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下藥的混亂之夜
宋臣瑜紅着眼睛,向兩個丫頭揮了揮手,聲音低沉道:“你們先出去。”
采梅和玉梅向溫良煙悄悄丢了個笑眼,低下頭出去了。
溫良煙看着兩人跟兔子似的溜了出去,心中暗罵這兩丫頭,平日我對你們那麽好,到了這關鍵時候一點也不給力,沒看到你們爺很生氣嗎,也不說留下來幫我說句話。
見宋臣瑜眼神幽暗的盯着自己,一幅準備拿自己開刀的樣子,溫良煙只覺得一陣心驚肉跳。莫非是寧君宜的病治不好,死了?不會是宋臣瑜要将自己交出去吧?也是,自己與人家非親非故,幹嘛要死活保着自己呢。如果落到寧太太的手裏,就是她不打自己,也不罵自己,就是煩也能将自己煩死了。
當務之急是先抱緊宋臣瑜這棵大樹,他不是好面子,講義氣嗎?那就先拿話擠兌住他。這些念頭在溫良煙腦中如閃電一般快速閃過,她也只是愣了一下神的功夫,就沖宋臣瑜谄媚的笑着,說道:“公爺,小女子多謝您的救命之恩,要不是您一力承擔,收留我到宋家來,只怕我現在日子過的不知多凄慘呢。以後小女子定當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是嗎,那你打算怎麽報答?”宋臣瑜大步向前,幾乎是緊貼到了溫良煙的面前。他個子很高,溫良煙只覺得他的話幾乎是從自己頭頂上傳來的。
這種壓迫感讓她很不舒服,她急忙後退了兩步,“公爺,小女子雖然現在為公爺做不了什麽,不過以後,公爺有什麽吩咐,小女子必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溫良煙估計自己以後也做不了什麽,不過人家問到了,總得表一下态才好。
“哦,那不用等以後了,就現在吧。”宋臣瑜突然撲了上來,一下子将溫良煙按在了身後的床上,帶着一絲淡淡酒氣的薄唇壓在了溫良煙的唇上,饑渴的輾轉厮摩,一雙手也放在了她胸前的柔軟上,胡亂的揉捏着。
溫良煙被這突出其來的狀況驚得,腦子轟的一聲,如炸開了一個響雷似的,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直到宋臣瑜一把扯開了她的上衣,胸口的涼意才将她驚醒了過來,她開始激烈的掙紮。
宋臣瑜是練武之人,溫良煙的這些反抗在他的手下,是那麽的軟弱無力。他已經一口含住了她飽滿的桃子,身下的粗硬也如棍子一樣抵在了她的腿間。
溫良煙急了,如果真的與他做了,自己就陷入宋府的大泥潭裏了,以後人家有了合意的正妻,自己必定就被無情的炮灰掉了。再說了,他與自己連面都沒見過幾次,雖說他有恩與自己,可是她不想将自己的一生搭上,她還想以後能走出宋府,按自己的心意過幸福的小日子呢。
她揪住了他的頭發,他的臉埋在她的胸前,她就在他的耳朵部位,靠近臉的地方,狠狠的打了兩巴掌。
宋臣瑜從她身上擡起頭來,面色潮紅,氣息粗重,神情有些猙獰,“怎麽,你不是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嗎?我被人下藥了,做為我的四姨娘,連這都做不到嗎?”
“我才不想做你的四姨娘呢。你好幾個小妾呢,她們都巴不得你去呢。你快去找她們吧。”溫良煙一邊急急的攏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
宋臣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容,不知為什麽,溫良煙竟然感覺他的笑是那麽的凄涼和無奈,“以後我會放她們出去的,所以我不能玷污了她們的清白,敗壞了她們的名聲。”
尼瑪,溫良煙真想破口大罵,“她們的名聲要緊,我的名聲就不要緊了嗎?”
“你還有名聲嗎?寧夫人那樣一鬧,你那裏還有名聲。”宋臣瑜說到這裏,一低頭又含上了溫良煙胸口的豐滿。
溫良煙一邊用兩手瘋狂的推他,一邊哭喊着,“混蛋,你給我起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卑鄙、無恥、你……”
宋臣瑜似是被她這些小動作搞得很煩,伸手在她腰上一戳,溫良煙只覺的的腰眼一軟,全身上下一陣酥麻,再也動不了分毫,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哼哼聲。
“娘子,得罪了。”宋臣瑜掰開了她的腿,粗硬一下子頂了進去。
他舒服的悶哼了一聲,溫良煙卻是眼前一黑,差點疼昏過去。這時的她多麽的想暈過去,可是感覺卻是那樣的清晰,身子如被撕成了兩半一樣,他急切的進出着、撞擊着。溫良煙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被他擊碎了,連悲傷都變得那麽的空洞。
身子動不了,只能被動的承受着這一切。
這一夜,她昏過去了兩次,第一次是疼昏過去的。醒來的時候,宋臣瑜已經完事了,将她抱中懷中溫柔的撫摸着。摸着摸着就又來了一次,這一次,她仍然不能動,下邊也有些痛,可是這一次不再是單純的痛,而是在痛中帶着一波波的快、感,所以這一次她是在羞恥的高,潮中昏過去的。
在她累極快要睡着的時候,隐約聽到他叫了侍衛到窗外,吩咐他們連夜去查這件事是誰做的。
第二天早上,她醒來時,宋臣瑜已經不在屋中了,玉梅和采梅都竊笑着向她道喜。她不知道自己喜從何來,只知道自己完了。
宋老夫人也知道了此事,簡直是喜不自勝,忙忙的叫人熬了滋補的藥湯,叫人端來給溫良煙喝,又特意撥了十個丫頭,三個婆子過來伺候,那排場,就好像溫良煙已經懷上他宋家的骨肉了似的。
溫良煙卻是連早飯也沒吃得下去,坐在屋中,呆呆的看着院子中的石榴樹發愣。昨晚哭得眼睛還有些腫,瞪着眼看了一會,越發疼了起來,她索性閉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養神。
她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就在這種情況下不明不白失去了,難道自己就在這裏做一個四姨娘,将來像書中那樣,抑郁而亡嗎?
不,決不能這樣!只要宋臣瑜不愛自己,自己也不愛他,溫良煙想,如果有一天寧君宜沒事了,或者寧老婆子死了,自己仍然可以潇灑的離開宋家,去過自己的日子去。不就是丢了一層膜嗎?這也沒什麽,她見這裏寡婦改嫁的也不少,到時候自己離開了雄光府,找一個山青水秀的地方安頓下來後,就說自己是死了丈夫的寡婦不就得了。
關于這次的事,溫良煙想,什麽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就當做是對宋臣瑜的報答吧。
這樣一想,溫良煙的心情才不那麽郁悶了。
溫良煙沒想到的是,晚上宋臣瑜又過來了。看見了他,溫良煙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采梅和玉梅卻是抿嘴一笑,向宋臣瑜行了禮後,就退下去了。
溫良煙雖說給自己灌輸了昨晚是報恩的思想,可是看見了他,還是恨意與懼意一齊湧上心頭。打又打不過他,名義上自己又是他的四姨娘,溫良煙不知道自己現在能做什麽,只能扭過頭去,不理他。
宋臣瑜看着溫良煙的別扭樣,低低的笑了一聲,走過去一把将她扯入了懷中。溫良煙掙紮了一下,可是他的胳膊如鐵臂一般,那裏掙得開。
宋臣瑜突然勾起了她的雙腿,做了一個大大的公主抱,将她抱到了床邊,低頭在她耳邊調笑道:“娘子,還在生為夫的氣嗎?昨晚是我魯莽了。今夜,我會溫柔的。”
“什麽,今夜還要來!”溫良煙驚的大喊了一聲,卻聽到了他從胸膛裏發出的低低笑聲,像是很愉悅的樣子,她沒好氣的說:“今晚,你好像沒有被下藥吧?”
“誰說沒有,昨晚已經中了你的藥,就再也忘不了了。今日才知道為什麽世人都迷戀一個色字。”宋臣瑜抱着溫良煙坐在了床邊,一邊用手輕輕撫着她光潔的面頰。
“啊,你是第一次?不會吧?”溫良煙這一下子更吃驚了,連他在自己臉上游走的爪子都沒顧上管。他們這種世家子弟,不是十幾歲就有通房丫頭嗎,再說了外面還有青樓,多方便的資源,家花野花,想要那朵要那朵。怎麽會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