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孩是誰?我認識嗎?”

你認識嗎?你認識嗎?你認識個屁!你就是眼瞎了,老子怎麽可能看上管三?!老子怎麽可能喜歡上個男人?王嘉立忍不住露出一副被天打雷劈了的表情,但是心裏卻忍不住忐忑起來,這些天他可沒少找有關同性戀的書籍,最後的出來的結論居然是和基因有關?!他的潛意識中認為自己既然在後來變成了一個變态,那麽現在的自己也有可能變成……

一想到這個聽起來有些牽強的荒謬的結論,王嘉立就一陣陣的肝痛,臉色也頓時變成了菜葉色。他糾結的皺褶沒,苦着一張臉再次問道:“王嘉蕊我的表情……真的是看上他了嗎?”

王嘉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剛要回答,卻被王嘉立用手堵住了嘴。

“行……行了!你還是不要說了!你個小丫頭家家懂個毛啊!”說完就氣呼呼的一翻身大被一蒙,躲進了被子裏面。

王嘉蕊走後,王嘉立就躺在床上思想者許多事,他想在覺得腦子裏面有很多東西,太亂太雜太吓人。于是他将當前首先要做的事情捋順出來,将其他雜七雜八的事拖到後面。

他覺得自己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賺錢還債,離徐哲越遠越好。這些天他為了避免和徐哲住在一個屋檐下,一直都沒有出院,可是他也知道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

王嘉立翻了個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出身的看着天花板,着神經一放松,蔣茂君的臉就又浮現了出來。王嘉立嘴角剛要忍不住翹起來傻笑,突然意識到自己是有多麽愚蠢,用手用力的拍了兩下腦門。

“王嘉立你個蠢貨,給老子清醒點!!賺錢,賺錢!現在你的重點是怎麽賺錢!”

“怎麽,你很缺錢嗎?”門口的男音,吓的王嘉立一激靈,他連忙一個鯉魚打挺然後望了過去。見到男人的面孔時,王嘉立居然不自覺的欣喜了一下,但随後看到男人嘴角左邊的酒窩,那小小的喜悅也就消失了個幹幹淨淨。

這幾天兩個人已經接觸了許多次,在這短短的接觸當中,王嘉立也發現對方似乎和徐哲關系不怎麽樣,因為蔣華每次都是在徐哲不在的時候才來。兩個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沒有碰到過一次。

不過是哪種原因,讓他們兩個人互相厭惡,這些王嘉立都不關心,但是有一點蔣華很對他的脾氣,那就是他和他都讨厭徐哲,再向上男人的長相,所以王嘉立對這個男人抱有一定的一個陣營的同伴情懷。

那句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我是聽缺錢的,你說有沒有賺錢多的工作?”王嘉立皺着眉頭問道。

蔣華将手中的水果放在一旁的櫃子上,然後解開了外套的扣子,優雅的坐在了王嘉立的對面。他臉上帶着溫和地笑容,沉思了片刻開口道:“做模特、明星賺錢多。”

“嗯,這個不錯,還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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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華背向後靠去,身子呈放松的姿态,然後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他雙手抱肩,悠悠道:“寫書也不錯。”

“寫書?”王嘉立皺起了眉頭,自己一個的得地都不分的人,怎麽坑能寫書?于是剛要準備否決,只見蔣華又說道:“你可以寫一寫你的經歷,其實很簡單。”

寫經歷?!王嘉立的眼睛都亮了,他的經歷寫出來,估計和世界末日不相上下吧?!一睜眼變同性戀,一睜眼身上就有百萬巨債,一睜眼就跑到了宇宙大廳,再一睜眼自己他媽的被人告知懷孕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存稿君!請大家多多收藏,多多評論!謝謝大家!我會努力保持更新的!!!

24徐哲吃醋(上)

王嘉立在那次與蔣華談話過後,就開始在認真考慮着寫書這件事。雖然他的經歷很是精彩,但是文筆、語言組織這方面,王嘉立頓時覺得頭痛,于是他選用了最值得的辦法寫。

于是王嘉立獨創的小說寫法就誕生了,他每天叼着根圓珠筆,用最原始的方法在一個小小的筆記本上塗塗寫寫。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賺錢,這讓他心裏很沒譜,但是他心裏有個聲音叫嚣着讓自己将那些不可思議的經歷都寫下來,這是一種很好的自我發洩,也能讓他将心裏所有的不滿、無奈統統清光。

于是在忘我的奮筆疾書下,王嘉立早就将自己可能懷孕了的整件事情忘得幹幹淨淨,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放在心上,畢在他心裏隐約覺得一切有蔣茂君所有的事情都會解決,管三就是他的保證,是他的盾牌。當然對于自己這種過分依賴、信任的心理,王嘉立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那就是好兄弟就是用來兩肋插刀的!所以他自己有困難,當然就是兄弟來幫他解決喽!

過了幾天,在連續幾天陰雨過後,t市終于迎來了多日以來第一個晴天。這天的天氣好得出奇,天空清澈的呈現湛藍色,明媚的陽光給萬物都鍍上了一層生命力。

今天的道路格外的堵,似乎所有t市的人這天都湧上了街頭,想要曬曬太陽,發發身上的黴氣。

當蔣華照例下午拿着水果去看王嘉立,一推開門卻意外的看見徐哲居然也在病房裏面。

徐哲停下手中削蘋果的動作,回頭撇了一眼門口的蔣華,他真的只是象征性的一撇,看完之後他就又在開始專心致志的繼續手中的活。

聽到動靜的王嘉立,他也停下了繼續寫字的動作,他擡起頭看見是蔣華,臉上立刻露出一種興奮,大大咧咧的小道:“差點又把你當成管三!老華你來得正好,等一下就給你看我的大作!”

蔣華臉上帶着得體的笑容,他眼尖的發現徐哲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手上一頓,食指被刀子割破了一個口子。 不!準确的說是在那雙滿布瘡痍的手上又添了一道痕跡。

蔣華高挑着眉毛,有些詫異地看着徐哲手上那些大大小小因為削蘋果而留下的傷口。見到對方正在狠狠地盯着自己,蔣華才将視線從徐哲身上移開,對着一臉興奮地王嘉立說道:“好!”

他随意的找了個椅子坐下,蔣華坐的位置很微妙,他與徐哲一人一邊分坐在王嘉立的兩側,兩個人只要一擡頭就能看見對方。對于身邊兩個人眼神上的争鬥,王嘉立沒有絲毫的在意。于是整個病房裏只能聽見圓珠筆在紙上行走的莎莎的響聲,靜谧下洶潮暗湧。

徐哲盯着對面男人的臉看了一會,他的目光暗晦不明,最後斂下了眼眸,繼續一手拿這水果刀笨拙地擦動,另一只手僵硬的轉動着手中的蘋果。他低着頭,一言不發。這幾日王嘉立對他的态度,讓他感到恐懼,心口就像是有螞蟻在爬動啃食,刺痛、不安。

徐哲恍恍惚惚中,這個蘋果終于處理幹淨了,他深深的松了一口氣,看着手中泛着晶瑩光澤的果肉,心中居然有一絲顫抖。他不禁現這個蘋果,能不能換來王嘉立的一個笑臉。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他就忍不住嘲笑自己,嘉立怎麽可能為了一個蘋果就對他笑顏呢?!他現在最讨厭的人不就是自己嗎?

徐哲苦澀的看着手中的蘋果,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将蘋果遞到王嘉立的面前,關心道:“吃個蘋果,等下再繼續。”

王嘉立手中的筆頓了一下,他擡起頭,第一次将視線投到舉着蘋果的男人身上。看着男人一臉的關心,還有那雙布滿傷口的手,這只手在五分鐘前還修長幹淨。王嘉立皺起了眉頭,也許她是真的喜歡自己吧!可是他又清楚的明白自己是絕對不會喜歡對方的。

王嘉立低下頭看着沾着星星點點紅色血跡的蘋果,眉頭緊蹙,佯裝嫌棄的表情道:“這上面有不幹淨的東西!”

徐哲愣了一下,讓後像是才發現蘋果上的血絲一般,他扯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道:“我去洗洗。”說完就匆忙站起身,來遮掩臉上的狼狽,他快速向門外走去。

當徐哲回來的時候,王嘉立正在和蔣華有說有笑的聊着天,王嘉立臉上的笑容明媚、漂亮,一雙狹長的媚眼此時也散發着迷人的光芒,恰到好處的弧度,他與從窗戶射進來的陽光似乎融為了一體,身上散發着點點的星光,那樣的迷人。

徐哲的心卻猛然一沉,王嘉立和蔣華的這種熟識感、默契感,還有他對他的态度,這一切都讓徐哲心裏很不舒服,甚至可以說是嫉妒的發狂。如同尖銳的貓爪一下又一下撓着他的心,他抿緊了嘴唇,斂去眼中的愠怒。

他走進了病房,将洗好的蘋果送到了王嘉立的面前,笑道:“吃吧!我去給你倒點水。”

“不用了!”王嘉立接過蘋果,看着上面還在滴答着水果肉,他猶豫了一下,但最後仍是堅持最初的決定。他像是一臉挑剔的看着水果,然後又對着坐在一旁的蔣華問道:“老華你可嗎?”

王嘉立的話讓徐哲的臉色大變,他陰沉着臉,瞪向蔣華。

被淩厲鎖定的蔣華确實像毫無感覺一般,他的眼眸仍是帶着一絲謙遜,若有似無的撇了徐哲一眼,然後淡笑道:“好像是有一點。”

一聽這話,徐哲立刻瞪大了眼睛,絲毫沒有要掩飾怒火的意思。

王嘉立挑了挑眉,開心的笑道:“那正好,這個給你吧!”說着就将蘋果随手一抛,扔給了蔣華,蔣華也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看着兩個人親昵、合拍的動作,徐哲整個人都快要被惱火和嫉妒淹沒。他覺得自己都快要被其暈厥了,他的心髒劇烈的跳動着,整個血液都在滾燙的沸騰着。王嘉立怎麽能就這麽輕輕松松、毫不在意的将蘋果給別人?而且那個人還是蔣華!他們兩個一共才見了幾次面,為甚麽他肯對着他笑,他肯和他說話,可是對自己卻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他就這麽痛恨他,厭惡他?

徐哲覺得自己的心在抽搐,一種窒息的眩暈充斥着他的全身。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嚣着,把那個一臉得意笑容的男人按在地上,打斷那只握着蘋果的手。但是最終僅存的理智,戰勝了。

徐哲生吸了一口氣,他裝出笑容道:“嘉立你好好休息,我有事先走了。”

王嘉立像是沒聽見一般,繼續笑着對蔣華問着各種關于寫小說的問題。徐哲臉色頓時再也難以控制,他冷着臉陰狠的看了眼蔣華,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咒罵,然後帶着惱火獨自走了。

徐哲走後,病室裏面的氣氛也突然冷卻了不少,王嘉立不如先前那般愛說愛笑了。他将自己這幾天寫的小說遞給了蔣華,說道:“我也不會寫,你幫忙看看吧!你說能出書嗎?”

蔣華接過王嘉立千辛萬苦寫成的小說,還沒細看,只看了個大概,頓時就一陣無奈,看得他眼皮直跳。這本小說只有人物對話,沒有任何景物、人物、心裏描寫,這麽另類的的小說寫法,他還真是第一次看見。蔣華突然倍感無力,他看着一臉興奮地王嘉立,又不忍心将實話告訴他。

于是蔣華張了張嘴,連細看都沒看一眼,說這些不找邊際的大話,安慰着王嘉立,“大體上還是不錯的,第一次寫成這樣很不容易。你很有潛力,堅持下去一定可以。”

這種大空話,若是一般人聽了,也就只會當是過過耳瘾,治愈一下心靈。可是王嘉立卻不同,他在某些方面而言可以說是遲鈍的木納。這種大空話他居然信以為真,而且還當成了一種肯定,他樂滋滋的笑道:“那當然!老子可是個天才!”

“呵呵,對,天才!”蔣華看着笑容燦爛的王嘉立,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忍不住說話哄着他。

蔣華微笑着幫王嘉立将門關上,轉身從病房中走了出來。他現在的心情好極了,嘴角帶着的笑容一直沒有退去,每次和王嘉立談完話,他總是十分開心。

蔣華走到走廊的拐角處,突然伸出了一只胳膊将他拽到牆角的陰暗處。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猜猜蔣華是誰!

25徐哲吃醋(下)

醫院走廊的拐角處有一個陰暗的角落,因為沒有窗戶是一面死牆,所以光線很不好。

此時有兩個男人互相拽着對方的衣領,對峙的站在那裏。

“哼,就知道你不會那麽好脾氣,早就放着你呢!”蔣華早就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不屑的看着對面的人。

徐哲臉頰抽搐了一下,然後更加用力的拽着對方,“識相的就別打什麽歪主意!王嘉立不是你能碰的。”

蔣華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眼中的嘲諷更甚,“我想做什麽,你還沒權力管。別忘了是你讓我來的!”

“你!”

徐哲氣急直接用胳膊肘重重的砸向蔣華,在黑暗當中蔣華卻仍是矯捷的躲了過去,他向後一退,卸掉了徐哲的大半力氣,然後同樣用手肘錘向男人。徐哲沒有蔣華的好運,徐哲被砸中了大動脈,一口氣沒喘勻,被嗆個正着。

蔣華趁着徐哲咳嗽的時候,逃脫了束縛,他冷眼看着猛烈咳嗽的男人道:“在王嘉立面前扮演苦情戲不成功,就找別人撒氣。都這麽多年了,徐大少爺你還不能改改你這臭毛病?”

“你放屁,要不是你在這瞎攪和,嘉立能現在還對我冷着臉?”徐哲狂躁的反駁着。他與往家裏相處了這麽多年,對于王嘉立的脾氣秉性早就了如指掌,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的王嘉立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心軟。徐哲本想将自己裝的可憐一些,打打同情牌,但是沒想到這次他卻碰到了鐵板,王嘉立是鐵了心的要離他遠遠的。

于是被王嘉立當成擋箭牌的蔣華,就成為了徐哲的眼中釘和罪魁。

“哼,就你這副脾氣,以他現在的狀況,他會跟你在一起才怪。”蔣華一時間覺得自己仿佛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他真的不明白徐哲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讓他認為王嘉立一定會被他迷得團團轉?!就因為他們相處的這幾年?最可笑的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在一邊想要得到王嘉立的原諒的同時,一邊做着王嘉立最痛恨的事。出軌、冷血和殘暴,徐哲哪樣不占?

蔣華冷笑着看了眼痛的縮成一團的男人,然後轉身,最後就只聽見一陣不急不緩的腳步聲,漸漸走遠。

黑暗的環境遮住了徐哲的表情,但是從那雙冒着幽幽綠光、憤怒的眼睛裏,不難猜出,他的臉色一定很難看。安靜的角落,只聽見吱嘎吱嘎磨牙的聲音,聽起來怪怕人的,就像是有鬼怪在嚼骨頭一樣,聲聲作響。 良久,他才陰測測的說道:“他絕對不會選擇你,他只能是我的!”

王嘉立找到妹妹王嘉蕊讓她,幫他把自己的經歷傳到網上。王嘉蕊看着那一本還不如小學生寫的作文有水平的人物對話,一陣陣的胃痛,本來想勸老哥不要發了,就算發上去也沒有用,這種東西誰會看呢?!更別提賺錢了。但是最後迫于王嘉立的淫威,王嘉蕊只能每天擠出三十分鐘幫自己老哥,發那本內容奇幻到奇葩、質量匮乏如豆腐渣工程的文章。

王嘉立每天都樂颠颠的,自我感覺良好的在一邊想着發財夢。這幾天他忙着寫他那些悲催的經歷,所以沒有想過蔣茂君。但是這冷不丁的一閑下下來,王嘉立又開始忍不住的想有關于他的事。這麽多天,他一直沒有收到那個變态系統的任何的任務,這本來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可是此時王嘉立卻開始擔心起來。

這麽多天平安無事,就和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是一個道理。王嘉立心裏面開始不安起來,難道管三現在還沒回來?!

王嘉立心神不明的又去了趟系統空間。

“嘭!”君魅右眼皮突然跳了兩下,他停下閱讀的動作,視線順着書桌上的雙手想上望了過去,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王嘉立的面孔。

王嘉立皺着眉頭,用手撐在寫字臺上,俯□子無形間形成了一種壓迫感,“管三到底怎麽了?”這才有沒有看到那個家夥,前兩次王嘉立也許還會相信君魅的話,蔣茂君是在協助調查事件,但是這次連他都發現了事情不對頭。

“管三不會被判刑了吧!?”王嘉立嚴肅的板着一張臉,臉上的擔憂一覽無餘。

“咳咳。”君魅噗嗤一聲下了起來,他用手捂着嘴假裝輕咳來掩飾剛才的失禮。“你別瞎擔心了,他現在只是在接受懲罰。”

“小九你別騙我了。我有預感蔣茂君是不是出事了?”王嘉立起而不舍的追問。

看着王嘉立臉上的真誠和擔憂,君魅突然冒出一種無力感,他不知道是應該替蔣茂君感到高興,還是感到悲哀。高興的是王嘉立終于将視線投在了蔣茂君的身上,但是王嘉立你就不能盼蔣茂君一點好嗎?!為什麽這麽期盼他要出事呢?

君魅心情複雜的笑着,然後對着王嘉立安撫道:“你放心,他沒事。但是因為故意傷人,怎麽也要一個月才能回來。不過與其擔心他,你倒不如……”說着就君魅将視線投在王嘉立暫時還平坦坦的肚子上,慢悠悠的接着說道“你倒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

王嘉立順着對方的視線,看着自己的肚子,頓時像是想起了什麽,他的臉色驟然難看起來。

“唉!“君魅站起身,一副無能為力的表情,他拍了拍王嘉立的肩膀說道:“別太擔心,一個月後等管三回來,你肚子裏那坨也就應該會被解決掉。”

君魅話中有話,人是誰聽了都會認為蔣茂君是替王嘉立找打胎的方法去了。

王嘉立最後被君魅三言兩語的糊弄走了。

君魅松了一口氣,他連忙和蔣茂君聯系起來。

“蔣茂君你也是抓點緊,你現在的時間可不多了。”君魅對着立體屏幕裏面的另一個人抱怨着。

君魅是一個外星人,在他們眼中人類都是貪婪、惜命、可怖的,而蔣茂君卻讓他對人類有所改觀。這個為了愛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的男人,一直都讓君魅另眼相看。他是與其他人類不同的。

“嗯,我知道了。”對面的男人不鹹不淡的回答着,就仿佛這一切都和他無關一般。

“你……總之希望你別死。”君魅有些無奈的說着。他想要痛罵蔣茂君一頓,這不是一件小事,讓他清醒一點,讓他快一點讓王嘉立愛上他。但是他說不出口,因為他并不是當事人。

“哦。”屏幕裏的男人用手撥弄了下頭發,他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承認我有些亂了……= =

26宴會

優美的鋼琴旋律從大三角琴中緩緩飄出,悠揚、柔和的旋律配着演唱者低低的沉吟,渾然一體,讓聽的人渾身的每一個細胞似乎也能擠出藝術的尖叫。

寬敞明亮的大廳,雕花石膏的吊頂,在大廳的正中央是一個水晶吊燈。它将燈光折射的閃閃發亮,繁星一般的光點将它打造的更加奢華。在大廳裏面此時正聚集着一群身穿奢侈品禮服的男男女女們,男士們個個西裝革履,标準的紳士三件套,此時正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聊着生意上或者是男人們心照不宣的東西。西裝是個好東西,就連平常粗話不離口的人穿上他,身價似乎也會變得不一樣,看起來也人摸人樣的。

女士們一個個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濃密的大波浪,窈窕的身段,在配上一件時尚、奢華且又半露酥胸的禮服,從遠處看這群女人就像是從一條流水線上下來的芭比娃娃一般,雖然精致卻又毫無特色。

就在所有的人忙着在宴會上擴大自己的人際圈時,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身材削瘦,長相卻很漂亮的男人正漫不經心的坐在席位上。

也許用漂亮這個詞來形容一個男人有些不大恰當,但是真的只有這個詞才能最貼切的說明男人的樣貌。他的頭發很黑,半長的劉海斜搭在他的額前,給他添了一絲柔媚。一對不用修就很有形的眉毛,他的眉毛再細一點就會讓人不自覺的想起牛郎,再粗一點就會顯得有些突兀。在這雙眉毛下面是一雙很有神采、狹長的眼眸,眼尾處微微向上挑着,給人一絲驚豔的魅惑感。小巧卻又直挺的鼻子,像是被後安上去的一般,精致、漂亮。不薄不厚的嘴唇,上面還殘留着紅酒的濕潤感,很是招人。這樣精美的五官,長在了一個讓女人們都嫉妒的瓜子臉上,誰能說這樣的男人不惹人?不漂亮?不會讓人多看兩眼呢?!

于是這個男人打從進來後,就一直有男人、女人偷偷的打量他,但奈何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徐哲、徐總的愛人,所以那些愛慕者只好安耐住心情,偷偷摸摸的看兩眼。

徐哲一邊和幾位許久未見的老總們暢談,一邊用眼眸不着痕跡的觀察着王嘉立的一舉一動。當然在他發現現場有不少觊觎王嘉立的人後,他就有些後悔今天帶着王嘉立出來了。

被徐哲打着快速恢複記憶,消除第二人格的名頭強迫來參加宴會的男人,此時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一舉一動被多人所觀察。

此時王嘉立端着一杯紅酒,一邊慢慢品嘗着陳釀,一邊興致勃勃的看着滿場的女人們。宴會這種東西對他而言是陌生的,雖然被徐哲強迫來參加,這讓他心裏有些不痛快,但是這絲毫沒有妨礙到他觀看美女的心情,畢竟孔子他老人家也說過食色性也。

就在全場所有的女性都被王嘉立從頭到腳評論了個遍時,一個男人的手掌落在了王嘉立的肩膀上。

王嘉立覺得肩頭一沉,他側目望過去,那寬厚有些略肥的手的主人是一個四十開外的男人。他的身材有些發胖,方臉小眼,嘴唇略薄,一副市儈的樣貌。男人笑的合不攏嘴,一張臉有些紅,應為距離有些過近,王嘉立甚至都聞到了對方嘴裏的酒臭味,顯然男人是喝醉了。王嘉立眉頭緊蹙,悄悄地将身體向後挪了挪,讓自己離這個酒鬼遠一點。

“大叔你是哪位?”王嘉立皺着眉頭,疑惑的問到。

中年男人仿佛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他咯咯的笑了起來,因為笑得勁過大,臉上的紅暈從臉上擴散到了耳朵根,整張臉變得漲紅。

“呵呵,你這是在和我說笑話嗎?這個笑話可真是一點都不好笑!”男人笑咪咪的擺着手說。

聽着男人熟撚的語氣,王嘉立眉頭一跳,更加困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道這個老男人到底是誰?難道是喝多了認錯人了?

“那個您是不是認錯人了?”王嘉立揣測的問道。

哪成想男人聽了王嘉立的話後,那雙原本不大的眼睛立刻瞪的溜圓,他皺着眉說:“嘉立啊!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雖然徐哲現在起來了,但是你不要忘了徐哲公司的本金可是我給的。”說着男人臉上的嚴肅退去了大半,他的手再次撫上了王嘉立的肩頭,這次是各種揉/搓,似乎隔着西服男人就能摸到王嘉立的肌膚一般,男人笑得別有深意,接着說道:“當然,這本金我出的心甘情願,誰叫是你求我呢!嘉立你知道我是真的挺喜歡你,那一晚的滋味我到現在可也沒忘,那天你要是有空……”

這一席話聽得王嘉立腦瓜仁蹦蹦直跳。好嗎!原來不是認錯人來,還是他媽的一個老熟人,是原來自己的姘頭!人家現在這是來敘舊來了,是他媽的告訴自己,他想草自己了!瞬間王嘉立只想把自己肩頭上的那只鹹豬手剁爛,還沒聽完男人那番猥瑣的話,王嘉立嘴角咧開一個弧度,雙眼冒着凜冽的怒光直挺挺的射向男人。

王嘉立一個反手,将男人的手從他的身上甩掉,然後直接朝着這個男人的後腦襲去。砰地一聲,男人被死死地按在餐桌上,因為動靜很大,所以宴會上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

王嘉立一手按着男人的頭,一邊怒極反笑道:“擦,你他媽的是精蟲上腦了吧!居然高達老子的主意!好,老子就幫你洩瀉火!”說着王嘉立就用另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紅酒一股腦的澆在了男人的頭上,澆完了紅酒後王嘉立又把剛才一盤子食物按在了男人的頭上。

這一粗魯的動作引來周圍那男女女女們驚呼、詫異,王嘉立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在場的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王嘉立拿起了桌子上原本被當做裝飾物的蠟燭放在男人的頭上放,讓燒的火苗,微微的跳躍着,似乎一不留神就會将男人點着。

“嘉立你在做什麽!?還不趕快放手!”姍姍來遲的徐哲,他沒想到自己只是一個個不留神,這邊就已經變得如此混亂。

男人聽見徐哲的聲音,連忙呼救,:“徐……徐總你快讓王嘉立放了我吧!”

王嘉立怒瞪着一臉震驚的男人,像一頭發怒的豹子警告道:“你敢在上前一步試試!”

徐哲僵在了原地,他半舉着雙手安撫道:“ok!我不過去,你別沖動好嗎?”

王嘉立并沒有理會徐哲的問話,他轉而用恨不得将對方生吃活剮的眼神看着被按在桌子上的男人。王嘉立此時像一個發了瘋的活土匪一般,他一邊狠狠地掐着對方的喉嚨,一邊兇狠的問道:“怎麽樣?現在清醒了沒?!要不要來點更爽的啊!”

反抗了半天都沒有成功的男人,現在哪裏還敢叫嚣,于是連忙氣喘噓噓,驚吓不已的說道:“我……我……我錯了,饒了我吧!”

王嘉立剛要将手上的蠟燭放下,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驚呼,“王嘉立你在幹什麽?!”随後就覺得手腕一痛,手上的蠟燭已經被蔣華奪取。

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王嘉立,那種眼神就仿佛是他從來不認識他一般,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個陌生人,蔣華的眼眸裏寫滿了難以置信、驚訝。

王嘉立本來就只是想教訓一下那個男人,并非真的想怎麽樣,而剛才那沖動的舉動也只是要吓唬吓唬對方而已。所以他現在被蔣華奪去了蠟燭,王嘉立也沒有急赤白臉。面的這和蔣茂君有着一模一樣的臉的蔣華,王嘉立突然有些心虛,他将目光與多方錯開。并将手中的男人放了。

男人立刻捂着脖子,連滾帶爬的跑開,渾身狼狽的躲在按原範圍後,剛要指責王嘉立。卻見蔣華一把拽住王嘉立的胳膊,然後在大庭廣衆之下将人拉走。

徐哲見蔣華拉着王嘉立走,連忙想要去追,可是卻被那個中年男人拖住了後退。劫後餘生的中年男人擋在徐哲的面前,控訴道:“王嘉立是怎麽一回事!他這是想幹什麽!”

徐哲目光直直的定在越來越遠的兩個人的背影上,直到看不見為止,才憤恨的收回目光。看着面前喋喋不休抱怨個不停的老男人,徐哲突然很心煩,他甚至能猜到是什麽事情才引起王嘉立那麽大的反應。一想到當初自己被趕出家門,嘉立為了幫自己拿到創業的流轉資金,而匍匐在這個男人的身下,徐哲的心頓時就像是被刮了一般,于是看着面前的男人覺得更加讨厭。

徐哲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只是這笑并沒有到達眼底,“劉總息怒,這裏人多不方便細說,你可以和我道花園去說。當然你要是不怕被人看笑話的話……”

“走!”男人沒有等徐哲說完,就滿臉怒氣,在衆人關注下狼狽不堪的向花園走去。

徐哲看着男人的背影冷哼了一下,他随手抄起桌子上的紅酒瓶子,随後跟上。

還沒有半分鐘的事件,就聽見了一個男人凄厲的慘叫聲,當然還夾雜着瓶子破裂的聲音。

舞會上的氣氛一滞,所有人都好奇的望向黑漆漆的花園。大概又是半分鐘,徐哲優雅的回到了大廳裏,大家這才收回了視線,又開始是說說笑笑起來,只是氣氛中總帶着一絲沉悶。

不少人心中嘲笑那個被打的男人、劉總不識趣,他沒瞧出來,現在整個t市都是徐哲的天下?!他還當徐哲是當年落魄的太子爺?就他那點家産還敢去招惹徐哲的情人,真是搞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兩幾斤。 此時幾乎沒有人怪罪徐哲的做法太暴力,畢竟上流社會就是這樣,錢和權力最大。大多數人都是牆頭草,很少有人當正義的使者。

徐哲一臉心不在焉的和跟自己搭話的商人們聊天,此時他滿腦子都在想蔣華把王嘉立帶到了哪裏。

作者有話要說:這張有點感覺,希望大家喜歡!

27尴尬局面

蔣華拉着王嘉立從宴會中走了出去,他沉着臉拉開了車門,然後一把将王嘉立塞了進去,自己轉身走到另一邊,然後一腳油門黑色的悍馬立刻飛馳而去。

一路上很安靜,兩個人誰也沒有說一句話,在此期間王嘉立偷偷觀察過蔣華兩次,但是看到對方鐵青的臉色後也就絕了和他說話的想法。王嘉立扭回頭無聊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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