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節
第 28 章節
最後還是把這句話憋了回去。但她沒說謊的是,她是真的很開心。
面對着七濑螢的時候,她并沒有說假話。
她不恨九條東生,因為她就是那種不會因為已經失去的東西歇斯底裏的性格。她也确實感到愧疚,畢竟那事兒好像和她有關系,所以她打定了主意,只要她做的到,就會努力去完成對方的遺願。
但不是不難過的。
九條東生理所當然的臨終托付,七濑螢理所當然的告訴了她研究所的往事,要她應對那莫名其妙的敵人。
她從頭到尾做錯了什麽呢?
她不明白,不理解。
唯一能做的,是不給人添麻煩。
轟焦凍在嘗試,相澤消太在努力。
大家都在對她好,因為她就在這樣的處境。
但她其實想要聽的,就是這樣一句簡單的肯定。
——你是對的。
她想聽這樣的話。
“呀!”
安凜叫了一聲。
“怎麽了?”
她突然的驚聲拉走了他的注意力,擾亂了他的思緒和猜測,爆豪上前了幾步,以為她是磕碰到了哪裏,受傷了。
不曾想她捂住了臉,再次漏出了笑。她掌心下的笑聲悶悶的,像是壓抑着什麽情緒。
“爆豪同學簡直太帥了,我被帥到啦。”
某咔:……
“住……住口!”
安凜:笑眯眯.jpg
“我又想給你說故事了呢,勝己同學。”
作者有話要說: 理智氣壯給咔發糖.jpg
這兩天都是糖,大家随便點餐,我感興趣就加糖。然後簡單穿插點後續劇情。
主線還是要走的。
順便我接下來幾本都是我英。
我英美男團,一個一個來。
35.勝己√√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事情。
第一,這文周五v,不會很長,v後會日更或隔日更到完結,上夾子是為了給隔壁蹭預收,日向流這個案件我知道我寫的很虐,我一開始沒這種心态的,看完漫畫更新就被帶跑了。下回我痛定思痛,下本的boss就定的簡單點,堅決不牽扯世界是否美好這種問題。
第二,球球你們關愛一下隔壁的預收啊QWQ,我對天發誓那本絕對是甜文,否則我在場的讀者一人一個紅包。主要隔壁的人設和這本不同,安凜家境原因,溫柔又自卑,隔壁花花卻是個虔誠的對待每份感情的渣女,所以隔壁撒糖不要錢,反正談完戀愛男主們就會失憶【劇透】,只留有感情。
對沒錯,女主就是那種甩了人以後還幫對方做失憶處理的好心人。
【某男主: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
花花:這搭讪過時了,少年。】
【如果沒見過,為什麽會心動呢?難道是一見鐘情?
——因為她甩過你啊少年。】
而花花面臨的現狀是,以上情況*N
下本的男主十有八九是某成年人。
畢竟花花不作不死,就需要一個能克制她個性的牛逼人物。
咔線速度如飛。
在轟總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有野男人上位了。等轟總考完試回來,我估摸着黃花菜都涼了qwq。
日向流的事件會斷斷續續收尾,支線收完之前不開boss,寫日常度日,順便帶飛感情線。咔線走完走相澤,但是咔會在日向流事件走完之前開竅,畢竟我是要走修羅場的女人。
但是女主的感情線是非常明朗的,某些人從一開始就是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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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穿的是裙子。
這是一個安靜的午後,适合在陽光肆虐的庭室裏擺上一張茶幾,端上一杯果汁亦或是攪拌了方糖的咖啡,然後閉上眼,于微醺的芬芳中享受和風,傾聽一段往事。
用以上這樣一句形容來表述天氣的晴朗并不是因為今天的空氣質量有多好,而是想要強調一下,說故事的時候有多需要氛圍,場地以及一點微妙的巧合。
因為近來連綿不斷糾纏不休的事件,安凜這段時間的白日裏都待在學校,只有晚上才和相澤一同回家。
若是相澤有事兒,她便幹脆在學校住下。
鑒于這種情況,根津便幫她在學校裏安排上了個小房間。
房間不大,與醫務室那邊靠的很近,算是個單人病房,這也是為什麽大家誤會了她受傷的原因。偏偏她住的地方邁個十來步就能迎面碰上治愈女郎,而她兩次入了七濑螢的夢境的事一直讓她擔憂無比,怕她陷入什麽情緒,于是她一旦走動到對方面前,就一定會接收到一句溫和的關懷。
而這種人道主義關愛如今愈發貼心,對方整個人盈透着一種神聖的母性關懷,讓安凜既享受于如此的好心好意,又痛苦的覺得良心發燙。
誰讓這種事尴尬,她總不能暴跳起來說我就是不聽。
誤會變的更大的時候,就連和平象征都因為她莫須有的傷勢慰問過她。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簡直猛虎落淚。
當然,人類的臉皮是可以磨厚的。
在反複被錘煉過的現在,她已經能夠順着各種她完全不知道細節的安慰話語開始蛇皮走位,反正這些流言也有助于外圍摸不清她的具體情況。
安凜翻出了紙筆。
日向流的故事憋在她心裏許久,她總想找個人訴說,他就這麽巧合的撞了上來,使得她最終下了決定。
她打算以第三人稱的方式來口述她所知道的部分消息,畢竟她最重要的目的不是分擔,而是整理思路。
她反複去想,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這種如鲠在喉讓她放不下,無法釋懷。
因為在講述,所以他坐的很近。
安凜沉迷于寫寫畫畫,一邊說一邊拿起那龍飛鳳舞的字跡問他的看法,他有些不安的想要坐遠些,可床就這麽大,他要看清她寫的東西,就不能離的太遠。
他初始時還心裏發慌,但漸漸的就被故事的內容吸引住了。
他并不知道,在他不在的時候,安凜曾遭遇過這樣的危機。
即便她的口吻輕描淡寫,他也能想象到那段夢境裏發生過什麽——當然,某件事已經被某個人抛在了腦後。
然後她說到了日向流的遺言。
那真的是個很好的女孩,即便是送別這個世界的時候,她所留下的書信裏依舊充滿着對這個世界的愛意。
如果不是時運不濟,安凜很想認識她,和她成為朋友。
再不濟,她想給對方一個機會,完成對方的願望。如果沒有那麽糟心的個性,她一定會是受歡迎的明日之星。
對了。
信。
她的眼中劃過一絲亮光,像是抓住了什麽。
“我想到了!”她的語調激動起來,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衣擺,“我終于明白哪裏讓我覺得奇怪了!”
雖然沒跟上安凜的思路,但爆豪還是順着她往下,“所以是哪裏?”
“要從哪裏開口呢?”思路展開的安凜想要站起來,但似乎是盤膝的姿勢坐久了,松腿的時候,她的膝蓋忽然跳了一下,軟的她往後一撞,靠到了牆邊,她的後腦勺一痛,于是話頭就被如此經典的操作截斷了。
……
為了緩緩勁兒,安凜窩回了床上。
她感覺到有些不舒服,但只以為是剛剛情緒激動導致的碰撞以後的後遺症,所以這個時候還是留下想法比較重要。
她揉揉腿兒,把筆遞給他。
“我來說,你來記可以麽?”
她的口吻小心翼翼的,帶着難得的乖巧。
大概是剛才撞疼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眼中閃着波瀾的水光,看起來可憐的像個洋娃娃。他不知為何心軟了一下,接過了筆,代替了她原本的位置,在她身邊坐下。
她的小床邊有個櫃子,她方才就是墊在上面寫字。
但她人矮,比同齡人還嬌小幾分,是以這個高度對他正巧,比她高出大半個的爆豪只覺得俯首的姿勢極其不舒服,腰痛脖子麻。
他劃拉着記了兩筆之後,便幹脆直起了腰站起了身子,從櫃子的一旁拿了本名着墊着,靠着床邊的牆壁,面對着安凜開始寫字。
“依照日向流的性格,會寫下那種遺書并不奇怪。調查顯示,她就是那樣陽光向上的性格。”安凜邊想邊說着,“但是那遺書太詳細了,情感上的引導性也很強,尤其其中還特意點出了那三本書。
《呼嘯山莊》,《百年孤獨》,《基督山伯爵》。
我一開始懷疑她家中的藏書裏有相關的秘密,所以她才選擇了他們,但我很快反應過來,那是夢境,夢境中的日向流當時已經死去,真正僞造這封遺書的人是廣末長澤。
而人在記載某樣東西的時候,會有選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