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迎着冬日穿庭過院,等跨進這處地方時,唐宴別才将他放下,面對面整理了一下沈漱玉的領子,又摸摸他臉,笑着說:“看看喜不喜歡。”接着兩手把他轉了面。

沈漱玉臉上的笑還沒下去,說着:“什麽喜不喜······歡······”

眼前的大院子裏開了滿眼的紅,風帶着零散的雪花從枝頭飄落。想必是剛移來不久,每棵紅梅樹下的土都還是新的。

沈漱玉松開握着的手,下意識地往前走了一步,看了看,便又停住,回頭看唐宴別。

唐宴別走上來摸摸他的雙肩:“怎的傻了?不喜歡嗎?”

話音剛落便被人緊緊抱住了,沈漱玉埋頭在他胸口,也不出聲,只一個勁收緊手裏的力道。

唐宴別撫弄着他頰邊的碎發,低頭在對方頭頂印在一吻,胸口傳來輕微的顫動,他無奈輕輕地說:“原本是想讓你高興,你這樣人家指不定以為我又欺負你呢······好玉兒······乖——不哭······”

只幾樹紅梅便讓他這樣,唐宴別心中有些說不出的酸澀。沈漱玉在遇到他之前的人生似乎沒有過什麽好日子,遇到他之後,雖然愛哭,可也好哄得很,從不給他惹麻煩,還總是擔心自己累贅,讓他不高興,如今也肯對着他撒嬌使小性子了,這麽一想,心裏便又有了些寬慰。

“好了······不哭了,這進進出出的人,可都看到玉兒這幅模樣了,我可是要吃醋了啊——”嘴裏不正經的說着,語氣卻格外溫柔,抱着懷裏人輕貼着耳畔哄。

等終于擡起頭,沈漱玉眼角果然通紅,濕漉漉地看唐宴別,頭一回膽子這麽大,也不顧着下人了,墊腳捧着唐宴別的臉貼上去,小聲說:“親······”

唐宴別自然給,輕笑一聲壓着嗓子說:“好······要怎麽親?這樣······”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臉卻還被捧着不放。

于是又說:“不夠?那這樣?······舌頭伸出來好不好?······乖——”

親着說着,用着只有兩人能聽到的氣音,低啞地哄着懷裏人,斷斷續續親吻了好久才放開。

沈漱玉紅着水潤的唇,微微翹起來一點,剛剛被含弄過的唇珠更明顯了,唐宴別伸手在上面摸了摸:“走,過去看看——”

除了一院子的紅梅,想必房裏也早就準備妥當了,推門一看,當真如此。

唐宴別恐怕早就讓人在打理了,如今只需要将那邊無數不多的東西搬過來就行。玉琴在房內矮卓上放着,榻邊攏着幾本沈漱玉近來常翻看的書,櫃子裏兩人的衣裳都整齊疊放着,挨着擠着層層疊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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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漱玉在房內走動,摸着手下的物件兒,嘴角不自覺翹起。

屋子終于整頓妥當,來去的人自覺退出房裏将門阖上,恢複安靜的空間響起纏綿的喘息,兩人靠在窗邊接吻。

日頭透着紙印出一層光亮,沈漱玉擡頭看他,睫毛像灑了金粉,主動擡着身子靠過去,被托住了屁股小心揉捏兩下,嘴裏淺淺呻吟伸着舌尖。

“你怎麽這麽好······”他問,不舍的,充滿愛意的,嘴巴微微撅着。

唐宴別含着柔軟的唇瓣說:“只對你好,以後也只對你好,永遠只對你好······”

當晚睡在床上,上過藥,沈漱玉側躺着被唐宴別抱在懷裏,兩人在微弱的燭光裏說話,唐宴別拿小腿将他那雙有些涼意的腳夾住,像是永遠也膩不夠似的,說着說着就又親到一處去,這樣來來回回的,也不知說了些什麽了,沈漱玉的唇瓣倒是讓他吃的水光紅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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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一件事(舉手):這段時間都會更得比較少,體力跟不上腦力(?)甚至想把劇情都告訴你們讓你們自己腦補完事兒!(危險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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