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小懲罰成情趣

卻說溫良煙被他甩在了床上,剛喊了一聲你幹什麽?就被他翻了個身,臉沖下,屁股朝上摁在了床上,褲子也被他一把扯到了腿彎處。

宋臣瑜看着她白白的臀肉,眯了一下眼晴,狠了狠心,只用了二成的力氣,一邊來了一巴掌,啪啪兩聲,響脆之極。

雖說只用了二成的力氣,可是她嫩嫩的臀上還是立馬泛起了兩個淡淡的紅手印。宋臣瑜看了雖是有些心疼,還是冷着臉斥道:“早就跟你說過了,不要想着離開爺,你把爺的話都當做耳旁風嗎?你打量我不知道今兒的事兒是你故意的嗎?還想跟爺耍心眼,你還嫩了一點兒,爺可不是那泥捏的土人兒!”

溫良煙只覺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雖然這疼她能忍,可是被人扒了褲子打屁、股,這種羞辱卻是無法忍,也不想忍。再加上逃跑失敗,本就心裏難過,這一哭開了,竟然有些停不下來,索性爬在床上哭了個聲嘶力竭。

宋臣瑜見她哭的如此傷心,心裏一軟,将她抱了起來,看着她哭得淚光點點的臉,還有發紅的眼睛,只覺比平日更加婉轉妩媚。不想她平日總是高高興興、無憂無慮的樣子,這一哭起來,竟然這麽的可人疼,忙放柔了聲音哄她:“好了,好了,我的親親煙兒,不哭了啊。是爺不對,爺不該打你。我也是實在被你氣糊塗了,才一時動了手。要不是我怕別人再陷害你,早在你院子外面安排了人守着,今兒你可不就走了?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宋臣瑜拿自己的袖子輕輕的搌了搌溫良煙臉上的淚水,“你不願意在府裏住,那就不住吧。先在這凝煙小築湊合幾日,回頭我再找一處大一點的宅子,收拾好了,你再搬過去。咱們清清靜靜的過日子啊。”

宋臣瑜又柔聲哄了半日,溫良煙才至住了哭聲,掙挫着想從他懷裏爬出來,提上褲子,卻被他止住了,“先不忙,我給你塗點藥。”

“你身上帶着藥幹嘛?準備随時打人嗎?”溫良煙見他從懷裏掏出了一盒子藥膏,不禁懷疑他是早有預謀,要打自己。

“練武之人,這藥自然是随身帶着了。”宋臣瑜将她放在了床上,拿手指刮了一些藥膏塗在了她的臂上,只覺觸手之處涼涼的、滑滑的,彈彈的。而她白白的臀上兩個淡淡的指印,倒像是兩朵盛開的花一般,勾得他心裏一陣火起。

宋臣瑜強壓着欲、火,耐着性子給她塗好了藥,這才一把将她的褲子扯了下來。溫良煙急拿手去拽,卻是沒拽住,瞪着眼睛發怒道:“你幹什麽?”

“你總不能老穿着這男裝吧。”宋臣瑜說着,伸手又去解她上衣的扣子。

溫良煙紅着臉伸手一擋,“我自己換。”

宋臣瑜卻不理她,只是将她兩手抓住,用一手攥住,锢在了身後,另一手則直接将她身上礙眼的土布男裝嗤啦一聲撕了。溫良煙剛來得及驚叫了一聲,玉色的抺胸旋即也被他扯了下去,兩只如玉一般溫潤滑膩的白兔子顫微微的跳了出來。

宋臣瑜将她按在了床上,俯身含住了那一粒櫻紅,咂的漬漬有聲。

羞恥與酥麻一起竄入了溫良煙腦中,雖說也不是第一次了,沒什麽可矯情的,可是某人剛剛打了自己的屁、股,現在又摟着自己求、歡,溫良煙心裏還是有些不忿,使着勁掙挫了兩下,卻那裏掙挫得開。反倒惹得他不耐煩,掰開她的兩腿,直接頂了進去。

溫良煙還沒準備好,疼的雙眉緊皺,悶哼了一聲。宋臣瑜看她不舒服,倒是也停了下來,薄唇覆上了她微微有些顫抖的櫻唇,手也放在她胸上慢慢的揉捏着,直到見她放松了下來,那裏也濕滑了起來,才開始大進大出起來。

事畢,宋臣瑜吩咐人準備了熱水,親自抱了溫良煙到後面淨房,撩着水就要幫她洗澡,被溫良煙板着一張紅紅的臉趕了出來,他也不惱,笑嘻嘻的披了衣服,自去別處洗了澡。

第二日一早,宋臣瑜有些不舍的抱着溫良煙親了半晌,才穿了衣服起來:“我今日還有些事要辦,晚上再過來陪你。昨日你也着實累了,今日也不忙起來,再好好睡一會吧。只是不要再動那些亂七八糟的歪心思了。”

溫良煙低着腦袋,敷衍的點了一下頭,心想,趕緊走吧,最好是再也別回來了。

看宋臣瑜走了,玉梅和采梅一邊擺上了早飯,一邊笑嘻嘻的道:“四奶奶,爺對您可真好,您犯了錯他不但不罰您,還單獨把您安排到這院中來,昨晚上還連夜從府中調了二十多個下人丫頭過來,可見爺上心着呢。”

宋臣瑜對自己好?溫良煙可不這樣認為,他也只不過是為了滿足他的欲、望罷了,再說了昨天他還打了自己的屁、股,當時自己在屋裏大哭,難道這兩個丫頭沒聽到?至于連夜調了二十多個人過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怕自己跑了吧。

溫良煙無情無趣的吃了早飯,心裏不爽之極,本來以為很完美的計劃,卻如此迅速、如此狼狽的失敗了,不但落得被他打了屁、股,還被他按在床上一逞獸、欲。并且他剛才說了,今天晚上還要來,溫良煙心想,雖說自己一時之間是跑不掉了,可是也不能讓他太過得意、順遂了。

宋臣瑜傍晚時分過來了,夕日的餘晖正照在院中的一架碧綠的葡萄枝蔓上,灑下點點昏黃的金光。想着她就在屋中乖乖的等着自己,不知為何,從心裏湧上來一股平和而安寧的感覺,只覺心裏甜甜的,滿滿的,臉上不自覺的挂上了淡淡的笑意。

玉梅與采梅上前來見了禮,提着十分的小心說道:“爺,奶奶在屋裏睡覺,說是心裏不舒坦,不讓任何人進去呢。”

宋臣瑜不禁勾唇一笑,看來這丫頭還在生自己的氣呢。也怪自己,昨日見她處心積慮的想要離開自己,一時氣極打了她兩下。他也知道,她平日在外面自由慣了,住在宋府難免有些憋悶,何況自己那三個挂名的姨娘,也着實難纏。還好這一次,借着昨日那件事,将她接到了外面,以後也就沒那麽多事了。現在她還是不高興,那自己哄一哄她也就是了,那田思元不是說過嘛,這女人,該哄了也得哄哄。

宋臣瑜向玉梅采梅擺了擺手,叫她們退了下去,自己卻上前去叫門:“良煙,快醒醒,都這早晚兒了,也該起來吃晚飯了。”拍了兩下門,裏面并無人應,他又怕她白天睡的多了,走了困,晚上再睡不着了,就伸手去推門。

誰知一推之下,門是開了,可是裏面卻是乒涼噗拉,丁零當啷一陣亂響,他擡頭間,只見一大盆水從頭頂傾斜而下,不由的閃動身形,向後輕飄飄一躍,退了有一丈多遠。只見屋門口椅子、圓幾,還有一個大木盆散落了一地,地上的水也從前臺流了下來,分成了幾股,流向了院中。

溫良煙一看并沒有潑中他,呆呆的生起氣來。自己費了一下午的功夫,才做出了這個簡易的‘機關’,沒想到他不但機敏,好像還會輕功。真真是氣死人。

下面房裏的下人、婆子們也聽到了聲音,都探頭探腦的往外看。宋臣瑜揮手叫了幾個下人,将這一地東西都收拾了,這才進屋。

“長本事了啊?”宋臣瑜坐在了溫良煙身邊,用手掰過了她的臉,帶着幾分戲谑的看着她躲閃的眼神。

溫良煙的臉微微的泛上些紅暈,伸手一把推開了他,站在了一旁,“大不了再被你打一頓也就是了。”

宋臣瑜走了過來,從身後摟住了她細軟的腰肢,“好了,娘子,昨日是我不對,以後我保證再不打你了。你要是想潑我水,一會兒我叫她們端一盆水過來,我站在這兒,随你潑也就是了。”

“真的嗎?”溫良煙有些高興的扭頭看他,見他眉眼含笑道:“那是自然。”突然又覺得就算是真潑了他一身水,也沒什麽意思。“算了,我跟爺開玩笑呢。”

“那小煙娘子是不是不生為夫的氣了?”宋臣瑜拿下巴輕輕的摩挲着她的頭發。

溫良煙只好輕輕的點了點頭,宋臣瑜這才叫下人們擺了飯。二人吃過了,晚間自然又是一番颠鸾倒鳳,不必細說。

卻說宋老太太也聽說兒子将四姨娘安排到了外面的凝煙小築,心想只要她不在府中鬧的雞飛狗跳的,也就随他們去了,倒也沒說什麽。

可是表小姐袁晴柔聽了,卻是暗暗的心驚,本以為四姨娘再怎麽得寵,也就是個奴才罷了,對自己成不了什麽威脅,可是現在看來,自己以前竟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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