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謝軍爺。”

便說此時宮中,魁帝正于朝上會見朝臣,諸位朝臣已然知曉,昨日宮宴是為紀王選妃,心中便是猜測不斷。

不是聽說紀王是辦了錯事,被軟禁在宮裏的嗎,怎麽陛下又要替他選妃,還如此盡心,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趙老王爺站在宮殿之上,看着坐在高頭的魁帝,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昨日清早,自己早飯剛用罷,忽然便是聽得自己安放在軍隊中的探子來報,岑行之的軍隊分批離京了。

自己聽來一驚,又問可否準确,探子應答确切無疑,如此,是無心去赴宮中宴會。

便是稱病推辭,在家中思慮。

岑行之的軍隊緣何要離京,還是這般偷偷摸摸的離開,難道岑行之除了護送黃金至邊關,還有什麽別的任務,自己怎麽一點兒不知……

趙老王爺正這般想着,便是聽得章內侍道一聲,“退朝——”方是回神,随着衆臣叩拜下來,恭送魁帝。

魁帝應道,“都去吧,”說着又道,“老王叔且稍留一會兒,寡人有話想要同老王叔說。”

趙老王爺聞言,心頭一緊,便是連忙應道,“老臣遵旨。”

如此,便待衆臣離去,趙老王爺便是起身,魁帝說道,“給老王叔看座。”

章內侍應下,便是搬來座椅,讓趙老王爺坐下。趙老王爺便又道,“多謝陛下,”方才落座。

如此,魁帝便是悠悠問道,“老王叔的身體,可好些了?”

趙老王爺問道答道,“多謝陛下關心,已然好多了,昨日只是偶感風寒,稍有不适,本想入宮赴宴,又怕攪了陛下興致。”

魁帝聽來一笑,說道,“何來攪了寡人興致一說,是為舒年選妃,又不是寡人觀美。”

趙老王爺聽來含笑,應道,“之前陛下未曾明言,是老臣理解錯了,”說着又道,“不過陛下後宮清靜,也可添些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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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帝聞言笑了笑,說道,“寡人倒是沒有這個心思,今日讓老王叔留下,就是想問問老王叔,覺得誰家的女子适合,”說着微頓,又道,“老王叔也知道,舒年他生性含蓄,昨日寡人問他可有看上的,他竟是不知。”

聞得此言,趙老王爺心中一動,便是問道,“老臣還未思慮過這個問題,不知陛下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選?”

魁帝笑了笑,便是說道,“平明侯之妹岑小姐,老王叔意下如何啊?”

趙老王爺聽來,微微垂眸略做思索,說道,“陛下,老臣可是聽說岑小姐與石榴街賣糖的公子,有所牽扯不清啊,是不是……不太合适啊,畢竟紀王也是皇室貴胄,該尋一位賢良的女子才是。”

魁帝聽罷,輕輕挑了挑眉梢,說道,“年少女子,有些嬌蠻,也無可厚非,只是老王叔這牽扯不清四個字,有些過了吧。”

趙老王爺聞言,便是連忙起身跪拜,說道,“陛下饒恕,老臣失言。”

魁帝擡了擡手,說道,“無妨無妨,老王叔起來吧,”說着便是輕嘆一聲,又道,“罷了,既然老王叔覺得不好,那就請老王叔替舒年挑一個吧。”

趙老王爺額上薄汗已出,應道,“臣遵旨。”

魁帝便又笑了笑,說道,“罷了,那也沒別的事兒了,老王叔請回吧。”

趙老王爺應道,“是,老臣告退,”說着,便方才起身,退步離開。

便說此時,鳳頭山這邊兒,紀王府中,是一片狼藉,正有正堂中,稍稍整齊一些。

岑行之便是坐在正堂當中,看着将士們壓着一些暗衛過來,便是問道,“一共十二個人?”

将士答道,“是,從昨夜至今日,一共捕獲的十二個人。”

岑行之聽來,擡眸掃過一眼,便是端茶輕抿,低眸說道,“跑了一個。”

将士聽來一驚,說道,“怎會?我明明……那丫鬟?!”

岑行之颔首,說道,“嗯,不過也無妨,自有人截她,”說着又問向那些暗衛,“主子究竟是誰,從實招來吧。”

那些暗衛聽了,便是如同未聞一般,一個個都将嘴巴閉的緊緊的。岑行之見狀便是笑了笑,說道,“宜世子真是冰雪聰明啊,紀王被召去京城,他便派人來守着紀王府,但凡有點兒響動,他便可知,替紀王守着軍隊,便是替他自己守着軍隊了,”說着又笑道,“也不知宜世子的軍隊操練好了沒有。”

聽得此言,那些暗衛的臉色稍稍有些變化,将士便是問道,“侯爺,要如何處置他們?”

岑行之笑道,“都殺了呗,還留着過年啊。”

将士聞言,便是應道,“是,”随即便壓着那些暗衛下去,岑行之便又道,“來人啊,把老管家給我帶上來。”

話音落下,老管家便是被別的将士帶了上來,老管家本來年紀大了,走路有些不穩,這下也不知是不是受了驚吓,更是步履蹒跚。

将士們拉着老管家,将他按在一張椅子上,岑行之便是問道,“老管家,這府上的這些人,你可曾見過啊?”

老管家聽着便是連忙搖頭,“沒,從沒有見過,我根本都不知道府上有這麽多人。”

岑行之聽來一笑,從椅子上起身,拍了拍老管家的肩頭,說道,“老管家也不要太害怕了,本侯只是詢問一下,”說着微頓,“我還有事,要請老管家幫忙呢。”

老管家聞言,小心問道,“侯爺要我幫什麽忙?”

岑行之笑道,“不是什麽難辦的事兒,就是讓您說幾句話。”

“說,說什麽話?”老管家又問道。

岑行之看着老管家含笑,“說什麽話,等到了地方,老管家自然就明白該說什麽了,”說着便是揮手,“帶老管家去吧。”

老管家還未反應過來,便是被兩旁的将士給夾了起來,老管家連忙問道,“去哪兒,去哪兒啊?”

岑行之笑答,“軍營。”

便說此時京中,虞風亭今早得閑,又從別的大臣那裏聽說,趙老王爺被魁帝留了,自是有些擔心,便是在王府中,等着趙老王爺回來。

虞風亭站在王府的正堂中,想着魁帝留義父能有什麽事兒,是因為昨日宮宴沒有參加的緣故?

正這般想着,便是聽得前頭報道,說是老王爺回來,虞風亭便連忙去迎接,待至一看,義父果然面色不佳。

三十六隐霧

虞風亭陪着趙老王爺進了堂中,趙老王爺輕嘆了一聲坐下,虞風亭在旁給他沏了一杯熱茶,說道,“義父先喝口茶吧。”

趙老王爺對着虞風亭笑了笑,接過茶盞飲下。

虞風亭便是說道,“我聽說陛下留義父了,可是有事兒?”

趙老王爺點了點頭,應道,“叫我替紀王選妃。”

虞風亭聽來一愣,“昨日不是宮宴已辦了,按理說,應該是已經有合适的人選了吧。”

“有,怎麽沒有,”趙老王爺答道,“平明侯府小姐。”

“岑小姐?”虞風亭聽來稍稍有些意外,便是問道,“陛下相中的還是紀王相中的?”

趙老王爺嘆道,“自然是陛下。”

虞風亭聽來有些不解,不知怎會是岑悅之,但是卻道,“那這不是有人選了嗎,怎麽又讓義父替紀王選妃?”

“自然是我沒同意,”趙老王爺說道。

虞風亭聞言心中一驚,微微睜大了一些眼睛,問道,“義父你反駁陛下了?”

趙老王爺聽了,有些無力的點了點頭。

虞風亭見狀微微皺眉,不知義父為何這般所為,陛下既然看中的岑悅之,那便由得紀王娶了岑悅之便是,陛下本就對皇族多有不滿,為紀王選妃,不知又是什麽算計,義父怎去犯險。

趙老王爺見虞風亭抿唇不語,便是笑了笑,說道,“想不明白是不是?”

虞風亭點頭應道,“是,紀王本已讓陛下不滿,義父此舉,孩兒擔心。”

趙老王爺擺了擺手,說道,“不必擔心,陛下對我,還沒到那種一點兒容不下的地步,”說着微頓,“再說了,紀王也不可以取岑小姐。”

“為何?”虞風亭聽來問道。

趙老王爺又将茶喝了一口,便是說道,“岑行之手握重兵,年紀輕輕便是軍功至此,往後必是重臣,岑小姐是岑行之的妹妹,你知道現如今京中,有多少世家,想要同岑家結親嗎?”

虞風亭聽着,便是眉心微蹙,想了想說道,“陛下這是要抓住岑行之的忠心?讓岑小姐做紀王妃,許岑小姐富貴榮華?可若是如此,陛下怎麽不把岑小姐納入後宮。”

趙老王爺便道,“誰會願意讓自己親妹妹去做妾,就算是帝王妃,那也是妾。”

“可宮中後位一直空懸,”虞風亭說着頓住,搖了搖頭說道,“我又不明白了,陛下為何一直不立後。”

趙老王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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