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東邪終于歸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在此再解釋一遍O(∩_∩)O,并不一定要說話多麽文雅的人,才夠格配得上黃藥師。人生都是諸多的不完美,而黃藥師也不會是一個認為別人‘文雅’就看得順眼的人。而且性情是可以養成的,現在女主會這樣是為了還恩。伏筆,山賊頭目說‘為你白死的只是這一個嗎’女主說‘我答應過張瞳不離開的’難道真米人看出來。我喜歡這個女主,她雖然很粗魯,但是她率真。而且她從未砍殺過一人,她有自己的人格底線。她隔得老遠喊打喊殺,是為了讓那些被打劫的人能快點有機會逃走。以後若有親疑惑與不喜女主的性情我就不再解釋什麽了,看到後面就明白,這個女主的最真性情,這裏文文還太短了些。

得到了師傅的允許之後,我帶着黃小鬼瞞着師傅化男裝一起逛青樓喝花酒,一起進賭坊卷起袖口胡天漫地豪賭。

而且仗着會點武藝,就走上街頭欺負男人調戲女子,而且進飯館吃飯還故意不給錢,學着如何将那吃霸王餐吃到最高端的境界。

我對她絕對是真誠以待,将從山賊頭目那裏學的本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對她傾囊相授。就此花費了半個月時間,我們幾乎玩遍了整個洛陽城。

大到豪華酒樓,小到叫花子窩我們全都進去混過。只不過每每回家之前,我們均是換回女裝進門。師傅見我倆這樣和睦,一張老臉都笑開了花,而且我們越瘋玩銀兩卻越是瘋長。

要問為何?因為我的賭運氣向來都很好,基本上可以算得是逢賭必贏。

某時,黃蓉會很不解地問我:“娘親,你的賭運怎麽總是這麽好?”

而我也會認真大方,好不保留地将絕技傳授給她。告訴她入賭場先別忙着下注,而是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番。再尋得一個滿面憤怒滿口怒罵之人,他賭大你壓小他買小你壓大就可以了。

聽我此番解釋後,黃蓉總會滿眼驚奇,似是醒悟了某些地望着我柔柔笑笑地答道一句:“哦,原來如此,蓉兒明白了。”

于此我徹底堕落入了風魔道,整日在心底哼唱一句,我好毒,我好毒,我好毒!

要問我為何會瘋癫如斯,我還是那句回答。我就是見不得在我眼皮底下的黃小鬼混得比我好,就是見不得她狡猾地搶走了我的師傅。

既然我攀比不了她的高潔優雅博學多才,那麽我就要傾盡一切卑鄙手段拉她堕落進我這不堪的黑暗泥潭。待她滾到與我一樣黑暗不堪時,我到想看看師傅還會再說些什麽。

每每想到此處,與她游蕩在街心時,我都會忍不住雙手叉腰仰天放聲狂笑。而與我站在一排一身破爛乞丐裝,滿臉泥灰的黃小鬼也學我一樣地叉腰仰天放聲狂笑。

這時,我會壓制住心底狂喜親昵地問她:“蓉兒,你笑什麽呢?”

她亦會反問一句:“那娘親笑什麽呢?”

我答曰:“人生苦短,自當逍遙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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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笑道:“蓉兒看見娘親笑得這般開心,便也覺得開心了。”

她這一言落,我總會遍體升起一股疑惑,莫非這小鬼看透了什麽?

但末了的末了,她總是很感嘆地道一句:“嗯,真是別有一番的快樂滋味呢。這些都是蓉兒在桃花島不曾體會過的,果然有娘親的孩子就是好。”

話完這番話後,她總會四十五度角仰面,然後雙眼波光點點,并唇角蕩開燦爛笑容地望着我。

但我總會暗暗噴道:小樣,在我面前玩這招你還太嫩。老子的心靈早已黑暗多年,才不會因你這蠢蠢的感激就産生漂白的沖動。

于此番狠毒心思落下後,我更是賣力地帶着黃小鬼進行染黑計劃。而且黃小鬼真乃不愧為黃小鬼也,眼光獨到出手快捷,學什麽會什麽。

偶爾的某一眼望去,竟然真真似個土生土長的叫花子與邪惡的小山賊。而我們之間也越來越有默契,某時只需我一個眼神,她似乎就可明白我的心意。

于是,我們很快樂安然地又混完了下半個月。在這下半個月裏,我與黃小鬼組合成一個雙人的隊伍。極其嚣張地對洛陽大街小巷的地痞流氓,進行了一次絕對的武力鎮壓。

然後就此我與黃小鬼,便成了地痞流氓們的老大。也是在這陣快樂之中,我們相處的第三個月悠然來到。第三個月,我更快樂了。

也将黃小鬼她爹爹黃老鬼,為何還不出現将她帶走這一疑問抛到了九霄雲外。我快樂的原因很簡單,無非是黃小鬼的黑暗跡象一點一滴地在師傅面前顯露了出來。

例如與師傅吃飯時,她偶爾會将小腿兒打顫或是翹起。例如某時開心了便一聲‘噓’聲出口來,又例如某時……

随後月尾某一日的正午,我們三人同吃午飯時。忽然而來的我覺得喉頭發癢,于是清了清喉便引吭高歌起來。

“諸般閑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瘾人……”

說真的,我有一副極好的嗓音。自覺歌聲美妙異常足可繞梁三日,連黃小鬼莫時也認真對我說道:“娘親的美貌不可讓人窺見了去,但娘親的歌聲才真正不可讓人窺聽了去。”

只可惜我的歌只唱了個開頭部分就被人阻斷了,因為有一人接着唱道:“伸手摸姐冒毛灣,分散外面冒中寬,伸手摸姐小眼兒,黑黑眼睛白白視,伸手摸姐小鼻針,攸攸燒氣往外庵……”

無疑的是,這番唱詞乃出自黃小鬼之口,唱完她還樂呵呵地朝我抿唇一笑。那神色似是在求我給予稱贊一般,唇角蕩開的笑色竟也是這般地順我的眼。

但我想事情似乎往往只想到得利之處,估算失利好像總會出現那麽點小錯誤。

當我們互相接力唱完了這首十八摸,師傅他老人家最初是陷入石化狀态,而後顫巍巍地站起了身體,最後是暴怒地摔了碗筷。

“蓉兒,跪下。”師傅很怒很怒,而我卻是很樂很樂。為啥我唱就不被罰跪,而黃小鬼唱了就要被罰跪呢?原因很簡單,我混跡在山寨當山賊,早就随那山賊頭目學了滿口污言穢語。

師傅老早就見怪不怪,也不會再因我嘴吐污穢言辭就對我怒目相視了。可誰知道這一次我估算失利波及的範圍偏差太大,師傅這番怒焰落罷。

黃小鬼滿面緋紅當着師傅的面,竟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哽咽道:“師公,蓉兒……蓉兒讓師公失望了,請師公責罰。”

語罷,她竟閉起雙目奔起淚來,一副任打任剮的模樣。那虔誠悔改的神色,讓我看了真是心起陣陣不舍。于是我便埋頭猛吃飯,只為掩蓋住唇角得意飛揚的笑色。

但忽然而然的一枝柳條飛上我身來,力道端得是份屬于極怒狀态,比以往任何一次來得都要疼。

“啊,好疼!”哀嚎出這句,我擡眼一望,見師傅滿面怒容地手執一根柳枝又朝我抽來。這是為何,不是要懲罰黃小鬼的嗎,怎麽打到我身上來了?

但是根本不容我出聲辯解些什麽,師傅他老人家帥氣地使上逍遙派的絕妙輕功,揮動柳枝朝我一鞭一鞭地抽來。

而我則是狼狽地在整個院子裏被抽打得護住臉東串西藏,在焦急的閃避之中,還聞黃小鬼哽咽地揚聲言道:“師公,小心點別傷到了娘親的臉。劃點痕跡娘親都能哭個半天,若是破了皮那可該怎麽辦才好。”

她這一言落下,我不知究竟是該哭還是該笑。應當說我的染黑計劃成功了,可我心頭卻偏偏升起了一股怪異的感覺,總有一股落入了某個不良陷阱的錯覺。

但抽空望一眼黃小鬼,神色純真得又不染半點塵埃。随後挨打到最後的最後,我反抱住師傅老人家的腿放聲嚎哭起來。

于此這般一番求饒,師傅他老人家終于放過了我,末了只是嚴肅道一句:“從明日開始你二人每天跟着我出攤,由現在開始不準吃飯餓到明天正午。罰跪吧,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準起身,知道了嗎?”

怒狠狠的話說完,師傅真收走了所有的碗筷與飯菜。随後就出攤去了,唯剩下我與黃小鬼在院子裏跪着互相對望。

随後想想真的覺得不妥,我怒極地朝她吼開:“你這小鬼,你說,你是不是……”因為實乃不得不懷疑,射雕裏寫的她可是狡猾得很。

可望她一眼,神情又并無異樣。眼神幹淨得堪比湛藍的天空。難道真是我多心了?她一關禁閉長大的娃,又才十歲,哪兒會有這麽多彎彎曲曲的心思。

随後的的随後,我覺得什麽都失去了趣味,垂頭喪氣不言語地認了罰跪。這才方覺悟到,人啊還是不應該太壞。凡事太過的結果就是本欲害別人的,結果卻反讓自己比被害人的下場更來得凄慘。

這黃小鬼頂多跪着而已,而我卻又挨了師傅了一頓狠抽。哎,乖乖餓到明日吧,只盼師傅能早早消掉氣。沒想到這一跪,我們二人卻是跪了一個漫漫長夜。

直到次日烈陽陣陣,這才将互相歪倒在彼此肩頭的我們曬醒過來。就此又跪得迷糊之際,耳朵本能接收到師傅一道輕輕的軟語聲:“莫兒蓉兒,你們起來吧,去房內梳洗換過一身幹淨的衣物随我一同出攤。”

這聲言落,我迷糊中應聲地拉起黃蓉走入房內漱口潔面。然後又換一身幹淨翩翩若蝶的淡綠色女裝,再将頭發由耳際滑過攬起一個半圓用一跟同色綠帶紮起。随後也将疲軟的黃小鬼也換一身幹淨衣物,連發也梳成與我一樣,這才疲軟牽着她走出門外。

我不知道是自己是如何疲軟地牽着黃蓉,跟在師傅後頭來到出攤地點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經過師傅允許,帶着黃蓉又來到這間豪華XXXX酒樓再次坐入了這個同樣雅座的。

疲倦地點了滿滿一桌子菜肴,我與黃小鬼端坐在寬大桌子的兩邊,迷迷糊糊又搖搖晃晃地深深對望。

“蓉兒,咱抹去前邊所有的不愉快可好。罰跪一天一夜又餓了一天一夜,我可是再也不想受這樣的罪了,你呢?”暗啞的言語落下,我努力撐起清明視線望她。

她輕輕點了點頭,而後慢慢擡手指了指喉嚨,示意說不出話來。見她這樣,我的心忽然一軟。因為她的神色不單止疲倦,連好看的唇也因幹渴裂了層層的皮。

這全是我的罪過啊,全是我的罪過啊。就讓老天爺來懲罰我吧,反正我早已沾惹了滿身的紅塵孽債。就此嘆息一陣,我起身搖搖晃晃走過去。倒了一杯清茶慢慢端起送到她唇邊,見她大口飲下這才呼出一口氣來。

轉身迷糊地走回位置之際,忽然喉頭被一股力量猛然掐住,呼吸也随之驟緊。拼盡力量強行睜開眼,極近的視野裏見一男子面容極美,讓我霎時間找不到詞彙可以來形容。而且他的這雙眼底蕩起的神色,有着極其明顯的對我的厭惡與不屑。

只是眼下我小命難保,已無閑心惦念這男子的貌美與他為何要厭惡我如斯,而是搏命地開始反抗還擊。但是手腳還未碰到他衣袖,瞬間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抛飛出去摔在了二樓走廊的欄杆上。

落地後我難忍胸肺疼痛,喉頭也湧上了點點腥甜。就此疼痛之際,忽聞黃蓉語調焦急地一聲大喊落下:“爹爹,萬萬不可傷了娘親!”

什麽,爹爹,這美男子竟是東邪!可這厮為何要這樣對我,我可是供吃供喝,還供玩耍地替他照顧了女兒長達三個月之久!

随後想想不甘又不服,含着喉頭腥甜急急揚聲恨道:“東邪,老子若不死定要與你勢不兩立決個高低!不,老子就算是死,做鬼也不放過你。”

“幫你免費照顧了女兒三個月之久,你不單止連句謝都沒有,反而一見面就落殺招。江湖人雖道你離經叛道狂傲不羁,厭惡俗世且性情乖張,但你這厮處事也該有個合理的度啊!”

嘶喊完這番恨語,我頭一歪眼一閉地徹底陷入了綿綿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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