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警校組If線漫畫松田陣平篇《被獻祭的羊》預告※

【更新兩個月, 結果都是之前警校組特別篇的內容充數,而且從松田陣平篇開始的話,接下來還有三個人的故事要更, 至少能再更半年, 我剛說青山老師改性了, 這麽努力更新,結果是我天真了,我麻了。】

【樓上太挑了吧,百分之九十的加筆都被你吃了嗎?】

【加筆的是全是日常…我想看案件……】

【我好愛日常篇哦】

【萩原側寫師第一眼就從人群裏面找到藏了練習用的子彈的學生, 太帥了!!越看越帥!】

【這個就是之前警校篇的漫畫內容QAQ】

【新預告出來,我要是看到還是舊內容, 我就半年後再來看。】

【出來了, 出來了, 新話有林疋和哇啊啊啊啊!好久不見, 老公又帥了!不不不,老婆又美了!又帥又美~】

【之前搞投票,我還以為林疋和涼掉了, 排名在十八,前面的酒廠、FBI、原著主角都占得太緊了, 林疋和擠不進去。幸好有@楚醫生這一大粉,大量發高質量的同人圖,鼓動讀者投林疋和的票數,才把票刷上去了。截至日期當天還是第十一名, 統計票數時間剛好又多了一票, 沖進了第十名。】

【哎呀, 林疋和在的場合一定又是心理相關的案件了。繼山村操、服部平次一定會和妖怪事件有關, 和怪盜基德一定與偵探小偷故事相關, 柯南案件又多了一個新類別。】

【哈哈哈哈那松田陣平會有什麽案件?】

【他處理炸__藥,估計是易燃易爆炸

【我記得,林哥好像對天然系的松田陣平有點棘手,兩人碰上的畫面想想就感覺好開心哦!】

漫畫預告只有一個畫面,一個佝偻着身子的小黑扭開了游泳池的灌水開關,大量的水流傾瀉而下,盡頭處是被鎖在欄杆處的林疋和。他垂着頭,細軟的頭發貼在臉上,雙手被牢牢地扣在頭部之上。似乎是已經失去了意識,所以才呈Y型吊着。而泳池外還放着正在倒計時的定時炸/彈。

【林哥!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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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一上場也太慘了吧?!】

【哇,預告篇居然直接是用林疋和作為版面,這就是前十名的待遇嗎?】

【已截圖】

【這案件要怎麽走哦?】

【@楚醫生太太這個大粉看到林疋和這麽上場,會不會哭死!我要去找她~~】

【大家有注意到下個案件開更,剛好碰上停更一次嗎……】

【嘶……20天………】

約會、逛街。

玩游戲、寫論文。

網上購物、摸魚。

我抱着資料穿行在研究所裏面,我從坐在電腦前的每個人身上提取到的想法信息,都讓我無比感謝日常的平凡。

從警校離開之後,我就沒有遇到過任何案件,日子平穩、平淡且平凡。當然,我也沒有遇到柯南裏面的任何一人。

是的,我以為我搭上離開警校的巴士,就有可能離開這個柯南世界。

然而中彩了,我沒離開。而且,我看到了警校組If線漫畫免費內容,有人直接上傳到論壇了。

心路歷程……我就不多說了。

我在看到第一話前幾幅圖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不祥氣息沖到我的面前。

什麽叫做如遭雷劈?什麽叫做避之唯恐不及?我當場就退出界面,一度想過卸載App。

我不至于覺得是厭惡,但我有強烈的羞恥感。像我是從來不會去翻我的照片或者錄像,自知道我登上漫畫之後,我大概在床上翻來覆去好幾個小時。

我在做心理建設,勸我自己接受現實。只要不看就可以假裝不知道嘛!

而後,我還知道,青山老師在搞角色投票,如果能擠入前十的話,還可以名正言順地跟警校組他們見面。

我來這裏之前,其實對警校組的感覺也沒那麽深。可人本身就是有感情的動物,我單方面相處出感情來了(不要說了,我以前沒什麽朋友陪我玩樂的。當然我也不是沒有遇到像朋友一樣的人,但永遠因為各種事情相處不久,而我又不擅長和別人維系感情和關系……)我知道如果真的想見的話,打個電話或者走過去見面就好,只是一想到他們見到我太熱情而感到不自在,我就覺得挺別扭的。

上天為什麽沒有點亮我交友的技能!?

所以,我有點私心,還是想借其他機會和他們說話見面。

擠入前十後,我就想等着審判一樣等網友轉述新話預告消息。不過漫畫一直都在更警校組日常,好像還沒有打算立刻就畫,想着我排第十名,從第一名順到最後,我估計得排到一年後。

于是我就專心自己現在的生活。

所幸我還是能夠和我家人聯系,而且也有三次元論壇陪我,日子一天算一天,除去在警校待的差不多兩個月,中間過渡了一些時日,又在研究所也待了差不多兩個月,上上下下的人都認熟了臉,但就是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

因為這件穿越次元這件事,我前些日子還跑到其他物理部門聊磕,結果他們的多世界诠釋(many-worlds interpretation)和相幹性(Coherence)把我給聊暈了。一堆專有名詞讓我跟也跟不上,但我多少從裏面得到了一個核心的物理理念——因果論(causality)。

事實上,這個因果論在東西方哲學裏面都是重要的話題。我記得,中世紀神學家和哲學家托馬斯·阿奎那把其中一個萬事起源的因歸結為「上帝」。簡單說,就是很多人很多事情的變動都是因為有上帝的設計。當然,鑒于我是無神論者,我只能說我現在的情況是一種冥冥之中大量因果堆砌而出的一個果,或者我是某個因,要等着某個果。

我還花過不少時間在思考這個問題,辨析我到底在扮演什麽角色。

不過我很快就停止思考這個問題。

這還得說我們主任鳥居游明。

主任鳥居先生是心理學領域的大拿。他有一次路過正在發呆的我的時候,冷不丁地跟我說了一句哲學是一個無垠的迷宮,探究不完的,有時候眼睛還是要落在眼前才行的,然後他就走了。我覺得就是因為有他這種人,才會讓人産生學心理學的是不是都會有讀心術的錯覺。當然,他不要順便把他的工作都扔到我桌子上就更好了。

我辦公室的鄰座叫高山大輝。

他今年二十七歲,讀了游戲設計、心理學和商學方面的碩士,還拿了一個語言文學博士學位。他現在正在接外快工作,就游戲心理方面幫他的客戶設計了一大堆坑玩家上瘾的操作。他是賺錢高手,現在盆滿缽滿,可他仍然覺得不夠,當然他也不是財迷,他只是喜歡這種看得見的成果,享受着成就感,看得出他性格确實也會有點急躁,想法跳脫。他的名言是只要有人,心理學就有市場。之前他還拉我一起接項目,但我對賺錢不是特別感興趣,所以就拒絕了。

我進門的時候,鳥居先生則在畫畫,他最近打算要開個超現代藝術畫展。

請不要無語。

事實上,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送了我一幅看起來就像是非線性回歸的畫,就是一群黑色的圓點群聚追逐出S型波浪線的弧度,這種是和在各種論文裏面有的可視化數據圖表看起來差不多。這幅畫的題目為你。我并不是想要冒犯,但是看起來就很随意(?)。高山大輝給我看他來的時候,得到的是一幅全黑的名為多彩的單色圖,我覺得鳥居先生對我簡直太用心了。

話雖然那麽吐槽,但鳥居先生這麽一小幅畫可以至少賣一百萬日元,只要後面跟着他的名字。在百科上,他的名號确實還跟着著名畫家的稱呼。

我們部門就我們三個人,算是看起來很邊緣又必不可少的部門,主要提供理念理論方向,平時工作就是坐在椅子上思考(開玩笑的)。

我剛坐在桌子邊上,正打算用電腦登陸三次元論壇(咳,我們太摸魚了,但無奈鳥居主任太能忽悠人,聽說十年下來,他沒有任何對研究所做出特別有利的成果,卻依舊在這裏拿着高薪,深受大老板信任), 鳥居先生開了口。

“小和呀。”

“在。”

“這周出個外勤吧,文件發給你了。”

“好的。”

高山大輝的頭從桌子上擡了起來,對着我指了指電腦屏幕,于是我們對話框裏面出現了一句話。

【記得帶伴手禮,最好是能常溫保存,并且有三~四天的保質期。】

“……”

他要吃零食。

【好。】

我回應完之後,高山大輝的對話框又冒出一句。

【不要理會穿着黑色衣服的人。】

我還在琢磨這是什麽隐喻。

對話框就蹦出一句。

【字面意思。】

我本身就不是那種好奇心極為旺盛的人,再加上剛好在柯南世界,我知道黑色代表什麽,根本就沒有想要管的想法。

他這句話似乎并不打算繼續說下去了,我正打算用一個「好」,結果鳥居老師也發了一個短消息——

【不要和大輝君走太近。】

“……”

我下意識看向鳥居先生,他現在還在設計自己的點線面,也不知道他這句話是怎麽發出來的。

>>>>>

出發的時候,我坐的是JR線,還要換乘船只。這次目的地是一座海島,是關東地區夏季訓練營的基地。

我看過地圖和基本設備,環境相當簡陋,對大都市的孩子來說,絕對是在玩生存模式。與此同時,那裏會有專業的醫護團隊和大學生志願者。

我去那邊做心理顧問和講師,但實際上是在要做學生的心理實驗——關于在高壓環境下,基于适應的青少年的心理彈性。在主流的心理論文都集中在壓力的不利影響,要求進行幹預的情況下,我們這個心理實驗是在挑戰傳統觀念。

坐JR線的時候就已經能感覺到我到的地方不算太熱鬧了,坐船的時候更能覺得我要去一個荒涼的地方,小船上就五個人,穿着背心的船長先生開了自動駕駛之後,就探頭笑道:“你們是夏訓營的志願者嗎?大部分人都坐大船走了。”

我:“……”

怎麽沒有人告訴我還有大船?

我也想跟着大部隊走。

船上乘客除了我之外,有一個我坐在船上之前就蓋着雜志睡覺的長手長腿的青年,皮膚被曬得發黑,看起來經常在日頭下勞作。因為坐得近,我可以看到從他卷起的袖口處流暢的肌肉線條。那不算是很誇張的肌肉,只是因為動作牽引,能直觀上發現挺結實的。他旁邊的行李很少,但有工具箱,感覺是負責設施完善,參與協作修複的電工(?),另外還有一個相對年紀比較大的同樣輕便打扮的大叔,兩個人應該是同行的,以及一個穿着素淡的醫學生。

發現沒人主動回答他的問題,醫學生主動開口了:“是的,我是過來當志願者的醫大學生,我叫淺井成實,今年十九歲。”

因為這個名字讓我覺得熟悉,但我一時間也想不起是誰,見對方還穿着漂亮的裙子,長相清秀,聲腔柔美,我下意識地多看了幾眼。

我還在看,旁邊睡覺的人手肘無意撞了我一下。這勁處在疼與不疼之間,我當他是個沒輕沒重的人,就自覺往旁邊挪了一下位置,避免起不必要的矛盾糾紛,自己繼續集中在自我介紹的環節。

大叔叫康田,是負責維修的。因為訓練營一旦開始就會直接全面封鎖。訓練營要有什麽問題的話,簡單的當然是電路故障問題,從海島外叫人過來會很麻煩,需要一些常駐的。

我聽得全程緊張,也不知道我到底來到的是什麽地方。我從小就算是生活在比較優渥的地方,沒怎麽過過苦日子,再加上小時候身體弱,別說參加體育鍛煉,我就沒有做過什麽粗重的活,希望不要給別人拖後腿就好了。

睡在旁邊的人似乎并沒有打算參與活動。

其實我知道他沒睡,我可以看得出呼吸起伏。但對方不想參與,我們也沒有必須要他開口的權利,所以就任其自然了。

船長見我們都是新人,随即壞笑兩聲,說道:“既然你們都不知道島嶼,我給你們講個關于海島的故事吧。”

大叔的惡趣味。

我們就這樣随船聽了一長段妖怪故事。船長很會講,我背下來了,感覺要是沒話題講的話,可以用得上。

下船的時候比上船要難。

波浪起伏着,船頭跟着擺動,沒有穩當的時候。除此之外,原本往上走和往下走的視野不一樣,我會覺得往下走的話,陸地和船頭距離更遠。淺井成實和康田大叔兩人下船動作都十分麻利,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麽辦到的。他們做得太快了,就像是在平地起跳一樣,岸上大叔在誇淺井成實運動神經發達。

不管怎麽樣,我首先要把行李扔到岸上……然後……

我還沒有想清楚,我的後背旅行袋被人牽了一下,腳步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随即我的旅行袋就被人帶走了。那個剛才在睡覺的人一手拎着工具箱,一手扯着我的旅行袋,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在船下接你,做好準備。”

我清楚地看到,說話的是戴着墨鏡的松田陣平。飛鳥縱翅,驚鴻落地,一切輕而易舉,舉重若輕。

“……”

落地“噠”的一聲響聲,好像在說——

故事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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