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受傷的火箭炮

喝醉後的任爾比清醒的時候聽話點, 但還不夠聽話。

雖然老實的不再咬了卻改為吮,像是在吸果凍。

實際上也就只和任爾親過的宋晚亭,覺得這個吻法有點澀, 一時難以招架。

當上颚被一點點舔過時, 那種酥麻的癢讓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不甘心的看着明明處在醉酒狀态的任爾, 他們接吻的次數應該是一樣多的,因為他們只吻過對方。

但是憑什麽, 他比自己厲害這麽多。

明明現在他才是清醒的卻什麽都做不了, 只能張着嘴任由任爾胡作非為, 這讓他很窩火。

當任爾又改變了個吻法,幾乎奪取了他全部的空氣時,他終于反攻了,稍微有點重的咬了任爾一下。

任爾吃痛退了回去。

他乘勝追擊,沒有什麽章法就是胡亂親, 反正就是要讓任爾逮不到他的舌頭,

這一招果然好用, 畢竟現在任爾的腦袋轉的很緩慢,很緩慢, 兩人的主導地位瞬間對調, 換成他全面的品嘗任爾。

他們兩個高大的成年男性擠在車裏,氣溫節節攀升, 外面是秋天的寒冷, 車窗上逐漸升起白霧, 像是為他倆拉上了簾子。

宋晚亭享受着勝利的果實,好看的手指揉上任爾戴着耳墜的耳垂, 當時他看着細細的針尖穿過去, 除了好奇疼不疼之外, 還有一種隐秘的快。感。

仿佛給任爾訂上了自己的标簽,從此以後他就是自己的所有物。

卡在車座底下的腳終于擡了上來,搭到任爾身上,手順着耳朵向上插到任爾柔軟的發絲裏。

有些粗暴的扯掉他紮頭發的小皮筋,盡情弄亂他的頭發,茶色的發絲在他的指尖纏繞着他,讓他想離任爾更近點,再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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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一向冷靜的眼裏着了火,燒出一片春色。

看向一次次引他注意的小奶彪,咬了上去,臉頰肉軟乎乎的,用力嘬下後再放開,還會duangduang的顫悠,就是不大明顯需要仔細看。

他明明一身酒氣,宋晚亭卻覺得自己嘬了口奶香。

發現了好玩的,左臉嘬完嘬右臉。

醉酒的任爾很好欺負,他完全能盡情的把他欺負徹底,不過他不會那麽做。

看着任爾貪吃的撅起嘴唇,重新吻了上去,這個時候他突然有些期待任爾是清醒的。

那一定會有更不同的感覺。

兩人的手都纏在對方身上,任爾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了襯衫下,又忽然暴走把宋晚亭向後壓去。

宋晚亭的背撞的車喇叭響了聲,讓他的理智回歸了一些,這才注意到任爾身上最暴走的不是他泡在酒精裏的大腦。

他也算是徹底明白了任爾的年輕,真是很容易就起勁。

“你起來。”他有點慌了。

任爾不但沒起來還彰顯起了存在感,他的眼睛甚至還是閉着的,完全依循着本能,不過他眉頭擰起看上去有些痛苦。

宋晚亭想要推開他的手被他抓住,也許是覺得這手摸起來很舒服,所以他把這只手帶了過去。

宋晚亭的眼睛猛地瞪大,僵在那一動不敢動。

任爾迷迷糊糊的嘀咕了聲:“碰、碰碰……”

被宋晚亭嘬的有點紅腫的臉頰看上去非常可憐,再加上滿額頭的汗,又用可憐巴巴的語氣哀求着。

宋晚亭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鬼使神差的任勞任怨了。

他是真沒想到,他居然還會有第二次親手碰到這家夥的時候,這分量是真的不輕。

任爾炸毛的腦袋抵在他肩膀上,呼吸聲不住的往他耳朵裏飄,像是一首能亂人心神的曲子。

就在他逐漸有點上手的時候,突然冒出一聲喇叭聲還有一道光掃過來,吓得他猛地把任爾推開。

“啊!”任爾痛呼一聲。

宋晚亭磕磕絆絆的躲在駕駛位的空檔裏,勉強算是藏了起來,最後的良心讓他擡起手臂擋住了任爾,讓他不至于處于免費觀看模式。

燈光掃了一下就過去了,是遠處一輛車開走了。

宋晚亭的心狂跳着,臉都白了,到現在為止他才算是徹底恢複了理智。

他覺得自己這33年真是白活了,居然能被欲望驅使到這個地步,而且還是對着一個21歲的小破孩,還是喝醉酒的……

又等了會兒後沒人過來,他才偷偷摸摸的起來,四處看了一圈後飛快的把任爾收拾好,開車連忙走了。

任爾徹底醉死了過去,他把人丢去了客房。

一宿輾轉反側,第二天早早的頂着黑眼圈離開了家,一幅落荒而逃的架勢。

任爾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眼皮抖了兩下睜開,渙散的眼神一點點聚焦,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後瞬間清醒。

走出房間後認出是宋晚亭的房子,知道是在他家,他也放松了警惕。

記得昨晚他遇見宋晚亭和他一起參加宴會,替他擋酒,結果就喝多了,之後的事情就沒什麽印象了。

“宋晚亭。”

喊了聲沒人應他,估計是沒在家。

去到衛生間放水的時候,疼的他一陣呲牙咧嘴,仔細看了看居然受傷了!

立即掏出手機。

帥到掉渣:我的火箭炮怎麽受傷了?說,你對它做過什麽?

宋晚亭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提着的心終于放回了肚子裏,任爾沒讓他失望果然斷片不記得了。

宋:?

帥到掉渣:你不知道?

宋:我怎麽會知道。

任爾想轉動腦筋都轉不動,毫無印象,那是昨晚他喝醉放水的時候,自己不小心弄傷的?只有這個解釋最合理了。

扭過頭就看見了洗臉臺上的鏡子,眼睛一眯走了過去,轉着腦袋瞧着自己的臉,好像有點腫?

帥到掉渣:那我臉怎麽腫了?

宋:你昨晚喝醉後說你愧對人民愧對。黨,就左右開弓抽自己嘴巴,攔都攔不住。

帥到掉渣:什麽玩意?

宋:醉鬼的世界總是很難理解的。

任爾半信半疑,總覺得宋晚亭是在忽悠他,但他又沒有證據。

帥到掉渣:不會是你趁我喝醉,偷偷扇我嘴巴子吧。

宋晚亭舔了下嘴唇,齒間仿佛還留有那小奶彪軟乎乎的口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咬一次。

宋:如果是我,你的臉會很腫。

任爾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小心翼翼的洗了把臉,這酒喝的是真賠了,沒想到自己心中的痛居然是不夠熱愛人民。

真是出乎預料。

洗漱完後才瞧見宋晚亭給他轉了5000塊錢。

宋:你的摩托車還要過幾天才能修好,這個錢還有修摩托車的錢就當做是你昨晚的工資。

帥到掉渣:這給錢的熟練度,沒少包小白臉吧。

宋:你的服務态度,還不夠資格做小白臉。

帥到掉渣:我什麽服務态度?說的好像我服務過你似的。

宋:怎麽?你想服務我。

任爾看着這幾個字,腦袋裏蹦出宋晚亭沒穿衣服的樣子,一時不知道回複什麽好了,服務他……

一堆馬賽克從腦子裏跑了過去,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看。

帥到掉渣:那你可得做好被我颠散架的準備,畢竟我很年輕,非常年輕~

宋晚亭哼了聲,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陰陽怪氣的語氣,很想說你昨晚差點被我颠了,傻狗,還不是我放過了你,不然今天有你哭的,還嚣張!

宋:那只能說明你活兒不好,別貧了,把錢收了。

任爾氣的叫了一聲。

帥到掉渣:你再敢說這個,我就讓你親身體驗一下,所以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帥到掉渣:錢我不要,我要你錢幹什麽,修摩托車的錢我暫時還不了你,等我有錢了我就還你。

任爾怕他和自己墨跡錢的事,岔開話題:你幹什麽呢?

宋晚亭剛打出一個我字,猛地想起自己在幹什麽,轉眼看向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員工。

他正在會議室開會啊!

宋晚亭如遭雷擊,他居然在開會的時候開小差,占用寶貴的工作時間和任爾說一些沒有用的東西,這簡直是從前的他最讨厭的事情。

雖然心中驚濤駭浪,但仍是面不改色的回了任爾一句:正準備去見客戶。

帥到掉渣:哦,那我也去忙了。

宋晚亭放下手機,氣定神閑的擡手示意了下會議繼續。

任爾回到客房把床鋪的板板正正,又去到他剛才用過的客用衛生間,把洗臉臺和鏡子上的水都擦幹淨。

雖然他自己家是一個狗窩,但是住在別人家裏一定要給人家收拾幹淨。

把紙扔進垃圾桶時被手上的光晃了眼,看着無名指上的寶石戒指,這塊寶石不算太大,他琢磨了下,好吧……他一時半會還是買不起。

回到客廳摘下戒指放到茶幾上,摩挲着手指上的戒痕,莫名難受。

帥到掉渣:這個戒指你可不可以給我留着,我有錢了,我找你買。

這次宋晚亭沒有立即回複他。

他也沒像上次一樣一直讓他回消息,剛才宋晚亭說了他要去見客戶,挺忙的。

戒指放下後就是手腕上的手表了。

研究了半天才弄明白這手表是怎麽摘的,小心的把看着就金貴的手表放到茶幾上,轉身剛要走,一聲輕響,轉頭再一看手表倒了。

他覺得表面朝茶幾不大好有可能磨出劃痕,就要把手表翻回來,抓住表鏈時動作突然停下,嗖的一下把手表拿了回來。

狗狗眼盯着表底的“T”字刻紋。

懵逼的眨了兩下眼睛,這個和他那只手表的刻紋一樣,宋晚亭說這并不是品牌手表而是定制。

有一種可能,這是那家訂制廠的牌子,每一塊他們制作的手表都會刻上,但他們制作的是這種價格的手表,不可能沒名氣搜不到的。

所以這個T代表的一定不是這家訂制廠,而是客戶。

T……

宋晚亭的手表……

宋晚亭?

亭?

ting!

任爾震驚的張大嘴巴,看着手裏的手表,宋晚亭?宋晚亭!他那裏那塊也是宋晚亭的手表,宋晚亭那晚也在!

着急的掏出手機,這次直接打電話。

剛開完會出來的宋晚亭接通後沒等說話,任爾的咆哮就傳了過來:“我現在立刻馬上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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