分嗎?”

“過分,極其過分,我根本不想看到你。”孫安娜指着門口的位置,說:“你可以走了。”

莊萌臉上的笑容越發僵硬,“我們以前那麽要好……”

“莊萌,我知道你來的目的,你擔心我把你整容前的照片發給記者,我不會這麽做。你留下的照片全部被我燒了,不會有記者去抓着你過去不放,可以了嗎?你還要我發誓嗎?好,我發誓!”

“我真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我草你真他媽的三八,我不想跟你聊,你給我出去成不成。”孫安娜推着莊萌出門。

“娜娜,孫安娜,我知道以前我對不起你,但是我一直很後悔……”莊萌被孫安娜推着,她根本不需要動,身體平行滑動滑到門口。

“好了好了,我原諒你了。再見。”孫安娜推她到樓梯,莊萌卻與她糾纏起來,一個說再也不見一個說給她時間解開心結。

孫安娜眼前一閃,就看見莊萌那頭黑色的長發在她眼前飄起撒開,莊萌整個人像一顆球似的沿着樓梯滾下去,一直到平地上才停下。

孫安娜高舉雙手,她呢喃着:“我殺人了?”

躺在地上的莊萌艱難爬起,她慢慢坐起身,說:“好痛,孫安娜,你就那麽恨我!”

孫安娜一手擡起,指尖顫抖着,“莊……萌……萌……萌……你的鼻子……”

莊萌不解地擡手摸向自己的臉,她高挺的歐式鼻子卻朝另外一個方向發展,在沉默片刻後,她爆發出驚人的尖叫。

何曦和房東沖出門,看到孫安娜站在樓梯上抱着臉笑,而半層樓梯下的莊萌則是捂着臉哭。

“到底是怎麽回事?”何曦問。

孫安娜擡頭,苦着臉說:“怎麽辦,我把她毀容了。”

“先送到醫院。”何曦估計是這裏最冷靜的人,她拿出手機要打120,莊萌忙說:“不要,送我去XX醫院,那裏安全!”

當明星的最怕被爆出各種醜聞,莊萌自然害怕被自己的粉絲看到此刻的模樣。

孫安娜問:“怎麽辦?”

何曦已經打好電話,催着孫安娜把莊萌帶進房間來,幾人手忙腳亂地給她做簡單處理,然後等醫院的救護車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大家好久不見。其實這幾天都在好好學車。其實明天就是我考科目二的大日子,我更新積攢人品求祝福。╥﹏╥,請大家息怒,等我考完我會乖乖更新的。我倒不是不更,是最近真的好忙,我這幾天都是請假去學車的。祝福我一次通過!

配角怎麽能少!

42.配角

話說,昨天她送莊萌到醫院後進病房做了緊急處理,這就算完成任務,也沒等她從手術室裏出來就走了。

第二天,莊萌醒了,發短信告訴孫安娜她現在很慘,一個人在醫院裏受罪,渾身是傷,不知道有多凄涼。

孫安娜畢竟是有那麽一點恻隐之心的,收到短信後,想起莊萌會這樣也是她的錯,她決定去探望病人。

“我去看看她應該不會有事吧?”孫安娜還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應該去,她決定找何曦來幫她。

何曦擡頭掃了她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她跟莊萌不熟,跟莊萌熟的是孫安娜。

“你陪我去。”孫安娜笑嘻嘻地求她。

“陪你?我們關系有那麽好嗎?好到可以一起去探望你的‘朋友’。”何曦抱着電腦去遠離孫安娜的地方。

“你比較冷靜,我怕我一見她就激動,一激動就跟她吵起來,然後又一個不小心毀了她的臉。”孫安娜也有她的無奈之處。

何曦喬裝打扮一番,還是跟着孫安娜去探望病人。

孫安娜在路上買了一束白菊花,她抱着白菊花,跟着短信上的指示找到莊萌的房間。

莊萌說自己可憐,可是孫安娜眼睛看到的卻不是那麽一回事,她被送到醫院以後就被安排在一人一間的私人病房裏,那病房沒藥味,牆壁也不是冰冷的白,淡淡的天藍色牆壁上還挂着幾張風景照,有巨大的純平彩電外加一個看起來相當不錯的衛生間。

孫安娜在房間裏看了一圈,頻繁點頭,有錢就是好,只是她被何曦白眼看了好幾回。

說好的寂寞、孤獨、凄慘呢?

她把白菊花□玻璃瓶裏,摘掉上面的老葉子,然後轉身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下。

莊萌現在的臉用紗布包裹着,看起來像一個超級新鮮的木乃伊,孫安娜好以為是自己下手太重了點,居然把她整張臉都給毀了。

層層紗布背後是一雙熟悉的眼睛,莊萌眨着眼睛,斷斷續續地說:“你……兩手空空……過來看我……什麽都沒帶……她是誰……她也整容了嗎?”

“帶了,我給你帶花了不是嗎。她是我朋友,絕對不是整容,人天生長這樣。”

“白……菊花……那是看死人的……我不信……一定是整了……整的沒我好看。”

“菊花象征高潔孤傲,白色表示一塵不染,說明我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像白菊花一樣地純潔。”

何曦默默退出房間,在門口走廊上等。

孫安娜看着那張包裹地像木乃伊的臉,有些話忍不住想說出來:“莊萌,你現在應該是已經得到你想要的,幹嘛還這樣折騰自己?”

“你懂什麽!你以為我現在很爽嗎?一點都不爽。我拍過a片的事情不知道被哪個烏龜王八蛋的狗仔給爆出來,那時間誰都在下種子,看做大明星的莊萌怎麽被人上,大家都知道我以前下過海,我想找個對我好的男朋友,可是根本沒人肯真心待我,都拿我當玩物,還……還要我照着a片上的演,我現在跟出來賣的有什麽區別。”

第一次聽到莊萌說心酸事,孫安娜心裏泛着酸,脫下的衣服怎麽可能就随随便便給穿回去,就算自己想穿回去,總有人想方設法要把它脫下來。

莊萌又說:“現在我恨死你了,這都是你的錯,你如果當初沒叫我去拍a片,我也不會淪落到被人當雞看的程度。我每天都在恨你。”

這是她心裏話?

孫安娜啞口無言,莊萌猛的坐起,揮動着雙手捶打着床,“都是你……你毀了我!”

“如果不是不能打你臉,我早一巴掌打過去了。你再說這種話試試看,拍片子是我逼着你去的拍的?當時我問過你,你說只要能活下去你都願意,那時候我有拿槍對着你腦袋了嗎?你現在就把責任推我身上了?”

莊萌露出的那雙眼睛眨動:“都是你的錯。”

“我呸。”孫安娜用全身的力氣唾棄她。

“我現在好慘,根本就不想活了,如果我死了一定是你的錯。”

“那你就去死吧。”孫安娜罵完之後才稍稍有點解氣。

莊萌楞了片刻,突然捧着臉尖叫起來,她剛才只顧着發洩沒有顧忌到臉上的傷,此刻她痛得在床上打滾。

“你沒事吧?要不要替你叫醫生過來!”孫安娜心一急就不知道該按牆上那個鍵,胡亂按了好幾個鍵,也不知道有沒有按對。

那麽多按鍵肯定有一個按對的,醫生随後趕來,孫安娜像逃命一樣跑出病房,帶着何曦逃到了醫院外頭,孫安娜氣喘籲籲地抱着肚子休息,她搖着頭嘆息,“能對自己的臉下狠手的女人果然不是好惹的。”

何曦雙手抱在胸前,忍不住笑出聲。

孫安娜氣惱地說:“不許笑。我還不夠慘嗎?”她現在就差跪在地上求老天讓她能踹口氣。

“我這輩子就交過這麽一個好朋友,結果被坑地那麽慘,這算個怎麽回事啊。”孫安娜在前頭垂頭喪氣地抱怨着。

何曦看着她背影,跟在她背後走,孫安娜看似充滿了心機,實際上,最沒心機的也是她。被人坑成這樣,她自己也有錯。

一轉眼,孫安娜就把莊萌這人甩在腦後,她的煩惱來得快,去地也快,出去逛街一回差不多就把事兒給忘得差不多了。

但是煩惱不會自己消失掉的,根據物質守恒定律,那玩意會從這邊消失,然後變成另外一種方式再冒出來。

就在某一天,孫安娜拎着包回到家打開門的剎那,一尊活的木乃伊出現在她的面前。

活的!木乃伊!确切說是莊萌,她的腦袋還是用繃帶層層包起,只留下一張嘴巴和一雙眼睛,還好是白天,要是晚上看到這樣一人出現在客廳了,孫安娜被吓出精神病不可。

“你怎麽會在這裏!房東,我問你,她為什麽會在這裏?”孫安娜手指着莊萌,眼睛則是看着房東。

房東思考着這個問題,“她為什麽會在這裏?這個問題問得好,我要回去好好想一想,等我想出答案了我再告訴你。”房東蹑手蹑腳地往自己房間走,結果被孫安娜抓地正着,“解釋清楚!”

“我付了房租,尤其是當我知道房間還為我留着的時候,更加堅定了我要住下來的念頭。”莊萌果斷地說。

“你真的把房間租給她了?”孫安娜問房東。

眼看着孫安娜的表情越來越恐怖,房東縮起脖子,“她好可憐,因為你的緣故,她臉上的假體要重新修正,結果小手術變成了大手術,要好幾個月才能好。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麽悲慘的事啊你說是不是!現在她金主也嫌棄她,不肯繼續養她。她又不能頂着這張臉去接工作……”說着,房東卷起袖子抹眼淚。

裝!繼續裝!裝給誰看!

孫安娜用鼻子冷哼,進房,摔門,進屋子裏冷靜了幾秒鐘,她想到要把這事情通知何曦,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何曦,結果聽到何曦的鈴聲在門外響着。

她心想完蛋,現在想攔也攔不住了。

她偷偷打開門縫看外面的情況,外面的戰場悄無聲息,何曦手裏拎着一袋水果,把水果放到桌子上,再轉移到客廳,莊萌臉上都是繃帶,所以無法從她的表情判斷她此刻的心理狀态。

只是何曦臉上寫着無動于衷,看不到這麽大一個木乃伊蹲在這裏。

孫安娜等着何曦進屋子和她好好解釋,偏偏何曦就是不進來,在外面各種磨蹭。

“你回來啦。”孫安娜覺得有點尴尬,何況何曦和莊萌都轉頭看向她。

“娜娜,你好像很喜歡把朋友收留在自己家裏。”說這話的人是莊萌,莊萌眼睛一轉,她說誰就看向誰。

何曦笑了,說:“原來這裏還有個外人在啊,你不說話我還以為是安娜剛買的東西,我還在是什麽玩意兒呢這麽大一個擺在這裏。”

“你才什麽玩意兒呢!原來屬于我的房間還留着,我想搬回來,有什麽不可以,娜娜也沒反對不是嗎。”

孫安娜看看兩人,義無反顧地轉身,“你們繼續,我回去睡覺。”

“站住。”何曦叫住她,“你至少和我們解釋一下什麽情況再走。”重點是我們,而不是我。

“這個,她自己冒出來的,你就當她不存在。”孫安娜一句話解釋完畢。

“娜娜,你什麽情況,你讓別人來欺負我!”莊萌抓起抱枕打她,“你以前怎麽對我的?!”

“你別說的好像我以前跟你有一腿似的,怪惡心的。”孫安娜躲避着莊萌的抱枕,不經過大腦就把話說出來了,說完她覺得自己好像犯了一個錯誤,忙向何曦解釋:“我不是說有一腿這事情惡心。我和莊萌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

“你幹嘛跟她解釋那麽多?”莊萌擡手指着何曦,“我一直想問你,你哪裏整的,整地夠失敗的,一看就是三十好幾的老女人。”

“你別給我說話了我的大小姐。”孫安娜恨不得用手捂住莊萌的嘴,只是莊萌的臉是易碎物品,讓她不敢下手。

何曦輕笑,對孫安娜說:“你朋友挺可愛的。”說完,她從孫安娜身邊走過,只是臨走前那一眼叫孫安娜心中直打顫。

作者有話要說:

安娜踮起腳尖,身體肌肉緊繃,細長白皙的雙腿緊張地拉伸着,大腿內側不斷顫抖着,對尋常人來說都顯得艱難的姿勢讓她更是無法适應,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布滿汗水,浸透着迷人的粉紅。

安娜有着激發人心中最邪惡欲望的天賦,的施虐欲被她完全激發出來。

何曦的手在安娜的身體裏一點點進入,把她幽閉的世界打開,直到她去填充為止。

除了疼,脹,還要特別的感覺,如果讓安娜雙手得到自由,她一定會飛奔而去,而她被迫感受着,心中各種滋味交集。

“你看,我一只手指都進去,現在在你的身體裏,你要不要低下頭仔細點看。”何曦對她說。

安娜被她的話吓得閉上眼睛,生怕何曦真的要她看那麽羞人的一幕,只是當她無法看到東西的時候,她的身體感覺愈發明銳,她甚至能感覺到何曦的手指在動,她的心一震一震,更要命的是,那裏有一股熱潮在下湧。

指尖被濕熱包圍,那是安娜情動的表示。

何曦抽出手指,看到指尖的濕潤,再是花瓣上沾滿露珠,眼前的風景叫人賞心悅目。

安娜含着眼淚的眼睛看着何曦,何曦吧她口中的布拿出,“不要了……嗚嗚……放過我好不好!我不該惹你,只要你放過我,當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好不好?”安娜哭着說。

“知道自己錯了?”何曦捧起她的臉,用雙唇輕觸她的臉龐,吻去她臉上滑落的淚珠。

“我知道錯了,我認錯,我們當一切沒發生過好不好!”安娜充滿希冀得乞求着,這次對她來說是一個深刻的教訓,她下次再也不敢作弄那些看起來溫和的人。

“不好。”何曦的唇來到她的唇邊,她的舌尖畫着安娜的唇,說:“我本來只想賺打工費。本來只要你不惹我生氣,我們兩人相安無事地扮演自己的角色,我不會為難你。都是你的錯,你現在知道我是這樣的人,我如果放你走,你一定會對阿姨亂說。”

“不會,我不會亂說,你不相信我,我可以發誓。”

唔嗯……她的話被何曦的唇舌堵上,何曦像要把她吃了一樣吃着她的嘴唇和舌頭。安娜對上何曦眼裏的陰影,心漸漸發涼,何曦不想放開她。

“安娜,做一個聽話的孩子,知道嗎?”何曦撫摸着安娜的脖子,這美麗的脖子上應該挂上她的皮鏈,像對待自己的物品一樣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何曦在心裏盤算着,她吻着這個屬于她的美麗身體,心裏想的是要讓她更加美麗。

安娜越發絕望,她好想要從何曦身邊逃走。

經過之前一次的開拓,這次安娜的身體不但濕潤而且已經微微得綻放她的美麗,何曦再度進入,在濕熱中進出着,帶出滾燙的液體,還要可恥的水聲。

安娜心裏想着不要,只是她的身體卻追逐着最原始的快樂。

“喜歡嗎?”

“喜……歡……”安娜失神地看着她,乖巧地回答她的話。

“真是個乖孩子,我喜歡你對自己誠實。我會獎勵你,你可以繼續叫我老師,因為接下來的日子我還要繼續擔任教導你的工作。”何曦不容質疑的聲音在安娜耳畔響起,安娜體驗到人生中最絢爛的高潮,在腦海一片空白之時,何曦的話在她心田埋下一顆種子,悄悄發芽。

何曦松開對安娜的束縛,安娜得到了自由,卻在被束縛後對這自由感到了陌生。

是何曦耐心地替她把衣服穿上,安娜原先穿的衣服早就被扯破,不過還好她們之前逛街時有買衣服,本來這趟出行的目的本不在此,沒想到意外地排上了用場。

安娜眼裏含着淚水,藏不住的怨恨,卻不知道自己其實臉頰泛着紅潤眼睛閃閃發亮,她咬着下唇,不敢看身邊的何曦。

何曦抓着她的手,說:“等我們回去,你還要再輔導。”

“不要。我才不要跟你這個變态再在一起。”安娜想掙脫開,卻沒想到自己身體使不出力氣。

看來剛才的乖巧都是裝出來的,何曦不怒反喜,她覺得這樣的安娜更好,像貓一樣反複無常,捉摸不定。

何曦大膽的眼神讓安娜身體不住地打顫,她意識到自己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場景一:

“你遲到了。”門內傳來何曦透着不悅的聲音,門外的安娜聽到這個聲音後不禁咬住了嘴唇,她還在門口猶豫不定,舉步不前,裏面好像是一個無底深淵,她踏入就會被吞噬地一幹二淨,但是又有一種無形的力量驅動着她往前,這扇門帶給她恐懼,又能開啓快樂。

“進來。”何曦平靜地催促着。

如果何曦不說,安娜或許還會繼續在門口等待。

安娜鼓起所有勇氣,推開門,當她看到坐在書桌前低頭看書的何曦時,雪白的臉龐湧起紅潮。

“為什麽遲到?”何曦繼續低頭看着書,問站在遠處的安娜。

“我……我沒遲到。”安娜大聲地說,明眼人能看出她只是在虛張聲勢。

“過來。”何曦合上書本,坐直身,她轉頭對安娜說,她的眼神讓安娜不再說話,盡管臉上寫着不情願,雙腿還是不受控制地朝着何曦走過去。

到最後一步,安娜低聲說:“我有準時到。”

“我知道,你在樓下猶豫了一刻鐘,為什麽不上來?今天我要教你的東西有很多,你耽誤了這麽久時間,我該怎麽懲罰你?”

安娜的呼吸加快,何曦把她拉過來,讓她緊挨着自己坐下,打開今天要講的內容,有重點地做講解。

她說地不緩不慢,而身邊的安娜握着筆的手卻緊張到關節泛白,她低着頭,肩膀聳動,身體時而一顫,時而輕輕地扭動着。

她壓抑的呼吸聲越發明顯,何曦輕聲說:“不專心,我講到哪裏了。”

“這裏。我有在聽。”安娜擡起眼,濕潤的眼眸充滿渴望。

桌子下,安娜的裙擺有一處隆起,何曦的手指在她腿間将她的感覺都挑起。安娜雙腿不安地蹭動着,還是感覺到不滿足。

只是何曦依然故我,堅持着她緩慢的節奏,講課也是,做那事情也是。

安娜畢竟太年輕,很快就對自己的欲望投降,她抵禦不了身體巨大的空虛,于是向老師求助。

“老師,我要……”

“要什麽?你在流汗,是因為太熱的緣故嗎?你怎麽一直在抖,是病了?還是……”

“老師,我要,不要再折磨我我了。”安娜低泣着。

“你作業還沒做完。”

何曦的手離開她的腿間,當她離開時,安娜快被不滿足給淹沒。

她在椅子上不斷扭動着臀,下唇快被她咬出了血,她握着筆的手無法順利地寫出她要寫的字,筆跡彎彎曲曲,甚至劃破了本子。

何曦就在她身邊,那對她充滿了巨大吸引力,她開始哭泣,感覺自己被丢下置之不理,她開始哭泣。

“你總是這樣,讓我拿你沒辦法。”何曦笑着說,如同獲得了赦罪,安娜雙手緊緊地抱住何曦的脖子,熱吻着她的唇。

何曦擁抱着她,抽空時說:“明天你還要周考,這次不要任性,要好好發揮。”

“我知道,老師。”

“我喜歡聽話的學生。”何曦享受她送上來的吻,撫摸着她的頭發,眼裏充滿了笑容。

場景二:

安娜家的客廳裏,安娜的媽媽面帶憂愁地對何曦說:“娜娜現在也長大了,我非常擔心她交了男朋友以後被帶壞,我一直忙工作,沒時間去照顧她,現在女兒也大了,我更不能在她身邊陪着她。幸好有你在,你和她年紀差不多,有更多共同的話題,你替我問問看,她是不是……”

“阿姨,你放心,我知道,安娜跟我說過她想好好學習以後考好的大學,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

“那就好,有你在真好,我和娜娜那孩子都說不上幾句話,雖然娜娜是很聽話,我總覺得她和我保持着距離。”

何曦讓阿姨盡可放下心來,在她的安慰下,阿姨才能稍微安下心。

“娜娜呢?怎麽沒有看見她?”阿姨開始尋找安娜。

“她在樓上補習,她過兩天有一個模拟考試,我多布置了一點作業給她。現在她還在樓上做作業。需要我把她叫下來嗎?”何曦從沙發上起身,作勢是要去樓上叫人。

阿姨搖搖手,說:“不用,讓她安心學習,我也不打擾她了,對了,最近我要出差幾天,晚上不會在家裏,還要麻煩你來照顧娜娜。”

等阿姨走後,何曦走上樓,走到安娜的房間門口,那扇門只是虛掩着,留有一條縫隙,透過縫隙能看到床的一角……

何曦輕輕推開門,床上的人身上被繩子束縛着,雙腿被迫張開到極限,濕潤的花朵微微張開,其間有一根繩子伸出連着綁在腿上的遙控器。臀下的床單被染濕一片。

何曦進來時就看到安娜迷亂的眼神,“如果阿姨在這個時候走進來看到了,該怎麽辦?”何曦的聲音沒有一絲緊張,反而透着興味。

安娜瘋狂搖頭,一想到當時如果推開門的人是自己的母親,她的身體就不自覺地收緊,在緊張之中她感受到巨大的刺激,以至于達到了頂峰,而這次何曦沒有堵着她嘴巴,反而是讓她能自由出聲,這不是仁慈反而是更加殘忍,她必須忍耐着不發出任何聲音,樓下的對話聲傳到樓上,讓她神經時刻緊張着。

更新了

44.

安娜長這麽大,第一次面對這樣一個問題,當何曦和莊萌同時掉進水裏,你會救水。

這個問題顯然缺乏常識,人好端端的幹嘛要跳河裏去,為什麽是兩人同時掉進去,還要,她自己都不會游泳,為什麽要她去救?

“娜娜,我覺得問你這個問題的我才是最蠢的。”電話裏的人yuki不斷翻白眼。

孫安娜抱住枕頭,問:“我現在該怎麽辦?”

“momo是我們的好朋友,她變成現在這樣,我的确很難受。”

“那我讓她住你那裏……”

“不!要!”yuki幹脆利落地拒絕。

這就是所謂的友誼,哼。孫安娜忍不住嗤笑。

孫安娜說:“所以你站在我的角度考慮,你覺得我該怎麽辦?”

“這個問題太可怕了,別叫我回答。我們關系還沒好到這程度。”yuki果斷挂了安娜的電話。

孫安娜沮喪地放下手機,她早該知道自己是沒有朋友的。

她此時的情況不能用普通的詞語來形容,真要說的話,那就是可怕。

她走出門,何曦當她是透明人,眼睛會自動略過她看到她身後。

孫安娜像過期處理的花兒一樣奄奄一息,房東看不下去,把孫安娜帶到何曦面前,她雙手叉腰,質問何曦:“這幾天她都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看到沒?”

“沒有。”何曦低着頭,依然不看孫安娜。

孫安娜臉上的表情變成了傷心。她被嫌棄了對不對?

房東瞪她一眼,有點出息。

“你沒理她她就變成這副死樣子,我看着都不舒服,很想在地上挖個洞把她埋起來。”

“那就埋。”何曦依然低着頭。

她好可憐。孫安娜把臉埋在房東的肩膀上,無聲地啜泣。

房東用力抓住孫安娜的肩膀,大聲地說:“我看不下去了,我真的看不下去你那副死樣,她吃你的喝你的睡你的,應該是她聽你的才對,你欠她錢還是怎麽着,你要處處聽她的?”

孫安娜還想趴房東身上,被房東推開,孫安娜如被遺棄的怨婦一樣幽怨地看着她。

房東憤然離去後,何曦才肯看孫安娜一眼,她平靜地問:“演夠了沒有?”

孫安娜收起幽怨的表情,撇嘴,搬開椅子,在何曦身邊坐下,說:“我沒演,我的心情真的是很煩躁。”

“娜娜……”說着,木乃伊從她背後冒出來。

孫安娜難過地五官都皺在一塊,“看到沒,她還纏着我不放。”

“你們是朋友。”何曦又把頭低下頭。

被何曦無視這個事實讓孫安娜嘗到了什麽叫冷暴力。

“娜娜,你幫我。”莊萌說。

“不幫。”

“我讓人把我的衣服給我送過來,我一個人搬不過,你幫我收拾好不好。”

憑什麽?孫安娜的立場在看到看到那些衣服時快速動搖。

莊萌的房間一直空着,她離開後那麽幾年,沒有人住進來過,她以為這是為她單獨留着,實際上是因為房東和孫安娜兩人一致認為這個房間邪門,每個住過的人多會有自殺傾向,為了社會和諧世界和平她們才忍着房租不要沒租給別人。

房東一切向錢看,有人肯要那間邪門的房間,她多一筆收入,自然不會去問那麽多。

客廳裏堆滿了莊萌的行李,雖然只是到這裏短暫居住,但是她卻仍像是度假一樣不能讓生活質量打折扣。

箱子裏裝滿了各色衣服箱包和鞋子,讓孫安娜看得眼睛發直,她忍着想要沖上去挨個撫摸的念頭,在角落裏默默地羨慕。

莊萌捧着一件看起來就非常美好的衣服來到她面前,“娜娜,你喜歡不喜歡這條裙子,我只在紅地毯上穿過一次,現在我瘦了好多,衣服都穿不下,你應該可以穿下,你穿穿,這個顏色應該很襯你的肌膚。”

那衣服是真絲做的,貼上肌膚那刻叫孫安娜感受到柔軟和絲滑,而且胸口有手工縫上的珍珠,讓孫安娜舌尖發酸口中分泌出豐富的唾液。

衣服好像在說快穿上我你會變成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孫安娜咬牙拒絕後,莊萌送來好幾雙鞋子,每一雙都是讓鞋子控發狂的珍藏品,孫安娜夢寐以求的那雙紅色高跟鞋也在裏面。

穿上我穿上我穿上你就不肯脫下來……

孫安娜快昏了,太幸福了才會覺得暈眩。

她的手不受控制的向前伸過去,就差一點要碰到那高跟時,何曦的咳嗽聲把她的靈魂喚了回來。

就在剛才她迷失了自我!孫安娜對上莊萌木乃伊一樣的臉,殘忍地把頭扭開。

“你一定會躲在角落裏悔恨終身的。安娜,我敢肯定。”莊萌不愧是最了解孫安娜的人,她一句話戳中了孫安娜的心髒。

回頭孫安娜躲在角落裏默默的忍受着內心的折磨。

何曦在她背後,說:“只是幾雙鞋子,有必要這樣嗎?”

“那不是幾雙鞋子,那是我一直想穿的鞋子。你怎麽能明白我的感覺!”也是她一直想買也買不起的。

何曦又說:“我當然能明白。”

她也是女人,當然能理解那些美麗的東西對女人意味着什麽。

孫安娜想起以前看過的報道,何曦以前帶着保姆去香港掃街,所有最新款的包包一個都不放過,甚至被媒體說是敗家女王。

“你不懷念以前的日子嗎?”孫安娜問。

“我後悔以前沒存點錢。但是,如果再讓我回到從前,我還是會去XX大街,在XX百貨裏走上一天。”

“再說一點,我還想聽。”孫安娜眼前發亮,就算沒有過過這樣的日子,她還是想從何曦這裏聽到以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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