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宇着想着,突然,一劍朝她已經受傷的手臂刺了過來。她本能的想要躲,卻又絲毫動彈不得。

剎那間,那只劍轉了一個方向收了回去。南軒宇,由于慣性,向前一個唨咧,倒到了那個男子的身上。

那男子卻也沒有推開她,而是一伸胳膊,把她接住在懷裏。

“啊……”南軒宇突然像中電了一般,激動的推開了他。

無論如何,女孩子對這個都很敏感。

“你……是女人?”

那個男子突然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實在是不敢想象,剛剛發生的一切,這是一個受傷女子可以有的能力。原本以為,她是敵軍的一個将軍,她的手上沾滿了這場戰争的鮮血,就連她所受的傷也是……可是——

趁這個機會,南軒宇翻身上馬,飛快的逃離了。

留下了後面的男子一抹笑。

他不認為她可以逃離他!決不!下一次,他不會輕易這麽放過她。而現在,确實有太多的不便。

天已經漸漸亮了,一會這裏來南軒族的士兵,何況自己也已經出來太久了。

一個月,等他一個月,他就會一路殺來!

這個女人,他命中注定是不會放過的了。

☆、008 将軍意難測

008将軍意難測

“将軍,你怎麽了?”

南軒宇本想若無其事的進來。卻不知小莜早就等在了門口。

一天之內,小莜已經看目睹了南軒宇受傷三次。

“啊,,,”南軒雨還本想裝下糊塗,卻發現小莜早就目不轉睛的盯在傷口了。

“沒事,傷口裂開了而已。你簡單包紮一下就好。”南軒宇簡而說着。

“沒事?我可是大夫,你剛剛經過了一場浩戰,早已體力不支了,是敵方嗎?”如此的傷勢,還能瞞住她的專職醫生小莜嗎?

她知道小姐是怕她擔心,可是,如今不同于以前那個深居簡出的小姐了,她已經是一個将軍了。看來訓練一隊暗中的組織來保護小姐,是勢在必行了。

“一會我就去挑選人組建一隊殺手了。”小莜說這話時,已經不是在征求意見了。這件事,小姐只有知情權,沒有自主選擇權。

“哦。”南軒宇此時也知道哆嗦無益,她一直很是明白小莜的擔心。

就讓小莜去吧。有了自己的一隊勢力,以後總會有需要。

“一會兒我會和衆将讨論一下訓兵的事,你也可以去忙了,一個月時間,你只有一個月時間。”

“領命。”小莜笑着離開了。

軍帳內——

“昨天的仗大家打的很是漂亮。可是,我們決不能因此而松懈。從今天開始,全軍開始操練。這事交給蕭飒,林風吧。”

“領命——”

“我知道大家很累,可是,我與大家一樣,也只有拼死一搏了。在這個時候,要切記亡國之痛。傳令,從今天開始,升白旗,銘記國恥。敵軍的速度,一個多月就會殺來了。希望大家和我一道,不灑淚,只流汗,只流血!”

“屬下願意與将軍同生死!”

終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南軒宇換來了這句和她一樣,視死如歸的誓言。

這樣的軍隊,會輸嗎?

答案是不會。

只有死亡,沒有認輸!

一個月後——。

“宇,還在忙啊……走吧,看下我的軍隊今天的訓練——”不由分說的,林風大步走進了軍帳,看到正在埋頭于公案中的南軒宇,不由分說的一把把他拽了起來,就往外拉。

“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跟我混熟了!走我的軍帳像是逛菜市場。”南軒宇故意生氣的說道。

才走幾步,就見蕭飒遠遠的沖了過來,勾肩搭背的加入了二人。

“宇,風,你們去哪?”!哎。

林風愣愣的看着南軒宇,好像在說,逛菜市場的又豈止我這一人!這逛的人不多,這菜市場不早就倒閉了?

南軒宇也只有苦笑了。

最近一個月,南軒宇可謂是與将士們,熱火朝天,打成一片。

一起的風餐露宿,一起的連天操練,當然,也一起的談天說地,把酒問青天。結果,就造成了今天的這個局面。小小的副将都和她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不亦說乎。哎!找誰說理啊~~~

“怎麽樣?最近兄弟我可都是有認真練兵吧?”

“可是,我需要的是以一敵十啊——”

這時,南軒宇才又有了主将該有的憂慮。五十萬的軍隊啊,已經近在咫尺了,瞬息之間,就可以殺來,也許,還就是明天……

一萬年太久,只争朝夕!也就只争那個朝夕吧?南軒宇恢複了一副睿智的模樣。思考着,思考着。

“宇,對于馬上開始的大戰,你有何看法?”林風突然鄭重地問道。

“不知道。”南軒宇此刻說起話來,就像一個正在撒嬌的孩子。

沒有顧慮,沒有負擔,更沒有殘陽似血,血流成河的概念。就如同一個正在争搶蘋果的第三者吧?或是一個問路的年輕過客?

“喂!你這樣的話很不負責任哦!”遠處,小莜走了過來。

南軒宇終于又榮獲了一陣數落。

“哎!我現在怎麽就不知不覺的淪為受壓迫的最底層了呢?”南軒宇禁不住抱怨。

“這我們哪敢啊?我可是奉命訓練影子軍隊,今日特來複命的呢!”

“是,‘右’将軍。”

幾人又轉行回到了大帳。

走着,走着,途中,南軒宇突然解下了自己的玉佩,高高的挂到了樹梢。而其他幾個人也只有幹瞪眼了。互相莫名的看着對方。仿佛在說。

“怎麽回事?”

“我哪知道?”

哎!将軍意難測——

☆、009 女人,你會是我的俘虜!

009女人,你會是我的俘虜!

“影子拜見将軍——”

一進軍帳,南軒宇沒有反映,徑直走到了座位。

過了片刻,南軒宇又突然叫道:“呀!本将軍的玉佩……你去給我找回來!”說着,指了下那個領頭人。

沒有一秒種的停留,也沒有多說一句話,那人就出去不見了。

于是,林風有開始了嬉皮笑臉起來。“宇,你這招也太損了吧?”

語音未落,剛剛領命出去那人,已經捧着玉佩上來了。

什麽!?

南軒宇大步走向了他,就在接過玉佩的剎那,拔劍刺向了他。那人一愣,急忙躲閃,卻并未主動出擊一招一勢,哪怕是還手,仿佛他也害怕傷到了南軒宇。

不可否認,那人輕功确然了得,不然,也不可能瞬間穿梭,拿回了玉佩。然而,南軒宇的劍也決不只是一個擺設。自幼苦學不說,打從他見識到了殺戮的殘酷之後,一個月來,他每天都以劍為師,希望有一天,可以不在受制于人。

很快,二人的劍術很快分出了高下,接着,南軒宇一個致命招勢朝那人殺去,而那人,仍然沒有還擊半招。越來越近……越近,突地,南軒宇收回了劍,笑下。

林風幾人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怎麽不拔劍?”

“蕭深不敢和主人動手。”

“哦?那我要那人的首級。”南軒宇說着,随便一指,指到了林風的身上。

只見,蕭深二話不說,拔起劍,一轉身就朝林風殺來。

“啊?宇!不要,,,開玩笑——”林風邊喊邊向南軒宇跑來。

“哈哈~~~”看到林風也有那窘迫的模樣,南軒宇心裏是由衷的高興,幸災樂禍的高興。

“好了,蕭深,他,好象我一個故人的名字,深,深,以後我叫你暗吧!”南軒宇仿佛想到了什麽。現代二十一世紀,她一直暗戀的那個男孩,好象就叫蕭深吧?

“是,将軍。”

“那這樣,既然你不反對,叫我宇吧。以後,你的影子軍隊直接聽命于我。還有,以後影子的事情就不用再問小莜了,由你做主。”南軒宇給了暗絕對的權利,因為,他相信他。

另一邊,小莜突然使了一個眼色給暗,這可是她最後的一次權利了,所謂有權不使,過期作廢,簡簡單單,她就被削職了。

“暗,請求将軍答應,讓我一天二十四給小時保護将軍。”

啊?

“小莜!”南軒宇不得不怒啊。

暗!他是一個男人啊,一天二十四小時,?豈不是有很多不便?

“不關我的事啊,何況,将軍你也确實需要人來保護啊。”小莜說着,又向林風和蕭飒求救。

“右将軍言之有理,上次您獨創敵軍大營,就是一個疏忽啊。”林風列舉出了血淋淋的事實。

“是呀,将軍的重傷至今尚未痊愈,如何身系五萬大軍,整個軍營啊。”蕭飒附和道。

“什麽五萬大軍?還有四十萬的子民呢!”……

崩潰中——

軟硬兼施勉強接受中,再看了看暗,南軒宇終于點了下頭。

“太好了,暗,你現在就可以走馬上任了。”小莜高興的就差沒拍手稱快,拍案叫絕,拍帽子相慶了,哼!也不怕手指痛!

哎!有暗,小莜,林風,蕭飒這樣一群朋友,南軒宇也不知道是喜是憂。只不過,南軒宇突然覺得,有這樣的軍營生活也不錯。如果,一直,一直這樣下去。

當然,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如是,兩軍的行進,也不會一直漸行漸遠。兩個行進中的車輪,終究有一天會碰撞。

也許,南軒族連車輪都稱之不上。只能是一個雞蛋,就算它不去撞石頭,石頭也會撞過來。

不會玉石俱焚,不會兩敗俱傷,單是雞蛋和石頭的短兵相接。

而南軒宇是絕不會坐以待撞的。就想飛向火光的撲蛾,舞動着美麗的流蘇,甘願做烈焰的俘虜!

輸,也要輸給追求!

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他是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或者她是個女将軍?真該死,他一個多月來派人盡是探聽那個女人的消息,卻得知,南軒族并沒有什麽女的兵将。這怎麽可能?

難道她不是疆場的人?那她又會是什麽人?是誰的家眷?

不管怎樣,他會死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不會放過。

該死,他現在一閉上眼睛都是那個女人,怎麽可能?他一定是太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可是,當晚,當他再次寵幸別的女人時,腦中的幻影竟然又将她和她重合。重重的重合。和那個女人一樣。

那個高傲的女人,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他不止一次對自己說。

也因此,本來預計兩個月開始的戰事,被他一個月就到達了。并且就在距離她十米的地方,安營紮寨。

這次戰事,他本不消親自帶兵來的。比南軒多十倍的兵力,為的就是踏平這裏。

而他的親自來,一是爲了會一會那個一戰殺戮他們五萬先鋒的在片刻之間化為灰燼。他,會讓那個南軒将軍,血債血還的!

二是,當然他親自來,就是爲了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女人。不管他是誰,在哪裏,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會讓她這次,插翅難逃。

你,女人,你會是我的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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