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希望許雲冉能愛護身體,KIDD是十分罕見的血型。

許雲冉再這樣折騰下去,唯一的移動供血袋也快要消逝。

她何苦不停糟蹋自己的身體,來換取他的陪同呢?

我對所有的事情都心知肚明。

三個月前,許雲冉重新回歸許家的懷抱。

她的出現就是重磅炸彈,将許暮活生生與我分離開。

自打她回來的第一天起,小病就沒有斷過。

她拼命的傷害自己,做危險極端的事情,就好像醫院是她和許暮愛情的庇護所。

正值盛夏,四十度的高溫牢牢地包裹着這座城市。

火辣的太陽像是故意與我作對,才和病魔輪班折磨我。

終于盼到天空中有了幾縷清風,又是趕上了陣陣暴雨。

經歷過兩次骨折的小腿,讓我在舊傷複發中倍感煎熬。

第一次骨折,是一場交通意外。

那是一個陰雨天我穿過馬路被飛馳而來的豪車撞飛出去好幾米。緊接着就是從豪車中飛奔出來的許暮,他頂着濃重的黑眼圈,将我抱在懷中送到醫院裏。

整整半個月他都沒有離開過一步,我說不清這到底是災難還是重生。

第二次骨折,也是因為許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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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家大業大,說話最有分量的是他八十多歲的年紀鶴發童顏的爺爺。

最初我跟着許暮回家,以為是爺爺看不上我,才總是陰沉着一張臉。

“不孝子!”爺爺光是看到我的長相,就像失控的野獸一樣對這許暮大聲吼叫,他随手抄起身邊的實木凳子就砸了過來。

“小心啊……”

我想也不想的撲向許暮,瘦小的身子變作擋箭牌。

那紫檀木的凳子不偏不倚的砸向我的小腿,劇痛讓我不住的顫抖。

至今為止,許暮只知道我的小腿被治好了,卻不知在下雨之時,我有多疼。

我也不會告訴他。

004一輩子多短,很快就結束了

“不舒服嗎?”

我來回揉搓小腿的舉動被他撞個正着,許暮本就是細心的人,總能對我情緒的變化十分敏感。

“沒……沒有,你看我壯實的像頭牛。”我咧嘴一笑,裝作漫不經心,立即放下腿。

“這個是蚊子咬的,大夏天你也知道……”

以前,按摩這種事,一直是他為我做。

他對我真的很好,當然是在許雲冉還沒回許家,一切西洋鏡都沒被戳破之前。

每次洗完澡,他都會細心的為我在腿上擦拭藥膏,然後一把掀起我的劉海偷偷親吻我的額頭。

“你幹嘛啦!”我嘟起嘴巴,臉紅到了耳根。

“當然是親你啊,這都看不出來嗎,小笨蛋。”

“我……你……光天化日耍流氓!”

我想要報複的還手,但被他一只胳膊就按得動彈不得。

“現在呢?”他炫耀的親的更用力了一些,“我會親到你同意為止!”

見我沒法反抗,他反而寵溺一笑,随即趁我不注意,将我緊貼在胸膛上。

他的心跳聲強勁有力,而我則面紅耳赤,幾乎喘不過氣。

“你是我老婆,這輩子親吻不夠的我都要攢起來,要親你一輩子。”

那些午後,我總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迷迷糊糊的睡着,醒來後,他也不會離開我半步。

“一輩子?”

多恍惚啊,那時,他對我說了一輩子。

往昔的甜言蜜語讓我鼻頭一酸。

不知他是不是也被我的舉動勾起了回憶,深邃的瞳孔中有令人琢磨不透的情緒一閃而過。

剎那間,我以為是柔情。

“我會讓徐嫂多準備些驅蚊藥給你。”

他語調恢複冰冷,伸手想要在我的鼻頭輕輕一刮。

“這些天多虧你幫我,這樣吧,想要什麽随便提,鞋子裙子首飾都可以,我叫人買給你。”

“不用……”

我像是受驚般,慌亂的閃躲,與他拉開了距離。

我沒有其他想法,只是在這可笑的真相赤裸裸的擺在衆人面前時,他不适合再對我做這種親密的動作。

見我避之不及,許暮的臉色一冷,連嗓音都低沉了幾分:“随便你。不過明天有一個商業聚餐,你收拾一下,需要你出席。”

一切都是那麽理所應當,他霸道的不給我拒絕的權利。

在家裏待的時間久了,自然是想要在外面走走,可我并不想參加宴會。

尤其是在隆重的開場舞的時候,許暮的手,永遠都只會伸向許雲冉。

而我這個作為名正言順的妻子,反而會是舞池之中孤零零的人。

愛終歸是有限的,他不是對我不好,只是在我和許雲冉面前,他選擇的永遠是她。

這更讓人難過。

我一輩子都只是她的替身,永永遠遠的替身。

好在,這一輩子馬上要結束了。

005的确般配

晚宴過後的舞會上,燈光變得迷離,音樂如水般緩緩流淌。

許雲冉正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她身姿曼妙,猶如天鵝,和許暮站在一起,果真是般配極了。

我縮在角落裏,忍不住想要為這金童玉女鼓掌,這時,一雙修長幹淨的手遞到了我的面前。

“陸小姐,是一個人嗎?”

我蹙蹙眉頭,并不打算搭理。

可接下來他優雅的彎腰,向我遞出邀請:“陸小姐,如果方便的話,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他的聲音充滿磁性,熟悉的感覺掠上心頭。

“可以。”

我笨拙的将手伸向了他。

這種社交場合,總歸不能丢了許家的門面。

于是,向來抗拒和外人接觸的我,與這個陌生的男人一齊在舞池中共舞。

我并不擅長跳舞,唯一的幾支舞蹈還是和許暮一起學的,那時我總是左腳踩右腳,而許暮總是耐心的幫我糾正,而我則躲着偷笑。

那時,跳舞還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不像現在。

而且,這個男人還有意無意的朝我靠近,扶在腰間的手緩緩上移。

“先生……”我想要制止他,卻被他抱得更緊了一點。

他伏在我的肩膀上,湊近我的耳朵,酥軟的感覺蔓延開:“叫我尚嘉就好。”

“陸小姐,你有沒有覺得我很面熟。”

哇,好老套的搭讪方式。

“沒有。”我回答的幹脆。

“可我到覺得陸小姐眼熟的很。”他定定的瞧着我,雙眸深邃,似乎要從我臉上燒出個洞來。

我皺了皺眉頭,這有什麽稀奇,我和許雲冉活生生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說不定是他看錯了人。

正準備解釋,音樂驟停,主持人拿着話筒在臺上道:“交換舞伴。”

我猝不及防,竟然到了另一個男人懷中,是許暮!

“玩的很開心嗎。”他貼在我的耳邊輕輕的問,話語中帶着若有似無的危險。

以前相愛的時候,他從不許我多和別的男人接觸,就連看一眼都悶悶不樂。

而現在,他這樣的語氣讓我有些恍惚,是不是回到了從前。因為我真的難以置信,他居然用許雲冉交換了我。

“許小姐呢?”我并不搭理他的問話,轉頭問。

“冉冉休息去了。”

他漠然的回答,抓着我的手更加用力。

言下之意,如果不是許雲冉去休息,他不會找我跳舞。

我們跳着舞,他姿态親密的擁着我,可薄唇中吐出的傷人話語卻是一句接着一句:“不要忘記,你是有婦之夫。”

他壓低嗓音,用只有我和他能聽到的音量:“不能和以前一樣,随便勾搭別的男人。”

我的心猶如揉進一大把的碎玻璃,頓時紮得鮮血淋漓。

我勾搭過別的男人嗎?

從始至終,我都只有他一個男人,更何況當初是他追的我,欺騙了我。

我很少用騙這個字眼,因為總覺得說了之後像個怨婦,但這正是事實,并且是很可怕的事實。

這支舞根本就無法繼續,哪怕是在他的身旁,所以還沒跳完,我就借口去洗手間。

剛沖進洗手間內,我就癱坐在地,在随身的包裏翻找出止痛片胡亂的吞下肚子。

腦袋不合時宜的傳來陣陣劇痛,我只覺得嗓子一熱,濃酸的胃液随時都會噴湧而出。

孤獨和死亡的感覺很快占據了我的大腦。

我想要回家,可自打有記憶起我生活在孤兒院中,親生父母從來沒有出現過。

認識許暮之後,他就是我的家。

就當我想要掙紮着想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就聽到門外傳來女人說話的聲音。

006不準講他的壞話

她們顯然沒有注意到蜷縮着的我,其中一個醉醺醺的說:“我的天哪,真不知道許家怎麽出了這麽個奇葩。”

“噓,小點聲,這種話可不能随便說。”

“我随便說?你去問問這裏誰不知道她們亂倫的事情?”

越是被阻止,她說話就越大聲,周圍人零星聽到這裏的響動不約而同的回過頭來,她卻滿不在乎:“那個叫許暮的,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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