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病床

淩弋開車路過之前堯青山點名要吃的粥鋪,車子都開過了想起躺在病床上的人,又掉頭回去買了粥再繼續上路。

回到病房,只有堯青山一個人,打着電話,神色不怎麽好看,見淩弋回來了匆匆收了線。

“怎麽去了那麽久”堯青山語氣其實挺平常的,到了淩弋耳朵裏卻聽出了撒嬌責怪的味道。

他晃了晃手裏的外賣,意思是給你買粥去了。

堯青山笑了,輕輕的兩聲,

“難得你惦記我啊小淩子”

堯青山笑起來整個人沒那麽淩厲了,快30歲的男人,眼角有了小小的褶子,淩弋覺得自己簡直有毛病,今天一整天腦子像轉不過彎似的總會被堯青山吸引。

“誰惦記你了”他回聲嗆到,其實是在跟自己怄氣。

堯青山沒說話,心裏默默翻了個白眼,簡直他媽的筋搭錯了,這小子又怎麽了,軟乎話說不來嗎。

淩弋把粥放在堯青山面前,勺子幾乎算是扔進去的,坐在旁邊看向窗外,自動忽視床上的人。

“老張怎麽樣”

堯青山喝口粥,粥還挺燙的,他放下勺子,跟淩弋聊起天來,

“挺好的”

“嗯”

“你…”

淩弋難得主動開口,看着堯青山的眼睛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你傷怎麽樣了”

堯青山笑了笑,逗着淩弋“沒事兒,還能用”男人身體強健着呢,天花板上掉了下來都沒斷腿。

堯青山的還能用就指是自己這個人沒廢,到了淩弋那裏又過度解讀出了另一層意思,想着想着神色便不太對勁。

堯青山吹一聲口哨,下流極了,

“怎麽着,想我了啊”

他目光打量在淩弋頂起的褲裆處,淩弋換了身衣服,直筒的淺灰色休閑西褲讓勃起的位置更加明顯,淩弋耳朵都漲紅了,低着頭,被堯青山捏起下巴,

“你也太禽獸了吧小淩子,這是醫院,我是病人”

堯青山調笑到,面上的笑極其不正經,勾人極了,這麽近的距離,淩弋看到了他左眼下面的一點小痣,突然覺得像是磁鐵一樣吸引着自己。

淩弋最終還是還是打掉堯青山的手跑開,出了病房,在走廊盡頭抽了他20多歲以來的第一支煙。

煙是在堯青山之前外套的包裏摸出來的,堯青山被送到醫院時渾身都是血污,衣服也不能要了,淩弋負責摸了摸包,裏外都摸遍了只發現了一包煙,被他揣在了身上。

煙氣并不嗆人,堯青山雖然說話粗陋了點但是在品味上确實不錯,從衣服房子再到抽的煙,都不像是一個“黑社會大哥”。

淩弋站在窗口,夜裏的涼風吹着他,讓人清醒,再一次明确了自己的目标。

窗外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要是也沒有城市的燈光一定是一片濃郁的黑暗,在黑暗中,又出現了堯青山的臉,目前為止,堯青山行跡正常,除了掃黃大隊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人抓走以外,還沒有別的把柄。

堯青山到底在做什麽?

淩弋沉思,煙早就熄滅了,他決定找機會從堯青山房子裏的保險櫃着手。

淩弋回到病房,堯青山睡了,關上了燈。

堯青山也很愛幹淨,但潔癖程度比不上淩少爺,他在房間的廁所裏擦了身子,換了睡衣,洗滌衣物後殘留的味道和醫院的消毒水混合在一起。

淩弋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就站在床側,看對方安靜的睡顏,堯青山身上的味道撩撥着他,寬肩撐起手感很好的棉麻質地睡衣,堯青山睡衣扣子沒扣完,最頂上兩顆敞開着,露出胸膛的肌肉線條和修長的脖子,他脖間戴一條銀鏈,使得人頸部的皮膚略顯蒼白,是一種病态的美感。淩弋沒忍住,才剛從腦子裏清空的堯青山這個人,現在又鋪天蓋地席卷而來,他俯下身,吻了吻病床上的人。

還沒來得及離開,被堯青山抓住了。

堯青山根本沒睡着,淩弋進來以後一直沒動靜,堯青山還在想這是在幹嘛呢,直到嘴唇清晰的觸感,他睜開了眼。

黑色的瞳仁發出黑曜石般的光芒,兩人對望,在某一刻忽然爆發。

睡衣被扯了開來,兩人第一次接吻,堯青山主動的,年長的人有責任教情窦初開的毛頭小子如何親吻,他捧住淩弋的後腦勺壓向自己,舌頭長驅直入,在對方口腔裏翻攪。

淩弋讨厭這種被動的感覺,咬住了堯青山的下唇,把人咬的有些痛,像是無師自通一樣反客為主,占去上風。

吻暴風驟雨似的砸向堯青山,他被迫擡起下巴,下颌和脖子的連接處被淩弋卡住,但他也不示弱,兩人吻的粗魯又火辣。

堯青山也硬了,腿間的性器與淩弋的撞在一起,在兩人啃咬對方的過程中隔着褲子摩擦。

誰都不滿足于這種隔靴搔癢,堯青山單手脫掉了淩弋的褲子,把對方握在手裏上下撸動,堯青山手掌粗糙,把淩弋搓摸得很舒服,性器在堯青山手裏硬得發燙,淩弋本能似的把手往堯青山褲子裏探,把睡褲拉到臀的下方,卡到大腿上,對方沒穿內褲,直接露出兩瓣渾圓的肉,兩人欲火燒身沒顧忌到堯青山的傷,淩弋不小心壓住了對方受傷的手和那條傷腿,痛得堯青山嗷嗷叫,撸着性器的手也松開來。

淩弋吓着了,

“你沒事吧”

兩人都衣衫不整的袒露着,在窄小的病床上,被痛呼點醒,荒唐的氣氛消散了大半。

堯青山緩了緩,屁股蛋子在風裏都吹涼了,淩弋還硬着,眼神接觸的瞬間又爆出火星,全然忘了剛才的尴尬。

淩弋注意着堯青山的傷,摸着堯青山迸發出荷爾蒙的胸腹肌肉,順着向下,用力的搓那兩團嫩肉,

“诶诶诶诶,小淩子,我是個半殘疾,你就別惦記我屁股了,讓我玩玩呗”

堯青山被摸的很舒服,懶洋洋的眯着眼,手上撸動的動作倒是沒停。

門兒都沒有。

淩弋的屁股哪裏睡得,堯青山被整個翻過去,屁股向上,被淩弋箍着腰,因為他腿疼不敢搭力,此時整個下半身都在淩弋的掌控中,大腿被迫夾緊,小腿又張開着卡在淩弋腰上,才不會碰到傷處。這極其考驗堯青山的韌性,可這位“老男人”卻像天賦異禀似的,被撅成這樣也沒感覺到痛,很好地配合着。

淩弋沒照顧堯青山前邊,他腦子裏叫嚣着想進去窄小的洞口,

“你等等!”堯青山屁股一涼就知道大事不好,連忙阻止,

“算老子欠你的,祖宗,你辦事看看地方好不好,這裏是醫院”

淩弋頓了頓,覺得有道理,但還是不把人放開,就着這個姿勢,将睡衣墊在了堯青山身前,抓着人的腿,卡出五個手指印來,以高難度的姿勢硬是把性器插進了大腿縫。

“操”

淩弋不停的頂他,堯青山只覺得大腿着火了似的,兩人的性器在頂撞中越發敏感,堯青山就這麽着竟然也射了,他的精液射在身前的睡衣上,而淩弋射在他大腿縫裏和大腿後側。

射完還不起身,堯青山這個姿勢實在不舒服,回過頭去,看着盯着自己背後,正在發呆的淩弋。

淩弋眼前是一片白裸的背,上面有刀疤,粉色的新肉和原本的格格不入,一條長長的傷疤斜跨了堯青山整個後背,堯青山高潮時背後肌肉隆起,形狀很漂亮,充滿了力量,淩弋看的出神,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這道疤,應該很痛吧,淩弋想。

兩人都愣住了,淩弋慌忙中直接松了手,堯青山失去支撐砸在床上,疼的龇牙咧嘴,腿間還有粘稠的精液,

“你還光着遛什麽鳥,炫耀你雞巴大啊,褲子穿上”

堯青山将就着用髒污的睡衣擦去兩人的狼藉,扔回給了床下傻站着的淩弋。

淩弋難得不嗆聲,自己老實的穿了褲子,去廁所打濕了毛巾,将堯青山雙腿擦幹淨。

兩人沒再說話,今天氣氛太古怪,各自蓋上被子,蒙頭睡了。

飯後甜點?快表揚我!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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