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唔——”侯竺婳料不到檀意風會突然來這一遭,完全沒有防備。

他一直是嘻嘻哈哈地跟她打鬧,欺負她、捉弄她,可沒想到他竟然會吻她!

她的手被箝制,腳也被他用雙腳緊緊夾住,是一動也不能動了。

檀意風的唇在侯竺婳唇上輾轉,動作十分溫柔,一點侵犯的意味也沒有。

他的吻并不令人讨厭。她驚訝的發現此點。

當他離開了她的唇,親吻她的臉頰、小巧的耳垂時,侯竺婳忍不住開口叽嘲,“你驕傲的自制力瓦解了嗎?”

“是啊!”他還是那吊兒郎當的調調。

“但我老實告訴你,我是性冷感。”

“我不相信。”他抱着她,沒有再繼續任何親昵的動作。

“不論你……對我做什麽,我都不會有感覺的。”就算有,也是受到侵犯的被侮辱感。

“我什麽都不會做。”可他的雙手也沒離開她。

“那你幹嘛還不放手?”

“你不覺得擁抱的感覺很好嗎?”

“哪裏好?”

他把她昂起的頭硬壓在他寬廣厚實的胸膛,“這麽舒服的枕頭你一定沒有躺過吧!”接着将她的手環到他身後去,“這麽粗的腰,連雙手都環不起來,你不覺得很有安全感嗎?”

她不太想承認她心中的确有類似的感覺,故嘴上仍死硬,“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雖然我重了點,但我有超強臂力,”說着,他還秀出他的肌肉給她瞧,“絕對不會壓壞你的。”

“你還說對我沒有非分之想?!”她氣呼呼地說。

“我只對我喜歡的女人有興趣!”他看着她的雙眼,眼瞳裏閃爍的真摯光芒讓她愣在當場。

“喜歡……”她別過眼,“誰都會說!”

“喔?”他挑眉,“那你說你喜歡我!”

“我……”

“喜歡我,快說!”他看上去一臉興奮。

“誰會喜歡你這個驢蛋!”她想推開他,如小雞兒般的力氣當然是無法動他分毫,“是君子就放開我。”

“所以不是誰都能說的啰!”他自動把後面那一句剔除耳外,雙手仍緊抱着她嬌小的身軀。

“不要這樣……”她委屈的說:“不要這樣對我……”

“對不起!”瞧見眼眶裏的水霧,檀意風立刻松開她,“別哭!”他對哭泣的女人一向沒轍。

他伸手揩掉頰上的淚,動作輕柔得讓她情不自禁擡起頭來,隔着層層水霧仰望他專心的臉。

“怎麽?長得太帥讓你忘了自己是誰?”

聞言,她破涕為笑。“胡說八道!”

“這是最後一次了,我以後絕不會讓你掉下一滴淚。”

如誓言般的話語無端端震撼了她的心。

“我哭不哭關你什麽事。”

“當然有關!”他煞有其事的指着心髒,“你只要一掉淚,我這裏就會疼。為了性命着想,必須把你的淚腺封鎖起來。”

“什麽……”淡淡紅暈爬上她雙頰,“胡說八道!”不知該如何響應的她,不知所措的重複輕斥同樣的四個字。

他說的是真是假,她無法斷定,心上必定有懷疑,可他如甜言蜜語一般的“胡說八道”卻會讓她臉紅啊!

她好久好久不知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遺落好久的感動在此刻重新尋回……仰頭,落入雙眼的是他熠熠雙眸,他同樣專注的凝視着她,除了她的身影以外,她沒有看到其它說不出來的複雜心思。

神采奕奕的眼睛逐漸放大,唇上柔軟輾轉,滑溜的舌尖輕觸雙唇之間,她想也不想,輕啓櫻唇,與他舌尖纏綿。

空氣凝結在兩人之間,停止了流動,待他放開她時,她如同第一次初吻般,感到些微的暈眩,這才發現在親吻當中,她竟然一直都沒有呼吸。

抿了抿唇,殘留的觸感引發悸動,她忙深呼吸一大口氣穩定心神,在揚睫之際,看見他一臉若有所思。

他在想什麽?侯竺婳心上無端害怕起來。

她如情寶初開少女的反應讓檀意風好生訝然。他親眼看到、也聽到她與杜樊約上飯店開房間,但她說她有性冷感……他想起她不到三十分鐘就離開飯店一事,難不成她說的不是假?

“想什麽?”她大着膽子問。

“你交過男明友嗎?”

她的臉色立時大變,所有血色盡從唇上褪去。

男朋友這一詞怎會引起她這麽大的反應?

“不好的回憶?”如果是指杜樊約,那的确是不好的回憶。“上次那個男人……”

“不是!”她又急又快的打斷他,“那個人……不是……”急躁的語氣很快的又弱了下來。

她從沒愛遇杜樊約。又怎稅是男朋友呢,

“那是另有其人?”她當真如明萱所言腳踏好幾條船?

侯竺婳低頭不語。

“你跟你男朋友上床也會性冷感?”

仿佛擊中她最大的痛處般,她的身子很明顯震動了一下。

“我……我不需要告訴你這些事!”她急急忙忙地站起來,“我要走了。”

“等等!”他拉她回來,驚見頰上兩行淚。“唉!”他無奈的嘆氣,“說不讓你哭的……”他太急躁了,太急于想知道她的一切,在言語中竟忘了迂回。

“不關你的事。”她拉下頭上的漁夫帽蓋住哭泣的臉,“跟你無關!”

“你哭就是跟我有關。”他不理她的抗拒,硬将她拉入懷裏。

“我跟你才認識不過幾天,會有什麽關系?”

“喜歡你就是有關系啊!”

拿走她遮住臉蛋的漁夫帽,淚光閃爍的翦翦雙瞳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是曾受過的傷害大重,是虐僞的嘴臉看過太多,即使他的眼神再真摯,她仍不信。

“不信?”他又抓住了她的心思,抓着了她的疑問,“如果你不喜歡我,是真是假就無所謂了,如果喜歡,那是真是假就重要了,對不?”

她聽得懂這句話的意思,繞了一大圈,不過是要說明,她喜歡他。

“我才不……”她倔強的反辯尚未說完,唇又被他封住。

他的吻照例又讓她頭暈目眩、失神不已。

這一次,他不是離開她的唇之後,就乖乖地沒有再做其它的動作。細細的吻落在她雪白的頸項,揉觸凝脂玉膚,火熱的氣息在細致的肌膚上挑逗,使她覺得癢,忍不住“格格”笑出聲。

“會……癢……不要啦!”

她剛推開他的頭,緊接着又感覺到他略粗糙的大手神不知鬼不覺地鑽入了她的短上衣,握住玉乳邊緣,輕緩擠壓。

“不要這樣……”她拉住他的手,費力想拉出來,可他力氣比地大了好多倍,怎麽也拉不動,情急之下,她愠怒的喊,“如果你再繼續下去,我會大叫,破壞你的跟蹤計劃。”

他沒有理會她的威脅,翻開內衣,粉紅的蓓蕾躍落指心,輕緩的搓揉、拉捏。

他的無所謂讓她心生怪異,一看電視,那兩個歡愛的男女早已消失在電視裏,也就是說,他們已經離開了。

“你……你是有預謀的?”她氣憤的大嚷。

他笑,卻不是她常見到的賊賊的笑,而是複雜的,弄不清心思的微笑。

“放輕松點,說不定可以治好你的性冷感。”

“不用你治療——”

他乘機再次吻住她的唇,在她喊叫的同時,靈巧的舌滑了進去。

他挑逗着她的舌尖,吸吮她口裏的蜜律。她本想拒絕任何響應他的動作,但她的舌卻不聽使喚,沒一會兒就敗下陣來。

“你不是天生的性冷感!”他自信的笑道。

侯竺婳心一凜,迅速僵直起身子。

檀意風偏頭輕啄她纖細的頸項,在耳後、在喉際、在鎖骨皆落下親吻的痕跡。

解開了馬尾,柔雲般的長發散落肩膀,他抱住她的小巧頭顱,親吻烏黑秀發,鼻尖嗅着迷人的香氣。

她的臉被埋在他厚實的胸前,一股淡淡的古龍水味飄來,和着體味,形成不可思議的男性味道,她突然背脊一陣發麻,險些失神。

“你在幹嘛?”她詫異的發現這男人竟然将手伸進衣服裏,在她的背後輕輕抓搔。她很不想承認,可是那感覺……真的很舒服。

他但笑不語,順手一勾,脫掉她身上的衣服。

侯竺婳半個乳房已經露在內衣外頭,小巧的果實不知何時已悄然挺立。

他輕笑,似乎有些得意于她身體出乎意志的自然反應。

她的性冷感是精神方面的,是她自己強行抑制,可是她的身子卻是熱情的,只要願意耐心去開發,她一樣有反應。

侯竺婳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檀意風出現這樣的笑容,可是那感覺很不好,好像她有什麽把柄被他逮到了一樣。她有些老羞成怒的将內衣整理好,伸手拿回被丢在地上的衣服時,胸上的束縛突然一松,內衣順着她彎腰的曲線滑落腕際。

她輕叫了一聲,人還沒直起腰來,腰際倏地一緊,眼前一片晃動,轉瞬間她已經被丢到床上去,而礙事的內衣順着抛擲的動作被甩到遠遠的角落去。

“請你停手!”她大喊。論力氣,她比不過他,除了使用語言逼他住手,她想不出任何方法。“不論你怎麽做,我都不會有感覺,你抱的只是一個木頭娃娃!”

“你想永遠當個木頭娃娃嗎?”

不!她不願!所以她才在男人中尋找愛情,尋找能破解她心中防衛的人。可是她找不着啊!

“如果你真的不願意,你可以叫我停手。”

輕咬下唇,她細細回想起從他第一次碰觸她開始,其實她一直都不太會産生抗拒的心理,即使是他吻了她……難道真的是因為她已經對他有着喜歡嗎?

喜歡……好遙遠的感覺,真的被她尋回了嗎?

一發現晶瑩大眼又被水霧占據,檀意風立刻鳴金收兵。

“乖,不哭喔!”他将衣服拿回來蓋在她身上,“不會勉強你的。”

在他收手的當兒,她胸口莫名掠過失望感。

“我不是……因為這樣而哭……”她讷讷不知所雲,“我是因為……因為某些原因……”她嘆口氣,真的不曉得該怎麽說。

說得明了,擺明就是要他抱她啊!

其實她心底仍是怕的,怕她或許不排斥他的牽手,對他的親吻有悸動,可是一談到做愛,往日的陰影再次覆蓋了她。

“我懂。”他低頭吻掉盈于睫的清淚。

侯竺婳輕輕合眼,全心去感受他唇上的溫柔、指尖的悸動。

檀意風托住她的胸部,含入蓓蕾,舌尖逗弄着最敏感的神經,另一只手同樣搓揉着另外一顆蓓蕾,略微粗糙的手指觸感,引起一道電流,她的身子不由得輕顫,胸口升起悶躁的感覺,氣息跟着粗重起來。

檀意風邊吻着她的胸部,邊褪去了她的長褲,還有自身的衣服,手拂過白嫩的大腿,滑上神秘的三角地帶,輕壓花唇。

侯竺婳喘息了一聲,難以言喻的麻癢如電流般四處竄流,潋起火花陣陣,她不自覺的弓起腰來,柔滑細膩的小腹貼住肌肉糾結的腹肌,他偾揚的昂然不可避免的觸及敏感的花瓣,她有些畏懼、有些退縮,全身的神經不覺緊繃起來。

“放輕松。”檀意風溫柔的撫摸她全身肌膚,試圖緩和她的情緒。

但是她依然僵直着身軀,無法去感受掌心滑過凝脂的感覺,無法去體會他的撫觸有多溫柔,無法享受他靈巧舌尖所帶來的震顫。

他突然停下了愛撫,環手抱住了她。

侯竺婳在他懷裏僵硬許久,他仍遲遲沒有任何動作。

心生怪異,她擡起頭來,卻與一雙帶笑的柔情雙眸四目相對。一瞬間,一道電流擊中心房,她微微戰栗了一下,速速低下頭去。

心跳脫離常軌的加速,她咬着唇,試圖按捺許久未曾燃起的莫名渴望。

溫暖的體溫将她整個環繞起來,人與人之間的皮膚相觸感覺竟然是這麽的美好,讓人流連忘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未曾改變姿勢,侯竺婳的左半身卻已慢慢麻痹。

他不會睡着了吧?侯竺婳輕輕移動頭顱,往上一瞧,不意入眼的仍是那雙似未曾眨過,維持着同樣的角度,細細凝望着她的眼眸。

“啊……”她喉間有些幹澀,“我的手麻掉了。”

他将她平放在床上,揉捏她麻掉的手臂。

“不要!”她又躲又閃,驚聲尖叫,“麻掉了……不要摸……啊!”

“要揉一揉才會好。”他像對待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一樣,長腿橫跨,限制住她身子的行動,抓過她的手來,盡量放輕力道。

“啊……”侯竺婳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手臂被揉捏的部分随着他的動作不停的顫抖,她好幾次受不住地跳了起來,總是被他的腿給強壓制了下去。

揉了好一會兒,總算恢複了正常知覺,激烈的反應也慢慢平息了下來。

“就跟你說要揉一揉嘛!”捏完了手,他順着捏上她的腿。

“那裏沒有麻啊!”奇異的感覺自大腿內側傳上來,點燃了情欲的火苗。“喂……”她伸手阻上他的動作,卻莫名的施展不出力氣。

他的手指伸入花唇,揉捏溫濕的花蕾。一股熱浪湧上,她情不自禁仰頭吐了一口氣。

他俯身親吻胸上的花蕾,在舌尖的挑逗下,很快的挺立,發出嫣紅色的光芒。

她很快的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對檀意風的愛撫有了反應,她的身子已不再僵硬,順着他輕憐的動作,如同清爽的微風經過,她舒服的伸手抱住了他,弓起了身子,更貼近他身上的皮膚。

空閑的中指往下一伸,在緊窄的穴口徘徊,刺激敏感的粉嫩。侯竺婳不由自主的扭動下身,似在歡迎他的進入。他的手心已是一片濕濡,陽光在腿間閃動,閃閃發亮。

他的手指試探似地擠入了窄小的穴道,突如其來的痛讓侯竺婳下意識攏緊了雙腿,阻止他的入侵。

他自下環住她的頸項,掌心貼在胸口,指尖搓弄着挺立的蓓蕾,唇舌與她糾纏,直到她再次忘神的放松了腿部的力道,他将停留在穴口的手指更用力伸入。

依然會痛,她依然夾緊了雙腿。檀意風只得用長腿頂開她的膝蓋,硬将她的雙腿分開。

那樣的舉動帶回醜惡的回憶,她難以控制的尖叫出聲。

她的尖叫含了過多的恐懼與悲傷,使他不由得一愕,停止愛撫。

“怎麽了?”他關心的問。

“沒……”她捧住他的臉,“讓我看着你。”

看着他,讓她可以百分之一百确定抱着她的是檀意風,而不是夢中的臉孔。

“嗯。”他手肘撐在床上,掌心固定她的頭顱,也固定了他上半身的姿勢,讓她的眼裏可以充滿了他的臉,再也容不下其它,手指撥開花瓣,進入緊窄的甬道。

“痛!”眉心痛苦的打結,她抓着他的手,指甲掐入了肉裏,卻沒有推拒他的繼續入侵。

他輕揉慢轉,在穴裏來回律動,引出了大量甜汁,染濕了床單。

“啊……”習慣了手指在身體裏的感覺,一股灼熱的快感随着手指的抽動洶湧上來,粗重的喘息轉為輕聲呻吟,毛細孔冒着細小的汗珠,冷氣在這會一點作用也沒有。

像有什麽自體內流失了一般,她迫切的需要有人為她填滿。

張開迷濛的眼,她瞧見檀意風那張總是帶笑的臉。他同樣回望着她,笑容有些扭曲,像在強自壓抑着什麽。

她沒有經過任何考慮,抱住他壯碩的身子,挺起腰部,将平坦的下腹往他的身上擠壓。

檀意風手指離開了她,瞬間,一種失落的情緒緊緊攫住了她。她睜眼瞧他,發現他嘴裏咬着一塑料套,手一拉,滾出滑溜溜的小東西。

“什麽東西?”她掙紮起身,想瞧清楚。

“保護你的。”他俯身親吻她的唇,趁空檔将套子套好。

保險套?!腦子閃過這三個字,她的臉立刻又紅撲撲了。

她從沒看過那玩意兒,每次在便利商店裏頭一看到放置保險套的架子時,她總是快步走過去,生怕被人以為她多看了兩眼……突然一個更強有力的沖擊往她身上襲來,她胸口悶了一下,尖叫出聲!

“好痛、好痛!”這痛楚勝過剛剛手指進入身體的痛要百倍,她抗拒的扭動身子,卻是将他的壯碩吸附得更緊。

她的個兒小他太多,當她在他身下時,身高的距離使他很難與她親吻,于是他幹脆将手指放進她口裏,她想也不想地用力咬了下去。

同時,檀意風的腰部開始擺動,輕緩的在她體內進出,一次深入一次,直到他将她窄小的穴道填得滿滿,直達最深處,方才開始加快了速度。

離以言喻的快感融化了痛楚,她松了嘴上的勁道,甚至無意識的舔舐他指節粗大的手指。

檀意風悶哼一聲,不由得一震。

她那舌頭的靈活度是天生的,光是舔,就能引起他某一程度的快感,一旦她完全放開了自己,不知會是怎麽樣的歡愉。

他更加快了腰部的擺動,在他身下的侯竺婳受不了劇烈的沖擊,快感指數不斷升高,終于她腦內一片空白,激烈的喊叫自喉頭逸出,全身震顫不已。

在高潮之後,檀意風并沒有因此而退出,他反而繼續在她體內抽動,将殘餘的快感推向另一個高峰的頂端。

剎那間,侯竺婳幾乎以為自己一定會在這樣的快感中昏厥。

檀意風躺在她身邊,同樣也是氣喘籲籲,他轉過頭來,往她的臉頰一親,輕擁着她。

“舒不舒服?”他在她耳邊問着,舌頭不安分的舔着耳孔。

“不要這樣。”侯竺婳以手護住耳朵,紅通通的臉蛋染着一抹嬌羞。

“這下你不會說你是性冷感了吧?”他的手在飽滿的乳房上畫圈圈,麻癢的感覺讓她笑着閃避他的攻擊。

“原來……”原來做愛其實是一件舒服的事呢!雖然剛開始讓她疼得幾乎掉下淚來,但在疼痛纾解之後的快感卻是人生美好的經歷。

“原來什麽?”

“原來……啊!”她大叫,“你跟蹤的小白兔不是走了嗎?那你怎麽交差?”

他笑。“拍到了做愛的場面,也錄下了聲音,我的任務已經圓滿結束,接下來把證物拿去給客戶就行了。”

難怪他有恃無恐。這家夥是不是總是這樣一副吊兒郎當卻又自信滿滿啊?

被高壯的他擁在懷裏,她覺得自己真的好像是一只小白兔喔,那種被憐愛的感覺真好。她将臉深深埋在他胸前,張開手臂,雖然困難,她還是嘗試将他環抱起來。

“你在幹嘛?”他笑着看她将他辛苦的連人帶手一起擁住,連腳都不放過的緊緊纏住他。

“好玩。”她發出頑皮的笑聲,将他推平,躺在他的身上。

“小姐,你在誘惑我。”

柔軟的胴體壓着他,她是那麽的輕,輕到幾乎感覺不到她的重量,可是她結結實寅的體溫和體香可是讓他的下腹又蠢蠢欲動。

她呵呵笑,那笑容是純稚的,眼神中卻閃着狡黠的光芒。

“你的手怎麽了?”她抓起他的手,“怎麽受傷了?”指頭上有着齒痕,血跡緩緩滲出。

“這是你傷害我的證明。”

“我?”她完全沒有咬他的印象啊!

看她抱頭痛苦回想的模樣,讓人看了又好氣又好笑。

“喔!小姐,你傷了我,我要你負責!”

“怎麽負責?”她哪聽不出他的玩笑之意,眯眼睨他。

一旦從性冷感病症解放,連帶氣質也跟着變了,瞧她眼神中的顧盼風情,跟剛認識時候的那雙木頭眼天差地別。

“你得娶我,供養我三餐,賺錢給我花,買車給我開,買房子給我住,每個月給我十萬塊零用錢。”他扳着指頭,煞有其事的數着。

“有這麽好的事?”侯竺婳突然将自己的手指推入他嘴裏,一撞他的下巴。怎麽沒動靜?

“想偷襲我?”檀意風嘿嘿笑了兩聲,“你敵不過我的反應的,乖乖奉養我吧!”

“哼!”侯竺婳當作沒聽到,趴在他身上閉上眼睛。“我想睡了。”

睡在這大個子的身上其實不太舒服,硬邦邦的,渾身上下都是肌肉,可是她貪戀着兩人肌膚相觸的溫暖感觸,頭靠着他的胸,沒一會兒,竟真的入夢鄉了。

瞧她的可愛睡臉,檀意風不忍驚醒她,也就任由她去了。

他拿過枕頭,放在頸下,手抱着她,一起夢周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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