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坐下
任爾的一只手掌被刺了通透纏着紗布, 醫生說不能碰水,他的另一只手上有幾個指甲當時拽宋晚亭的時候被扯開,在上個星期就已經愈合了。
平時不覺得有什麽,但現在指尖陷在濕熱的環境內并且逐漸被水吞噬, 還是有些癢癢的, 感覺很奇怪,就好像愈合的傷口又要再次裂開一樣, 隐隐透出些微不可察的疼。
但這些還在任爾忍受的範圍之內, 他才不會因為這麽點小情況就放棄。
瞄着用手臂把半張臉都遮起來的宋晚亭, 他的脖頸是向上挺的, 喉結因此都格外明顯了不少,把那層薄薄的皮膚都弄的泛起了紅,看的他牙癢癢湊近咬了幾口。
宋晚亭憑着感覺抓住他的腦袋,他都已經這麽沒完沒了的折磨他半個多小時了, 變得不大好用的呼吸系統努力的呼吸着:“可以了。”
任爾倒不是故意折磨他只是為了一舉成功。
不過現在看到宋晚亭這幅樣子,他就欠欠的又想使壞,去叼宋晚亭擋着臉的手臂:“你叫我聲老公,我就立刻按照你說的做。”
手臂被叼開,露出宋晚亭濕潤的眼睛, 這雙眼睛本該是透着點可憐的, 但在聽到任爾的話後眼中就剩怒火在燃燒。
他還真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
宋晚亭都想擡腳踹他了, 但是瞄了瞄真是哪都下不去腳,氣的他把腳放下一把打開任爾的手臂:“今天就這樣吧。”
任爾見自己玩脫了連忙又去哄:“別啊別啊, 我錯了, 我太得瑟了, 我現在立刻我就來。”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毛病, 反正就是愛逗宋晚亭, 把人逗生氣了他再陪着笑臉去哄,對這件事他簡直是樂此不疲。
而宋晚亭對他的這個毛病就兩個字評價:幼稚。
火箭炮穩穩當當的架上,而着落地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收拾,面貌已經變得大不相同,不像上次那樣,這次比較輕松的就接受了火箭炮前部。
宋晚亭幾乎是本能的想要向後退,任爾早有防範,抓住他的手讓他動彈不得,看着他一點點蹙起的眉頭,逐漸張開的嘴巴,讓他恨不得抛開理智一鼓作氣的徹底完成這件事情。
但是他并沒有這麽做,他雖然偶爾會狗叫又不是真的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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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他感受到了阻礙,輕輕的拍了下宋晚亭:“寶貝兒,別緊張。”
他嗓子有點啞,本來說話就是痞裏痞氣的,這種情況下這一聲寶貝兒叫的,真的是欲到讓宋晚亭都沒忍住睜開了眼睛向他看去。
任爾的額頭上有着細密的汗珠在燈光下亮閃閃的,雖然此時此刻他臉上的小奶膘都紅撲撲的,可從脖頸到胸前汗津津的痕跡,以及那些層層疊疊纏繞着的紗布,讓宋晚亭非常直觀的感受到了他作為男人的性感。
那是一種充滿野性的性感,就連他身上的那些傷疤都是那麽的相得益彰。
宋晚亭這樣穿着板板正正的西裝坐在高樓大廈的頂端,凡是都講究臉面的人,最開始就是被任爾身上這股野性所吸引。
更何況他還年輕,那蓬勃的生命力,真的是讓人移不開視線。
任爾見宋晚亭表情癡迷的看着自己,心裏樂開了花,無形的尾巴都要翹上了天:“宋先生,你看我看入迷了。”
宋晚亭被拆穿後傲氣的移開視線,就親眼看到了他的老朋友被一點點吞進去,一時怔住又忍不住看的更加認真。
任爾見狀慢慢的把他往自己跟前拽,讓倆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宋晚亭抓上任爾的手臂,眼睜睜的瞧着自己的老朋友被吞沒,他發出一聲好似嗚咽的聲音,抓着任爾的手指在極輕微的抖着。
任爾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這是什麽感覺?他從來沒有體會過,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他把腦袋搭在宋晚亭的肩膀上,嘴裏說着胡話:“宋晚亭,你好厲害,你居然有這麽厲害的地方。”
宋晚亭也正在極力忍受這種難以忍受的戰栗感,他沒想過會是這種感覺,他差點就——
但是他現在就想給任爾一巴掌,很多時候他真希望任爾要是不會說話就好了。
感受到任爾的動作,慌張的道:“先別。”
任爾這個毛頭小子已經徹底上頭了,只忍了一會兒現在根本聽不進他的話,只不過剛英勇了一會兒,腹部的傷口還是讓他不經意發出了一聲痛哼。
宋晚亭本來還迷迷糊糊的,這一瞬間立馬清醒,手抵在任爾的肩膀上制止他的動作,向他腹部的傷口看去。
任爾也緊張了起來,連忙替自己解釋:“沒事,真沒事,我行!”
宋晚亭瞪了他一眼要坐起來,任爾不舍得離開,就把手臂從他腋下伸過把他托起抱到自己跟前,倆人向下壓去的眉頭顯示着同一種沉醉。
過了會兒任爾又拿出撒嬌那一套:“這個時候你讓我剎車,會出毛病的,宋先生別這麽狠心好不好。”
拿那雙狗狗眼巴巴的看向宋晚亭。
宋晚亭沉吟了會兒後還真想到了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不會讓任爾有大幅度的動作崩開傷口,也能不把這事兒按下暫停鍵。
就是他得變成某種意義上來說的主力選手。
任爾睨着宋晚亭不斷變化的臉,悄摸悄的就想偷偷繼續,但是他現在可能腦子也有點不好使,他怎麽可能不被宋晚亭發現。
宋晚亭壓出喉嚨冒出的短促音節,下定了決心:“我有辦法,接下來你聽我的。”
任爾對他那是非常相信,而且宋晚亭這意思是這事兒能辦下去了,忙點頭如搗蒜:“我聽你的。”
宋晚亭雖然努力做出一副他很坦然的樣子,但紅透的臉還是出賣了他:“你先出去把燈關上。”
任爾一點點不舍得出去了,把燈關上後因為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所以房間內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宋晚亭:“你過來躺好。”
任爾不知道宋晚亭要搞什麽名堂,眼睛也逐漸适應了黑暗,能看清些模糊的輪廓,他摸索着回去躺好。
雖然看不清宋晚亭的表情,但是他的動作還是能看清的,就見宋晚亭又坐了一會兒才向他這邊過來。
他期待的舔了下嘴唇。
黑暗中宋晚亭蹲了下來,找了一會兒才找到他的老朋友。
任爾也知道他要幹什麽了,這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畢竟這可是宋晚亭啊,過于興奮以至于心髒的跳動都有些不大正常。
這可比之前還要刺激。
他上手幫着找不到地方的宋晚亭,然後看着他一點點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