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回家時我趁沒人在,就洗了澡,把身上搗鼓搗鼓,不能被看出來打了架的印子。
我還是用了潘方給的擦屁股的藥,不用白不用,痛還是自己挨,別說日本鬼子的藥比我那紅黴素好用得多,就是專業的。一想反正都用了屁股藥了,身上的傷也用他的藥得了,索性臉早丢沒了。
爸媽下班回來果然沒有審問我昨晚去哪兒的事,肯定是我哥幫我打的掩護。
等到他晚上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問我昨晚到底幹嘛去了,他根本不信我真是去打游戲。
我就說,我去哥們兒家看黃哔片兒了,看了好幾部。
這個跟真相還真有點接近,我不算完全撒謊,眼睛根本不往右下方瞄,這是我撒謊慣常小動作。我哥都識得。而且在他這麽純情的人面前說小黃哔片兒,他肯定比我不自在。
果然我哥聽了懷疑地看我一眼,自己就轉移了話題,問:“真沒幹壞事兒?沒幹就好。你是不是快期中考了?物理化學學到哪裏了?把書給我檢查下。”
我去,我哥怎麽想到這茬啊!我身上有個屁的書,就算有也全是空的。在外頭被潘方那龜兒子折磨,回家還要被我哥念叨,這日子過得簡直操哔蛋了!
沒法,我只好說:“期中考還早,還半個多月呢。我作業都還沒寫,等寫好給你看。诶明天你不上課嗎?”
“不上,”我哥那高興得,“今天正好月考完,明天放月假,還沒布置什麽作業,我準備好好休息一下。”
“那明天咱們起晚點吧!然後一起去打會兒籃球,跑跑步,再回來吃飯,成不?”
“成啊,我吃飯去,你去寫作業,早點睡啊,明早我叫你!”
心有餘悸暗籲口氣,我就怵我哥,比怵我爹媽還怵,但也最崇拜他,不太願意在他面前撒謊耍小伎倆,還好他今天特別興奮就放過了我。
看到他特歡騰,我也特開心,轉身邁步進屋我卻突然想起來,我去了個逼明天我這情況怎麽打籃球!撅着屁股捂着肚皮跑步?一看我哥笑腦子就不能使喚了,我該不會就是網上說的戀兄癖吧,比潘方那種變态還惡心啊!
嗎的不能睡了,都是因為接觸了那種變态,我也變态了嗎?翻來覆去想了大半夜我都睡不着,生怕自己真成了有血緣禁忌不倫念頭的人,後來思來想去我感覺我肯定是正常的,絕對沒有那種“喜歡”我哥,就算跟(被)一個男同性哔戀睡了幾場,我依然是喜歡胸大漂亮的女孩子的,跟潘方辦床上的事只能叫受罪挨罰,根本不叫做哔愛。有很多拍鈣片的男優據說都是異性哔戀,在片子裏頭照樣爽,就跟蕾絲跟男人拍a哔片一樣,射出來不代表就怎麽地了。我被潘方做那事兒,跟被打還被偷手機差不多,肉哔體心理都遭殃,但傷恢複手機再買一個,就沒什麽了。
想通過後我才能安心睡着,現在這些事有什麽,等我成爺了遲早報回來,就怕那龜孫等不到那天被人堵巷子裏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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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我寫作文經常用這句話,都跟學校屎坑使用頻率似的。第二天沒等我哥來叫我,我就從床上起來了,肚子痛。可坐了半天馬桶什麽玩意兒都出不來。
記得前天潘方根本沒有直接射到我裏面,可我怎麽又像拉肚子那樣痛呢?而且根本只是幹痛。
最後我只好躺回床上,拿手機刷百度。百度告訴我,這種不動就痛,動了更痛的生理現象叫痛經。
正巧我哥在外面叫門,自從我被潘方弄過後就養成鎖門的習慣,免得被家裏人看到不好的東西。這下我哥進不來,我只能挨着類似經痛的感覺去開鎖。
我哥被我一臉皺巴巴的五官震驚了:“你咋了?”
我:“肚子痛。”
我哥瞧我這樣比劃着急問:“肚子哪裏痛?上面這裏還是下面?”
“小腹下面,大概腸子那裏吧。”
“快去床上坐着。”他還作勢要來扶我,吓得我趕緊就回床上躺好了,他又說,“你別睡下去!腹瀉嗎?痛得狠我們還去醫院看下。”
“不拉肚子的,就是幹痛,不動就不怎麽痛,隐隐有點而已,不用去醫院。”我急忙解釋。
我哥這時替我想出來一個病因:“會不會是急性腸炎?我還有藥。”
急性腸炎我哥得過,過幾個月就得一次那種頻率,肚子得痛好幾天,并且他習慣極好根本不可能因為飲食不衛生感染細菌性腸炎,萬幸有一種沖劑對他的病非常管用,因此以防萬一家裏常備着。
他大概是想給我喝那種藥。反正只要不去醫院就好,那藥又不難喝。于是我就讓他拿藥兌水給我喝了試試。
喝了藥又躺了會兒,肚子還真的不怎麽痛了,期間我哥一直守着我,舉着英語作文模板在背。直到我不痛了,才被我勸回自己房間。
約好的一起外出自然泡湯了,我挺不好意思的,這幾年因為我哥上高中,周末學校補課都很少一起出去打球。
而且,我哥對我這麽好,比我爹媽分給我的注意力還多。我怎麽願意讓他去被潘方那變态折磨呢,絕對不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1.這篇寫了很多廢話,不過我覺得還是有點必要的,王小弟其實沒把被潘方曰當成那種足以改變一生(性取向)的大事,反而當成受罰,連受虐都算不上,因為他感覺是自己做得不好才會遇上這種事(雖然是自己争取的),因此就寫了,能把自己文裏面主角寫OOC的我也是蠻厲害的齁!
2.後天就開學我還有倆篇論文一個字沒寫完全不知道怎麽開頭!!開學之後會努力泡圖書館減少用電腦盡量用手機寫然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