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書名:将軍桃花朵朵開 / 作者:星期小七
作者:星期小七
簡介:
她,本是一國公主,卻不得不披上戰袍,征戰沙場。
運籌帷幄,決戰千裏,不得已他颠龍倒鳳,使出三十六計。
然而,三十六計的最後一計不是走為上,而是美人計。
她使勁渾身解數,只為了保她家國安寧。
不過,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将軍,為何這麽多人都看中了她?
一不小心之下,她竟然成了六國寵妃,她這個桃花開得也太多了吧?
男兒淚,女兒哭,入死出生都由你做主。
一個輸,一個哭,難道愛比恨更難寬恕!
且看她小小将軍統一六國,傾盡天下,把六國玩轉出血雨腥風。
==================
☆、001 穿越
001穿越
“媽媽。媽媽……我要媽媽——”……
一個小孩的哭喊聲~~~~
那時,她才只是到了剛剛打醬油的年齡。也是,她除了那次再也沒有哭過了。
那是紅色的火,灰灰的空氣。
到處都是煙霧缭繞。
朦胧,在此刻沒有一點的美感。
大火彌漫了她的家。
更是彌漫了她的整個世界。
從此,留下的那些,只是焦焦的片段。還有那永遠的苦澀。
她,是個孤兒了。
從懂事開始,她就知道,自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
午後。
無歸路。
已經不會了哭。
忘記,眼淚的味道。
強顏歡笑的痛楚。
中學時候,她就會做兼職養活自己了。沒有雄才大略,有的只是點點不拔之志吧。半工半讀中,她終于以優異的分數考上了重點大學——爾南學院。
“大家好,我是南軒雨。姓南軒,叫雨。”
大學新生介紹時候,南軒雨如是說。
煥然昨日。
如今,她已經中文大二,十八歲了。
漫步在校園中。
“軒雨。”
“軒雨?”
天啊!
還有人幹脆就直接叫她,南小姐……
還是北先生呢?
人家是複姓南軒好不好!
“雨,怎麽會有‘南軒’這個姓氏啊?不會是你杜撰的吧?”好友也終于忍不住了,心急的問道。
“當然不是。南軒是在兩千多年前,南軒族的貴族呢?我可是特意有查閱的。對了,我一會兒去市博物館,聽說新進了一批國寶。順便查一下南軒族,回來給你們看看線索。”
博物館中——
南軒雨正在翻閱着資料。
“南軒族,兩千多年前的北方游牧部落,南軒為其貴族姓氏……”
碰哢~~~~
突地,傳來了一聲槍響。
“有人搶劫國寶——”……
一系列的動作。沒有等南軒雨反映下,子彈已經劃過了她的身體。直直的,她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識。
☆、002 草原第一美女
002草原第一美女
“哇……”
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正自哭個不停——
還有一群的古裝人——
咦?這是怎麽回事?
我在哪……?
南軒雨這個從來不會哭的女生,這回可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難道說這個正在哭的嬰兒是自己?這個正在哭的嬰兒……是自己?嬰兒?
南軒雨不停的念叨着。
可是自己确實正在這個嬰兒的身上,在觀察這個新生的環境!
我難道說是中彈死掉了?死掉了……這裏是天堂吧?要不——莫非我重新投胎了?那豈不是忘記了和孟婆湯?還是說那顆該死的子彈幹脆莫名的把我發射到了古代?
是穿越——
南軒雨運用了數學定理,物理公式,化學反應,生物遺傳等等,考察的結果是——自己大約也許可能應該是穿越了吧?
請原諒南軒雨的如此多的定語,這先是因為中文系天生的謹慎,再者,她也是真的搞不定那些所謂的定理公式反應遺傳之類,随便裝裝福爾摩斯推理而已矣。
嗯嗯!福爾摩斯說了,排除一切不能能發生的事情,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哎!也好吧。孔子告訴我們,既來之,則安之,也不知道何解。反正自己也已經無親無故了。随便逛逛其他世界的圈子也好,沒準還能回去順便寫個論文。只是,這裏人的裝束像是草原吧?其實就南軒雨本人的意願,還是比較願意去中原的。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風輕輕,雲澹澹,奔馬馳騁心自暢。
突然,一抹紅色的雲飄過,天降吉兆。祥瑞滿天。
“呱呱呱……”
“族長——恭喜恭喜,喜得一女!”
語未落。
外面竟嘩啦啦下起了傾盆大雨。
“哇,是下雨了耶?!!!”
只聽到處都是歡愉的笑聲。
“這場雨來的還真是及時?既然她的出生,給全族帶來了祝福的降雨,就叫雨好了!希望她以後也能跳起南軒族的重任!”
故事,就是從南軒雨的出生開始的。
也許,從她的呱呱墜地,就預示着一段至死不渝。
遠處,一個跛腳道人路過,此女可興天下,可亡天下!這樣一句批語,傳遍了南軒。
十六年後。
“駕,駕——”
草原上,微風拂過,一抹紅衣少女,奔馬馳騁。
“嗖~~~”
彎臂拉弓,力挽雕弓如滿月,一支箭斜轉了一百八十度射了出去。箭不虛發,尋箭望去,那只老虎應弦而倒。一點天驕,彎弓射大雕也不過如此,正所謂巾帼不讓須眉!
“哦——,小姐好棒!”
後面,侍女小莜騎馬也跟了過來。
南軒雨轉身下馬,把手中的白玉馬鞭扔給了小莜,徑自朝自己的獵物走去。
她要親自把這張虎皮做成裘衣送給父親。父親一定會很高興吧。
南軒的宮殿之外。
“娘,娘——”
南軒雨一路跑了進來。一邊解下自己的披風,一邊高興的說:“我今天可是有射下一直老虎呢,爹可是有答應我說要是我能在十六歲之前射得老虎,以後就再也不用學女紅了呢。”
“是是是——”
真是拿自己這寶貝女兒沒有辦法。瞧她一路上風風火火的進來,真沒一點女兒态!
“娘,你怎麽能知道呢,那只老虎先是躲到了樹叢,我一路奔馬直沖,那速度幾乎是要踩死飛鳥了……”南軒雨說道關鍵部分停了下來。
“馬踏飛燕!”南軒夫人笑道,看來女兒是在考自己了。
“對!娘這你都知道。當時那氣氛簡直就是驚天地,泣鬼神……”
南軒雨正在滔滔不絕的想母親講述着自己的豐功偉績。
“哈哈——”門外,傳來了一陣笑聲。“聽說我的雨兒親自射下了一頭猛虎。”
“爹,你回來了。”南軒雨迎了過來。
“是啊。我的女兒如此威風,我怎麽能不回來慶祝呢?”南軒靖一臉愛意。他這女兒還真的給他長志氣。想當年自己弱冠之日千騎角逐之時射下一虎,當上了南軒的族長,如今,他的女兒比他還厲害。
“娘,這麽好的天氣,真是應該慶祝一下。”南軒雨眼睛邊說還遍滴溜溜的轉,這慶祝關天氣好什麽事啊。
“說吧,要吃什麽。”南軒夫人早已洞察一切了。
“我想吃娘親手做的……姜薯鯉魚、炊姜薯酵、香橙銀杏盅、甜绉紗肉、八寶金瓜盅、脆皮金瓜筒、脆炸芋泥、炸姜薯卷、雙黃會脆、涼蜜金瓜、杏仁豆腐、涼凍五果、甜秋瓜烙、五果糯羹……”南軒雨是一貫的喜歡吃甜食。
聽完南軒雨點了一大堆的菜。南軒靖一臉笑意。
“看來我今天是借光了。”
“那你們父女聊,我去忙……”南軒夫人笑笑離開。這樣的家庭,無疑是幸福的。
“爹,你知道嗎……”南軒雨繼續表彰自己的雄才偉略,仿佛射下了這一只虎,她就成了民族英雄。然而,英雄注定不是如此就容易當的。
“等我的雨兒滿十六歲,我要辦一個盛大的聚會!”南軒靖說着,竟像是在向全天下炫耀。畢竟有這樣一個女兒,誰都會自豪吧。
☆、003 和親
003和親
“……”
“族長——”
“不要再說了。”南軒靖意識到自己的沖動。又接着說道:“讓我再想想。”
邊疆的生活越來越不穩定了,三天五天一小仗,這是戰士百姓都經受不起的。這樣下去,總有一天要爆發戰争。
沒有選擇了,像南軒族這樣的小部落,憑什麽要同廣袤浩大的司徒國抗衡——
沒有選擇,會是最好的選擇嘛?
和親?!
也只有這條路了。
“雨……”
十六年來,南軒族族長南軒靖,這個慈祥的父親,第一次和南軒雨鄭重的談話。
“……”
南軒靖說着,一時間竟蒼老了許多。他不只是一個父親,更是一個族長。他的每一個決斷,都關系到整個民族的興危。
他的心在流血,掉倒了地上,摔成了兩瓣。一瓣是他的子民,另一半也是他的子民。他仍是不知取舍,他要對得起全部落的族人!
事到如今,他和女兒都必須犧牲。這是他們的使命,他們都必須義不容辭的肩負起來。
“全憑父親做主。”南軒雨起身告退。看不出任何悲傷。
于是,和親這件事,就開始大肆操辦了。
金銀珠寶,良馬物種,南軒靖盡力的給南軒雨陪嫁過去,希望她不要受任何委屈才好。
街道,南軒的每個街道,都洋溢着喜慶。
人們争相慶賀,他們的公主要代表全族遠嫁中原,她那麽善良,那麽勇敢,那麽美麗,,,她是他們的和平使者。從此,他們将再也沒有戰争。他們遠方戍邊的親人,也都會回家。
閨房裏,南軒雨應經靜靜的坐了幾個時辰了。
有些人有些事,她不是不懂。她是不別人懂得太多。
她噠噠的馬蹄
是個美麗的錯誤。
她不是歸人。
是個過客。
她将要離開這片茫茫的草原,離開對她百般疼愛的雙親,離開這裏的一切。風,輕飄飄的。草,軟綿綿的。
為什麽我的眼裏常含這淚水,
因為我對這片土地愛的深沉。
從此,她将成為司徒國皇帝的衆多女人之一了。為了她的民族,她必須要同別的女人一樣,奴顏婢膝地去争寵的取悅他,機關算盡的只為了等來他的寵幸。僥幸,他來了,自己又會是如何的低賤媚骨?
自己一朝被他所嫌棄,又将是何等的凄涼在冷宮中度過。而自己要是拂逆了他的某一個言語,她的民族,整個的南軒族——代價太大,她一個人承受不來!
是早已把這一切看得真真切切嗎?不在乎。不在乎。你騙誰?你騙誰?你是比別人想到的更多啊,因此,也就害怕的更多。
和親,這樣的美差——對于南軒雨,還不如一個俘虜!
☆、004 衆兵壓境
004衆兵壓境
“小姐,你再吃點吧。”這個跟了她十六年的丫鬟小莜總是能一眼就看透她。
“行吧,你先出去。”南軒雨已經習慣了如此的打發她了。
“不,小姐,你要是不願意,就去說,就去跟族長說啊……”小莜禁不住還是哭了。這些天,她把小姐的一滴一滴的痛,全都看在眼裏。自從答應了和親,小姐早已經日漸憔悴。
南軒雨俯身抱住了小莜。輕輕的為她擦幹了眼角的淚。
“好好照顧自己。”南軒雨淡淡的開口。
明白的越多,痛苦就越多。這就是所謂的機關算計太聰明,反傷了卿卿性命吧。
如是,她苦得心甘情願!
和親的日子一天天近了。
也正當南軒雨漸漸接受了這個心甘情願的事實。
“小姐,不好了——”小莜匆忙的跑了進來。
“怎麽了?”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小莜故意賣個關子。她并不是不知道事态的嚴重,而是,希望說出來時,小姐她,能挺得住。
“說好的。”南軒雨已經妥協的沒有一點喜悲了,她不信還有什麽能影響自己。于是,她說的沒有一點表情。
“你不用和親了。”小莜心平氣和的說道。
“什麽?”南軒雨突然跳了起來。看來,她還是沒有完全放下的吧?
“那壞的呢?”南軒雨馬上反應過來,事情不是在朝好的方向發展。天上不會掉餡餅,只會在雷鳴之後下起暴風雨吧?可是,此刻的她,只是想要暴風雨來得更猛烈寫。她不信還能有什麽比這更壞。該不是……
“是!——司徒國大軍來襲。”小莜猶豫了下,還是說了。
“多少?”
果然,南軒雨早已料到,只是淡淡的問。其實,她的心裏早就有答案了。會有幾十萬的大軍吧。
“五十萬。”小莜看了看南軒雨,還是說了。
五十萬。五十萬啊!就是把南軒部落的老弱婦孺全部加起來,恐怕也沒有五十萬啊!
算算她們的兵力,邊關大約有兩萬,全城的調度,再多也就只有三萬吧?這樣的戰争,可以稱作一場戰争嗎?還是根本就是……
南軒雨不敢再往下想。是因為自己嘛。還沒有來得及和親,我們的民族,我們的部落,用不了多久,就會化成一片灰燼。
等南軒雨再見到父親時,他的頭發已經全白了。他安慰的看着南軒雨,勉強的笑了。
他很感激自己女兒做出的犧牲,作為父親,他又怎麽會不明白?
可是,一切都變了,大肆操辦的和親,改成了求和!
父親決定親自向司徒國求和,這樣更有誠意,幾率也就大些。
然而,注定了風蕭蕭一去不複還的幾率,再大又能有多少?誰又會放過這次的機會?
父親也比誰都更知道,此行的兇多吉少。去的時候——
“雨兒,十天,十天要是我還沒有回來,南軒族就交給你了。”
那天,南軒雨第一次哭了。她從小就被當成男孩子培養,有淚絕不輕彈。終于,她記起了眼淚的味道與苦澀。
南軒靖緊緊的抱住了她。南軒夫人則在一旁垂淚不止。幾天前他們這個家還處處笑聲的,不是嗎?而今,她就要接受這個從和親到求和的巨變?冰涼的淚水在提醒着她。她的家,已然支離破碎了。
然而,南軒靖一去,竟真的再沒有了消息。
南軒夫人也從此一病不起。
“娘,娘——”
今天是她十六歲的生日。
☆、005 女扮男裝上沙場
005女扮男裝上沙場
原本,父親還說會給她一個聚會,普天同慶。讓整個南軒都知道他的雨兒的威風,可是如今,舉國上下一片陰霾。
南軒雨舉起了戰刀,一把割斷了自己的長發。“我南軒宇決不讓敵人的鐵騎踏入一步。”
南軒雨,本不是一個認命的人!
南軒雨拿起了父親昔日的戰刀,換上了草原将士的黃金铠甲,跨上了日行千裏的戰馬。
“我南軒宇決不讓敵人的鐵騎踏上我們的城裏一步——”
……
舉國上下一片高呼。
南軒宇傾出了城內所有的軍隊。三萬的年輕生命,他們随着南軒宇一同上了戰場。她說,他是南軒宇。從此,南軒雨成為了南軒宇!衆人稱其為南軒将軍。
邊疆軍營外。
角聲四起——
“屬下等恭迎南軒将軍——”
咆哮的風沙把一切吹得越發豪壯。
這就是沙場。
“趙統領何在?”
“在。”
一個一臉身經百戰的将軍站了出來。一雙飽經風霜的手,一把血中鑄成的寶劍。南軒雨不禁由心裏發出來的震撼。這就是沙場,我們沙場中的将士。
顧不得多做休息,南軒雨很快的進入了狀态,處理起了軍務。對于這個重擔……她會盡力。
“近來戰事如何?”
“禀将軍,敵軍五十萬大軍尚在行進中。可是,就連他們的五萬先鋒,我們也都是無能為力,數次的交鋒,我軍……慘敗!”這位飽經滄桑的老将一臉羞愧,沒有一點推卸隐瞞,據實回禀。
“将軍,這與趙統領無關,敵軍——”此時,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小将站了出來,替趙統領說話。卻被趙統領即使喝止。
“林風,住口。”他實在是不應該,此時多做任何辯護。
“林風是吧?”
“裨将在。”
“我沒有絲毫要怪罪趙統領的意思。不是不能,而是根本沒有資格!如今,大敵當前,說得更可怕一點,是國難當頭。我們就要是亡國的人了,我們都無家可歸了!抛投灑血現在是我們每個人的使命!——”南軒宇的肺腑之言,震撼了每一位将士。
“我是一個領帥,但我不是想率領各位,而是要和大家并肩戰鬥。保家衛國!決不讓敵人的鐵騎踏入我們的城池,那就讓我們的鮮血一起染紅我們的草原!——”
如此的誓言,如此的一番話,不振奮,是假的。幾乎每一個士兵,遇到了這樣的将軍,且不管她日後的行事如何。單就這一句話,就可以為她出生入死了。
從此,入死出生由你做主。我英雄好漢的抱負!
接着,南軒宇進一步了解了戰況的詳盡過程。她已經決心要打一場勝仗了。而且還必須是一個利落的大勝仗,一定要打得對方措手不及,才能一舉振奮士氣。現在,還不到破釜沉舟的時候。
而現在,就只有現在了。五萬的先鋒。只有一舉殲滅,沒有一絲的反撲機會,他們才可能擁有絕對的……信心,挑戰所謂的五十萬——
深夜,南軒宇仍在部署着。敵軍遠來行釁。準備必然是少不了,可他們,地非利,人非和,他們的——糧草,才是最重要的!可是,他們的方向,部署……
“小姐,夜深了,吃點——”小莜端着點心過來了。那個家夥,每次也改不了口叫南軒宇将軍,總有一天要被她露害出破綻。
“你叫我什麽?”南軒宇佯怒道。
“啊?将軍饒命啊。”小莜也很是誇張的配合。
“下不為例啊。”
“都是這習慣啦,人家叫了十六年的小姐——”
“等等~~~~習慣!……沒錯,糧草——無論誰,都是有習慣!那裏,就是他們的要害!通知所有人來我帳中!”
“領命!”小莜笑着跑了出去。從小到大,她是太了解小姐的舉動了。這個時候,就是小姐她,有了發現的時候!其實她怎麽會不記得叫小姐将軍呢?只是,看她眉頭緊皺,故意說出來的。哎!如今是非常時期,小莜她,又怎麽會露出一點馬腳,讓小姐功虧一篑呢?
小姐何時都不知道照顧自己,這次出來,要不是自己死命的跟着,小姐還真是不會讓她上戰場呢?小莜要一直的在小姐身邊保護小姐,決不讓她受到傷害!
不到一刻鐘,衆人就都是到齊了。還真是一支紀律嚴明的軍隊。其實,将士們是從來都沒有休息過,放松警戒,他們還要憑什麽保家衛國,和敵人大戰?
“趙統領。你馬上放出口風,說南軒将軍帶了十萬大軍前來支援!”
“是!”
沒有質疑,只有絕對的服從!
其實。這并不僅僅是紀律嚴明,也是衆位将士對南軒将軍的信任。經過白天,他們都可以為南軒将軍出生入死。畢竟,不怕死的軍隊,才是最可怕的!
“林風,派你領兩萬精兵去攻打敵軍,你可敢當?”
沉寂了許久。每個人的心都在怦怦的顫動。
“裨将領命!”
如此的重任,林風抱緊了雙拳,接過了兵符。兩萬精兵,已經是南軒的主力了。
南軒宇略笑下。發下了兵符。
“林風将軍,要是敵軍的帳內突然起火,而且還是糧草起火,可是你出戰的大好時機?”
“将軍是說——”
“我不打沒準備的仗。這裏還有五千人馬,誰願意主動請纓?”
“蕭飒請命!”
“好!你在苦口坡下方攔路敵軍,絕不放跑一個窮寇。”
“是,裨将相信保證,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大家分頭準備吧。趙統領,我要的五十個高手,馬上請進帳內。”
“是!”
如是,衆将分頭部署。沒有一點的猶豫,只有服從,絕對的服從!
半個時辰後,整軍待發。
壯士軍前半生死。
☆、006 調兵指揮
006調兵指揮
“你們幾個跟我來。”南軒宇帶着五十将士,從小路出發,一路披荊斬棘,來到了敵營。
“大家分成兩隊,一隊分別引開侍衛,一隊随我前去放火。如果我所料沒錯,那裏,就是敵人的糧草。見到火起,衆位就各自撤回。不需要任何接應。”語畢,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五十人分向不同方向行進。
親身的突擊,士兵的掩護,無數次之後,南軒宇終于來到了糧草的本營。
“噓——”南軒宇拿出事先追備好的火種,彎臂張弓,一支箭直直的射了出去。
熊熊的大火,灰灰的顏色,洶湧澎湃,曾幾何時,她也有過這樣的熱情……淋漓的鮮血,嘀嗒,嘀嗒。突然,一把劍朝南軒宇斜刺了過來。
南軒宇立刻轉會了神色。揮臂擋下了愣愣的自己,大家都已經撤回了,此刻營前也已經亂成了一團。林風的軍隊應該攻過來了。南軒宇,你實在是不應該在火前做任何的遐想,難道你好忘不了,自己已經身在軍營,而不是草原中那抹紅紅的束馬裝了嗎?
就是這一愣,南軒宇被狠狠刺了一劍,很深,流了很多血。她是第一次深刻的體味到戰争的殘酷,原來,腦海中的戰争僅僅是個概念,如今,一切都不同了。這就是血淋淋的事實。
戰争,就是你死我亡。沒有所謂的戰勝對手,而是置他于死地。
背負着鮮血淋漓,南軒宇捂着手臂,一路沖殺了出去。畢竟十幾年的功夫,還沒有幾個人可以是自己的對手。
帳內,南軒宇,乓的倒了進去。
“将軍——”
小莜一臉慌忙。
之後,趕忙的拿出藥給南軒宇止血。只見南軒宇強忍着頭上的汗珠,咬着牙,硬是一聲不吭。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感到血的可怕。不再只是一個概念,一個符號。
“要是疼,你可以喊出來的,我又不會笑話你。”看情形漸漸好轉了下來,小莜又開起了玩笑。幸虧自己死皮賴臉地跟來了吧,要不這傷,也都還有自己看得比較方便呢?
小姐她自幼什麽都曾苦學,就是族長不願意讓她血腥的學醫,自己嘛,為了小姐,情願舞刀弄棒,也情願推學醫理。
“小姐,你為什麽不讓我跟去?您看今天——”小莜又苦口婆心的勸上了。
的确,今天太危險了。
“小莜,明天我讓你幫我訓練一支殺手軍隊,可以在關鍵時刻拯救危難。”南軒宇終于下了這個決定。她一直都覺得殺手太過殘忍,卻一直不知,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殘忍的!
“好。一個月,我讓你見識一支無堅不摧的隊伍。”小莜一笑了之。這個任務實在是意義重大。她在就覺得小姐應該這樣。這樣,自己也就可以放心了。
“報告将軍,林風将軍凱旋歸來。”
“快随我出去迎接——”
南軒宇不顧自己的傷勢,随士兵出去,小莜笑了下,也跟了過去。
“禀報将軍,林風不辱使命,取得敵軍将領首級。”林風激動的見到南軒宇就跪下了。他們已經好久沒有打過如此振奮人心的勝仗了。
“快起來,你現在可是——”南軒宇說着要去扶林風起來,勝不知觸動了手臂的傷,血又開始大片的流出。
“将軍。”小莜趕忙跑了過來。
“将軍,你——受傷了。”林風連忙起身扶住了南軒宇。
大帳之內。
“将軍,你怎麽樣?要不要去休息下。”小莜一臉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還要聽林風和蕭飒的戰果呢?”南軒宇笑道。
“将軍,你怎麽能親自帶着人潛入敵營呢?”蕭飒忍不住輕微的責問,臉的關心。樣的将軍,不知道是喜,是憂。
“就是将軍,那些随您出去的人呢?怎麽保護的您?我要把他們都抓出來問罪!”林風來的更是沖動。
“我是将軍,你是将軍!”南軒宇此刻也只有和他們比起嗓門來了。“我命令的火起撤軍。是我自己的不小心。”
“我家的将軍就是這樣。你們可以說戰況了吧?”這時小莜插話了。
你家的将軍?
這樣的好将軍可是我們大家的!
衆将士暗想。
南軒宇笑下。小莜那丫這樣說,就是讓自己給她安排個職位呢?讓她輝輝煌煌的出場。
“這位是屢次随我出征的右将軍,我習慣叫他小莜。今後大家就是并肩作戰了。”
“見過右将軍。”小莜這名字起的好,直接就升為右将軍了。她要叫小左,不知道我還會不會封她個左将軍。
“可以說了吧。”南軒雨一心想知道戰果。
“是——我軍見火起,直搗敵營。趁敵軍一片混亂,殲殺了敵軍約五萬!”
這個鬼小子,他就說全殲不就得了。跑我這來大喘氣了。南軒雨要不是迫于傷勢,早就拍案而起了。雖說是早猜到打了勝仗,可是這樣的全方位勝利,南軒雨不禁深嘆了一口氣。
“将軍果然神機妙算……”蕭飒由衷的佩服道。
“我就是怕下一次沒有這麽走運了。”南軒雨反倒是沒有很多勝利的表情。居安思危。成敗,本就一夕之間。如此,自己身上的重任,所謂一着不慎滿盤皆輸。她根本就沒有失敗的本錢。
“林風,你立刻去打探司徒大軍的動向。”
“是。”林風收起了嬉笑的嘴臉。
“蕭飒,明日五更開始操練軍隊。”
“是。”這個時候,任誰都知道,不久不久,他們就是要有一場硬仗要打。
☆、007 你是女人?
007你是女人?
兩個月,最遲是兩個月,司徒的大軍就會一路殺來。他們的主将,聽說先鋒全軍覆沒會是很激動吧。這樣的勝仗反而成為了敵軍進軍的催化劑。不論怎樣,南軒宇都是注定了失眠的。
這麽多的殺戮——這麽殘酷的殺戮。
敵人怎麽會善罷甘休?
五十萬的大軍,,,到時候,兩軍對壘,真刀真槍的憑什麽去跟司徒的大軍鬥!
只有兩個月的時間了。
南軒宇閑來輾轉反側,偷偷的趁小莜睡着之時,便衣出去了。
“駕,駕——”南軒宇已經好久沒有這樣騎着馬,一路彪風。
剛剛的戰場。已經隐約可以看到日出了呢?也正是這樣,把一切都照得更加血紅色了。就像是一場大火。短短的幾個小時,屍橫遍野。河流如血。
到處都是血路。
到處都是眼淚。
就讓我一個人背起這五萬人的債吧……
“想不到五萬人瞬間就化為了灰燼。小小的南軒族啊——”突然,一個聲音傳來。聽他的語氣,顯然是敵非友。
南軒宇尋聲望去。只見是一個穿着淡色的錦袍,大概是礙于寒冷,後面又披了一件鬥篷。看他的頭飾裝飾,應該不是草原人,大概就是什麽司徒國的人?和南軒族的藍眼睛不同,他的眼睛是黑色的,眼眉也黑黑的,可是眉宇見卻分明都着一股霸氣。直覺告訴南軒宇,這是一個危險的人物!
“你大概也是感慨于衆多生命,瞬間即逝吧?”這個人看不出表情的說道。
“我只是來參觀。善後的事還是交給你們自己人吧?”南軒宇轉身就要離開。實在是不想再節外生枝。
“何必急着離開呢?”那人也是一轉身,擋在了南軒宇前面。
“道不同不相為謀,倒不如形同陌路的好。”南軒宇也冷冷地說。不想和他再做糾纏。
“好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看來我是更不能放你離開了。”突然間,那個男子拔出了劍。
原本對立的雙方,動起手來,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于是,南軒宇也是一個轉身,跳下了馬。拿出了自己的戰刀。從那天起,這把刀,就已經時刻不離開自己了。
“看來還是一個好的對手呢?”說着,一劍開始刺了過去。
南軒宇一個轉身擋住了。
随後,開始真刀真槍的比試了起來。
一招一式,南軒宇仿佛都沒有輸給這名男子。可是,女子的耐力本就有限。大約兩個時辰之後,南軒宇就開始處于劣勢了。
突地,一劍朝她的手臂刺了過來。她緊急的一揮胳膊,鮮血又印透了出來。
“你受傷了?”那個男子掃了眼南軒宇的手臂。
南軒宇則是瞪着他。許久沒有說話。這樣,你就會放了我嗎?南軒雨暗想。
“只要你求我,我可以饒你不死!”
果然。南軒宇冷笑了下。
“你覺得可能嗎?”南軒宇冷冷的問道。
是不可能——那個男子心裏回答。
不知怎地,他就是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絕對不會向他輕易求饒的。
煞時,南軒宇沖了過來。二人又交戰了數個回合。
只見,南軒宇的體力,越來不支了。
怎麽辦?我不是他的對手,又加上手臂上的傷——就這麽曝死荒郊,連對手的名字都不知道,就這樣死掉了,是不是太不值得了?何況他還肩負南軒一族的神聖使命,跟這個無名小卒厮殺,絕對是不明智的,應該找個時機閃人了……
南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