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清風步入紅帳
半個時辰後,慕容策走進了房間。到門外時,覺得奇怪,這門怎麽開着。随手關了門,只聞淡淡的酒氣。猜想他莫非醉酒一時忘了關門?心裏還有些不悅,趁自己不在又開始不安分了。
慕容策走過去,接着薄薄的光瞧見地上的紙包,拾起聞了聞,警覺不妙。連忙撐燈,瞧玉清風衣衫淩亂的躺在那,眼睛被蒙着。慕容策走上前,替他解了穴道,才拿開眼鏡上的黑布。玉清風輕輕動了動手指,嘴裏發出恩恩的聲音。
慕容策看了看外面,抱起玉清風,道“只能去雨裏了。”
玉清風已是滿臉潮紅,汗水猶如那外面的雨一般,就連身體都變作了紅色。慕容策走到門口時,覺得不妥,他此時,衣衫不整,褲子也被撕破。這若是出去被外人見到了豈不是毀清譽?更何況?
玉清風微微睜開眼,擡起無力的手抓着慕容策的袖子,微微啓動嘴唇,似乎要說什麽?
見他一眸子的霧水,慕容策再次邁開步子。剛要去踢木門卻聞“不要,出去。”玉清風懇求的看着他,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不要出去,事情已經走到了如此的地步,出去又如何?
“誰給你下的藥?”慕容策冷聲問道。
玉清風垂眸,無奈的說道“夜”
慕容策沉色,難不怪那人會将自己引到後山?
慕容策回身忘床邊走去,路過時,滅了蠟燭。随着偷偷進來的風掀起蚊帳,伴着夏初的微涼和雨的濕潤。将人放到床上,坐在床沿看着他,似乎有些猶豫。相吻相親可以,寵他也可以,但是,這事情一直以來都不曾想過。就連方才知道是合歡時也未曾想過要自己幫他解決,這事一旦做了,恐怕,便無回頭之日了。
玉清風被折磨了一個小時,不能動亦不能出聲,此時咽喉已是疼痛不已,渾身更是無力。極高的溫度讓他想找一份微涼緩解,不由得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本就被夜淩郗扯壞了,卻覺得剩下的格外難受。就連下身都不由的蜷起了,難受的在那動着,明明有一絲微涼的,卻在忽然間消失。這讓失去意識的他有些氣憤。
“嗯。”熾熱的呻·吟聲從嘴裏叫出來,難以抑制,似乎緩解不了熱度。玉清風難受的伸手在四周摸索以求一點點的解脫。
玉清風微微垂着眸子,克制不住的奇異的感覺難受的他含着清淚,摸索的手終于摸到了冰冷的東西。像是救命似的握住,然後慢慢的靠過去。越來越大的冷意,順着慕容策的手臂,慢慢的撐起了身子。當一只手摸到慕容策冰冷的脖子時,呢喃的叫道“慕容,慕容策。”像是在求救似的,帶着沙啞和抑制不住的呻·吟。
慕容策沒動,被炙熱的手抓到時沒有收回手,任着他越來越往上。若是自己不幫忙,又能找誰去?去青樓?那一身風塵浸染的身子真配嗎?明明與慕容央爍之間都未發生什麽卻依舊嫌棄,若是去了青樓,這心裏還真是舍不得。若是不去,難道真要他在這難受的挺下去亦或找一桶冷水?
玉清風将臉抵到那片冰冷的脖子,有了些舒緩,可是,其他地放卻得不到解脫,雙手不由得攬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蹭,嘴裏叫着“慕容策,慕容策,嗯,救我。”或許是心裏早就把這人當作了自己的壁壘,遇到危險便會想着被人庇護,清醒時如此,此時亦然。
慕容策緩緩的伸出手攬住玉清風被自己抱過無數次的腰,此刻沒了衣物的隔閡,能覺得那份炙熱。自己的臉頰忽然感覺到一絲微涼帶着一點點溫度,待落到唇邊才覺有點鹹味,那是玉清風的淚水。無助時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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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策捧着玉清風的臉,他感覺到涼度變往上蹭,手裏既是炙熱又是冰涼的濕潤。
“好熱。”
心終是在此刻軟下去,不能這樣子放着不管。與其送到他人手裏讓他恨自己,不如,親自動手。或許,還能讓他留下,留在身邊。
慕容策放倒玉清風,傾身吻了上去。那片薄唇本是冰冷,而此刻卻是熾熱的。玉清風習慣性緊緊的攬着慕容策的脖子,有了溫度,便覺了一下安心。
這片唇甜蜜不似蜂蜜,帶着難受的苦處,親吻了無數次卻從不覺得乏味,或許,這就是喜歡。慕容策給了玉清風一點空隙,便将舌頭伸了進去。玉清風是配合的,但開始時還是有點不知所措,那般的糾結。身體的反應卻不是一個人的,有些急躁有些期待。想做什麽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人在身邊,那般安然。
似乎不滿足慕容策此刻還一身衣衫,玉清風伸手去解他的衣服,裏面是冰冷的。此刻這種溫度對于玉清風來說是他期待的和想要的,處在情愛之中的他沒了那份矜持,胡亂的去扯想要更多的涼意。慕容策被玉清風解開衣服時,微微愣了一下,卻是被玉清風一翻身給拉回了神。
慕容策伸手褪去殘留在玉清風伸手的衣物,雖看不見卻能感覺到這人肌膚猶若珠玉一般,細滑卻不似女子的那般柔軟,或許是文弱的體質,倒比男子的手感軟了一些。慕容策碰觸肌膚那一刻,玉清風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被他弄的亂七八糟,完全的在吸取那一片涼度。他的下身蹭着自己,慕容策松開玉清風的唇,翻身把他壓着,俯下頭伸出舌頭在他耳上輕輕一舔,似有似無、
“嗯”被慕容策如此撩人的一舉引的一聲悶哼,卻不料下一刻這人又在往自己耳裏吹着暧·昧的熱氣,加之身體藥物的作用,玉清風完全的受不了。悶哼“不,不要。”
慕容策沒有放開他,低聲問道“不要什麽?”
玉清風搖頭,不知道自己不要什麽。想着推開卻又舍不得,細長的雙腿慢慢的纏上了慕容策的腰,不安的扭動着。為什麽?為什麽?好難受。
“那你喜歡誰?”慕容策溫情的問道。手指輕輕劃過玉清風的肩膀,不是很寬,就像這個人一樣那般的細弱。聽他表白過,可還是想知道那是真是假。此刻的他問什麽都會回答自己,半字不假。
慕容策的每一舉止都牽扯着玉清風的思緒,這個問題還能反應一些,呢喃道“慕容策。”喜歡的用自己的謊話去騙他半載私心。
慕容策含笑,親吻玉清風的脖子,慢慢的往下。一手握着玉清風的肩膀,一手身下了玉清風的下·身,這麽一碰玉清風就受不了拱起了身子,叫出了聲音。
“嗯嗯嗯,啊!”
慕容策像是惡趣味似的,将握着玉清風肩膀的手伸向了他的嘴裏,修長的手指擾動這不安的舌頭,防止他在發出聲音。慕容策擡頭看着玉清風,那雙眼睛有些明亮,或許清淚的效果。這人平日裏冷清,對自己從未把自己當作他的主子,心裏有仇便對身邊的人發·洩,記恨着別人的恥辱。厭惡別人碰他,哪怕是言語上的不淨都會打人,對自己卻一直是毫無舉動。攬腰亦從未被推開過,或是瞪過。是不是一開始就被自己征服了?
這人如此無雙,比起女子多了一份難以言會的美,或許,是他的冷清,像是潑了一身的月華。舍還是不舍?他想要歸隐卻被卷入自己的風波裏,無奈的掙紮卻還是未能成功,或許,一開始便注定反抗是失敗的。就像現在。
慕容策輕輕的揉着那炙·熱的分·身,欣賞着他發出的呻·吟,卻不是呻·吟,而是散亂的琴音。他知道他現在很難受,被捆縛了一個小時,不能動不能出聲,那是多麽的痛苦。若是,此時點着燈這副景恐是一生難忘。
玉清風有些難受,伸手抓着慕容策的背以此緩解那分·身帶來的快感和一份羞恥。
慕容策的手指時不時的會劃一下分·身,刻意的刺激他。拿出伸進他嘴裏的手,傾身吻了上去,堵住那一聲得到解釋的聲音。
發洩後的玉清風整個人軟了不少,但是,情·欲猶在。比起開始時舒服了許多,腦裏也有了一點點的清醒。卻不是很清醒,慕容策起身褪去衣物和将手擦了一下,再次的壓下去。
“慕容策。”玉清風感覺到身上的一道力,不由得叫了出來,似乎是在确定這人是不是慕容策。
慕容策帶着笑意問道“叫我做什麽?”
玉清風迷糊的搖頭,慢慢的去想現在的事情。慕容策似乎發覺了玉清風有所轉醒,卻不會就此放過他,自己倒現在可還是忍着。溫柔的将玉清風翻身,附在他的耳邊,笑道“公子。”
本已解釋一次有了點清醒,可此時,莫名的那種感覺有襲上了心頭。玉清風悶悶的哼了一聲。
慕容策便将手指伸向後·庭花密處便道“你可得好好伺候我。”
玉清風不知是何意,也沒法去想,卻感覺一陣疼痛。有了些閃躲,慕容策沒有停下,而是一手再次的捂住他的嘴。進去的手指緩緩的觸碰着裏面的軟·壁,炙熱的但卻不燙手,或許是第一次,亦無潤濕的東西,裏面有些幹涉。
“嗯嗯,”玉清風搖頭,卻又覺得十分的快樂。羞恥與快樂,像是八卦圖一般死死的糾纏着。
慕容策伸進第二只手指,玉清風的聲音越大。直到第三只手指的時候,慕容策吻住了玉清風的嘴,并伸了進去。唇舌相纏。
“唔”慕容策進去時,玉清風還是叫出了聲音,那後面的感覺此時卻是那麽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