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二次發情期
第63章 第二次發情期
由于有三組情侶昨天沒有完成節目組布置的任務, 所以接下來的一天要迎來懲罰。
随希聲拖着腳步和景也到達拍攝現場時,其他幾組情侶還沒到,一個烈焰紅唇的漂亮女人正站在導演旁邊, 雙手抱胸, 臉上擺着一副不大耐煩的表情。
但見到景也之後,她的表情很快就變了。
“喲,景先生最先到?”這個女omega就是在觀察室為随希聲說話的人,不過這次她應節目要求, 成了負責這次懲罰的主持人。
景也不喜歡應付沒話找話的人,處于禮貌, 只是點了點頭。女omeg抿着唇笑了起來, 一雙大眼中眼波蕩漾,妩媚生姿。
一邊的節目負責人暗罵了聲浪貨,趕緊用眼神示意她好好完成任務。
叫湯素的女人撩了撩自己一頭大波浪卷發, 勾着唇:“你們昨天沒有完成節目組布置的任務哦, 今天可是要來接受懲罰的。我呢, 主要就是負責監督你們,完成這次懲罰。”
“不過——”她眼珠轉了轉,停留在景也的脖子上, 那裏有一個隐隐的紅印, 明顯是他旁邊那位omega留下的,她頗為暧昧道:“景先生這麽帥,讓我通融一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景也的不喜瞬間爬上了眉梢, 還沒說話,對面輕佻的女人就指了指随希聲:“不然的話, 您身邊這位嬌弱的omega可能就要受苦了哦。”
一直被當做透明人的随希聲攤手:“你倒是先說啊。”
“呵呵。”湯素嫣然一笑,“這個, 還是要等所有人來齊再說。”
随希聲也不怎麽想和她搭話,畢竟人家在他面前明晃晃地勾引他對象,于是閉了嘴。
其他幾組很快都到齊了,湯素側身轉過去,讓開一片完整視野,指了指露出的農場:“你們得比賽誰的雞鴨抓的最多,每個人至少十只雞,抓到的一部分将作為今天的午餐。”
任念松了口氣:“也不是很難嘛。”
她還以為會是什麽奇怪的懲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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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別說的太滿,我還沒說完。”湯素說話故意大喘氣,終于把氣吐完了:“懲罰就是,抓的任務得由omega蒙着眼睛完成,alpha則被要求綁在樹邊,指揮omega完成。”
任念當即臉就黑了,她不敢置信地指着曲秋和,怪叫道:“開什麽玩笑?讓曲秋和去抓雞?雞抓他還差不多!”
“任念。”曲秋和用力捶了一下她的肩膀,變成假笑男孩:“你可以再多說一句。”
任念連忙斷尾求生:“不,我懼內。”
裴娅深深皺着眉,因為太過用力,眉心蹙起一個川字,每一道溝壑都是她對這個懲罰的深刻不滿。
然而既然來了,也要玩得起,她到底沒說什麽,就連嫌棄或者鄙夷的餘光都沒分給尤慶一個。
相比起來,随希聲和景也倒還算是比較冷靜的了。
随希聲湊過去,小聲:“你可以嗎?”
景也微微低頭,對暗號似的輕聲道:“你放心。”
随希聲湊得更近了,幾乎是貼在景也耳邊吐出的話:“不會讓你有指揮我的機會的。”
景也輕笑不語。
對面的湯素見狀,向下撇了撇嘴角。
這兩人在現實生活中看起來更配了,看來自己換金主暫時無望了,還是慢慢謀劃着吧。畢竟她這人什麽多的本事沒有,就是搞得清形勢,從不盲目自信,也不欺騙自己。
懲罰正式開始了。
随希聲三人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被帶入了雞棚。因為是早上,所以雞群的糞便堆積還不多,味道勉強過得去。
但是如果達不到任務最低要求的十只雞,那麽一段時間過去之後,這裏的味道一定能讓他們懷疑人生。
站在叽叽喳喳嗝嗝喔喔的雞群中,曲秋和與裴娅都有些不知所措。視覺被剝奪,剩下的感官就變得更加敏感,曲秋和感覺到有一只雞蹭過自己的腿,忍不住縮了縮腳,喊了一聲:“任念!”
對面被綁在樹上的任念仰着頭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應他:“哈哈哈別怕!你要是摔倒了一身的雞糞,我一定會輕點嫌棄你的哈哈哈!”
曲秋和忍不住在眼罩下翻了個白眼:“滾!”
裴娅小心翼翼地彎下腰,想去碰雞,但是一摸到羽毛就霎時收回了手,表情有些猶豫。
随希聲大概是表現得最冷靜的,他先是站了一會,然後在任念指揮曲秋和的聲音下,淡定挺拔地走過大半個場地,似乎并沒受到眼罩的影響,徑直進入了雞舍。
透過窗戶,很多人都能看到随希聲站在原地,好像辨認了一會方向,随後跟腦門上長了眼睛似的走到了飼料桶面前,揭開了桶蓋,甚至還找到了一個勺,從飼料桶中舀出一大勺,精準地灑在飼料盒裏。
瞬間,一大批雞浩浩蕩蕩地循着雞飼料香味來到了随希聲身邊,瘋狂地啄食着飼料。
至于旁邊那個可疑的人類,則被它們當成了新來的、非常懂事的飼養員。
随希聲姿态從容地蹲下身,在一窩雞裏伸出手,慈愛地摸了摸一只雞的羽毛:“乖乖的,吃飽了好上路。”
大概是沒想到這家夥在被蒙了眼睛的情況下,也能如此鬼畜地完成一系列騷操作,湯素和節目組都啞然了。
而且還不能判他違規。
所謂的懲罰就以兒戲的形式過去了,景也被綁在樹上,繩子松松的,輕而易舉就能掙脫。
他就這樣悠閑地望着不遠處雞舍的風景,從頭到尾別說指令了,就連一個語氣詞都沒發出來。
最後的獲勝者理所應當是随希聲,他摘下眼罩看向景也,抿了抿唇,感嘆道:“真無聊啊。”
景也沒說話,而是牽着對方的手,将他同自己的距離拉近了些,避開了其他人的各種眼神。
這場真人秀無法占用景也多少時間。在第四個晚上,他們和小島居民一起吃過最後一串烤肉後,景也便帶着随希聲回到了屬于他們的家。
這期間,景也的易感期的确沒有重來,證明了随希聲的擔憂是多餘的。他将抑制劑随意地塞到了櫃子底部,就帶着一身風塵去洗澡了。
搗鼓個把小時把自己洗幹淨後,随希聲惬意地走出浴室,卻見室內多出了一個不明生物。
那是一個戴着面罩的高大男人,見到随希聲詫異的眼神,他從面罩下發出了屬于景也的低沉聲音:“我果然沒感覺錯,你的發情期提前了。”
那股橙花的味道散都散不去。
随希聲指了指他臉上的面罩:“提前就提前,你幹什麽洪水猛獸一樣躲我?”
景也嗓音透出幾分複雜:“不,你不懂,我已經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了——我的alpha抑制劑呢?你把它放哪兒了?”
随希聲毫不避諱地向景也靠近,一邊走一邊攤手:“我不記得了。”
騙人的,他記得可清楚。不過,為什麽要告訴景也?
景也向後挪移幾步,面罩下濃眉皺起:“警告你,別過來。”
随希聲繞過床,鐵了心要貼近景也:“我一個柔弱的omega,怎麽可能傷害你呢?別怕。”
景也要被氣笑了:“我怕的是這個?”
随希聲嗤笑:“你不就是怕我想壓你嗎?是吧,阿也?嗯?”
景也僵住了。
沉默的空氣讓氛圍瞬間凝固,過了很久,景也才啞着嗓子問:“你是怎麽知道的?”
随希聲鹹魚攤手:“其實我不知道的,但是你這個反應讓我知道了。”
“你和我在系統日記中記錄的「阿也」,就是一個人。”
景也緩緩摘下了面罩,露出一張英俊貴氣的臉龐。飛揚入鬓的劍眉下,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熠熠生輝。
在閑來無事翻閱了自己的系統日記後的随希聲想起了對于阿也的外貌描述。
也是一雙濃黑的眼睛,目光堅定而清醒,足以包容萬物。
他們的長相大抵是不像的,可是眼睛一定一模一樣。
景也突然道:“是我疏忽了。”
他沒有想到系統有自帶的記錄功能,以為删除了随希聲的記憶就不會被發現。
随希聲默不吭聲地看着他。
景也:“我不是有意瞞你的。”
随希聲又靠近他一步,這次景也沒躲,而是目光游移着不與他對視:“我知道,所以你到底讓不讓我上?”
他開始扯着自己燥熱的衣襟:“剛剛洗澡的時候沒覺得什麽,見到你就很熱了,你是不是要對我負責?”
景也目光放在他一段雪白的脖頸上,薄唇抿起,頗具侵略性的雙眉壓得更低,顯出一種嚴肅而冷酷的氣場。
但随希聲知道,這只是他手足無措的一種表現。
于是從修長的脖子開始,親吻到幹燥的嘴唇,将它緊繃的弧度緩緩打開,随希聲感覺自己親着親着更熱了,他抱着景也往床上倒去。
橙花味終于湧入了鼻腔,分外濃郁的氣味讓随希聲更加興奮,他開始無法克制地将無條件縱容他的景也雙手綁起,把人翻了一個面,然後傾身而上。
夜,還很長。
作者有話說:
懶得和晉江鬥智鬥勇,後面的部分我明天會放wb,今天逃難一樣回家實在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