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李欲要抛棄楚拉拉

第十九章 李欲要抛棄楚拉拉

或許時間真的能沖淡一切,我總終還是放下了李欲,我本來就是個不善執着的人。

然而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它發生它就發生,我在一個午後收到了李欲的來信,他不打電話給我,也不發E-mail給我,居然用最古老的方式,給我寫信。

說實話我根本就沒有心情去拆開它,我想起了那段時間他的突然離開給我帶來的傷痛,內心沒來由的不值,他這到底算什麽。

但我還是忍不住拆開了信封,裏面是李欲隽秀的字跡,它們整整齊齊的排在一張紙上。

信的內容卻是我意料不到的,李欲說得是那麽決絕,好像我們從來都沒有相愛過一樣。

李欲說他出國了,意思也就是說我們到了該分手的時候了。而且還說他的母親已經為他安排了一位美貌且家勢雄厚的未婚妻,叫我以後不要再找他。

我覺得在那一刻我的心徹底涼了,我那些在心底裏唯一的一絲期盼也變得那麽的不現實。

但是盡管我收到了李欲的這樣的一封所謂的分手信,我仍然不相信李欲是這樣的絕情的人,其中一定另有蹊跷,我忽然間想起了李欲前些日子的反常表現,他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離開我的一天,但是他選擇什麽都不告訴我。

因此我還是在心裏責備着李欲的,有什麽事我們不能一起解決。

于是我想盡一切辦法想要與李欲取得聯系,我給他發E-mail,拼命打他手機,然後還有幾次甚至還直接打電話到他家去詢問情況。他家的電話倒是有人接,不過聽聲音應該是個婦人,她對我說話似乎是話裏帶話,似乎知道我是誰,我能明顯的聽出她語氣裏的厭惡的味道。我們交談了很久,但是她始終沒有告訴我李欲為什麽出國,她只是不斷的告訴我,李欲馬上就要訂婚了,他有一個明正言順的未婚妻。

我擅抖着手挂掉電話,是啊,李欲馬上就會有一個明正言順的未婚妻,那麽我算什麽?我的感情為什麽有如此多的不順,為什麽我就不能像其它的女生那樣沒有風波的平平淡淡的談一場戀愛,即使這麽簡單的要求也變得那麽的可望而不可及。

但是李欲沒有親口對我說,我是不會死心的,我和娜娜都是如此倔強的人,不把事情弄得水落石出是不會甘心的。

因此,不管怎樣,我一定會去一趟法國的,不管能否找到李欲,至少我努力了就不會後悔。

想到這裏,我沒有什麽多想的了,一切只不過是實施的問題了,我開始變得比以前更加努力的學習,想要争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這半年的課業,然後攢錢去法國。

我每天都很努力的學習,不再理會同學會的閑言碎語。我總是那樣積極的學習着,曾一度讓琳姐以為我是在用學習的壓力來讓自己不去想李欲。她曾問過我,有關于李欲這件事的想法,我總是對她抱以微笑,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方向在哪,只是想到什麽就去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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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課的時候,我會到程悅的酒吧去當服務生,作為特殊優待,我的工資是10元/小時,其實程悅說如果我真的想去巴黎的話,他直接借錢給我就好了,可我不想什麽事情都靠他解決,所以我們商量很久之後他才同意我去他的酒吧上班。

因此,我的日子開始變得很忙碌,沒有多餘的時間花在思念李欲上,我總是那樣不知疲倦的穿梭在學校、酒吧與我的家之間,過着典型的三點一線式的生活。

程悅和琳姐會在周末的時候給我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他們盡量讓彼此默契的不提到李欲,然而一到高興處,李欲的名字總是挂在嘴邊,我同樣知道李欲在他們心目中的位置,畢竟李欲走的時候他們也不知道,心裏自然是有點失落。

他們尚且不習慣身邊忽然少了一個人,又何況是我,我只是用那樣忙碌的工作來麻痹自己,然後慢慢來習慣那些沒有李欲的生活。

我從來也沒有想到,那個珠光寶氣的婦人居然會來找我,那時的我才剛起床,宿舍的室友們滿臉狐疑的看着我。這個女人那樣的理直氣壯,那樣的不可一世。這讓我想起了我那個盛氣淩人的老媽。

她就那樣的站在我面前,滿臉的輕蔑和不屑。我剛想開口詢問,她的一只手已經揚起來,一記清脆的耳光在整個宿舍回蕩,她還罵我狐貍精。我沒有争辯,我知道她就是李欲的母親。争辯已經變得沒有絲毫意義。

我的臉頰在發燙,我的心裏卻在滴血。或許是我的不理不睬讓這個飛揚跋扈的女人覺得得自取其辱,她終于悻悻然的離開,留下一地狼籍與一群小聲議論的室友。我沖進洗手間,淚水的我的臉頰不争氣的滑落。

李欲,這就是你出國這後所帶給我的禮物嗎?讓我變得這麽的不值一文。

可是,李欲,就算是怎樣的羞辱也不能改變我去找你的信心,絕不。

所有的事都是有一個盡頭的,想念的盡頭,思念的盡頭甚至生命的盡頭。我要用所有的盡頭來尋持你,直至傷心的盡頭。

我的話開始變得很少,我只是埋頭工作或是學習,但而有些事卻不是我想平靜的渡過,它就會選擇平靜。

一天放學之後,我像往常一樣的去算了上班。算了永遠是那麽忙碌,永遠是那麽的不知疲倦。不過這樣倒讓我放心,這樣的人氣倒不至于讓我丢了這份工作。

但是我想得太簡單了,有些客人比我想象中的難纏,他們會讓服務生陪他們喝酒。以前總是有程悅替我攔下,而剛巧碰到今天程悅請假,我有些無所适從,我只能小心的推脫,盡量小心的不得罪客人。

這樣的生活讓我很累,我并是想過這種生活的人,我每天穿行于形形色色的人群中,應付所有的客人,程悅并不是每次都能照顧我的,他也有自己的工作,我只是希望這樣的生活能夠快點結束,等攢夠了去巴黎的錢,我就會離開這裏。跟這些放縱自己,每天喝得昏天黑地的人沒有任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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