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章節
說着,便是提着裙子上樓了。
樓上商洌和江春野中了流幻簽,這會兒還沒恢複,兩人癱坐在椅子上,莊柔知怕商洌餓着,便是端了飯上來喂。
江春野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待看了片刻,便是開始哼哼,“…可憐啊…沒人…心……疼,餓…死了…算誰的…啊……”
莊柔知看了他一眼,嘆道,“等會兒吧,等我喂阿洌吃的差不多了,下去再給你端一碗上來。”
江春野聽了,緩緩的搖了搖頭,“麻煩…閣主…叫謝賤…上來喂…我……”
莊柔知一聽,應道,“對啊,他倆在底下吃的可香了,憑什麽呀,”說着便是把碗擱下,“等着,我去把他倆喊上來。”
不大一會兒,陸澗音便是陰沉着一張臉上樓來了,手中端着一碗飯,挪了一張椅子坐到了江春野的跟前,笑道,“餓了是嗎,喂你吃個飽。”
商洌在一旁無聲的笑了笑。
莊柔知随後上來了,端着飯碗繼續給商洌喂飯,江春野便是連忙問道,“…閣主…怎麽不是…謝…賤…”
莊柔知聞言,還沒來得及回答,便見陸澗音起身,一腳把江春野蹬翻在地,冷笑着說道,“給你臉了,江賤,看來你還是不餓,有空說閑話,”說着把飯碗擱下,轉身離開,出了房間下樓去了。
商洌同情的看了看江春野,莊柔知輕嘆一聲,把江春野扶了起來,說道,“能不能管下你的嘴。”
江春野委屈十分,咬着唇噙淚不說話。
樓下堂中,謝今朝抓着午後的那只大蝴蝶玩兒,見得陸澗音下來,問道,“這麽快他就吃完了?”
陸澗音在一旁坐下,說道,“他不餓。”
謝今朝撲哧笑了,“他得罪你啦?”
“嗯,”陸澗音抿了抿唇,點頭應道,“他說你了,餓他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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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那樣還有嘴說我,”謝今朝笑道。
陸澗音聞言亦是彎了彎嘴角,“他那嘴就是太欠。”
“得了,那就好好餓他一會兒,”謝今朝說道,說話間,那只大蝴蝶已然不在謝今朝的指尖流連,而是飛繞在陸澗音的身邊兒,轉了幾圈兒,落在了陸澗音的衣領上。
謝今朝看着,忽然說道,“對了,忘了問莊柔知,你身上這香氣,幾時能散,”說着便是起身,“我去問問啊。”
陸澗音點了點頭,謝今朝便是跑上了樓去,陸澗音低首看了看衣襟上的蝴蝶,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伸手揮開了那蝴蝶。
謝今朝上了樓,進了房間,還沒說話,便是對上了江春野眼淚汪汪的倆眼,撲哧一笑。
“…阿朝…我餓……”江春野說道。
謝今朝沒有理會他,只向莊柔知問道,“哎,阿音身上那香味,幾時能散?”
莊柔知答道,“三個月。”
謝今朝聽來微微有些吃驚,“三個月才散盡?”
莊柔知笑了笑,說道,“怎麽,若是論起玩兒香,你的是效果厲害,可是我的香更遺嗅悠長,你不能否認吧。”
“阿朝……”江春野又喚了一聲。
“不否認不否認,”謝今朝應道,“閣主的香,确實悠長,只是能不能別讓那蝴蝶跟着了。”
“我看你下午不是玩兒的挺好的嘛,”莊柔知挑眉說道。
“阿音看起來不喜歡你那蝴蝶,”謝今朝說道,“那蝴蝶除了跟人,是不是還有些別的作用。”
“哈哈,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莊柔知笑道,“那蝴蝶五彩斑斓的顏色紛豔,看多了是容易讓人心生煩躁之感,對于中了我香粉的人更甚,所以阿音才會看着煩。”
“那你還不快把你那蝴蝶收了,一會兒阿音在底下再把它給捏死了,”謝今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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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柔知聞言一愣,雖然她養了不少,可是平白這麽被捏死,她聽着還是怪心疼的,便是颔首,“對,我得去把那只蝴蝶給收起來,”說着便是端着飯碗下了樓。
“唉,作甚把飯碗給端走,我還沒吃飽,”商洌嘆道,說着便是在椅子中坐了起來。
謝今朝見了,笑道,“呦,阿洌都恢複了啊,敢情裝着呢,”說着便是看向仍在椅子上癱着的江春野,笑了笑說道,“你怎麽還沒恢複。”
商洌亦是皺眉看向江春野,說道,“估計是話說的太多了,香毒中的也深些。”
“……”江春野說不出話來,只乞憐的看着謝今朝。
謝今朝輕笑,拍了拍江春野的肩頭,“沒事兒,估計再有半刻鐘你也恢複了,這飯我給你端下去熱一熱,”說着便是端起飯碗離開了。
商洌笑着看了看江春野,說道,“別擺着一副可憐樣兒了,今朝還是比較考慮你的,還給你熱飯去了。”
江春野緩緩的嘆了一聲,“自…從…陸澗…音…那小子…到了阿朝…的身邊…阿朝跟…我是…越來越…不親了…”
商洌聽着,翻了個白眼,說道,“今朝又不是你兒子,跟你親什麽親,”說着便是起身,說道,“我下樓去把飯吃完,你再坐一會兒吧。”
樓下莊柔知剛把蝴蝶收到了一方盒子裏邊兒,商洌便是下了樓來。
“阿洌,你好啦!”莊柔知見了,笑着撲到了商洌的懷裏。
商洌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莊柔知的額頭,問道,“你吃了飯嗎?”
莊柔知聞言,應道,“吃了一點點。”
商洌聽着,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麽不多吃一點。”
“不是怕你餓嘛,”莊柔知應道。
商洌溫柔一笑,說道,“好了,咱們倆一起去把晚飯吃了吧。”
莊柔知應了,便是笑着挽了商洌的胳膊,如同挂在商洌身上一般,兩人到了廚房,又端了一些飯菜,上一樓正堂裏吃去了。
兩人離開,廚房裏的謝今朝抱了手臂打了個哆嗦,“怎麽能這麽膩味兒。”
聞言,拿着勺子在一旁熱菜的陸澗音輕聲笑了笑,問道,“以後你若有了心儀的人,那人這般黏着你,你也會嫌膩味兒嗎?”
謝今朝聽來一愣,想了想答道,“也會吧,我喜歡不黏人的。”
“原來是這樣,”陸澗音聽着,順手往那飯菜裏又灑了一把鹽。
謝今朝看着,說道,“阿音,你怎麽又加鹽啊?”
陸澗音聽着一頓,“哦,我竟然給忘了,”說着看了看鍋裏的菜,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要不再給添點兒水?”
謝今朝笑了笑,說道,“算了吧,鹹了他就多吃幾口米飯。”
“敢情不是你倆吃!”江春野不知何時站到了廚房的門口兒。
謝今朝見狀,笑了起來,“你好了啊。”
江春野卻是只瞪着陸澗音,陸澗音揚了揚勺子說道,“我非有意,是同今朝說話,不小心忘了。”
“哼!”江春野走到了竈臺跟前,擠開了陸澗音,“走開走開,我嘗嘗,”說着便是在鍋裏夾了一口菜吃。
待嘗罷了,江春野說道,“眼下我餓了,将就着還能吃,”說着便是把菜盛了出來,又添了一碗米飯,端着走了。
廚房裏,謝今朝便和陸澗音相視一笑,“正好了,”謝今朝笑道。
陸澗音笑了笑,卻是忽然問道,“咱們還回來嗎?”
謝今朝聞言答道,“當然還回來,這宅子都買下來了,等事情辦的差不多了,咱們就回來。”
陸澗音聽來點了點頭,溫柔一笑,應道,“好。”
次日京中青蓮巷,岑行之騎在馬上,同岑悅之和岑老夫人道別。
岑老夫人輕輕的皺着眉頭,說道,“這才回來就又要出去,唉。”
岑行之笑道,“奶奶,你別擔心,我此行出去,不一定打不打仗。”
岑老夫人點了點頭,岑悅之便是依依不舍的說道,“哥,那你多加小心啊。”
岑行之含笑應道,“我知道的,”說着便是拉了拉缰繩,說道,“我該走了。”
岑老夫人聞言颔首,岑悅之輕嘆,便在此難舍時分,忽聞有人說道,“恭送侯爺,”一語打破了這離別前有些傷感的氣氛。
岑行之聽來便微微皺了皺眉,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站在侯府門中的四個美人,兩男兩女,為魁帝所賜。
岑行之看着便是眉梢抽動,陛下送兩個女子也就罷了,還送兩個男人作甚,這真是讓人無福消受。
“我,我走了,”岑行之別過頭,嘆了一聲,便扯了缰繩離開。
岑悅之見狀,便是回眸看了看身後的四個美人,主要是看了看那兩個男子,陛下到底是怎麽想的,從陛下送了人來岑悅之就詫異未解?
岑老夫人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畢竟是魁帝禦賜的人,也不好給臉看。
那四人便是應了離開。
見人走遠,岑悅之方撅了撅嘴,說道,“本來還能跟哥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