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燃燒吧,火鳥!

醉駕哥果然是醉得厲害,竟然忽略了直接燎蛋的痛楚,小刀依然壓在小納醫生白膩的脖子邊上,只是苦了納棋,眼睜睜看着火苗兒舔上自己的白袍一角,大腿一側傳來炙熱的感覺。

火苗兒越竄越高,圍觀群衆紛紛露出蛋疼的表情。

動手?隊長同志離這兩人最近,聞着那糊味兒,都替他們疼了。

別。納棋用口型示意,敵不動,我不敢動。

哥們兒,你牛逼!隊長沒想到這個清秀白淨的小醫生也是個能抗的硬漢啊。

度日如年的十幾秒後,醉駕哥終于發現自己□□的火鳥了,他大叫一聲,着急嘛慌的搶救自己的鳥兒。納棋乘機掙脫出來,忙撲到地上打滾想撲滅身上的火苗兒,可沒想,醉駕哥也是個頑主啊,一見人質跑了,連鳥兒都顧不上了,撲過去就和納棋滾做一團。

就在此時,早就蓄勢待發的隊長已經飛身而上,一腳踹開醉駕哥,躬身抱住小納醫生就勢一陣翻滾,終于壓滅了火苗,另一頭,另外兩位交警也及時撲了上來,制住了醉駕哥,用早就準備好的滅火器對着他褲裆一陣猛噴。

警報解除,納棋心有餘悸地攀着隊長站了起來,渾身都是劫後餘生的虛脫感,兩腿發虛,站都站不直,被隊長大人夾着腰拖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受傷啦!”納棋看到來路上星星點點灑了血跡,連忙把自己周身打量了一圈,發現不是自己,才轉頭打量恩公,果然看見對方警服袖子的上臂拉了一道口子,有血跡正洇出來。

“擦!”隊長這才發現自己挂彩了,估摸着是被刀子劃了,只是剛才太緊張,竟沒覺出疼來。

“去急診室,需要處理一下。”納棋撥開衣服碎片看了一眼,發現傷口有點深,估計得縫上幾針了。

就像所有大片裏演的一樣,此時,警察叔叔們終于神兵天降。

醉駕哥穿着開裆褲給拷走了,後面跟着一群舉着手機的圍觀群衆,一直跟到警車面前,被警察一揮手,才像一群麻雀那樣四散飛開了,轉頭又聚攏到另一邊,繼續圍觀。

因為要處理傷口,隊長就讓自己的兩個同事和前來的警察一起回警局說明情況,自己跟着小納醫生去了急診室。

急診室的小護士也跑去看熱鬧了,納棋讓隊長把衣服脫了,自己去準備縫合用的東西。

等納棋端着一盤子東西回來,就看見人打着赤膊坐在凳子上,深小麥色的皮膚在節能燈亮白的光線下發出飽滿緊實的色澤,肩很寬,兩條平直的鎖骨刀鋒般突出來,撐起胸膛上硬挺的兩塊肌肉,小腹上隐隐約約露出六塊腹肌的利落線條,兩條硬朗的人魚線收在緊窄的腰身上,裹着警褲的兩條大長腿結實飽滿,只是靜靜坐着卻散發出一股讓人腳軟的陽剛炙熱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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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這身材,亮瞎了!這特麽是特警吧,怎麽能是一交警呢!這不科學。小納醫生的嘴角不自然的抽搐着。

隊長發現小醫生端着盤子定在門口,不禁投去好奇的一眼,納棋被這清粼粼的目光刺了一下,如夢方醒的回過神來,連忙收斂心神。

簡單的清創之後,傷口露了出來,光滑平直的一道切口。不愧是瑞士軍刀啊,質量杠杠的!小納醫生松了一口氣,這傷口簡單清爽,比起破損的小菊花來說,小菜一碟。

眼前的男人,漂亮得像一頭被精心喂養的金錢豹,油光華亮的皮毛上沒有一點瑕疵,下意識的,納棋選了最細的線,最小的針,拿出了給美女縫臉的功夫,給這個男人縫合手臂上的傷口。

只做了表皮麻醉,縫起來還是有痛感的,但是手下的肌肉卻連一絲顫動也沒有,納棋不時從秾長的睫毛下面飛起眼角偷看,男人的表情平淡從容,微阖的雙眼依然透着一股懶洋洋的勁兒,像一只睡不夠的大貓。

“成了,打了消炎針,開個藥膏,這兩天不發炎就沒事了,一個星期後來拆線。”大功告成,納棋站起身伸了伸胳膊,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這針腳,保管好了以後都不太看得出來。

“名字,年齡。”納棋拿起筆開藥方。

“梁紹武。紹興的紹,武松的武。28。”隊長邊說邊穿起警服。

“喲,比我大兩歲啊。”納棋随口說道。

梁警官詫異的挑了一下眉頭,他還以為這小醫生是個剛畢業實習的大學生呢,一雙黑白分明的眼,一張素白幹淨的臉,簡簡單單,清清爽爽,看不出人情世故的痕跡。

梁紹武走過去看納棋開單,小醫生的字跡工整剛勁,不像一般醫生那般龍飛鳳舞、鬼畫桃符,讓你看着就為藥房的醫生和自己的小命捏把汗。

“我幫你繳費拿藥吧,算感謝你今天的救命之恩。”梁紹武剛要接過單子,納棋手腕一轉,又把單子抽回去了。

“哎,等一下!”眼看着小醫生要往外跑,梁紹武連忙一把拉住他。

納棋不解地回頭看着他。

“你,不換條褲子,處理一下。”梁紹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納棋低頭一看,囧了。

他的白袍在剛才的事故中燒掉了大半截,裏面的褲子也沒有幸免,胯骨的位置被燒出了一個大洞,連裏面純白色的小褲衩也燎壞了,露出小半個白生生的屁股,沾了不少布料灰燼,抹成一道道鍋煙子痕跡,有的地方還泛着燙傷的紅。

一想到自己剛才光着半個腚忙活了半天,饒是小納醫生向來強悍的心理素質也扛不住了,一張白面皮轉眼就霜葉紅于二月花了。

“我艹……梁警官,稍等,我去換條褲子。”納棋扯過白袍遮住屁股,低頭猛走,慶幸休息室裏他還有備用的衣褲。

梁紹武看着小醫生遮遮掩掩地跑走,唇邊露出一絲懶洋洋地笑意。

等小納醫生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拿着幾盒藥,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牛仔褲,深綠色的V領套頭針織衫,白袍沒有穿在身上,看着越發像個剛畢業的學生。

“一起吃早點麽?”納棋把藥遞給梁紹武。

“吃什麽?”梁紹武看了一眼腕表,六點一刻,這個點兒,早點鋪子大多還沒有開門。

“隔壁街,麥當勞,我請。”納棋偏着頭微笑,這個動作讓他看起來越發的顯嫩,人畜無害的樣子,讓人很難拒絕。

“你下班啦?”梁紹武雖然不了解醫院的排班制度,但就目前沒人接班的情況來說,小醫生應該還沒有到下班時間。

“作為劫持事件的受害人,我想領導會原諒我早退的。”納棋調皮地眨眨眼。

“走吧,我請,感謝你高超的縫合技術。”梁紹武把反光背心捏在手中,大步走出了急診室。

納棋上趕着和人吃這頓早餐道其實也沒有太多別樣的心思,純粹是遇到了帥哥想多看兩眼。雖然我們有十六億的人口基數,但帥哥依然屬于稀有物種,要不然社交網站上那些連他媽都不知道她兒子竟然那麽帥的奇男子們能火?還是天然美人太稀罕,審美饑渴的孩子們就饑不擇食了。偏偏小納醫生身邊的幾位朋友兄弟都是帥字輩的,直接導致了小納醫生看男人的眼光高了不止一個檔次,一般人在他眼中分個高矮胖瘦,也不過是倭瓜、黃瓜、絲瓜和洋絲瓜的區別,今天突然看見這麽個極品,不抓緊機會多看兩眼,簡直有辱他流氓醫生的威名!

進了麥當勞,梁警官問小納醫生想吃什麽,納棋笑眯眯的說随便。當梁紹武端着托盤回來,納棋看見裏面的東西,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握起拳頭抵在嘴邊笑得渾身發顫,梁紹武被他笑得一愣,随後反應過來,也笑得差點摔了手上的盤子。

托盤裏兩份早餐,一份麥滿分,一份香腸煎蛋,微黃焦香的小香腸委屈的躺在同樣微黃焦香的煎蛋中間……

“我不會被告故意傷害吧。”笑夠了,納棋擡起一雙水光潋滟的眼睛,有點忐忑地看着警察叔叔。

“不會,你是正當防衛。”梁紹武篤定地說。

“那就好。”納棋放下心來,開始享受他的早餐,手起刀落,就把那根小香腸均勻地分了屍。

梁紹武看着這個沒心沒肺的小醫生,嘴角輕聳,半垂着的眼睛裏露出點笑意來。

納棋是那種長得特別幹淨的小帥哥,黑眉俊目,鼻梁挺直,皮膚光潔健康,菱角一樣的嘴唇透着嫩紅的健康血色,寬肩窄臀大長腿兒的好身材,看着就招人待見。

早餐吃了一半,梁紹武上司來電話了,讓他趕緊的滾回去交代問題,怎麽查個酒駕還查出刑事案件來了。

“我走了。”梁紹武抓起背心,嘴裏還叼着半個麥滿分。

“嗯,記得來拆線。”納棋揮舞着塑料叉子和他道別。

一個星期後,梁紹武來拆線,不巧那天納棋剛好休息,兩人沒能遇上,倒是醉駕哥找上門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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