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男主冷俊狂霸

沒多大功夫,溫良煙就下了山,進了這個大鎮店。她跟人打聽了一下,果然就是雄光府。

不知為什麽,溫良煙總覺得雄光府這個名字很是熟悉,可是又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裏聽說過。

溫良煙在街讓轉了兩圈,想着還是去看看這有雄光府的大戶人家是什麽樣的吧,也許正好人家用人,自己還能找點活幹,掙點小錢,養活自己。

于是她攔住了一個五十來歲的婦人,問道:“大娘,咱們府最有錢的是什麽人家呀,在什麽地方。”

那婦人上下打量了她幾眼,說道:“聽你這麽一問,怎麽覺得你不像是好人呢?你不認得人家,自然跟人家是非親非故了,打聽人家幹嗎?莫非你是小偷,打聽清楚了,好晚上去偷嗎?”

溫良煙被她的話嗆得夠嗆,都不知說什麽好了。雖說自己這麽問,是有些白癡,可是她也不能說的這麽直接嘛,心裏怎麽想,嘴裏就怎麽說,竟然當面說人家是小偷,這也太心直口快了。

還是吓唬吓唬她好了:“我可不是小偷,我是神偷!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今晚我就到你家去偷。”

“往前走一百來步,再向東拐 ,看到一個大門樓就是了。不怕死就去吧。”那女人雖然眼中露出了一些膽怯,卻還是白了溫良煙一眼,提着自己的籃子,快步走了。

溫良煙按着她說的路走了下去,果然看到了一個大大的門樓,門口兩邊各蹲着一個大石獅,門廊下站着七八個家丁。中間的大門沒有開着,只有一旁的角門開着,上面一塊大大的匾額,上書寧陽将軍府。

一看就是大宅門,果然很氣派。溫良煙沒敢上前,怕這些奴才狗眼看人低,沒的去遭人家的白眼。她在遠處站了一下,只見離那大門十丈來遠,有一棵大榕樹,樹下還有幾個石頭墩子。石頭墩子光滑幹淨,想是經常有人在這裏坐。溫良煙就坐在了上面,裝作是走累了,休息一下的樣子。

本來她是想,要是能正好遇到個管事的出來,自己還可以上前去求求人家,給點活兒幹,可是她在樹下坐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有人出來,溫良煙心想,我還是拿小夥計給的那點錢去買點吃的吧,不然活兒找不到,我自己就先餓暈了。

正在這時,突然從角門內出來了一群人。為首的一個人身高看起來有一米八左右的樣子,很是高大威武,身穿天青色綢子長衫,目如朗星,高高的鼻梁,嘴角微挑,似笑非笑。

他身旁跟着一人,個子很矮,一邊走一邊哈着腰,給他連連作揖,臉上是一臉谄媚的笑,像是在求他做什麽事,只是離的遠聽不太清楚。

溫良煙看着中間那人,心想,這倒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帥哥,要在現在,必定是比任何明星都不遜色,在古代就是那種讓女人看了,就會生出那“陌上誰家少年,足風流,妾拟将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的念頭的那種人。

這種人簡直生來就是禍害少女的!溫良煙暗暗的在心中下了定論,心跳也不由的快了起來,她雙手托腮,兩眼都有些冒星星光了。

其實在現代,溫良煙是一個很文靜的小姑娘。高中時媽媽怕她早戀,會影響學習,所以管得很嚴,偶爾要是有男生打個電話來,通知個什麽事兒,她都要盤問半天。弄得溫良煙都不敢跟男生說話。

時間一長,她就養成了一種心理病,一跟男生說話就臉紅。總覺得自己一跟人家說話,就好像是對人家有意思似的。

整個大學期間,她基本上就沒跟男生說過幾句話,怕自己會臉紅丢人。于是,所有的男同學都認為她清高,傲慢,木讷。

不過在女同學眼裏,她又是一個歡樂的二貨。

溫良煙也知道自己總是這樣不行,也一直在努力克服。 畢業後情況好一點兒了,在單位跟人說話還算可以。

不過她跟同齡的男子之間,話還是不多,也不怎麽來往。她也就只敢在電視上、網絡中,yy一下美男而已。

作為剛穿到這個世界的她,在這裏還是很有違和感的,總覺得自己是在看一個真實的電視劇。現在一看到美男,不自主的又yy上了。

溫良煙看着這一群人從門內出來,向前走了有四五丈多遠,離自己更近了,他們說話的聲音也聽到了,那男子的臉也看的更清楚了。

他的臉上皮膚很光滑,卻不是那種白白的膚色,而是一種古銅色,看起來就像是現代明星們做過了日光浴一樣的效果。

真是完美男主啊,又有錢,長的又帥。溫良煙好像是在看一部清晰而真實的電視。

只聽的那小矮個說:“公爺,那在下這就告辭了,還望公爺到了老爺面前多多美言。”

那男人站住了腳,微微一笑,說了句:“我看你還是自己到府臺面前說吧。”

那人一聽這話,一個愣神,張了一下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溫良煙就見那帥哥腿一伸,蹚的一腳,正踢在那矮個男人的前心上,一下踢的他直直的飛了出去,正落在了自己前面。

那人嘴裏噗的一聲,一大股鮮血噴出了,爬在地上悶哼了一聲,就垂下了頭,再也不動了。

溫良煙驚恐的看着爬在自己面前滿嘴血沬子的男人,還有自己鞋上濺上的兩滴血,聽那男人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把他送到衙門,就說人是我打的。”

冷俊狂霸的男主轉身回府了,幾個随從的下人上前來,架了地上那人也走了。

溫良煙吓得都有些傻了,這電視劇也太真實、太血腥了一點。那個男主雖然是大帥哥,可是也太恐怖了!吓人,吓人!還真是,珍愛生命,遠離男主,我還是趕快走吧。

怪不得剛才那大嬸說,你要是不怕死就去!

溫良煙微微有些哆嗦的站起身來,腳步僵硬的走了出去。到了街上,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群,這才回過神來。

溫良煙現在很餓,肚子都咕咕叫了,她只好胡亂找了個小攤,買了幾個包子吃。吃完了在街上晃蕩了一會兒,眼看天就要黑了。

那小夥計的那串錢是五百個,剛才買包子花了二十個,身上只有四百八十個錢了。自己跟那買包子的夥計打聽了,這雄光府的客棧很多,什麽檔次的都有。如果住大通鋪的話,倒是很便宜,只要十個銅錢就可以住一晚,可是如果想要住一個人的那種店房,至少也要二百個錢一晚上,還不包飯錢。自己一個女人,當然不能跟一群男人睡大通鋪了。這四百個錢,還要吃飯,過不了二天,就要沒了。

溫良煙犯了一下愁,不過她一向還算樂觀,就轉而一想,管他呢,至少可以堅持二天呢,二天後,沒準自己就有別的門路了。還是先找個店住下吧。

溫良煙邊走邊想,冷不防,後面一只手啪的一下,拍在了她的肩上,倒吓得她呀的一聲,差點跳起來。

回頭一看,卻是下午在小山上遇到的那個小夥計。不禁心中一陣哀嚎,完了,完了,那小夥計肯定要跟自己要回那一串錢了。這下肯定要露宿街頭了。

要不,裝不認識他?可是當着人家的面兒,還真厚不下這臉來。

“小兄弟,正巧碰到你了,這麽晚了還沒回家呀?”

面對夥計的問候,溫良煙那裏好裝做不認識,只好嘿嘿幹笑了兩聲,硬着頭皮打了個招呼。通過她的觀察,這個夥計應該是個好人,還是裝可憐吧,“這位大哥,我是外地人,過來投奔親戚的,沒想到親戚沒找到,盤纏也花光了,家也回不去了。”

夥計道了一聲可憐,又一臉熱心的說道:“我看小兄弟是個好人,不如這樣,你跟我回店中,我幫你問問掌櫃的,看能不能收你在我們李家老店做夥計,等你攢夠了錢再回家。再說了這不還有一大錠銀子嘛,明天咱們去銀鋪剪開,大不了,我多分你一點。”

溫良煙一聽,這小夥計還真不是傻,就是人好,就很感激的說,“好啊,那就多謝這位大哥了。不知你這店遠不遠。”

“這不就是嗎?”

溫良煙擡頭一看,原來自己一直低着頭想事兒,沒看到前面正是李家老店。

“我還以為你是等不及明天了,今晚就來找我要分銀子呢。”夥計走在前面說道。

溫良煙幹笑了兩聲,“哪能呢。”

進了店,夥計找掌櫃的說了情況,掌櫃的拿眼上下打量了她幾眼,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溫良煙想了想說道:“我姓溫,單名一個良字。”

“哦,溫良,這個名字,倒是很吉利。那你以前可曾做過夥計呀?”

溫良煙上學的時候,在一個展會上給人做過促銷員,心想不知這算不算。不過,這古代酒樓的夥計,跟那展會的促銷員可能不太一樣。促銷員只要在那兒站着就行了,可是酒樓的夥計,好像在電視上見過,拿着帶長長壺嘴的茶壺,隔着幾丈遠就能給客人添水,還一滴不漏,自己還是別充能人兒了,就說道:“沒做過。”

那掌櫃的倒是笑了笑,溫良煙心想,這人難道有毛病?怎麽我沒經驗,他竟然還笑。

卻沒想到那掌櫃的開口道:“沒做過夥計,那就對不起了,先做半年學徒看看。這半年只管吃住,沒有工錢。”

溫良煙這下傻眼了,剛才還以為人家有毛病,其實是自己傻呀。

沒有工錢,那自己還做不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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