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C4P3
伯珥皺眉頭,他無論如何也不想對着一塊大理石做那些事。
但這次他要更聰明,既沒答應也沒拒絕,只是在那磨磨蹭蹭的,企圖拖延時間。
什亭盯着神父後頸,那有一顆痣,紅的、黑的、棕的,說不上是什麽顏色,他以前從沒注意到過。
“你不願意自己做,那就讓我幫幫你?”“不…”伯珥拒絕的話還說出口,就感到後面的人挨他更近,貼他更緊,原本環着他腰的手壓着胯往前鑽,有不屬于自己的熱和硬頂着尾巴骨。
“我自己來吧,好嗎。”
什亭沒再動了,他去吻神父的那顆痣,去嘬那周圍的肉。
伯珥覺得聽這個人的話去親石頭就已經是愚蠢透頂,現在又要自己去對着它發情。
但是自從他認識什亭後,比這更加荒唐的事情都做過,還有什麽所謂呢?索性眼一閉,心一橫,把手往下伸。
“我剛才說了什麽?”什亭打斷他。
“什麽?”“我說——不讓你用手,你都聽在耳朵裏,記在心裏了嗎?”“……”伯珥扭頭去看什亭,“你、你簡直是太無理取鬧了,不用手還怎麽…怎麽…那個。”
“就在上面蹭啊,用你的小龜頭…”什亭色情地嗅着伯珥的頭發。
“請你不要這麽粗魯!”“我禮貌不起來,”什亭補充,“對你。”
伯珥臊得不行,他向前挪了些。
美少年身上的“薄紗”刻得真,有許多布料交疊的褶皺,神父就着那些凸起蹭,把自己擠進石頭做的褶子裏,他的幅度很小,每一下都是在神父自己可控的範圍內,快感來得平庸,來得隐忍。
後面的人卻不喜歡,他要他蕩,他要他叫。
什亭捧伯珥的臀,猛地往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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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這一聲轉着彎,帶着情不自禁,小小地從伯珥神父的嗓子裏跳出來,竄到什亭耳朵裏又變了味。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手握住伯珥的胯,隔着一層層衣服,把下面昂揚的陰莖往伯珥的腿根裏送。
“嗯?”伯珥還沒緩過勁。
什亭開始緩慢地動,性交的姿勢,一下又一下頂。
雖然速度慢,但是每一下都标準、力量十足,帶着伯珥對着雕塑的動作同樣标準、同樣力量十足。
他的手不甘心閑着,又要去抓伯珥的胸。
伯珥很瘦,胸口的皮肉薄,赤着胸脯就可以看到上面凹凸的肋骨。
但他的乳暈卻很飽滿,色淺透粉,是膨脹的水果,含着咬開就能裹一口四季皆熟的肉。
什亭把手從伯珥外面的衣服伸進去,一層層剝開,就按着那塊已經鼓起來的肉揉捏。
“寶貝,腿分開。”
什亭覺得下面的感覺更洶湧,幹脆直接把陰莖掏出來。
伯珥聽了他的話卻只是把腿往前面錯開一些。
什亭見伯珥遲遲不動,便不再耐心等他,一把拽下他的褲子。
“你幹什麽呀?”伯珥只覺得下身一涼,扭頭埋怨。
神父的屁股連接着大腿露出來,雙腿因為過分纖細而合不攏,有個長的洞透着光。
什亭就擦着他的後庭往那個洞裏插,龜頭狠狠壓,會陰被壓出一個小渦,龜頭分泌出前列腺液,蹭弄神父的卵蛋,把那兩顆小球也沾得濕漉漉。
“唔啊…”三樓最東邊的房間最大,陳設少,顯得非常空曠。
肉與肉碰撞的聲音回蕩在房間裏,與之呼應的是兩人都控制不住的喘息和呻吟,加快,越到後面就越雜亂無章。
什亭在背後弄伯珥弄得狠了,伯珥只覺得自己就是個被陰莖牽着鼻子走的小醜,混混沌沌全都射了出來。
“出來了嗎?”什亭把動作放慢,鼻尖刮蹭伯珥的耳垂。
伯珥低聲嘆氣,腦袋裏一片空白,還在回味高潮。
剛才射出來的東西黏糊地粘在面前的另一個伯珥的小腹上,滴滴答答往下淌,神父羞得不敢睜開眼睛。
“爽啊?”“……”“我還沒好呢。”
什亭抽出自己,把手從伯珥的腿縫中伸進去,順着伯珥軟綿綿的性器捋了一把,随後扳着他的腰把他轉過來,和自己面對面。
“神父,您看,您把我辛苦刻出來的東西弄髒了,”什亭和伯珥頂着額頭,互相看着對方的眼睛。
他的手穿過腿縫扣弄神父的後穴,手指插進去,又出其不意抽出來,“怎麽辦?”“你,是你讓我,你還責怪我。”
“我可以原諒你,”什亭使勁吮伯珥的唇瓣,“除非你先吻我。”
伯珥神父依在什亭的懷裏,視線逡巡,從他的唇到喉結,再回去。
他慢慢吻上去。
和石頭的嘴不同,這是人的嘴巴,貼着人的嘴巴,能聽見人的心跳。
拙劣的吻,什亭當然要反客為主,他重新覆上,大口去吞咽神父的舌和唾液,産生一種唇部和口水摩擦才有的“啾啾”聲。
他一邊親他,一邊把伯珥神父的腿撈起來挂在自己腰上,讓他的的性器抵着自己的小腹。
把陰莖壓在神父的兩顆球中間,前端碩大的龜頭在他的肛口淺淺刺探。
他們實在糾纏得太緊,不停扭動的肢體就像是聖羅勒教堂裏挂着的赤裸天使壁畫。
用最潔的身體去做最髒的事。
“寶貝…我忍不住了,要進去。”
什亭的前端稍一用力,就被伯珥的後面吞進去。
“唔…”伯珥梗了脖子。
“我才進去個頭,就這麽舒服,我要是全部捅進去,還不要爽死?”“不要…”“轉過去,抱着他。
我要一下子操兩個你。”
什亭哄着伯珥讓他轉過去和雕塑面對面,又拎着他的腳踝讓他把腿搭在雕塑身上。
“嗚嗚…你騙人…你說過我親他就、就不…啊!”伯珥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什亭掰開屁股按着腰插進去。
“噓,你再大點聲看看能不能把達妮和艾斯翠引過來。”
什亭沒動。
伯珥後面被結實地塞了一根粗大的陰莖,卻只能小聲哭,連話也不敢說。
什亭看到神父可憐的模樣,不禁食指大動,趁着他還在努力放松後面以适應自己尺寸的時候突然動起來。
“哈啊!”“他果然沒有你漂亮。”
“幸虧有你,要不然我就每天對着個石頭打飛機。”
什亭一邊發狠幹他,一邊吐苦水,有幾個詞幾個停頓随着勁,把伯珥神父弄得尖叫連連。
“肚子痛,太脹了,嗚嗚,拿出來一點吧…”伯珥被弄得向前聳,嘴巴有一下沒一下接觸雕塑的面部,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掀開的衣袍露出兩只誘人的乳尖,也被石頭壓平又彈出來。
什亭摟住兩個人的腰,指尖摳着石頭縫。
小麥色的手臂上青筋爆出,與伯珥白嫩的腰部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那尊沉睡的石頭面前是兩個交媾的人,他閉着眼睛,被柔韌十足的軀體包裹——讓他的堅硬變成柔軟,冰冷變成火熱。
伯珥神父被什亭抱起來,像是被抱着把尿的小孩子一樣挂在什亭身上。
什亭的手有力掐握着伯珥的兩條大腿,依然埋在他腸道裏的陰莖随着走動向上頂。
伯珥覺得什亭簡直是個瘋子,邊走邊做…他企圖掙紮,但被做得軟了身子卻不聽話。
“你要是有子宮,早就被我把肚子幹大。”
“哈啊…你又瞎說什麽…”“你要是不給我生,我就把你鎖到個什麽地方。
每天操你,讓你生我的小孩,一個、兩個…”“變…變态。”
什亭停在另外那尊只有頭部的雕塑面前,問伯珥:“好看嗎?”“哈啊,”伯珥不住喘息,“不好看。”
“我覺得好看就足夠了。”
什亭帶着伯珥來到窗戶那裏,讓神父的雙腳挨着地,随後拉開窗簾。
外面的陽光瞬時傾瀉進來,濺了神父一身。
“上帝,你快把窗簾拉上!”伯珥短促地叫了一聲,連忙佝偻腰,兩只手慌張的手又想去遮眼睛,又想去遮下面。
“猜猜她們能不能看到你?”“不要,不要,關上吧!我不想被看到呀。”
伯珥的聲音抖得厲害,太陽很大,透過眼皮變成暖調的玫瑰色,他不敢睜開眼睛。
“她們看到會想什麽呢?噢,教堂的新神父正被自家先生壓在玻璃上肏呢。
被肏得雙腿大張,口水弄濕窗戶,又要開始擦玻璃了。”
“我不要…”什亭把伯珥壓在窗戶上,讓他一條站在地上立住,另一條被擡起來,方便露出後穴的入口。
他架着他的腋再插進去,連接的地方就像是被加入色拉油的蛋黃,随着抽插的動作在神父的肛口越積越多,還有一部分則黏連在什亭的根部。
神父把臉躲在撐着窗的手後,他被撞得似乎就要溺水。
後面的人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海浪,破碎的鹽,是令人目眩的海水運動。
“我…我站不住了。
回去吧,好不好?”伯珥的嗓子卷着哭腔,他是真的怕了。
即使被什亭撈着身體,那一下又一下的撞擊還是毫不留情地把他的力氣撞散,小腿肚子不住打抖,眼看就要跪在地上。
什亭又使勁把他往上面一托,粗大的雞巴在他的內壁上蠻橫地碾了一圈。
随後就保持着插的姿勢慢慢跪下,這也就帶着伯珥跪在地上。
什亭兩條健壯的大腿并攏直插伯珥被迫張開的腿中間,陰莖整個進到神父的穴道裏。
什亭握住他兩只工致的手腕摁在窗戶上。
伯珥的臉和胸脯被迫貼着窗,屁股往後面翹着,前面那根小陰莖乖巧地垂下來,緊窄的肛門則緊緊吞吐什亭的雞巴。
而什亭就像是另一堵牆,在後面擠壓伯珥,讓他就保持這樣的姿勢被牢牢地釘在窗上,就像是他們的第一次,在啓蒙所的浸禮池中。
只要他不松開,我保準如何也掙脫不了。
伯珥絕望地想。
什亭的頭就埋在自己的肩窩裏,自己身上所有的敏感點都被他掌控,他主導自己,他的一舉一動都是對自己絕對的命令。
“這樣呢…”什亭淺插九下就深插一下,“還要回去嗎?”伯珥睜不開眼睛,被情不自禁的眼淚糊住,陽光變成金燦的圈,具有極其晃動的迷幻。
面前的是一塊玻璃,鼻子周圍是呼出的哈氣,凝結成水流往下淌,滴在臉上,和來不及吞咽的口水一起在下巴處斷成絲線。
“哈啊…哈啊…唔…”還要回去嗎?不回去了。
那天他登上聖堂的臺,戴上神父高帽,所有的光芒都向他。
下着雨,有閃電,抱着主屍體的聖母雕塑被照的慘白,溫涼的水,鐵的鎖铐,學過的書上從沒說過罪人會被鎖在浸禮池中,直到洗淨污穢,他從沒學過。
伯珥迷迷糊糊射了幾次。
什亭說得沒錯,達妮和艾斯翠又要開始擦玻璃了。
後面的人還在打樁機一般,睾丸連接着裏面的筋骨一下又一下地拍擊在伯珥的會陰上。
疼痛變成酸脹,繼而有源源不斷的快感,積累得多了,又開始隐隐作痛。
周而複始。
老實說,什亭射精之後的尺寸仍然可觀,半硬不軟堵住伯珥的肛口。
“你、你已經射了,為什麽還不出來?”伯珥張着嘴巴喘氣。
“不夠呢。”
他說完就又開始親伯珥的脖子,伸手去拉扯他的乳頭。
“唔…”伯珥神父沒有數到底做了幾次,因為他不知道應該從誰的角度來計算這件事情。
“你說,我現在拔出來,會不會像被紮爛的熟柿子,漿水都流出來。”
什亭故意喘了幾聲,一股腦又射在了伯珥的腸子裏。
神父原本扁平的小肚子被他的精液灌滿了,微微隆起,可是什亭的雞巴把它塞得緊緊的。
“我怎麽會知道。”
什亭扶着他起來,讓他的手撐在玻璃上,“屁股夾緊了,讓我看看你流水的樣子。”
伯珥顯然有點抗拒。
“不聽話,我們就再來一次。”
伯珥絞緊後面。
“啊…”什亭被夾得一爽,拍了一下伯珥的屁股,“笨蛋,等我拔出來再夾。”
“哼…”伯珥發出一聲氣音,帶着點埋怨,帶着點嬌。
什亭抽出自己,從伯珥後頸的那塊凸起來的小骨頭開始,順着脊骨,一路親下來,一直到皺着圈的肛口。
“寶貝真棒,都是我的味道。”
伯珥的肛口緊緊閉着,因為用力而瑟瑟發抖。
粉色的褶肉裏面殘存着不小心溢出來的白色漿液,混在一起,顯得格外糜美。
什亭咬了伯珥的屁股一口,随即吻上了伯珥後面的小嘴。
“唔啊…”他沒能再夾緊了,括約肌瞬間放松,裏面積累已久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流出來。
順着大腿,像一條條幼年黃金蟒,從伯珥的肛門裏鑽出來又爬到地上。
什亭離開,一邊欣賞自己的傑作一邊說:“她們又要打掃地板了,神父。”
樓下。
達妮和艾斯翠正在準備晚餐的用具。
艾斯翠換下原本的香羅蘭,把一大束金蓋花插進餐桌中間的花瓶裏。
“艾斯翠,先生怎麽還沒有下來呢?已經過去這麽久啦。”
達妮推着餐車過來,正在糾結今天是要擺放一套餐具還是兩套。
“先生肯定忙着呢。
今天送來的花聞起來真不錯!”“花、花、花,你只知道花了。”
達妮還是決定準備兩套餐具,她仔細想了想,無論神父先生今晚是否留下來吃晚餐,先生看到自己這樣有心,肯定會表揚自己。
“晚上我要偷偷帶走一朵。”
艾斯翠接過達妮遞過來的面包碟和牡蛎叉。
“你要帶走什麽?”什亭的聲音突然出現,着實把達妮和艾斯翠吓了一跳。
她們兩個紛紛扭頭,看到了一起進來的先生和神父。
戲劇化的,達妮和艾斯翠先是一起盯着他們牽着的手,接着對視,随後是毫不掩飾的目光交流和憋不住的笑。
“嗯?”“啊,哦,先生,沒什麽。”
艾斯翠已經不是第一次偷偷從先生家裏拿走花了。
“晚餐什麽時候準備好呢?我很餓,神父先生也很餓了吧。”
什亭握緊伯珥的手。
伯珥應聲擡頭,他臉上浮着一抹酡紅,“是有點。”
什亭帶着詢問的目光看向達妮。
“一會兒,馬上。
我應該去催催!”達妮向艾斯翠使了個眼色,就要去廚房那邊。
艾斯翠怕什亭要繼續追究“帶走什麽”的問題,也和達妮一起去了廚房。
達妮和艾斯翠走之後,什亭對伯珥說:“如果早知道你今天要來,我就讓他們提前準備點你喜歡的。”
“就算我要來,也就是送個東西就走,不會停留這麽久。”
“再怎麽說你也已經留下來,還把我喂得飽飽的。”
“又、又亂說,”伯珥掐了下什亭的手心,随後又小心翼翼地說道,“她們是不是已經全部知道了。”
“嗯。”
“天,哎呀!”伯珥神父有點生氣,他甩開什亭的手。
“怕什麽?”什亭恬不知恥地又牽上去,非要和他十指相扣不可,“她們準不說,是我們這邊的。”
“……”“這麽怕我被發現?”什亭攥住伯珥左邊的肩膀,臉上的表情好像是怒了,卻又帶着點笑意。
“絕不能被發現,”伯珥緊張,他搭上什亭在自己肩頭的手,“向我保證,一定不能,被發現。”
伯珥的肩膀又塌下來,整個人就像是洩了氣的球,“我求你。”
什亭收住嬉皮笑臉,把伯珥攬進懷裏對他說:“好,我保證。”
面對面坐,面前擺着白汁燴牛肉、脆皮洋蔥牡蛎湯和蘋果塔。
中間隔着一個插滿金蓋花的花瓶和兩只琉璃天鵝裝飾,頭上懸着沃特福德形吊燈,蠟燭把粉棕色紋理的桌子照得光影晃動,垂下來的水晶墜上映出桌前正在用餐兩人身體的一小部分。
有刀叉、湯匙和那些漂亮容具碰撞的聲音,叮叮咚咚,有咀嚼聲和時不時的輕聲交談。
飯後什亭和伯珥走進已經拉下的夜幕裏,經過谷倉和散發甜味的幹草堆,經過鞋匠的鞋鋪和鐵匠的鐵鋪,經過桉樹和黃楊樹。
月亮跟着他們走,可晚上的霧氣實在是太重,它走着走着就看不見了。
神父宅邸門前,花椒樹還在散發着馥郁的香,火辣催情。
“晚安。”
“晚安。
會把 ‘你’刻完。”
小小的,行星般的,地理般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