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 25(end)

十五年後,窗外看出床上兩個軀體互相交纏着,帶着虔誠膜拜得輕吻着躺在身下的弟弟,如細雨般的吻着象牙白的肌膚,胸膛上兩點櫻桃讓哥哥重點式的照顧,輕啃着、舌頭卷曲着,發出吱吱聲,被吸允着乳頭略紅腫與帶點光澤,鮮豔欲滴讓哥哥目光為暗紅。

另一邊也不放過的揉捏着,『阿...嗯..』弟弟嬌喘着,他很喜歡哥哥對這軀體的迷戀,他希望哥哥的眼神永遠專注在他身上,不斷索求着:『哥哥,快點放進去!快一點,啊~』

看着弟弟放蕩的敞開的大腿,微微擡起臀部,性器擡起搖晃着,櫻色的洞穴中插着自行擴張的手指,流出源源不絕的愛液。

柔順的讓哥哥翻轉背後,雙手抓着白皙的丘臀狠狠摟了,一下子就捅進去直到底,失去理智的蠻橫沖撞,兇器熟門熟路的撞擊着敏感的地方,『啊~快一點,嗯嗯』

弟弟立即的緊縮不留一絲縫隙,差點讓哥哥早洩,這作死的舉動,成功激怒了對方,發狠的撞擊了幾十下,『快...嗯嗯 ...啊..』頂着讓弟弟說不出話,連口水也來不及吞的流出,取代的是肉體的拍打聲與液體摩擦聲。

哥哥在床上不發一語,最喜歡專注地品嘗美食,不像弟弟話唠最愛用淫蕩的話語與饑渴的軀體誘惑着他失控。在十八歲那天生日,雙胞胎給彼此一個具有意義的成年禮,那晚終結了彼此的處男身分,每晚都會操着平時寵愛的弟弟,等到彼此都釋放,伸手撫摸着弟弟的腰背,『下次不要這樣!』蜜穴微微紅腫,自責的說。

弟弟扭着腰與夾臀,來表達他的意願,讓還在體內的分身有蘇醒跡象,沙啞地說『再一次』。

深吸好幾口氣,語氣不穩地說『不行』隐忍欲望着拔出性器,抱着弟弟到浴缸清洗。

『哥哥你體力是不是越來越差?』弟弟擔憂地說。

任何男人聽到都會覺得自尊受損,不過哥哥卻點點頭說『嗯,越來越不行了!』

他感覺身體越來越無力,有時睡覺也怕就這樣一叫不醒,這已經不是他能夠掌控,現在靠做愛吸收力也足漸感到疲倦。『或許下次你來做。』

『不要,我就要哥哥來操。』雖然疼愛哥哥也不錯,不過他就愛死哥哥迷戀他的眼神,堅持做受的一方。

那天,弟弟被預見警告後,就乖乖地要修複哥哥身體,但不管怎麽樣都沒辦法修複,這讓弟弟吓得馬上拉預見出來質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這無所不知的預見也驚訝的表示不知情,弟弟腦中頓時五雷轟頂,失去思考能力。

『還有甚麽辦法嗎?』唯一冷靜的哥哥問預見,他不會放棄任何生存的機會。

預見從房中拿出他珍藏的卷軸,『你好好專研吧!或許你能夠從中找到答案。』

從此以後,弟弟就常在關在圖書館裏,一邊專研陣法與收集遺落在世界各地的卷軸。

弟弟研發了一個陣,能夠煙消雲散之前,能夠困住哥哥的靈魂,兄弟倆心想終於也到了最後時刻,弟弟倚靠着哥哥肩膀,語焉不詳的說『就明天吧!』

『嗯,好。』雙胞胎不去想着萬一失敗可能性,這場賭注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一如往常,保母一早就需要敲這對雙胞胎的房門,從十八歲那晚後,兩人恢複了小時候的同床共寝的狀态,他們都已經是成年人,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內心就算不贊同,也只能漠視。

不料,保母從口袋拿出鑰匙打開門,映入眼簾竟是地板畫了奇怪的圖形,房間充斥着血腥味,弟弟嘴裏念念有詞手拿着玉石快速的刺進躺卧在地板上的哥哥心髒,詭異的完全沒有鮮血,玉石從碧綠轉變成血紅色。

褓姆覺的他的雙腳好像生根,讓他無法動彈,只能站在門口看着少爺臉色成死白,小少爺瘋狂大笑,下一秒,沒有一絲猶豫,抓起鮮紅色玉石刺進自己的心髒,緊抱着少爺的軀體,對他說『保護好這塊玉石。』

這夢境還沒結束,接連三個月風家受到一連串的攻擊,這當中攻擊最為猛烈的就是鄭氏集團。一年後,沒有主事者的風家迅速的沒落,消失在歷史的洪流....

而他竟然跟那巫婆有了小孩,兒子一出生他就覺得很像他熟悉的小少爺,在照顧嬰兒時,每天腦中充斥着為什麽這惡魔就是不放過他?

他的兒子最愛玩的就是那妖豔的玉石,某天晚上他去嬰兒房巡視,好像看到牆壁有個影子,感覺很熟悉!

或許,他以後不需要在晚上探視兒子,他已經有個守護者守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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