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節

第 7 章節

,東恩雨也聽話的跟在她身後。

兩人抵達大廳時,鳴爺已經和鬧事的兄弟走了,這場爛攤子沒人收拾,兩方都有錯,但兩方都不肯認錯,最後還是媽媽桑說要回給老大,讓老大來決定該由誰賠償,這才了事。

"喔!來了,到哪去了這麽久?"齊哥看見來人後,伸手招了招。

東恩雨回到大廳後就站在柱子旁看齊哥和對方說話,沒敢過去。

"受傷了?"那人站在齊哥身邊,幽幽問了句。

"哪可能受傷?就憑那些混混還早一百年!"齊哥扭了扭脖子,說得自信滿滿,他看向站在柱子旁的東恩雨,忽然笑道:"你剛才都和她在一起?我就想為什麽你不進房喝酒,原來你喜歡熟女阿。"

媽媽桑聽齊哥這麽說,立刻向東恩雨投射嚴厲目光,她也馬上無辜的搖頭。

她什麽都沒做,她整晚上都在搬酒。

"回去了!真是掃興,改天要好好整那臭老頭!"齊哥罵咧咧的帶上兄弟離開。

但那人走了兩步,回頭看着東恩雨,朝她勾了勾手指。

"是,您找我有事?"東恩雨也立刻上前,其實她有點顧忌眼前的人。

就憑她剛才說"你跳得過去?",就讓她心有餘悸。

"名子。"她問東恩雨的名子。

可是東恩雨沒敢馬上回複,媽媽桑警告的眼光讓她有些進退兩難。

"我叫……"她猶豫半晌,走上前攬住對方的脖子,微微颠腳湊到對方耳邊,悄悄說:"東恩雨。"濕熱的氣息灑在對方臉頰,她說得又輕又緩,有些像是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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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她準備松手時,對方居然摟住她的腰,也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她看着對方坐上齊哥的車子離開,東恩雨蹙着眉頭站在原地許久。

揉了揉殘留熱氣的耳朵,東恩雨勾起很淡的笑容。

她說了,她叫羅夜。

……

接下來的兩天東恩雨都過得挺快活,自從場子被鳴爺和齊哥砸了之後,這兩天星鑽就沒什麽客人,只有幾群小弟來消遣,但基本上沒有大哥出場,媽媽桑是不會放在眼裏。所以東恩雨自然沒有工作,她最常就是坐在大廳沙發上看雜志,要不然就是看裝潢工人進進出出,偶爾她會看看手機,可是她給趙寒傳了一封"想你"的短訊後,一直沒有收到響應。

"東恩雨,你過來。"媽媽桑的聲音忽然傳來,東恩雨立刻收起手機。

"媽媽桑,找我?"她起身過去,媽媽桑的臉色不太好看。

"今天鵬哥會過來,你自己知道怎麽辦吧?"媽媽桑打量着東恩雨,又道:"我在電話裏大致和鵬哥說過了,剩下就得靠你自己,是走是留我管不着,到時搞砸了別扯着我哭訴。"

鵬哥來星鑽,就是定奪她的去留,東恩雨沒說什麽,因為她是留定了。

這晚,東恩雨特地向小蕙問了鵬哥的喜好,小蕙告訴她鵬哥喜歡辣妹,所以她就穿了套無袖短洋裝,貼身剪裁襯托她身材曲線,還故意不綁長發,散落的模樣成熟妩媚,化上濃妝噴了香水,應該夠讓鵬哥滿意。

她帶着百分之兩百的自信和媽媽桑走進包廂,看見來人後瞬間減去一百的信心。

"鵬哥,趙老師。"東恩雨鎮定的和兩人打招呼。

媽媽桑只說鵬哥要來,可沒說連趙寒也來……

不過她很就收起慌亂神情,先是打量鵬哥,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七、八歲,頭發染了金黃色,還留了一小截綁在腦後,穿得很随興,混搭看不出風格,渾身上下散發着流氓氣質,和冷冽強勢的趙寒坐在一起,十分不搭調,而且可以說是詭異。

今晚趙寒不是來抓學生的,但依然穿着套裝,戴着黑邊眼鏡,果真像個秘書。

"你就是媽媽桑介紹的公關?"鵬哥原本懶洋洋的躺在椅背,見到東恩雨後就坐起身,向她招了手道:"你過來,轉一圈讓我看看。"

東恩雨老實照辦,她轉了一圈,超短裙擺随着轉動微微揚起,裙底風光若隐若現。

"嗯,雖然年紀大了些,但素質還說得過去,好吧,這幾天你也沒惹什麽麻煩,以後就在星鑽裏做,勤快點有你好處。"鵬哥将東恩雨倒的酒喝完,讓她過去和其它兄弟作伴。

包廂裏有八位客人,扣除鵬哥和趙寒,其它六名兄弟都很安分的在一邊玩撲克牌,爾後鵬哥又替兄弟叫了五個公關,可是至始至終鵬哥都只和趙寒說話,沒有公關或兄弟敢去打擾他們兩。

在東恩雨玩牌其間,還小聲問了些八卦,身邊喝得醉醺醺的小弟靠在她身上,一手攬着她的腰,一手擋在她耳邊,神秘兮兮的透露,"鵬哥追趙老師很久了,上個月還帶老師上游輪,可是連手都沒能牽。"

"這樣鵬哥還不死心?"東恩雨輕笑幾聲,眼神偷偷瞄了過去,只見鵬哥不知和趙寒說些什麽,整張臉紅得跟西紅柿一樣,可是趙寒依舊冷着張臉,手裏拿着杯酒連瞧也不瞧鵬哥,也不知有沒有在聽。

"鵬哥真男人,他被社團裏的兄弟取笑,還是偏要追趙老師,他說這種冰冷的女人最好,要是摀熱了,這輩子都跟着他。"小弟越說越起勁,連舌頭都打結了,東恩雨緩緩推開他,将人移到另個公關懷裏。

"失陪一下。"她起身離開包廂,往廁所走去。

摀熱了,就跟一輩子?

東恩雨反複想着小弟說的話,覺得很有趣,那位趙寒這麽冰山,怕是很難融化。

正當她洗完手擡起頭時,赫然在鏡子裏看見趙寒的身影,不知何時她也來到廁所,還一聲不吭的站在東恩雨背後,冷冽眼神直直盯着鏡子裏的東恩雨。

見狀,東恩雨也不慌不忙的取過紙巾擦手,對着鏡子裏的趙寒淺淺微笑,算是打招呼。

就在兩人擦肩而過時,趙寒突然伸手拉過她,将人正面朝牆壁重重壓制。東恩雨猝急不防的撞上磁磚,當即蹙起眉頭,對趙寒不表示一下就動粗的舉動,有些吃不消,可是她沒有反抗,任由對方将她雙手箝制身後,像個被拘捕的犯人抵在牆上。

"這是’想你’的态度?"趙寒貼近東恩雨,她說話時熱氣就灑在她耳邊,相當親昵。

但是聲音很冰冷,冷得讓東恩雨微微愣了一下。

她知道趙寒說的"想你"是什麽意思。

"我以為您沒看到。"她等了兩天都沒收到響應,所以她可以解釋成趙寒沒注意到。

不過她話說完,就感覺身後箝制雙手的力道又加大,彷佛要将她的手臂折斷。

"怪我?"趙寒身上的梅花香越發濃烈,她幾乎和東恩雨貼在一起。

"不,我怎麽敢怪趙老師呢。"東恩雨輕笑幾聲,她算哪根蔥怎敢責怪趙寒?

趙寒沉默半晌,然後一把将東恩雨給翻回正面,鼻尖貼着她的鼻尖,東恩雨可以從趙寒的鏡片上看見自己的倒影,怯懦卑微,僞裝得非常完美。

"那就拿出誠意讓我看看。"趙寒要她拿出"想你"的誠意。

東恩雨也沒推托,既然她想看,那麽她就做。

于是東恩雨直接在趙寒面前單膝半跪,執起趙寒白皙的手,用溫熱的唇瓣貼上冰涼的手背,在上頭印下火紅的唇印,像是騎士宣示忠誠,給女王請安。

"趙老師,我很想您。"說完還故意捏了捏趙寒的手心,語調又沉又緩,絲絲扣人心弦。

很可惜,趙寒不為所動。

"你,"她伸手捏住東恩雨的下巴,眯起冷冽雙眼,道:"叫兩聲來聽聽。"

叫兩聲……

東恩雨聞言垂下眼眸,卻感覺扣住下巴的手指力道加重,短短一秒她收起翻騰的思緒,揚起笑容重新望向趙寒,"汪!汪!"叫了兩聲。她發現對方眼底的情緒有些微波動,頭一次她看見趙寒笑了……

是冷笑,冷得令她心底發顫。

"乖孩子。"趙寒獎勵般拍了拍東恩雨的頭,放開她走進廁所。

被小自己許多歲的女人說是乖孩子,讓東恩雨心中五味雜陳,她收起無奈的表情,剛回到包廂就被小弟們簇擁,并且拉到鵬哥身邊,只見桌上擺滿了烈酒,鵬哥抓過酒瓶後塞進東恩雨的手裏。

"喝!要在這工作,你得先和我拼酒,是輸是贏都無所謂!就個儀式!"他話說完,立刻對着瓶口灌酒,其它小弟在旁邊拍手叫好,氣氛炒得火熱。

東恩雨也沒推辭,她在海外待了這麽久,早練了一身酒量,同樣大氣的仰頭喝酒,身邊的女公關也在幫東恩雨加油。兩人拼過一瓶又一瓶,原本看熱鬧的小弟,發現東恩雨酒量好得沒話說,全都傻眼,只見地上已經擱了十幾瓶空酒罐,過去三十分鐘都沒人倒下。

"臭娘們!你真能喝!好!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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