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別咬
任爾心想我好心關心你, 你還嘲諷我腦子有病,不給你點教訓說不過去了。
正好他一半的身子都在宋晚亭身後,大手偷偷摸摸的按上宋晚亭的腰。
宋晚亭整個身體都向上挺了下, 拿眼神警告他, 換來腰上的大手重重掐了他一下, 他又不敢發出聲音,剛挺直的身體又彎了下去, 之前和任爾還有點距離這一下徹底靠上了。
淺色的眼珠偷瞄着前面的工作人員。
任爾忍不住感嘆:“你腰真細。”
宋晚亭重新站直身體:“別耍流氓。”
任爾嫩臉一紅:“誰耍流氓了!”瞪着心虛的狗狗眼:“我這是在嘲諷你, 一個大男人腰居然這麽細。”
“閉嘴!”
宋晚亭一直緊張的盯着工作人員, 背過手想要把任爾的手拽下去,電梯在這時到了二樓停下,工作人員側過身吓的宋晚亭連忙把手放下。
任爾是一點不在意,把食指和拇指分開做尺,貼着宋晚亭的腰認真量着。
“兩位請随我來。”工作人員先走出了電梯。
宋晚亭邁步就走, 任爾快步追上,大手重新貼了上去:“你躲什麽, 剛才馬上就量好了。”他還抱怨上了。
倆人連體嬰一樣的出來,宋晚亭明顯感覺到那位工作人員的眼神變奇怪了。
“你能不能別鬧, 被別人看見。”
“你怕被人看見啊, 我有辦法。”
倆人耳鬓厮磨着說着悄悄話,但很顯然說不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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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爾的手鼓搗了下後就鑽進了西服底下, 緊貼着板正的襯衫, 拇指按在宋晚亭的腰側,
宋晚亭頓時整個背脊發麻,任爾灼熱的呼吸拂過來:“你今天也戴那個什麽襯衫夾了?”
他半靠在任爾懷裏, 倆人越走越慢:“你又要說我澀情?”
“我這次可沒說, 我就是想知道你戴那玩意, 我拽你襯衫方不方便。”
任爾的食指在他腰上一點點向前推去,襯衫随着他指尖的前進出現水紋一樣的波棱,讓宋晚亭越來越靠近他。
“隔着襯衫量不準,我想把你的襯衫拽出來。”
這絕對是句沒有任何道理的胡話。
他們在燈火燦爛的走廊而且是電梯附近,工作人員在他們前面走走停停的等着他們。
但宋晚亭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竅,脫口而出:“沒戴。”
任爾的眉梢挑了下,食指不再繼續向前推而是勾住襯衫,一點點把襯衫拽出,宛若打開了寶盒的蓋子。
拇指這次直接按上溫熱的皮膚,倆人都渾身一震,停下腳步。
宋晚亭白皙的皮膚,瞬間變成初春枝頭盛開的桃花。
指腹粗粝,皮膚滑膩,經過的地方留下一抹煙霞般的紅。
任爾的喉結滾動了下:“今天為什麽不戴襯衫夾?”
宋晚亭感受着掉下去的夾扣随着走動掃着腿彎,眸光閃爍:“要你管,快點量。”
食指推過脊椎的凹陷,一直快到腰側的邊緣才不得不停下。
“還好沒遲到。”
“前面那是誰?好高啊。”
身後突然傳來聲音,宋晚亭的理智這才回歸,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剛才在幹什麽?他是瘋了嗎?
“沒事,別慌。”
任爾摟着他的腰把他向旁邊帶去,兩人背靠着牆壁,被西服遮擋的手把襯衫向褲子裏塞去。
“原來是宋總。”後面的人走了過來是一對年紀較大的夫妻,打招呼時瞥了任爾好幾眼。
宋晚亭露出營業性笑容,臉上看不出半點端倪,雖然他的背後有一只手正在忙活:“蔡總,蔡夫人,真是好久沒見了。”
“可不,關鍵是宋總你太忙,前一陣子的珠寶展真是叫人大開眼界,宋總年輕有為,我們這些老家夥都佩服的不行,哈哈——”
“蔡總太客氣了,我們這些晚輩只是使出渾身解數守江山,您可是親自打出了江山,只有我佩服您的份。”
宋晚亭的話哄的蔡耀晨眉開眼笑。
任爾終于把襯衫塞了進去,雖然不再平整但有西服蓋着,他扯了扯西服的後擺,打量着這個他沒見過的宋晚亭。
這小嘴甜的,出門前喝蜂蜜了吧。
宋晚亭要是能這麽哄他……
他想了想還是算了,那他估計能被宋晚亭忽悠瘸了。
宋晚亭感覺到任爾的手離開:“蔡總,我們進去吧。”
“好好好。”
倆人說着話到了主會場,聊了會兒就分開了。
任爾好奇的轉眼四處看了看,場子很大金碧輝煌的,還有個室內噴泉,裏面居然放了倆活的天鵝。
“宋總。”
任爾收回視線向來人看去,一個長相還說得過去的男的,喜沖沖的直奔他們,伸出兩只手要和宋晚亭握手。
“宋總你那個珠寶展真的絕了,尤其是你設計的那款,我真的太想要了,能不能走個後門,就別開售直接內定我吧。”
任爾驚奇,原來宋晚亭還會設計珠寶,他可真厲害。
看向手上的戒指又看了眼男人的手,唰的把手伸了過去:“你也覺得晚亭的設計好看,那你看我這個戒指好看嗎?”
男人有些迷惑的看着他,但即使這樣嘴角的笑也在挂着。
任爾的手都快貼男人臉上了,忽的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抱歉突然插話進來,我就是覺得你很有眼光,忍不住想要和你說話,你不會生氣吧?”
宋晚亭一言不發的看着他表演。
他說過單看任爾的臉是很有欺騙性的。
男人瞟了眼宋晚亭,沒在他臉上看到任何不悅:“哈哈,不生氣,不生氣。”
“我就說眼光好的人脾氣肯定也好,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是晚亭的愛人。”任爾退了回去摟住宋晚亭的腰。
宋晚亭的臉色這才有了點細微的變化。
男人明顯被這個消息震到,他們的圈子誰家的誰有點什麽事兒,那都是八百個人注意着,更別提宋晚亭了。
沒聽說他相親或者定親啊。
“啊——哈哈,那我就恭喜二位了,恭喜宋總。”
宋晚亭扯出一個淡淡的笑,點了下頭算是認了這件事。
“那我就不打擾兩位了。”
任爾不住揮着那只戴着戒指的手,臉上的笑容在男人離開後立刻消失。
而宋晚亭看着快步離開的男人,他相信不用到今晚結束,他宋晚亭有了一個不知道打哪來的愛人,就會在這個圈子裏人盡皆知。
心裏默默嘆了口氣,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
“我又幫你打發了一個打你主意的,剛才這男的眼帶淫。光,看面相就是色狼,而且他還言語暗示你。”
宋晚亭不解:“他暗示我什麽了?”
任爾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悄聲道:“他說讓你給他走。後門,這還不明顯嗎?你還聽不出來!”
宋晚亭品了下這三個字,突然就無法直視這三個字了,把腰間的手拿了下去:“不許摟我,只許挽我手……”
“宋晚亭,我餓了,我能去吃飯嗎?”
宋晚亭順着他的視線看向自助餐臺:“食物就是用來吃的。”
任爾非常認真的回複他:“可是沒有人去吃,我雖然剛才在和那個色狼鬥智鬥勇,但我也在觀察着,這麽半天沒有一個人去吃東西。”
宋晚亭心想好一個鬥智鬥勇,真是太精彩了,傻狗的快樂原來這麽簡單。
“你可以做第一個去吃的人。”
“真的?不會給你掉面子吧?”
宋晚亭沒想到他還惦記自己的面子問題,也不是太任性:“別用手抓着吃就行。”
任爾翻了個白眼:“你當我原始人啊,有事叫我,喝酒別喝,我馬上就回來。”他快步奔着食物去了。
宋晚亭的目光追随着他,在他的生活圈子裏像任爾這麽單純的人真的是太少了,他喜怒都挂在臉上,使壞也是明擺着來,生氣也就一陣。
他想任爾這樣的性格,一定是在很幸福的家庭長大,有一個很美好的童年。
看着任爾拿起一塊蛋糕,把嘴巴張到最大,直接把一塊蛋糕都塞了進去,蛋糕上的奶油在唇上挂了一些,沒一會兒舌尖就探了出來,靈活的把奶油卷走。
他微微眯起眼睛,移開了視線。
“宋總。”
宋晚亭看向打招呼的男人,長相秀氣有點怯生生的,他沒什麽印象。
“不好意思,你是?”
對方緊張的捋了下頭發:“我叫鄧思涵,前年貴公司和我們家有過一次合作,宋總您去過我們家公司一次。”
宋晚亭還是沒想起來:“哦,原來是鄧先生。”
鄧思涵見他還記得自己,喜上眉梢,仿佛得到了莫大的勇氣:“宋總,這兩年我一直都……”
“晚亭,啊——”
任爾突然出現,叉着小蛋糕笑眯眯的向宋晚亭的嘴送去。
他就離開這麽一會兒就又貼上來一個人。
真是氣死他了!
宋晚亭是什麽盛開的花兒嗎,這些男人都想采他!
宋晚亭看着比他嘴要大不少的蛋糕,嫌棄的皺起眉頭。
任爾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狗狗眼瞪着他:“啊——”
宋晚亭沒辦法咬了口意思了下,任爾掉轉叉子把剩下的一大半自己吃了。
宋晚亭心髒又怦怦跳了起來,他居然吃自己咬過的。
有點開心。
鄧思涵看到這一幕,眼睛裏的光都暗淡了。
任爾摟着宋晚亭的腰:“晚亭,我有個東西想吃,你去幫我弄。”
宋晚亭看着鉗在他腰上,強勢的把他往自助餐臺那邊拽的大手,自己說得話他是真一句也不聽啊。
只來得及對鄧思涵說了句不好意思,就被任爾拽走了。
倆人到了自助餐臺前,宋晚亭很不高興:“任爾,我在和別人聊天的時候,你不可以這樣。”
任爾指着一塊雞翅:“我要吃這個,你幫我把皮摘掉。”
“任爾!”
任爾向他看去,不可置信:“你因為那麽一個人吼我。”
宋晚亭做了個深呼吸,這個地點并不适合讓他們吵架,只能耐着性子:“這不是對方是誰的問題,而是你的問題。”
“我有什麽問題。”任爾摔下手中的碟子,轉身面向宋晚亭。
“那個男人明顯就是對你有意思,他和你說話的時候緊張的在摳衣服,之前你怎麽不吼我,到他這就吼我了,是不是因為他像姜眠,就連一個像姜眠的人在你這都比我……”
“你就是宋晚亭!”
突然闖進來的吼聲打斷了任爾的話,他一身煞氣的看了過去,又是一個男人!操!
而宋晚亭還在因為剛才任爾的抱怨而出神。
“韓亮你別鬧了。”
任爾的視線向後看去,鄧思涵一臉着急的跑了過來,抓住韓亮使勁想要把人拽走,而韓亮死死盯着宋晚亭,一臉的怒不可遏:“我告訴你!思涵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我們早就說好要一輩子在一起了!”
“你別說了!”鄧思涵帶了哭腔,但奈何他拽不動韓亮。
他們這裏瞬間成為了被圍觀的焦點。
“別以為你有兩個臭錢就可以搶別人男朋友,你這樣的人渣,你……”
“嘴巴特麽放幹淨點。”
任爾拽住韓亮的衣襟把人拽到身前,身高的絕對優勢讓韓亮不得不仰頭看他,被他眼中的冰冷寒意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你松開我,我說的都是事實,我——”
“事尼瑪實。”
任爾粗魯的再次打斷他,抓着他的手又緊了些,勒的韓亮的臉都漲紅了。
圍觀的人對任爾露出嫌棄的表情。
任爾根本不在意:“再瞎叫喚一句,別管男朋友還是女朋友,我會讓你這輩子沒有臉交朋友。”
眼珠向下轉去,瞄着危險的地方。
“你、你放了他……”鄧思涵一臉害怕的過來抓住韓亮,甚至不敢和任爾直視。
“你男朋友?你就任由他這麽誤會宋晚亭。”任爾更厭惡鄧思涵,尤其是他對自己的問題避而不答後。
韓亮還逞英雄:“你敢動思涵一下,我和你拼命!”
任爾不屑的哼了聲:“碰他會髒了我的手,宋晚亭根本不認識他是誰,只不過在前年和他們家公司有過一次合作而已。”
丢垃圾一樣把韓亮甩開:“你的思涵偷偷暗戀宋晚亭,可不叫宋晚亭搶你男朋友,你與其在這發癫,不如好好努力讓你的思涵少給你戴綠帽子,而且——”
他再次舉起自己戴着戒指的手:“宋晚亭有我這麽完美的愛人,怎麽會看得上他。”
鄧思涵被他說得臉青一陣白一陣的,眼淚啪嗒啪嗒掉下,沒臉再呆在這裏,抹着眼淚跑了。
“思涵!”
韓亮爬了起來,看了眼鄧思涵又憤憤的看向任爾。
任爾痞裏痞氣的歪了下頭:“你的思涵跑了,趕緊追吧,慢一步也許你會又多一頂綠帽子,畢竟暗戀不耽誤他找男朋友,也不耽誤他在有男朋友的情況下向別人告白。”
韓亮被擠兌的說不出話來,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任爾對圍觀的人轟雞一樣揮揮手:“散了吧,散了吧,沒有熱鬧看了。”
看熱鬧的人神情複雜的散開了。
他也轉過身,就看見一個扒好皮的雞翅躺在瓷白的碟子裏。
宋晚亭眼中含笑:“吃吧。”
他想明白了,任爾剛才是在吃醋。
這個發現讓他新奇,如果任爾吃醋的話,或許他對自己也有一點點不一樣的感覺……
心裏就平衡了不少。
任爾本來還以為他又會訓自己,美滋滋的吃掉雞翅:“我還要再吃一個。”
宋晚亭就又給他扒了一個。
任爾語氣膩歪:“再來一個。”
宋晚亭就接着扒。
任爾的嘴角都快和太陽肩并肩了,和他緊緊的貼着:“我如果把這些雞翅都吃了,丢不丢人?”
宋晚亭摘下一次性手套:“不丢人,但是你會吃太多膩住,所以這是最後一個。”
任爾:“好,聽你的。”
一場鬧劇過後,宴會正常進行,酒局也就開始了,任爾寸步不離的跟在宋晚亭身邊,所有來找宋晚亭喝酒的人都被他擋下。
酒過三巡後宋晚亭有點擔心,提醒了句:“別喝了,再來人我推掉就行。”
“不行,我不能讓你丢人!”
任爾不同意,一杯杯酒下肚,還看見了個熟人,船上和他們一起玩游戲的黃毛,黃毛是跟着他爹來的,所以稍微自由一點。
剛才的熱鬧他在衛生間沒看到,現在看到他倆居然在一起,十分驚奇,然後嘿嘿笑了笑。
他爹在和宋晚亭聊天,他就把任爾往一邊勾了勾。
他是個自來熟,任爾又是個敞亮的。
雖然倆人連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但已經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了。
黃毛:“兄弟厲害啊,居然和宋晚亭搞在了一起,你這初吻是不是已經送出去了,初吻對象是宋晚亭,啧啧,牛批。”
他豎起大拇哥。
已經有點迷糊的任爾跟着傻笑了兩聲,初吻、宋晚亭——
偷偷摸摸的向宋晚亭看去,視線落在他的嘴唇上,很薄顏色是淺淡的粉,因為沒有唇紋所以看上去很嫩。
吞咽了口口水。
之後給宋晚亭擋酒的時候,他就開始有些心不在焉,視線總是不受控的落在宋晚亭的嘴唇上,滿腦袋初吻、初吻——
宋晚亭是提前離場的, 好不容易把任爾這個醉鬼塞到了副駕駛。
他也想叫別人幫忙,但是誰來任爾打誰,根本都不讓別人碰。
果然讓他替自己擋酒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上車後還沒等把氣喘勻,任爾忽然撲了過來,帶着滿身的酒氣。
這個環境、這個位置、這個情形,宋晚亭一下就想起了那一晚,頓時心裏發慌,就要把任爾推回去。
任爾迷迷糊糊的擡起頭:“宋晚亭。”
“幹什麽?”
“我想要親親。”
宋晚亭停下動作:“你想要什麽?”
任爾又把臉往過湊了湊,喝醉後他的力氣不受控制比平時更大,把宋晚亭逼到車門上。
“我想要親、嘴……”
他半睜的眸子裏浮動着醉人的酒氣,像是一團讓人迷失的霧:“想親、初……初吻,宋、宋晚亭。”腦袋裏只剩下這麽幾個關鍵詞,來來回回的重複着。
宋晚亭雖然清醒,但現在也很懵。
眼前就是任爾有着小奶彪的臉,臉頰上還有着醉酒的紅暈,像是一只小奶狗貼着他,哼哼唧唧的在向他求吻。
理智告訴他,他應該盡快把人推開,他沒有任何和任爾接吻的理由。
但他卻舉起了根手指,試探着問道:“這是幾?”
任爾嘟起嘴巴:“親嘴。”
他的視線停在任爾的嘴唇上移不開,任爾絕對醉了,而且很醉很醉,從之前的經驗來看,任爾明天就不會記得今晚的事情,所以……
心髒怦怦的狂跳,震的他耳朵都疼。
手抓住任爾的領帶,猶豫了下後把他微微往過帶了下,同時脖頸僵硬的向前傾,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期待已久的唇終于碰上。
柔軟又生澀。
醉了的任爾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宋晚亭貼着他的唇瓣,啞着嗓子開口:“把嘴張開。”
任爾聽話的張開嘴。
宋晚亭小心又緊張的伸出舌尖,酒味濃烈,讓他腦袋一陣暈眩,又迅速退了回來。
任爾立刻就不幹了,發出不滿的哼聲,撅着嘴巴追他。
宋晚亭淺色的瞳孔好像變深了些,再次湊近,這次保守了許多,只品嘗任爾的唇瓣。
任爾雖然醉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但還是一點點被他教會。
倆人像是兩只互相舔毛的貓兒,極盡纏綿又愈發難以克制。
宋晚亭抓着領帶的手一點點把任爾向後推去,身子也跟了過去,俯在任爾身上,要擡起的腳被卡住。
終于忍不住再次闖進任爾的牙關,可這次卻是他跌進了陷阱,裏面蓄勢待發的舌立刻纏了上來,柔軟又強勢,迅速占據主導地位,步步緊逼讓他節節敗退,主戰場退回到他的口腔內。
任爾強勢的品嘗、掃蕩着,大手摟上宋晚亭的腰,西服衣擺被推了上去,露出不板正的襯衫。
宋晚亭忽然輕聲說了句:“別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