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個突然走進拉拉生命中的男人

第二十章 一個突然走進拉拉生命中的男人

有個男人來算了的日子突然變得很勤,在這之前我并沒有見過他。

我們之間也沒有太多的相處,我只是負責把咖啡端到他面前,而他只負責喝,我們的關系就僅止于此,別無其它。

但是我仍然不明白他天天坐在算了喝咖啡的原因。他似乎是在等人,抑或是在找人,我也不得而知。

我和程悅空閑的時候總是讨論着他,這個神秘的男人倒給了我們一個新的話題。程悅說他和他曾經的愛人肯定在這裏約會過,然後那女人突然不見了,所以他就天天來這等他。我說這男人八成是個心理變态,不知道是在物色什麽人物也說不定。

程悅說我是個小瘋子,小腦瓜裏就想些不實際的東西,看電視看傻了。

我倒也不服輸,用手一拍桌子就說:“那不信,我們去問問。”

“要問你去問,我沒你這麽閑。”程悅頭也不擡的說着。

“我去就我去,你以為我怕呀。”我作勢就要走朝那男人的方向走去。

“楚拉拉,不要玩得太瘋,适可而止啊。”程悅在我身後大叫。

我用右手在空中揮了揮,示意程悅不要說話,我自有分寸。

可是當我要走到那個男人的身邊時,我還是停下了,然後轉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我聽到了程悅的口哨聲,我知道他以為我害怕了。

換好了衣服,我正在心裏思索着我的下一步計劃,究竟怎樣才能套出那個陌生男人的話,只是低着頭走,也就沒注意周圍的人。一雙肥胖的人突然間就抓住了我手腕,見我擡頭,那人對我惡心的笑着,“小姑娘,不要以為換了衣服我就不認識你了,快過來陪我喝酒。”

“我下班了,對不起。我下次陪你喝吧。”|我敷衍着。

“下次,不行——嘿嘿——就現在——”他打了一個咯,滿嘴的酒氣剎時噴在我的臉上,我的胃一陣難受。

我心裏着急着要怎樣才能擺脫他,于是看向櫃臺上的程悅,現在正是忙碌的時段,況且我又換了衣服,程悅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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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懊惱這次肯定是逃不掉了,可能只能任他灌酒也說不定,只希望空閑下來的程悅能夠看到我的困境。

我已經打算跟那個肥胖的男人去喝酒了,但是意外的情況卻發生了,那個戴墨鏡的男人居然走過來攔住了我們。“把她放開。”連聲音都是冷冷的。

“為什麽——你是哪裏來的家夥——給我讓開——”握着我手腕的男人依然那麽堅持。

我的嘴角忽然浮起了一絲淺笑,看來好戲要開演了,正好借這個機會可以和這個神秘男人建立點所謂的友情也說不定。

“叫你放開就放開。”他突然伸出手來扭着肥胖男人放在我手腕的手。

我看到肥胖男人的額上漸漸沁出汗來,嘴角也開始扭曲,似乎是在忍受着極大的痛苦。接着他握着我手腕的手終于無力的松開。

我驚奇的看着那個肥胖男人灰溜溜的走開,這家夥可真不是混飯吃的,還是不要管別人的閑事算了,我用手偷偷的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正準備開溜,神秘男人卻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滿臉詢問的表情。

我看到他慢慢的摘下墨鏡,一雙漂亮的似乎滿含笑意的眼睛一瞬間呈現在我的面前,我終于有機會可以仔細的端詳他了。他的眉很濃,皮膚卻很白,襯着那雙黑黑的靈動的眼睛,及他那薄薄的嘴唇,果然是個帥哥。

我似乎看得有些傻了。

“看夠了嗎?”是他溫溫的卻略帶挑釁的聲音。

“看什麽,沒什麽好看的啊。”我收回了視線。“我可沒叫你英雄救美啊,是你自己多事。”我作勢就要走。

“那總該道謝的吧。”他仍然拉着我的手,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謝謝。”我含糊不清的說着。

正在吧臺上忙碌的程悅似乎終于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看到他拉着我的手,程悅以為我是不是在這個神秘的男人面前闖了什麽禍,他放下手中尚未弄好的水果拼盤就朝我們這邊跑過來。

“楚拉拉,怎麽了?”他看着我,我沖他聳聳肩。

“先生,他是我妹妹,如果有什麽事得罪你的話,我替她向你道歉。”程悅自顧自的說着,完全沒有注意到我一直用力的朝他眨眼睛。程悅,你果然是有夠笨的。

那個男人沒有說話,他再次戴上了他的墨鏡,然後輕易的放開了我的手,轉身走開了,留下了仍然呆呆的征在原地的我和程悅。

“走吧,開工吧,叫你不要玩。”程悅果然還是以為是我開罪他了。

“好啊,走就走。”我倒也是會附和。

我們倆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到櫃臺前忙着各自的工作去了。

那時的我并不知道,這個男人與我以後的生活有着怎樣的聯系。

這次之後,他仍然是像以前的那樣坐在算了喝咖啡,不同的只有有客人找我麻煩的時候,總是會有他的身影,後來他幹脆也在算了做兼職,而且和程悅也很快打得火熱。

他不再是以前那個神秘男人,他的名字叫凡,沈凡。

程悅對我說過凡來算了上班80%的原因是因為楚拉拉,我也不置可否,我只是笑着對程悅說我只當他是兄弟。

我在心裏明白,對我再好的人,也比不上李欲的千分之一,我一定會去找李欲的。

但是琳姐和程悅的态度似乎是發生了變化,他們開始勸我放棄李欲,畢竟有些事并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到的。他們不希望舊的傷口才愈合,新的傷口又産生。我知道他們想讓我和凡成為一對,但是凡根本就不是我的類型。

只有凡支持我。在李欲離開我後,凡成了我唯一的支柱。

但是,事實上,我們對凡并不了解,我們只知道他在一家貿易公司上班,在算了做兼職,其它的我們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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