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他是無賴溫柔派
是啊,我是第一次,娘子是不是很滿意?”宋臣瑜在她耳邊呵呵低笑。
“你是不是第一次,跟我有什麽關系?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既然覺得這事兒很舒服,那就趕緊找大姨娘、二姨娘、三姨娘去試試吧。”溫良煙愠怒的撥開了他游走在自己臉上的手。
“娘子,我不會去找她們的。哦,我知道了,娘子是不是吃醋了?”他的手又拂上了溫良煙的臉。
“什麽是吃醋?”溫良煙氣得都有些樂了,本為以為這個宋臣瑜是冷酷、霸道、不茍言笑、狂妄自大型的,沒想到他卻是個無賴、無恥、死皮賴臉型的。
見溫良煙笑了,宋臣瑜也高興了,“好了,娘子別生氣了,明天我叫首飾匠來,給你打幾樣首飾如何?”
“誰是你娘子?”溫良煙剛想說誰稀罕你的首飾,轉而又一想,這不正是撈錢的大好時機嗎?以後人家娶了正妻,自己正好可以離開宋府,這些錢就是自己的身家。
她撇嘴一樂,“我不喜歡首飾。”
“那你喜歡什麽?只要你說出來,為夫都給你買。”宋臣瑜寵溺摟了摟她的腰。
“我什麽也不喜歡,我只喜歡錢。”溫良煙一邊說,身子努力的向後掙了掙,他都快将自己箍進懷裏了。
有了錢,想怎麽花就怎麽花,首飾什麽的,到時候還得找當鋪去當,多麻煩。她得為自己的将來打算打算。
“那更簡單了,明天我就叫人給你送銀票過來。”宋臣瑜一邊說一邊有些心急的摟住良煙倒在了床上。
昨晚被他弄了不知幾次,溫良煙那裏還在隐陷的疼着,她一把推開了宋臣瑜湊過來的臉,“不要碰我,我累了,今天想好好睡一覺。”
“那我們一起睡。”宋臣瑜的手放到了她的腰上,就要去解她的腰帶。
“不要!”溫良煙幾乎是喊了出來。她不想成為別人洩、欲的工具,當然更不想在感情上淪陷。如果只昨晚一次,自己還能當作是報恩了,可是如果夜夜都這樣,那她還能這麽想嗎?萬一以後要是有了孩子,那就更不好走了,只能留在宋家做小妾了。就算是自己不會像那個小白花女主一樣,抑郁而亡,可也只能跟一個或幾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鬥來鬥去,渡過凄涼的下半生了。
如果她本就是古代人,那也就算了,宋家再怎麽說也是世家,不愁吃穿,物質生活豐富。可是做為一個現代人,她真的無法接受這種幾個女人共用一個丈夫,還要費盡心思,低三下四的争寵,這跟做有錢人的二奶有什麽區別?
“昨晚,你不是說以後那幾個姨娘都要放出去的嗎?到時候把我也放出去吧。反正我以後也不想嫁人了,我也不在乎名聲好壞,再說我也不是你們有雄光府的人,我還可以回我們老家。”
“昨晚我說過要放她們出去嗎?”宋臣瑜微怔了一下。
“是啊,你還說,不能敗壞她們的名聲。怎麽我就這麽倒黴,活該被你敗壞名聲!”溫良煙有些氣惱的扭過臉去,不去看他。他長的太好看了,溫良煙看着他的臉,忍不住會想,就當是嫖他好了。她怕自己會受不了這種美男的誘惑。
“哈哈哈!”宋臣瑜笑了,似是極為愉悅,溫良煙直想給他兩巴掌,可是她又不敢。
“娘子不要多想,我只是不喜歡她們,所以不想沾染她們。哦,對了,今天思元給了我些藥膏,說是抺到那裏很管用,你昨晚不是一個勁的喊疼嗎?來,我給你塗上一些,明天就好了。”宋臣瑜伸手下去,就要退溫良煙的褲子。
溫良煙吓得趕緊摁住了他的手。想欺負她不知道是怎的?那些書上不都寫着呢,抺藥抺藥,抺來抺去,心情激蕩,一個控制不住,就做上了。
“不用了,休息兩天就好了,那種藥對身體不好的。”
“真的嗎?可是思元說這藥很好的。”宋臣瑜收回了手,一幅很可惜的樣子。“那我今晚不動你,只抱着你睡。”
“你還是回你房中去睡吧,我一個人睡慣了,有人在旁邊躺着,我睡不着。”男人,尤其是血氣方剛的練過武的男人,并且還是初嘗那個啥的男人,溫良煙不覺得他會安安穩穩的抱着自己純睡覺。
“多睡幾次就習慣了,我以前也是一個人睡的。”宋臣瑜将溫良煙抱在了懷中,手倒是很規矩,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不行,這麽熱的天,你抱這麽緊幹嗎?熱死了!”溫良煙的胳膊被他壓在了胸前,只好拿腳踢他。
卻不想踢錯了地方,宋臣瑜悶哼了一聲,咬牙說了句:“再不老實,我就不客氣了。”吓得溫良煙再也不敢動了。
遇到會武功的人真是倒黴,他娘的還會點穴,他要是想做,怎麽都能做,連繩子、布條什麽的都省了。
溫良煙閉了眼想睡,可是那裏睡得着。本來天氣就熱,再加上宋臣瑜将她摟得緊緊的,男子的陽剛之氣包裹着她,又熱又悶。
“喂,昨晚誰給你下的藥,查出來沒有?”溫良煙想,這件事說到底,下藥的人是背後推手,自己雖不能把宋臣瑜怎麽樣,可是這個下藥的人,嘿嘿,她得給她點報答不是。
“這個,你問這幹嘛?”宋臣瑜似是不願意說,在她耳邊随意敷衍了一句。
“沒什麽,我就是想問問嘛。你不會是連這都沒查出來吧?”溫良煙小小的激将他了一下。
宋臣瑜微微頓了一會,才說道:“是我的母親。”
“啊,是宋老夫人?”這下溫良煙也驚了,這世上還有給兒子下藥的?
“她也是好意,怕我們宋家斷了後。”
“那她以前怎麽不給你下這種藥,早不下晚不下,偏偏這個時候給你下?”溫良煙覺得自己真是衰神附體。
“她老人家以前那裏知道這些,這也是前幾天有一個賣絹花的阮媽媽來府中,那個阮媽媽跟她說的這些,她才知道世上還有這種藥。昨天晚上,母親給我送了一碗冰鎮的銀耳蓮子湯,我就喝了,我也沒想到母親會給我下藥。”
宋臣瑜說完,低頭在溫良煙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如蜻蜓點水一般,沒等溫良煙開口,低笑了兩聲,說道:“好了,睡吧,你不是說累了嗎?怎麽還問這麽多?要不,咱們再溫存一會兒?”宋臣瑜一邊說,放在她腰間的手開始向下移動。
溫良煙趕緊說了句睡覺,就閉上了嘴。好在宋臣瑜也并沒有怎麽樣她,只在她的臀上摸了兩把。
這一晚上他倒是很守信用,只是單純的摟着她睡了一夜。
第二天,溫良煙一早醒來,宋臣瑜不知何時已經走了。她無情無緒的吃過了早飯,就有一個小厮過來了,說是宋臣瑜讓他送東西來的。溫良煙接過來一看,是一千兩銀票,立時就高興起來,拿起銀票翻看了兩遍,這才叫采梅賞了小厮二錢碎銀子,打發他走了。
“爺可真有意思,怎麽給您送銀票?一般不都是送衣服、首飾什麽的嗎?”采梅見溫良煙拿着銀票樂,有些不解的問道。
“傻丫頭,有了銀子,還不是想買什麽就買什麽?首飾有什麽好,只有銀子是最實在的。”
“那您又出不了門,要這麽多銀子幹嗎?”
“不出門就不能買東西了嗎?”溫良煙反問了一句,突然想起了那個該死的阮媽媽,就問道:“哎,你知道那個賣絹花的阮媽媽嗎?”
玉梅正好端了一杯茶進來了,忙插嘴道:“四奶奶,現在府中人誰不知道她?她在咱們府都住了半個多月了,在老夫人面前紅的很呢。”
溫良煙知道古代有那種專門在大戶人家串的婆子,往往都是賣一些閨閣中的小玩意,可是也沒聽說過在一家住下來不走的,就問道:“她一個賣花的,賣完就走呗,怎麽還老住着?”
“她不光賣花,還兼着教人做針線呢。這不,老太太專門留她住一陣子,讓她教下人們做些針線活。”
采梅心想,四姨娘平日很少打聽府中的事,總是自己一個人呆在院子裏,連門都很少出,今日問起這些,必是有了錢,想要賣東西,就說道:“四奶奶,您是不是想要賣娟花?要不我去把她給您叫來?”
溫良煙眼珠轉了轉,心裏想着怎麽“報答”一下這位阮媽媽,可是又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下三濫,那個阮媽媽也不過是想在老太太面前邀一下功,混些小錢而已,她估計也沒想到還有小妾會不願意與丈夫做這事吧。
溫良煙猶豫了一下,心想還是算了。反正事已至此,也許這就是命。最近衰神上位,還是積一下德吧。
她擺了擺手,說道:“我就是随便問問,才不想買她的娟花呢。”
今天的天氣很好,太陽隐在淡淡的雲層後面,還有一絲絲涼風輕輕的吹着,倒幾分秋天的味道。溫良煙坐在院子裏的海棠樹下,手裏拿着一把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着。
找不找阮媽媽的麻煩不重要,怎樣才能讓宋臣瑜以後不再來找自己,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wanying的霸王票票!wanying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4-28 11:5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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