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什麽歸隐江湖啊,不分開。”

陸澗音聽着,咬了咬下唇,說道,“對不起,主子。”

謝今朝嘆道,“你這會兒又叫我主子作甚啊,”說着彎身撿起了地上的腰帶,給陸澗音系上,說道,“是我失誤了,沒有聞出來止血粉中的玄機。”

陸澗音低着頭不說話,像個辦錯事的小孩兒。

謝今朝在一旁椅子上坐下,看了看陸澗音,說道,“沒事兒,他們也不會把我們如何的,莊柔知雖然心狠,但也不是絕情,”說着又道,“再說了,我流幻簽他們也不一定能抵擋的住,別怕啊。”

陸澗音垂眸說道,“我不怕,他們若是要強行抓人回去,我替你擋住他們,你就走。”

“沒有那麽嚴重,”謝今朝站起身來,說道,“至多抓咱們回去,然後把咱倆關起來,對外将咱們從幻語閣除名,再把咱倆武功一廢,就這。”

陸澗音沒有說話。

便在此間,樓下傳來了一道溫柔的女聲,“小弟弟,蝴蝶好看嗎?喜歡的話,姐姐再送你兩只,但是你要先回答姐姐的問題哦,這裏是不是住了兩個哥哥呀?”

謝今朝起身,豁然将門推開,看見了樓下貌美嬌豔的女子和身側的兩個男子,挑眉說道,“有必要來的這麽快嘛。”

莊柔知仰面看着謝今朝,笑了起來,“沒有你們跑的快。”

江春野伸手指向謝今朝,賤兮兮的說道,“閣主,陸澗音那天把我扒光仍在客棧裏邊兒,毫不顧及多年的同門友誼,讓我淪為客棧的笑柄,你得給我報仇!”

商洌從口袋裏邊兒摸出了一袋糖來,放到小男孩兒的手中,笑道,“去吧,上別處玩兒去,我們找這兩個哥哥有事兒。”

小男孩兒拿了糖,點了點頭,說道,“你們有事,我不打擾你們了,”說着便是颠颠兒的跑出了院子。

商洌便順手将大門關上,四下看了看,便是贊道,“這宅子還不錯啊,樣樣兒齊全,哎,這小樓也不錯,若是門庭裏再種上一些花草,意境便是全了。”

莊柔知聽了,扭頭嗔道,“阿洌,你別打岔,今天一定要收拾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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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準備如何收拾我們啊,我們都自請退出閣中了,”謝今朝說道。

莊柔知聞言便是瞪了眼睛,伸手指着謝今朝,“你,你再給我說一遍!”

商洌伸手攏住了莊柔知伸出的手指,說道,“哎呀,行了行了,都別鬧了,他倆還有事兒要去做,待諸事了卻之後,再收拾不遲。”

江春野見狀挑眉,“哦,敢情我那天被陸澗音扒了,這事兒就不作數了啊,等諸事了卻,誰知道都到哪年哪月了啊!”

謝今朝和陸澗音在樓上聽着,還有事兒要他倆去做?相視一眼,謝今朝便是問道,“何事,說來聽聽。”

莊柔知哼了一聲,說道,“潛龍符有令,要見你們兩個。”

“這算什麽事兒!不去,讓我們兩個去送死啊,”謝今朝說着便摸出了懷裏的流幻簽來。

江春野見了,連忙把鼻子捏上,一只手抖開了長劍。

商洌連忙招手,說道,“且慢,且慢,潛龍符在虞風亭手中,他不會對你倆如何的,就想讓你們保護他。”

謝今朝聽來一愣,潛龍符竟到了虞風亭手中了。

陸澗音問道,“保護他作甚?”

“他欲往邊關參軍,請你們倆過去襄助,”商洌笑着說道,“人家還把你倆當朋友呢。”

“虞風亭這是要救你倆,快給我滾過去!”莊柔知沒好氣的說道。

謝今朝聽着便是笑了,“會有這等好事?哈哈,你當我們倆傻呢,”他才不信,趙老王爺将所有的事情藏的死死的,虞風亭連他自個兒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還能曉得潛龍符的事,随即便是點燃了手中的流幻簽。

江春野見狀,連忙把鼻子捏的更緊一些,口也不張,就對着莊柔知哼哼,覺得莊柔知能夠聽懂他哼的意思。

莊柔知不耐煩的看了看江春野,也把鼻子捏上了,伸手揮了揮,示意讓商洌和江春野上。

江春野見狀,轉了笑臉,提着長劍便飛身而上,商洌卻是不動,只捏着鼻子站在原地。

五十四偷閑

莊柔知對着商洌跺了跺腳,商洌伸手摟了莊柔知,拍了拍她的肩,讓她稍安勿躁。

走廊上江春野和陸澗音已然動起了手來,自上回陸澗音領教過了江春野的劍法,這回再交手便是不近身了,把匕首轉作飛刀使用。

“商洌!”江春野大喝了一聲。

商洌充耳不聞,莊柔知一臉不解的看着商洌。

江春野大喝了那麽一聲,不知吸進了多少流幻簽的煙霧,很快便發作了,不再同陸澗音打鬥,轉了劍鋒對着樓下站着的商洌,罵道,“你…不是人……”說着便是脫力倒在了走廊上。

商洌緊閉着嘴唇做出了無奈嘆息的動作,便是提氣運了輕功飛上走廊。

陸澗音看着商洌,心中微微思量,商洌一只手捏着鼻子,應該比平時好對付一些。

卻說他剛這麽想完,商洌就松開了捏着鼻子的手,雙手垂下,從袖管裏邊兒劃出來兩柄匕首拿在手中。

陸澗音心中一頓,對啊!他怎麽忘了,可以屏息,那方才江春野為何要一直捏着鼻子?真是蠢。

不過他是打不過商洌的,這點還是很明白,但是商洌能屏息多久呢,拖一拖還是可以的,商洌總不能不呼吸。

“…商洌…速戰速決啊…”

商洌和陸澗音兩人正對峙着,冷不防倒在一旁的江春野,幽幽發聲,将兩人都吓了一跳。

謝今朝便道,“賤人,把你嘴閉上。”

“我…提醒一下…怎麽了?你們倆…才是陰險小人……”江春野又道。

“那是你豬,”謝今朝說道,“誰讓你要一直捏着鼻子的。”

“我…我……”江春野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商洌,将手中匕首收了,擺了擺手,讓謝今朝把流幻簽給收了,又看了看地上的江春野,讓江春野說話,反正他已經中了迷香了。

江春野會意,便是說道,“…啊,商洌說……不要…打了,你倆…打不過的…閣主還在底下,……虞風亭是…真的……要你倆……過去……”說至此處,頓了頓又開始說道,“我他媽…還想收拾…收。”

江春野話未說罷,商洌便是扭頭對他一笑,江春野便是識趣的把嘴閉上了。

謝今朝和陸澗音聽着,又看了看一臉誠摯的商洌,謝今朝狐疑的問道,“真的?”

商洌點了點頭。

“……廢話…當然是真的……”江春野說道。

“可有什麽憑證?”陸澗音問道。

商洌聽了,便轉頭看了看底下的莊柔知,莊柔知翻了個白眼,從袖中取出一封信來,脫手飛了上來。

謝今朝一把接住那信封,拆開來看,看了一遍,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相信了。

“可還有什麽憑證?如何證明這是他寫的,”謝今朝收了信封,又問道。

話音未落,莊柔知便是又扔上來一包東西,是個油紙包。

這個油紙包眼熟的很,謝今朝拿在手中,将油紙包打開,只見裏邊兒躺着幾塊晶瑩剔透的糖,與他們尋常買的糖不同,上頭未粘花脯果仁兒,是半成品。

謝今朝拿起一塊兒嘗了一口,品了品味道,方點了點頭,将油紙包合上,說道,“虞風亭把這糖倒是保存的好,”說着便是收了流幻簽。

商洌見狀,便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嘆道,“可憋死我了。”

陸澗音看着他一愣,提醒道,“香味兒還沒散。”

“…哈哈…哈……”江春野譏諷的笑了起來。

商洌回眸瞪了江春野一眼,便是扶着牆緩緩的坐到了地上,順勢就躺在了江春野身上,深深的嘆了一聲。

謝今朝笑道,“這香氣散盡要一盞茶的功夫,等你倆恢複還得二個時辰,那時天都黑了,明日再趕路吧,”說着又對底下站着的莊柔知說道,“你可以出去待一會兒。”

莊柔知剜了謝今朝一眼,擡步轉身,出了庭院。

待至傍晚時分,謝今朝和陸澗音坐在廚房的小椅子上吃飯,莊柔知端着碗在竈臺上挑菜。

“也不知道阿音做的菜,阿洌吃不吃的慣哦,”莊柔知念叨着。

“吃不慣就別吃,”謝今朝扒拉了一口米飯說道,“哎,那肉是我的。”

莊柔知哼了一聲,把肉擱到了碗裏,“我們千裏迢迢過來找你們不說,還這樣對待我們,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謝今朝聞言挑了挑眉,說道,“你們多好呢,若不是虞風亭偷了潛龍符,你們只怕是千裏迢迢過來抓我們的吧。”

莊柔知聽了,又往碗裏夾了兩塊兒肉,應道,“你們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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