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興奮,導致人體心髒收縮加快導致死亡,這也是它毒死的動物肉沒有毒的原因。要救治的話,用一些抑制神經興奮的藥物和儀器治療應該可以吧!這個治療說起來很簡單,但是箭毒樹能作為世界前十的有毒植物,當然也是有依據的,它發作太快,快到你沒時間去治療就翹了,就算有時間治療抑制藥物的控制量也不是那麽要掌握的。不過這裏的巫醫,林曉一直都認為很神奇,可能真的有辦法呢!林曉決定等回去之後就去找瑪雅,看看他有沒有辦法,如果真能找到辦法解箭毒樹的毒,這對于林曉來說可是一件大好事,林曉對于把箭毒樹的毒用在武器上最大的問題就是怕那天不小心害死自己。

“哇!真那麽厲害嗎?林曉能發現它還是我的功勞呢!”弗裏曼圍着那棵箭毒樹,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再聽了林曉他們的對話感慨到。

“是呀,托你的福…”林曉沒好氣的道,托他的福他差點在這裏挂了。

梵塔什麽也沒說,只是看了弗裏曼一眼,弗裏曼只覺脊背發寒,潛意識的往依舊笑得和煦的艾薩克那邊靠,“笨死了!”艾薩克看了弗裏曼一眼,慢慢的說出讓弗裏曼暴跳如雷的三個字,于是兩人又是一番你追我逐。

對于弗裏曼和艾薩克兩人的這種相處大家已經見怪不怪,林曉也沒有再理會打鬧兩個人,拿出自己專門為了取箭毒樹準備的皮手套,說是皮手套,其實就是林曉用一塊毛皮縫的套子,想想也知道林曉這個從來沒有幹過針線活的爺們,讓他用骨針能縫出什麽驚世駭俗的東西來那才是怪事。

正準備戴上手套,他的手卻被一只大手阻止,擡頭就對上梵塔那雙碧金色充滿野性的眼睛,他從那雙眼睛裏看到擔心。但是林曉想不理會,想掙脫大手的限制,動了動手,他和梵塔力量實在懸殊太多,林曉瞪了兩眼自己前面的大個子,“好吧!你來,小心點,不要弄到自己。”說着林曉把自己的手套一股腦的塞到梵塔手裏,懶得再跟他倔強。

“嗯。”梵塔點了點頭,也不多說話,利落的戴上林曉牌手套,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骨刀工作起來,其實不要看林曉他們兩人争去争來,不過就是削兩塊樹皮的事,一會就弄好,只是在裝的時候,林曉為了小心用毛皮包了一層又一層。

事情很順利,但是現在也已經下午四五點了,如果現在回部落肯定來不及,趕夜路太危險,白天大家趕路也累了,所以一群人決定在森林裏過一夜,要找山洞,這裏離以前他們避雨的那個山洞很近,按照林曉的步伐也只要半個小時就能到,于是他們向山洞進發。

但是沒想到林曉他們到達那個山洞時盡然已經有人在了,本來林曉想着他們一群人挺多最好再找個山洞,但是據梵塔和賽羅斯這兩個常在這片區打獵的經驗人說要再找其它的這樣專供外出打獵獸人休息的山洞最近的都還要再走一個多小時,當然這一個多小時是只像梵塔和賽羅斯他們獸人的步伐,不是林曉的貓步。

聽到梵塔他們的介紹,林曉選擇進山洞看看,他記得那個山洞挺大的,應該不會太擠。林曉決定了,一群人也都沒有意見,進了山洞,林曉他們就看到一個青年人正坐在火堆傍邊烤肉。

他們一群人中看起開最會跟人打交道的艾薩克被推了出去,艾薩克只得無奈的看了他們兩眼,然後轉頭笑得一臉春風和煦對着對面的年輕人行了個獸人之間的友好問候裏,說到,“你好,我是瓦伊部落風狼族的艾薩克,這些是我的朋友,我們想和你共用這個山洞,希望得到你的同意。”

青年人聽到艾薩克的問話,站了起來,對着他們衆人回了個禮,“你們好,我是克克蘭部落的法拉,雁族,很高興能和你們公用一個山洞。”

林曉聽到克克蘭部落,就想起了梵塔以前跟他說過,看了對面那個人兩眼,果然比艾薩克矮了一點,應該不到兩米,大概就一米九左右,而且身形也比梵塔他們這些獸人纖細得多,長得也偏柔和,不像梵塔和賽羅斯他們這樣輪廓深刻,當然像弗裏曼那樣因為種族特殊的原因才長出那副妖孽樣不算。

對面的法拉,感受到有人在打量他,移過視線就看到一群人中間那個被着厚的絨絨獸皮毛包裹得只露出一張小臉和一雙靈動的黑眼睛的雌性。嗯?成年的,真小,比他們族雌性還要弱小,法拉想着。

“林…”梵塔看到對面的人向他們看過來,只得喊了林曉一聲,

“嗯?”林曉收回視線,不知道梵塔為什麽叫他,疑惑的看向梵塔,看林曉好奇的毛病又犯了,梵塔只得無奈的揉了揉他的頭,身體稍微擋住法拉的視線,對着對面的法拉點了點頭。

唉!美好的雌性都有了喜歡的人,這要他怎麽活呀!看到兩人的互動,法拉在內心吐槽。

梵塔、賽羅斯、艾薩克三人負責出去準備今天晚飯的食物,山洞裏就只剩下林曉、約斯、比洛和被丢下的弗裏曼,幾人本來都在等着梵塔他們回來再生火,但是沒有想到那個叫法拉的獸人主動邀請他們到他的火堆旁坐。

法拉是個很擅于交流的獸人,林曉一夥人跟這個新朋友還挺談得來,沒一會兒就把法拉的事情了解了個遍,知道了法拉會一個人來森林裏是因為成年試煉,林曉還從法拉哪裏知道了關于羽族成年試煉的很多趣事。

談着談着,法拉架在火上的烤肉開始滴油,發出誘人的香味,看到香噴噴的烤肉,林曉等人都想起了自己中午只吃了一些家裏帶來的幹糧,一下午沒吃東西了,大家都盼望梵塔他們快點回來。

法拉看到幾人是餓了,拿出刀,準備割下肉想和他們分享,但是沒想到坐在他旁邊的林曉一把抓住他的手,“這是…匕首!鐵的?”

“嗯…好像…那人叫它匕首,鐵是什麽呀?”法拉被一個雌性這麽抓着臉都紅了,愣了一下才回答道,

“你去哪裏得的?”林曉完全沒有看出對方的窘态,

“林,怎麽了?”梵塔一進來就看到林曉抓着那個雄性的手,一副很激動的樣子,看着那個被林曉抓着的雄性眼睛暗了一下,然後在看了一眼傍邊看戲的弗裏曼一眼。

“啊?哈!沒什麽,就是他的刀是鐵的。”林曉聽到梵塔的問話,終于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在看到被自己抓着的人滿臉通紅,林曉趕緊松開手,讪讪的解釋到。

梵塔看了眼法拉手上的匕首,“嗯,林想要?我在雷蒙族長哪裏也看到過一把。”

林曉聽到梵塔的話更激動了,“你們會制造鐵器,為什麽還用骨刀呀?”

“只有一個人會,他只送給有緣人。”

嗯??

作者有話要說:

☆、28大巫的故事

第二天,林曉一群人早早的就醒了,跟法拉告了別,約好有時間去克克蘭部落作客,就回了部落。

關于那把鐵制的匕首,法拉只說是他機緣巧合得到的,送他的人并沒有告訴他名字,而梵塔也只說無意間在族長哪裏見到過一次,聽族長說前任族長傳下來的。

這樣讓林曉更想知道那個制造鐵器的神秘人是誰,所以一回到部落林曉和梵塔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雷蒙族長家,弗裏曼一群人對于能制造出那麽鋒利的刀的人也很好奇,所以也跟着去了。

到了雷蒙家,說明了來意,雷蒙族長很是大方的拿出了那把鐵制的刀。那刀在林曉看來其實挺普通的,說不好聽點做得很粗糙,大概二三十厘米長,刀身也不是很寬,就是農村裏常見的砍柴刀樣式,但是林曉看着那刀是越看越親切。

關于那把刀雷蒙族長給他們講了一個很長的故事,一個關于霍蒙森部落發展史的故事,關于一個獸人大陸傳奇人物的故事。

據說一百多年以前,霍蒙森部落只是一個一百來人口的小型部落,族人都住在陰暗潮濕的山洞裏,很容易就生病死亡,人們都不會儲存食物,打回來的獵物也只會直接烤熟了吃,根本不知道加上調料會更好吃,那時人們更沒有鹽這個東西,生活跟現在簡直天差地別,而一切的改變,要從一個巫醫開始。

在一百二十年前,他們部落裏出現了一個非常智慧的巫醫,他教會了族人用木頭建造房子,人們讓人們搬出了陰暗潮濕的山洞,他教會了族人如何儲存食物,如何保暖不用遷移過冬,教會族人從鹹水中如何得到鹽,教會族人很多植物作為調料能使烤肉更美味。

這一切的改變讓很多其他的種族人群都紛紛向霍蒙森部落靠攏,霍蒙森部落不斷的壯大成為了獸人大陸三大部落之一。這個巫醫的智慧不僅只改變的霍蒙森部落還影響這其他部落,甚至整個獸人大陸的發展,獸人大陸的獸人們都很敬佩這個智慧的巫醫,是他讓他們的生活變得如此的美好,為了表示對智者的敬意大家都尊稱他為大巫,是巫醫首,是整個大陸最德高望重的人。而鐵器也是他的發明之一............

“那麽鐵器為什麽沒有像其他東西一樣被獸人們廣泛制造使用呢?”弗裏曼聽完族長的故事問道,其實這也是他們其他人心裏想要問的,那個比骨刀鋒利幾倍的鐵器為什麽沒有被廣泛利用呢?

“大巫曾經說過鐵器的使用可以給部落帶來繁榮,但是更可能給部落帶來災難,他說個人希望族人們最好不要學習,但是如果族人們想要學,他也會教給他們,而族人們雖然不懂得大巫所說的災難是什麽,但是大家都相信大巫所說的話,所以選擇不學習鐵器的制造方法。”

對于鐵器廣泛被利用可能帶來的災難,別人不能理解,林曉還是能想到的,鐵器被制造出了,就意味着鐵器時代的到來,也意味着跟加強大的武器會被發明出現,這樣獸人和野獸之間的平衡會被打破,這樣可能會再一段時間內獸人得到很大的繁榮,但是卻不利于長期的發展,林曉覺得那位大巫的做法很對。

林曉他們從雷蒙那裏出來後,林曉就一直在想剛才雷蒙族長說的那些話,越想林曉越覺得那個大巫也是和他一樣的穿越者,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那個大巫,但可惜的是這個大巫不在部落裏住,據雷蒙族長所說這個大巫和他的伴侶很多年前就搬到聖地去住了,而且就算去了聖地也不一定能找到人,因為據說這個巫醫很熱衷于游獵,總是出去游玩。

“林,在想什麽呢?”梵塔看到林曉一直在發呆,問道,

“我想去聖地看看。”林曉聽到梵塔的問話,習慣性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梵塔。

“雷蒙族長不是說過去了聖地也不一定能找到大巫嗎,而且明年就是十年大慶了不是說到時候大巫一定會來的嗎?林有何必着急呢!”梵塔說到,

“梵塔是不是不想帶我去聖地?”林曉聽到梵塔剛才的那些話,擡起頭看着梵塔的眼睛問道,他知道梵塔從來都不會多說什麽話,更不會勸說他什麽,因為只要是林曉想做的事,梵塔都會點頭答應,不會像這次那樣說這麽多。

“沒有,林想去我會帶林去。”

“你騙我,梵塔眼睛明明告訴我不是那樣的。”林曉一直注視着梵塔的眼睛,他的眼睛裏除了和平常能看見的寵溺以外還多了一些什麽東西,林曉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林曉不喜歡那些東西出現在梵塔的眼睛裏。

其實梵塔說的是真話,林曉想去他會帶他去的,就像林曉說的那樣只要是林曉想做的事,梵塔都會滿足。梵塔知道林找大巫是為了回部落,他以前就說過會幫助林回部落,但是看到林一聽到大巫的消息就迫不及待的要去找,梵塔還是有點難過和無奈。

他真想問林曉這麽大半年來的生活他真的沒有一點留戀嗎?但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問,林一開始就說的很清楚,他說過他不喜歡負擔什麽,他也一開始就答應過林,只要林能讓他陪在他身邊,他能等,現在他又怎麽能急着要求林曉給他答案呢!

“林不喜歡現在的生活嗎?”這是梵塔想了又想問出來的話,

“現在的生活雖然很平淡但是很安詳,我很喜歡。”林曉如實的回答,比起現代的生活林曉真的更喜歡這裏的生活。

“那麽我是不是還做得不夠好?”梵塔頗為苦澀的問答,既然喜歡這裏的生活但是卻還是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那就是不喜歡的這裏的人了!

“沒有,梵塔一直都做的很好。”林曉真的被梵塔問糊塗了,不知道他問這些幹什麽,還是如實的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梵塔怎麽可能做得不過好呢?就是因為太好了,才讓他越來越舍不得。

“行了林,你想去我會帶你去。”看到林曉一副糊塗樣,梵塔實在不知道還要怎麽問下去,嘆了口氣,揉了揉林曉短黑的頭發,算了,他不是一直都知道林對他是比對別人都好嗎?還需要問什麽!

“梵塔,我是不是一直忘了告訴你我已經喜歡上你了。”說着林曉拉下梵塔正在揉他頭發的打手,雙手主動的攀上梵塔的脖頸,讓他低下頭,湊上去親梵塔。梵塔被他的話愣了一下讓他有機可乘,又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直接愣在了當場,任由他動作,林曉活了二十多年沒有真正的親吻過,但是沒有見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舌頭拂過梵塔的唇,擠進去撬開梵塔的牙龈,往裏面探索,挑逗,梵塔終于回過神來,他雖然從來沒有過這樣親吻但是野獸的本能是強大的,梵塔一把抱緊林曉,舌頭纏上那在自己嘴裏作祟的小舌,追逐,共舞,想要更多更深入,梵塔不知道這是什麽樣的感覺,只是把林抱緊,想到把他鑲嵌進自己的身體裏不要再分來,而林曉怎麽回事梵塔的對手呢?早在梵塔主動是林曉就被那強烈的占有,掃蕩弄得頭昏目眩找不到北了。一吻結束,林曉只能扶在梵塔的懷裏喘着粗氣,什麽也說不出來。

“林,林,林…”梵塔不知道剛才那樣是什麽,但是他很喜歡,看着懷裏紅着臉的林,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一遍一遍的叫他,

“叫什麽叫?”林曉終于說出話來,惱羞成怒的道,本來是自己主動,可是最後自己卻被吻得找不到北,可那人連氣都不喘,真丢人。

“林剛才的話是不是真的。”梵塔問道

“剛才什麽話不記得了。”林曉想推來梵塔,但是力量實在懸殊,人家根本紋絲不動。

“林說…已經喜歡上我也是不是真的?”梵塔聲音有些低沉顫抖的問道

“不是,是假的!”林曉沒好氣的道,

“沒有是真的,我聽到了!明天我就請族人給我們主持伴侶儀式。”梵塔抱緊林曉說到,

“喂!不要得寸進尺好不好,我什麽時候答應跟你結為伴侶了。”

“林不願意跟我結為伴侶嗎?”說着梵塔一雙眼睛盯着林曉看,林曉硬是說不出不願意來,只能瞪着梵塔,他怎麽以前沒有發現這個人那麽厚臉皮呢!

最後當然沒有真像梵塔說的那樣第二天就結為伴侶,其實梵塔也只是說說罷了,他和林的結伴儀式當然不能那麽草率,他也知道林還沒有準備好,能讓林說出喜歡他已經很不容易了,但是沒想到林曉盡然給出承諾答應他等找到大巫後他們就舉行結伴儀式, 對于梵塔來說真是個意外之喜。

作者有話要說:

☆、29男耕男織的生活

終于下定決心,心裏似乎也輕松多了,其實他知道他早已經放不下這裏的一切,放不下那個心裏眼裏只有他的人。

是什麽時候開始放不下的呢?

他也想不清楚,好像從來到這個世界一切就已經注定,這應該就是命運吧!一切早已經注定。

是怎麽會變成這樣的呢?

是因為他人太溫暖,還是因為自己的心太寂寞,好像他一開始就沒有想過阻止一切的改變。

林曉磨着自己手裏的石頭,釋然一笑。無論怎樣,現在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就永遠不要後悔。

“林,在做什麽呢?”

看到扛着一只疣豬朝自己走來的人,林曉投以一個大大的笑臉,突然很想抱着梵塔,想做就做,站起來奔向高大的梵塔,也不管他肩上的獵物,抱緊他,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他的胸前,聽着他有力的心跳。

梵塔看着胸前的小腦袋,騰出一只手揉了揉,發出低沉的笑聲。聽到頭上的聲音,林曉猛然擡頭就看到那張平時都板着的臉盡然笑得如夏日豔陽,這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梵塔的笑,他見過但是在他記憶裏梵塔的笑好像永遠都是勾勾嘴角,從來不會這樣放聲的笑,林曉不自覺的擡起自己的手撫上那張刀削斧刻的臉。梵塔長得很好看,林曉一直都知道,不似女子的美,而是一種俊朗的美,很有男人味的長相,要是在現代絕對是會被很多女人喜歡。

“哈哈,好了林,想看先等我放了獵物在讓你看個夠。”對于林曉盯着自己的臉看,梵塔笑得更開懷的道。

咳咳!林曉回過神來,有點不自在的咳了兩聲,心裏唾棄自己盡然被梵塔這個面癱的笑迷惑,但是面上卻是一副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啊!我忘了做午飯,該到吃飯的時候了,梵塔打獵會來一定餓了,我馬上去做飯。”說完也不管梵塔反應,轉身進了廚房。後面只聽到梵塔更大聲的笑,林曉摸了摸鼻子,梵塔盡然敢調笑他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果然人們說的很對,男人只有在追你的時候才會千依百順,追到了就是另一個樣。

“林我來吧!”梵塔進來,想拿過林曉手裏的刀。

“不要!”林曉避開梵塔伸過來的手,“從今天起梵塔每天負責打獵,我負責做飯,這樣才像一家人的,而且我不希望梵塔太累。”

他已經決定了要跟梵塔過一輩子,當然不能像以前一樣什麽多不做,以前林曉承認有故意的成分,他想看梵塔對他的容忍的程度,也很享受這種被人寵着的感覺。但是現在兩個人要想能過長久的生活在一起,不可能永遠只讓一方付出,別一方什麽都不做。愛是兩個人的事,需要兩個人共同來維持。

“那我幫林打下手好吧?”說着梵塔拿着另一把刀處理傍邊的一塊角羚肉。林說一家人,他很高興,他知道林曉只要決定的事就不會改變,大不了以後林做飯的時候他都來幫忙就好了。

“好吧!梵塔把肉切成薄片的,我要做農家小炒肉。”

他切着手裏的辣果,擡頭看着在旁邊切着肉的梵塔,這樣真好!如果能一輩子這樣和所愛的人洗衣做飯,這應該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吧。

“對了梵塔,我剛剛在做鋤頭,是用來挖地的,我們在屋子後面開一塊菜園吧!”開菜園,這可是他早就想好了的。

“菜園,用來種菜的嗎?”梵塔沒見過菜園,但是種菜的梵塔還是能夠理解的,“林想種就種吧!”

“梵塔那樣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

“嗯?”梵塔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林在剛才,“那麽林永遠陪在我身邊看我笑好嗎?”

林曉擡起頭看到梵塔看着他,眼神裏說不出來的認真,他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認真的看着梵塔“好。”永遠陪在你身邊,想想都覺得是一件幸福的事,哪怕要用所有來換,我也願,林曉在心裏默默的想着。

.........

林曉拿着一根木棍在地上劃線,也不回頭對着自己後面的梵塔道,“梵塔,我們在這塊種蔥姜蒜,以後做菜要用香料就可以直接來這裏取。在這塊種上芋頭,小比洛和我都很喜歡吃,還有這裏要種上土豆和紅薯,可以做成薯片和紅薯幹,平時當零食吃。還有、還有這裏,我們要種上其他的綠色蔬菜,每天都能吃到新鮮的蔬菜。呃!還有梵塔喜歡吃……”

林曉說着說着轉過頭就看到梵塔正在盯着他看,他疑惑的問道,“嗯…怎麽了梵塔?”

“沒,林安排得很好。”

“那梵塔為什麽停下來不挖了,是累了嗎?累了你先休息一下,我來挖一會。”林曉看着自己後面一大塊挖好的地,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講兩個人一起挖,可是自己沒挖多少就開始喘。

“不累。”梵塔沒有理會林曉伸過來的手,“我來挖,林看着就可以了。”可是說完好像又想到什麽補充道,“如果無聊林可以再想想我們的菜園還要種些什麽,等明天我們去林子裏挖回來種。”

“梵塔…!”林曉對于這樣什麽都不讓他做的梵塔很無語,但是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可是我不想林累着,而且我不累。”梵塔認真地看着林曉說到,

不知道為什麽林曉盡然從梵塔的話語中聽出一絲委屈來,對于這樣的梵塔他只有妥協,“好吧!我去準備晚飯,梵塔也不要累着,我們不忙。”

過了幾天,梵塔和林曉一起去了一趟林子裏,林曉已經去過很多次林子裏,也沒有太多的好奇的,兩人帶回了很多野菜,當然也包括林曉說過的紅薯土豆,其實林曉能發現這些東西還是前幾次林中探險的結果,這對于林曉來說很是高興。在這裏雖然不能吃到他心愛的米飯,但是能夠有土豆芋頭等也很是不錯,總比天天吃肉的好。

說到米飯,林曉也不是沒有想過找到,他也在林子裏發現過一些野生的水稻,但是什麽是野生的,就是袁農平伯伯還沒有雜交過的那種,其實他也想過自己嘗試種種,可能也能種出水稻來,但是他覺得他絕對沒有袁伯伯的能耐,人家研究水稻還幾十年。他!可能等他研究出水稻來,他可能都老了,還是退而求其次,找其他的食物吧!

在忙碌中林曉的小菜園成型,他們步入一種耕種打獵的平凡的幸福生活中。

作者有話要說:

☆、3o想起…

“今天你家梵塔怎麽舍得你一個人出門了?”

林曉聽到瑪雅的話,臉不紅心不跳 ,反正他都決定和梵塔在一起了,兩人平時也的确形影不離,被朋友打趣他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會害羞嗎?當然不會,林曉笑眯眯的看向瑪雅,“今天那個什麽阿朗怎麽不在呀?”

阿朗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雄性獸人,基本上林曉每次來瑪雅這裏都能見到,挺老實的一個娃,剛開始的時候林曉看他幫瑪雅又是曬藥又是主動照顧病人,林曉還以為他是瑪雅這裏的“義工”,但是後來才知道人家是在追求瑪雅。聽梵塔說阿朗那個娃是從挺小的時候就喜歡上瑪雅的,瑪雅比阿朗大将近十歲,阿朗的追求很是锲而不舍,開始的時候瑪雅還勸過他,後來也不知道兩人怎麽的,瑪雅默認阿朗的行為,大家也對于阿朗在瑪雅家幫忙習以為常了,兩人雖然沒有結為伴侶,但是在大家眼裏兩人就是默認的一對。

林曉自認為臉皮厚,但是瑪雅的臉皮絕對也不薄,瑪雅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一貫特有地斯文溫和的聲音響起“我可不管他去哪裏了,但是我知道你沒事是不會來找我的。”

黑腹!!!林曉頭腦裏只冒出着兩個字,林曉覺得要是瑪雅在現代一定是一個超級悶騷黑腹男,世态炎涼呀!

他的确有事,不過也不要說得像他多麽多麽沒品,有事才找人樣的,不過想想好像每次來都是因為有事哦!!!林曉在心裏反省自己。

“發什麽呆呀,怎麽每次想事情就這樣。”林曉,瑪雅真的覺得兩人很有緣分,兩個根本不認識的人,緊緊因為自己給他看了幾次病,兩人就變成了很好的朋友,好像認識了很多年的感覺。他獸父獸母只有他一個孩子,他沒有兄弟,而他是巫醫也注定了他已經不會有孩子,林曉對于他來說像朋友更像弟弟。為什麽會對林曉這個外來人特殊呢?可能是因為那件事吧!是憐愛還是心心相惜呢?

“咳咳,沒。”他能告訴他,他在反省自己嗎?“我是想問你上次說的那藥制好了嗎?”上次林曉那了箭毒樹的汁液給瑪雅看了,瑪雅盡然說可以配出解藥,他和梵塔已經決定去找大巫了,他希望能帶上解藥。

“就知道你是為這事來的。”瑪雅走向拜訪藥的架子拿了一個小竹筒遞,“拿去,如果不是很嚴重直接塗在傷口上就可以,如果嚴重可以直接喝了,你省着點用,這可是用了我很多珍貴的藥材,想再制也很難,記得去林子裏多給我帶點藥回來。”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要不是就是拿來用的嗎,梵塔每次去林子也沒少帶回草藥給他,至于那麽嘛?熟了就是這點不好,想想剛開始認識的時候,瑪雅對他多麽斯文有禮,唉!往事不堪回首。

熟人什麽的最讨厭了,當然林曉這是忽略掉剛剛他跟別人要藥時的理所當然的樣子。

好吧!熟人還是很好地,他絕對不讨厭,林曉正準備向瑪雅表明一下他會帶很多藥草回來給的真誠,但是沖進來的人沒有給林曉表明心态的機會。

“瑪雅你快看看蘭迪,他在家突然暈了過去。”

一個高大的獸人懷裏抱着一個人沖到瑪雅傍邊,林曉沒有看清楚他懷裏的人什麽樣,但是林曉可以看到獸人滿臉焦急。

“榮格你不要急,把蘭迪放到床上去。”瑪雅很快發話,聲音一貫的沉穩,好像有安撫人心的魔力一樣,讓人信服,這才是他剛剛認識的瑪雅!

榮格把人放到床上,林曉才把人看清楚,這個叫蘭迪的雌性生的很瘦弱,長得沒有多好看,但是閉着眼睛給人一種鄰家弟弟的感覺,讓人忍不住多憐惜幾分。

林曉再看了看站在他旁邊獸人,一臉緊張的盯着床上的人,一臉焦急,欲言又止,但是最終好像怕吵到瑪雅看病沒有說出話來,只是緊張的看着正在給床上的人看病的巫醫瑪雅。林曉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也看着瑪雅,瑪雅先看了看蘭迪的眼睛和舌苔,然後微微皺了皺眉又把手放到病人的臍上,久久沒有言語。

難道真的得了什麽很難治的疾病嗎?瑪雅的表情連林曉都感到緊張起來,更別提傍邊的榮格了,都快急得跳腳了,可能是因為太焦急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林曉看着兩人一個沉思不說話,一個急得滿臉通紅問不出話來,他實在受不了,無論什麽病這樣也不是回事呀!

“瑪雅到底怎麽樣你說句話呀!”

瑪雅終于動了,站起來走到藥架前面拿了一瓶藥和一根白色羽毛,林曉只看見瑪雅用羽毛占了點藥水,然後放進蘭迪的嘴裏。

看到瑪雅有了動作,林曉也不再說話,只要瑪雅用了藥應該就是能治了,但是林曉看到他旁邊的榮格看到瑪雅的拿那藥後臉上比剛才更加緊張,兩只手都握緊緊的,林曉都感覺到他都屏住了呼吸,一雙眼睛盯着蘭迪嘴裏的羽毛看,林曉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只以為是但是蘭迪。

過了一會兒瑪雅從蘭迪的口中取出了羽毛,那根白色的羽毛盡然變成了紅色,林曉看不懂正想問瑪雅,但是卻聽到他旁邊的人發出激動萬分的聲音。

“瑪雅那個…是那個藥嗎?”

林曉轉過頭看向榮格,在林曉看來榮格的臉上表情很是複雜,依舊有着剛才的緊張和焦急,但是比剛才還多了幾分影影約約的期許,到底那個藥是哪個藥,蘭迪到底得了什麽病讓榮格這樣的表情。

“對,那個就是哪個藥,恭喜你榮格,你要當獸父了。”瑪雅的聲音依舊平靜無波,但是聽話的人卻激動不已。

“真的嗎?蘭迪懷孕了,懷了我們的孩子,太好了,太好了!!!”可是還沒高興一會兒,一瞬間又一臉緊張的又轉向瑪雅,“懷孕,那蘭迪怎麽會暈過去,他有沒有事?”

“沒事,放心吧。他和孩子都很好,只是蘭迪身體太瘦弱,反應比別人激烈一點,我給你拿點藥給他吃,以後多注意一點就好。”

………

懷孕?林曉看着旁邊一問一答的兩人,又輕輕地瞄了眼床上的人的肚子,雖然穿到獸人世界,林曉就知道這裏的雌性可以懷孕,但是從來沒有接觸過,也不怎麽當回事,可是現在突然看到一個外部構造和自己沒有兩樣的人,懷孕了感覺還是很微妙。

但是他想起榮格一臉高興和期待的樣子,林曉腦海裏浮現梵塔那張愛面癱的臉,手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肚子,眼神黯淡下來。

“林曉?”

瑪雅看到旁邊的林曉在發呆,再想到那件事,瑪雅也只有輕輕地拍了拍林曉的背表示安慰,他在第一次給林曉治傷的時候就知道林曉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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