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宮中李貴妃,便是皇後,一直不冊封,那是為了防止李家在朝中太過得勢。”

虞風亭聽至此處,便又問道,“那陛下就不怕紀王與岑家結親後,得勢托大?”

“紀王?紀王他如今被困宮中,讓陛下拿的死死的,”趙老王爺說道,“我恐怕陛下要将紀王一直留在宮中,讓他當一輩子的閑散王爺,根本不足為慮。”

虞風亭聽罷,有些無可奈何的輕嘆一聲,問道,“那義父準備推舉哪家的小姐,作為紀王妃的人選?”

趙老王爺聽來搖了搖頭,說道,“心裏還沒有打算,只是不能讓紀王娶岑小姐,若是娶了岑小姐,紀王這輩子就別想再從宮裏出來了,”說着微頓,又道,“且岑小姐,義父也有私心,”說着,便是看向虞風亭。

虞風亭立刻反應了過來,“我?”

趙老王爺聞言颔首。

“為何是我?”虞風亭驚訝問道,“我從來沒有想過此事啊。”

話說至此,趙老王爺露出些為難的神情來,對虞風亭說道,“有些事情,你以後就會明白了,你只管聽義父的便是。”

虞風亭聞言說道,“可是義父,我,”只是話未出口,便被趙老王爺打斷,“你只管聽義父的便是,義父不會害你的。”

虞風亭聞言,張了張口。

“你去吧,風亭,我想歇一會兒,”趙老王爺嘆道。

虞風亭見狀,雖心中有千百個疑問,但見得趙老王爺這般憊态,便是起身拱手,說道,“那孩兒告退了。”

趙老王爺點頭,算是應了。

虞風亭便是滿懷不解的出了這正堂,心中想着趙老王爺方才的一番言語,越想便是越好奇,可卻是沒有半分頭緒。

此時又将至虞風亭上職,虞風亭便是騎了馬出了王府,行在街市上,仍是想着趙老王爺話中的意思,不知不覺之間,就走到了石榴街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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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店之前,仍是簇擁着女子,不過這時候糖已經快賣完了,那個叫宋洌的把僅剩的三包糖拿了出來,讓諸位女子分了。

虞風亭見得此景,便是忽然想起了宋井和宋知,待賣到最後,也總是這般讓剩下的顧客們自己去分。

如此想着,便是有些懷念宋井和宋知的笑顏,自己現下是一頭的霧水,可卻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若是宋井和宋知在,或許還能幫他分析分析。

便是這會兒虞風亭發愣的功夫,那糖店跟前兒的顧客便是散盡了,那宋洌便是伸手,欲将鋪子關上,此間随意張望一眼,便是同虞風亭的撞上了眼神。

但也不過是一瞬之間,那宋洌便是轉開了眼神,将鋪子關上了。虞風亭微不可查的哂笑一聲,忽有些物是人非之感,便也調轉馬頭,從石榴街這裏離開。

只是待虞風亭離開之後,那鋪子的門扉卻又推開半扇,商洌露出半個腦袋,看着虞風亭的背影,滿是打量。

待虞風亭身影消失之後,商洌回了鋪子,将門扉扣上。鋪子裏便是暗暗的,若是眼神兒不好的人,根本看不到那靠牆的長椅子上,還坐着一個人。

這人見商洌這番舉動,便是問道,“看誰?”

商洌微微挑眉,“那位,”說着一頓,又道,“可我瞧着,怎麽沒有什麽君王氣概啊,瞧着就是個鮮衣怒馬的貴公子。”

那人聽了哈哈笑了兩聲,說道,“狗屁的君王氣概,坐上了龍椅,誰就有君王氣概。”

商洌聽來,亦是一笑,待笑罷便是問道,“對了,你來有何事?”

那人應道,“哦,主子叫我來跟你說,已經派人過去給阿音和今朝傳話了,讓你不必派人過去傳了。”

商洌聞言點了點頭,“嗯,我還正想着我這兒人手不好調動,”說着又問道,“可還有無別的事兒?”

那人輕笑一聲,“确實還有一件,主子說她挂念你,叫你自個兒照顧好你自己。”

商洌聽得此言,便是含笑,說道,“你替我回她,說我也很是惦念她。”

那人聞言,皺了皺眉頭,“噫,這話我可不傳,怪怪的。”

商洌聽了,微挑眉梢,說道,“如此,那你滾吧。”

那人聽得此言,卻是樂了,說道,“怎麽誰進了這小店兒,都喜歡說滾這個字兒嗎?”

商洌聞言不解,“嗯?此話何意?”

那人便道,“上回我來傳話,那人也對我說滾吧。”

“哈哈,那是你招人讨厭吧,”商洌笑道,“不過阿音對你說滾,這不是再稀疏平常不過的事了。”

那人聞言,伸出手指,說道,“本來我就跟他不對頭,他就說了倆滾,”說着微頓,又笑道,“不過你也知道,他若是離了今朝,就會變得十分不正常。”

商洌聞言,微微抿了抿唇,說道,“阿音好像确有此症。”

那人聽來問道,“你說這是為什麽,就跟那有的一對兒一樣的鳥似的,一只飛了另一只也得跟着。”

“什麽一對兒鳥,”商洌皺眉說道,“哎呀,行了行了,你管那麽多做什麽啊,趕緊回去複命。”

聞言如此,那人便是嘆了一聲,“行吧,那我走了,”說着就從椅子上起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商洌見人離開,眉頭卻是未松開,在櫃臺前坐下,又将那一疊寫滿了對否二字的紙拿出來看,心中隐約猜測,這究竟是……

三十七匕見

便是宋井和宋知這邊兒,在绛州的一座小城裏邊兒轉了半個上午,待至午飯時分,将士領着宋井和宋知,在臨近城門的一家小飯館兒裏邊吃午飯。

只是讓宋井和宋知不解的是,他倆坐在這館子裏邊兒吃,那将士為何要端着飯碗,蹲在外邊兒吃。

便也正在此時,宋井和宋知滿是不明白之時,見得那将士丢下飯碗,一躍而起,奔向城門口兒。

宋知看着,便道,“真是在逮人啊。”

宋井的目光随着将士的身影,只見那将士捉着一個剛從城門口兒進來的人,那人穿的灰撲撲,看不清面容,不過竟是個練家子,同那将士交起了手來。

不過宋井的眼神兒好,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便是說道,“是個熟人。”

宋知眯着眼睛看不清,問道,“何人?”

宋井答道,“甜甜姑娘。”

待将士和那人交手幾輪,那人敗下陣來,被那将士壓着給拎了過來。行至兩人吃飯桌前,宋知定睛一看,果然是甜甜姑娘。

剛要張口,便是聽得那将士說道,“二位公子快吃吧,咱們該回去了。”

甜甜姑娘聽得此言,倏然淩厲了眼神,看着宋井和宋知,怒道,“你們!”

宋知聞言,連忙擺手,說道,“甜甜姑娘,我們什麽也不知道,侯爺是答應了我,要送我倆回京來着。”

甜甜姑娘當然不信,哼了一聲,罵道,“小人!”

宋井見狀,便是輕嘆一聲,對宋知說道,“咱們快吃飯吧。”

宋知聞言,亦是嘆了一聲。兩人自是三兩口将碗中飯給吃了,在一旁衆人的關注眼神中,結了賬,随着将士回了馬車上。

甜甜姑娘上了馬車,便是被那将士給點了穴,宋井亦是進了馬車,宋知不願意忍受甜甜姑娘那仇視的目光,便是要坐在外邊兒,跟将士一同駕車。

将士答應了,宋知便是坐在了将士的身邊兒,催動馬車離開這小城。

只是苦了宋井,坐在車廂裏邊兒,甜甜姑娘目光如炬,含着怨恨和憤怒,讓宋井不得忽視。

如此,宋井便是說道,“甜甜姑娘,你不要再這般看着在下了,在下和阿知,什麽都不知道。”

甜甜姑娘聽了,挑眉怒道,“我不信!那你們兩個方才怎麽逃跑!”

宋井答道,“我們為何要逃跑,我們又沒有做錯什麽事情,我們只想安生回京,繼續賣糖。”

“什麽?!”甜甜姑娘驚道,“你們兩個真是賣糖的?”

宋井答道,“不然甜甜姑娘覺得我們倆是做什麽的。”

“我以為……”甜甜姑娘聞言,脫口欲出,卻又止住,轉而道一句,“是我失策啊!”

宋知坐在馬車外邊兒,聽着裏邊兒的對話,心中覺得有些好笑,此時甜甜姑娘的臉一定是青黃交加。

本來他們在紀王府中時,對于甜甜姑娘的多番試探,便從來沒有回應過,怎麽甜甜姑娘會追過來。

還有,岑行之又怎麽知道,甜甜姑娘會追來,還派人在此堵着。

想至此處,宋知忽然想到,這将士駕車帶他們回京,難道還要帶着甜甜姑娘?如此,便是問向将士,“軍爺,我們現在是要回京去吧?”

那将士聞言,看了宋知一眼,說道,“嗯,不過得先把甜甜姑娘送去李洲。”

宋知聞言一愣,“那就還是不回京城?是這個意思哦。”

那将士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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