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Chapter1(5)

在懷中安慰,“好了,別想了,別想了,都過去了,不是什麽都沒發生嗎,都過去了,我們不要想。”

不想可以嗎?那就像是噩夢,同她被強*奸的那個夢一樣纏繞着她。

子清說他答應,只要卓琳不出現在她面前,她點頭,“不會的,她不會出現在我面前。”

雖然她這麽說,心裏還是害怕的,卓琳的話,她再也不敢相信了。

拍攝場地,兩個同樣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起,一個儒雅溫柔,一個妖媚酷帥。

在場的美女們只有遠觀而不可亵玩以的份,因為這兩個優秀的男人除了工作,對待女人一點‘性’欲都沒有,就聽女人的暗示都不曉得,不禁暗自感嘆,是不是因為自己在他們眼中還不夠漂亮?

Lesa樣子有些不悅,口中的煙圈緩緩的吐出。

“難道就這麽放過他嗎?”

葉子清嘴角扯着淡淡的笑意,那笑容在陽光下是那般的帶有誘惑力。

“對于剛從牢獄出來的他來說,這樣的教訓想來已經夠了。”

“可是除掉不是跟好,省的以後再對你不利。”

葉子清搖了搖頭,“除掉了是犯罪,我們不值得為他,手上沾滿血。”

“可是這樣放過了,真是不甘心,他竟然綁架你。”一想起來就恨的牙癢癢。

淡笑着,知道他還惦記着那件事。

“lesa,你知道唐鳴傑是什麽身份,我不想要欠他的,你要知道,有借就有還的道理。”

怔怔的看着他,他怎麽會不知道唐鳴傑的身份?黑道,只要得罪他的人,想要那人消失,連警察都不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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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的打交道,他不是不知道。

“別想那麽多了,要真是不知死活,那我絕不手軟。”葉子清拍着他的肩膀笑着。

Lesa微愣,繼而輕咳了一聲,連忙跳開,躲開了他的手。

“那就繼續工作吧!”

身後的葉子清不禁笑着,知道lesa為什麽躲開他的手?

☆、不僅僅是搓背

夜裏,葉冉茵做夢了,她的手緊緊的抓着被單,夢見了18歲那一年。

高中畢業,她和卓琳同時考入T市商學院,卓琳的成績明明可以上好的本科的,可能是因為怯場失誤吧。

子清得知這個消息趕回來安慰她說,“考不好沒關系,盡力就行,你要是不滿意就複讀,我等你。”

當時她和子清的關系已經緩和,在心裏已經慢慢的接受了他。

她搖頭,“沒關系,其實能上大專已經不錯了,我也沒對自己要求什麽。”

那晚,子清吻了她,在她身上留下了愛的痕跡,她顫抖的抓着他的手,身體對于這樣陌生的有點排斥。

他低喘着,臉上染滿了情不自禁。

“不要,我……還沒準備好。”她拒絕。

他沒有強迫,埋頭在她耳邊低聲的說,“等你18歲生日那天給我,成為我的女人。”

她顫抖着,臉紅的不成樣子,心裏卻在慢慢的期待,似乎忘記了他們之間存在血緣關系。

有一個多月沒有卓琳的消息,後來卓磊在路上找到了她說卓琳生病了,因為他是卓琳的哥哥也沒有懷疑,跟着他去了公寓,發了條短信給子清,喝了杯水就睡着了,醒來的時候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而卓琳面色潮紅的趴在她身上,咬着子清留在她身上的吻痕。

葉冉茵不敢相信的看着卓琳,眼淚不禁流了出來,“你……你在做什麽?”

“你看不出來嗎?冉茵,我喜歡你,可以跟他做,為什麽就不能跟我做呢?我們從小到大在一起十幾年,一起洗過無數次澡,每次看到你身體,我都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不僅僅是搓背而是深入……”

葉冉茵只覺得胃中一怔惡心,眼中汪着淚水,想到每次跟她一起在公共澡堂洗澡,卓琳為她搓背的時候臉總是紅着,身體總是碰觸着她的肌膚。

“你……你是女人。”她想要喚醒卓琳,可是換來的是她的怒吼。

“女人?就因為我是女人,所以一直不敢做深層的遐想,可是……”她嘴角微勾,臉上有着駭人的笑容,看的葉冉茵只覺得陌生,一點都不像自己認識的她,想要反抗,可是她緊緊抓着她的手,力氣大的吓人,另一只手不分輕重的捏着她的嫩白的肌膚,痛的她想要哭。

☆、喜歡,只有從肉體上得到

“你和葉子清都可以做的事,為什麽我不能做?葉冉茵,我不想要傷害你,可是你卻辜負了我,将我的真心視而不見,知道我看到你身上的吻痕是什麽感覺嗎?刺眼,我不敢相信這麽多年來守護的人竟然背叛了我,哥哥說我太不懂得珍惜,像我們這種人永遠別妄想得到心靈上的愛情,喜歡,只有從肉體上得到,才不會遭人唾棄。”

卓琳的樣子激動的讓她害怕,她驚恐的搖頭,眼淚不争氣的流下。

“卓琳,我們……我們是好朋友。”

“不是朋友,我想要的是戀人。”

“……”

“你哭什麽,跟葉子清在一起同樣肮髒,你們流着同樣的血液,難道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惡心嗎?葉冉茵,我們是同類,同樣是別人眼中的怪物,跟我在一起,最起碼你不會因為如何面對家人而害怕,我……我甚至可以做你一輩子的情人。嗄汵咲欶”

“可是我只當你是朋友,卓琳,我們明明那麽好。”從小就一起坐公交,一起上學吃飯,為什麽現在告訴她卓琳是同性戀?

“沒關系,我會讓你慢慢接受,冉茵,我愛你。”

看着她低頭趴在她的胸前,她大聲的吼着,“不要……不要碰我。”

“一直想要摸摸這裏的,好軟,是34B吧,我的只有32A,你試試。”卓琳無恥的拿着她的手來到她胸前。

葉冉茵想要退縮,可是卓琳不允許,好奇怪,這種感覺跟子清摸自己的一點都不一樣,她排斥,甚至從心底裏厭惡。

“卓琳,我求你放了我我,求你了!”她的腿動着,妄想踢開伸手的她,可是無濟于事,卓琳的力氣太大了,哭着喊着葉子清,“哥,你在哪裏?在哪裏?快來好嗎,我……我好害怕。”

“沒人會來的,冉茵,乖乖聽話,今天我會好好對你。”

“為什麽?為什麽?你說不傷害我,可是你現在在做什麽?卓琳,別讓我恨你。”瞪眼看着她,眼中充滿了恨意。

卓琳微微一愣,繼而笑着說,“在床上,你也是這麽跟葉子清說的嗎?當時想必也同樣恨着他吧,可是後來不還是接受了嗎?”

“他和你不同!”葉子清雖然是她哥哥,可是……可是他很溫柔,至少……至少不會強迫她。

☆、沒有那個東西

“不同之處就是我沒有那個東西戳你這裏是嗎?”

卓琳的手狠狠的在她下面用力,葉冉茵只覺得無盡的屈辱,眼淚不争氣的流下,怨恨的看着她,她竟然臉不紅心不跳說着那些赤*裸*裸的話。嗄汵咲欶

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悲也好愚鈍,一直以來最要好的朋友,竟然這麽對待自己,曾經子清就提醒過自己不要跟卓琳走的太近,可是……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十幾歲我就看到哥哥跟男人在床上的事了,對于男人的身體我從來不陌生,你要是喜歡那個東西,我可以買道具的,同樣可以讓你舒服。”

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覺得此刻的卓琳就像是惡魔。

“你……真惡心。”一字一句的說着。

卓琳仿佛聽了偌大的笑話一樣,大聲的笑着,繼而狠狠的掐着她胸口子清那晚留下的青紫,“彼此彼此。”

咬着唇,真的恨透了自己的無能,手機鈴聲驟然的響起,葉冉茵看着躺在床頭的手機,她當時的唯一想法就是接電話,拼盡了力氣掙脫卓琳,勾着手機。

咬着卓琳的手,她撕痛了一聲,狠狠的扇了她一個耳光,葉冉茵的頭撞在了牆上,震的她快要暈厥過去。

卓琳狠狠捏着她的手臂,“你還不放棄是嗎?他不可能來,我哥就在外面看着,沒人會打擾我們。”

葉冉茵看到手機飛了出去,跌成了兩半,那是葉子清從初中就給她的小手機,跟了她好幾年了。

“一開始我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同性,看着哥哥跟男人上床,我只覺得惡心,從不想過這麽肮髒的事會發生在我身上,哥哥說生在這個家庭就無從選擇,我和他是同類,天生遺傳着同性的因子,爸爸媽媽之所以抛下我們去國外,無非就是因為有了後代,他們不需要接受家裏人的非議,有了各自的情人後就到國外生活了。”她伸手摸着葉冉茵的臉,葉冉茵只覺得惡心至極,撇過臉不讓她碰,可是卓琳怎麽可能放過她?手緊緊的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她,“有些事是需要時間的,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葉冉茵緊緊的咬着牙齒,不讓她有進一步的侵入,可卓琳怎麽可能善罷甘休,她掐着葉冉茵的腰,讓她吃痛,舌頭鑽進了她的口中。

☆、玩個痛快

口中的黏液攪拌着,分不清是誰的?不知道哪來的那麽多力氣,猛然的推開了卓琳,滾下了床,趴在地上大口的吐,沒有吃飯,吐出來的都是酸水。

身上沒有衣服,她抽搐的躺在地上,抱着身體,只覺得刺骨的冷。

似乎聽見了外面厮打的聲音,擡眼看着沒有穿着鞋子的葉子清,他的手中還拿着帶血的煙灰缸。

“你把我哥怎麽樣了?”

葉冉茵聽見卓琳在怒吼,繼而身上落下了葉子清的衣服,他赤着上身,旁若無人替她穿着衣服,嘴角還帶着傷。

他冷笑的看着卓琳,樣子像是變了一個人,“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卓磊額頭流着血沖了進來。

“哥,你沒事吧?”

卓磊大口的吐了口痰,沖着葉子清說道,“我能有什麽事?葉子清,我他媽還真是小看你了,看你斯斯文文的樣子,沒想到還有兩把刷子,今天既然你們兩兄妹都在,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們兄妹看上你們了,要不你們都留下今晚陪我們兄妹玩個痛快,要不就去死?”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靠,這次老子的代價算是大了。”

葉冉茵顫抖着伸手拉住他的手,他只是微微笑着,伸手撫摸着她的頭發,“會沒事的,閉上眼睛,什麽都不要看。”

她驚恐的搖頭。

“乖,聽話。”

“自身難保了還想着其他人,葉子清,還記得那次高中畢業我們在酒吧見面的情景嗎?我他媽當時還真是佩服死你了,看到我和昌明在廁所做*愛,你他媽像是沒看到一樣一點都不避諱的進來洗手,當時我就在想,要是操你,你他媽是不是還會那麽平靜。”

那時候葉冉茵才知道,暑假哥哥為什麽要和卓磊打架,還嚴禁她跟卓琳交好朋友?

“你錯了,我當時很不平靜,之所以留下來洗手,因為你們髒,誤了我的眼睛。”他語氣平淡,卻氣的卓磊直跺腳。

“你他媽說誰髒,不想想你自己,跟自己的妹妹搞,我呸,這世界上沒人比你們更髒了。”指着子清狠狠的說道。

葉冉茵當時微微顫抖着手,是,他們确實很髒。

☆、尋找激情

葉子清伸手将她的衣服攏了攏,将她的頭發弄在前面,遮擋着她的眼睛。

“冉茵,不要看好嗎?”

她愣愣的看着他,繼而哭着點頭,可是後來終究是沒有聽他的話。

擡眼看着跟卓磊厮打的葉子清,他打一拳卓磊就還一拳,兩人絲毫都不想讓。

葉冉茵看到葉子清滿臉的傷痕,鼻子裏的血不住的流,可是他還是跟卓磊杠着,看不下去了。

她哭着搖着頭,“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想要沖上去,手臂卻被卓琳緊緊的拉住了。

卓琳眼中充滿諷刺的看着她,“葉冉茵,你以為葉子清真的喜歡你嗎?他只是想要在你身上尋找激情,就跟我一樣想着玩弄你的身體,你們無恥地借愛之名,借感性之名,借前衛之名極力渲染亂倫,這和同性有什麽區別?在你們做*愛的時候,不會想到你們的父母嗎?他們生下你們,身體裏你們流着同樣的血,你不覺得肮髒嗎?你們不僅僅是兩個人的做*愛而是4個,甚至幾十個,沒人知道你身體裏滲透着多少男人的味道?”

她驚恐的搖頭,身體不斷的打抖,身上白色襯衫下印着那些青紫的痕跡,有屬于葉子清的有屬于卓琳,見證着她身體的肮髒。

“閉嘴!”葉子清怒吼着,“冉茵,別聽她的話……”

想要向她走去,可是整個人被卓磊拖住,根本就無法向她靠近。

“我說錯了嗎?在你們眼中,同性是一種病,可是你們又何嘗不是呢?葉冉茵,你有沒有想過你們在一起的後果?外界的唾棄,家人的怨怒,還有……你們生下的孩子帶着屬于亂倫的血液,不能存活在這世界上,你說?這些是你想要的嗎?嗯,你說啊,兄妹在一起,會天打雷劈,世人不可原諒,你得的病比我還要嚴重!”卓琳狠狠的說道,一字一句是那般刺痛葉冉茵。

葉冉茵哭笑着,明知道這是卓琳的故意刺激她,可是她還是中了她的計,身心頹廢。

是,她沒有考慮很多原因,她和子清之間的血緣,他們肮髒的讓世人可恥。

☆、血液裏翻滾的排斥

“別聽她說,她這是故意讓你奔潰,冉茵,你清醒點。”葉子清沖過來搖着她的身體,身後被卓磊猛地踢了一腳,整個人狼狽的趴到在地。

可她已經奔潰了不是嗎?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想,真的不想的……”大吼着,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什麽衣服,發瘋似的跑了出去。

冷風灌進了她的身體,她聽見葉子清在後面大喊,“冉茵,不要——”

不要是什麽?不要愛上自己的哥哥嗎?

前面的轎車發出刺耳的聲音,車燈植入她的眼眸像是要将她弄瞎,身體輕飄飄的,白色的襯衫上染滿了鮮紅的血,那是……她和葉子清流着的同樣的血,充斥着糜爛的味道。

她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媽媽和邱阿姨一直守護着她,見她醒來都不停的哭着。

“媽,哥呢?”

“在休息室休息,等醒來我帶子清來看你。”

“……”

“是子清給你輸的血,冉茵,你……你真的吓死我和你邱阿姨了,怎麽?怎麽會出了車禍?子清打電話回家的時候,你邱阿姨差點暈過去。”她們抱着葉冉茵哭着,“平安就好,現在都過去了……”

她茫然的擡起頭,看着順着管子輸往自己身體裏的血,那是……子清的血,而她竟然可恥的愛上自己的哥哥,甚至跟他在床上不知羞恥的做着那種事,就算沒有突破那種關系,也是不應該的。

腦海中不禁浮現哥哥進入自己身體的情景,那種同種血緣的相融,帶着糜爛的惡心味道,胃中酸水上湧,翻身朝着地嘔吐不止。

從這之後,他吻她可以,每次試圖碰觸她下面,她都嘔吐不止,那是從血液裏翻滾出來的排斥,痛苦又帶着折磨,提醒着他們之間永遠存在的關系。

她身體慢慢的恢複後,無意間聽見子清在外面講着電話,說要殺了卓磊和卓琳兩人,這是她第一次聽見他說出這樣不容置疑的話,驚恐的捂着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偷偷的跟着葉子清出去,只看到他拿着鐵棍狠狠的打着卓磊,一下又一下,絲毫沒有手軟,卓磊的身上都是血,葉子清身邊的人拉着他說,“子清,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我……我不能讓你坐牢

“我就是要他死。”嗜血的眼眸帶着肯定,又是一鐵棍打在卓磊的頭上。

卓磊抽搐着,嘴裏呢喃着什麽,像是快死的人。

“你瘋了,這樣你也會坐牢。”身邊的人阻止他,可是他不聽,甩開了那人。

“就算坐牢,我也要拖着他下去陪葬,還有那個女人,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也要你活着才行。”男人一把将他手中的鐵棍搶了過來,順手一扔,将鐵棍扔了出去。

“你——”葉子清有些氣憤,又去将鐵棍撿起,就在這時卓磊從地上爬了起來,不是從哪裏拿了匕首就往他那裏沖去。

“子清……”男人已經沖上去想要阻止,可是一切都發生了,匕首就那般硬生生的插在了男人的腹部,他捂着肚子跌倒在地,抽搐着身體。

“阿深!”葉子清不敢相信的坐下來,男人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什麽,眼睛瞪得很大,似乎是死不瞑目。

“啊——”他怒吼,像是咆哮的野獸,拿着鐵棍不知輕重的打着卓磊的頭。

葉冉茵看到深巷中腐爛的垃圾桶旁邊充斥着濃重的血腥。

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第一次可能到他打架,卻不想是如此的殘酷。

看不下去了,她沖上去緊緊的抱着發瘋的他。

“別打了,再打就真的死了,子清,我……我不能讓你坐牢。”大聲的哭喊,差點被他甩了出去,可是她還是死死的抱着他,他哽咽着,卻沒有流淚,手微微顫抖,這才放下了手中的鐵棍。

卓磊躺在地上,還有一口氣,不停的抽搐着身體,他如惡魔一般的踩着卓磊的臉,“我不殺你,‘死’對于你來說是一種解脫,我要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

葉子清的聲音帶着堅定,回蕩在深巷中。

葉冉茵至今想起,還心痛他。

卓琳三番五次的打電話過來,葉冉茵氣憤的将手機關機,已經說服哥哥放了卓磊,她到底想要怎麽樣?想要告訴哥哥,可是又害怕他會發瘋的殺了她。

害怕她無聊,葉子清買了只牧羊犬給她,她嫌棄的撇着嘴,“為什麽是牧羊犬不是貴賓?”

“因為牧羊犬長大了可以咬人。”

“可我喜歡貴賓狗,帶出去多有檔次。”

☆、覺得自己挺小人的

他捂着嘴低笑,“我想被你帶出去就沒有檔次可言了,牧羊犬好養,吃什麽都長的大,貴賓嗎?”上下打量着她,“在你手裏絕對是受罪的主,你都是我打理的,別說你去打理貴賓了,這話說出來,我可不相信。”

氣憤的瞪着他,“原來你是變相的罵我懶。”狠狠的掐了他的手一下。

他吃痛的跳了一下躲開,低頭滿臉幽怨的看着被她掐變紅的手臂。

“我可沒說,是你聽錯了吧?我怎麽沒聽見?”

葉冉茵咬牙切齒的看着他,就裝吧!可是某人絲毫意識不到錯,心虛的瞟着其他地方。

低頭看着趴在地上的小狗,踢了踢它,它嗯叽了一聲,看着她,她只當做沒看見,又狠狠的踢了小狗,它屁颠屁颠的就往葉子清的腳下面蹭着。

“有時間在這裏貧嘴,幹脆這只牧羊犬就交給你打理了,看他這麽喜歡你,肯定很樂意,更何況……打理人,不是你的愛好嗎?”

覺得自己挺小人的,不過對付他就是要小人一點。

見他皺眉看着那只舔着他腳的小狗,葉冉茵得意的笑着,彎下身體,撫摸這小狗的頭,“乖,這是你主人,要賴着他哦,他會将你打理的很漂亮,每天還會給你做好吃的,給你洗澡,陪你散步。”

“……”

好笑的看着他黑下的臉,葉冉茵眸中閃着自信,“怎麽樣?想要陰我,我可不是這麽好欺負的?你就好好的照顧狗狗吧,我去公園逛逛了。”潇灑的轉身就走,還沒走幾步,整個人已經被他橫抱了起來。

“你這是在誘*惑我,不知道你眼中熠熠生輝的樣子多想讓我吃掉你。”一腳踢開了蹭着他的腳的小狗,直奔卧室走去。

葉冉茵看到小狗‘旺旺’了一聲,跟着他要往卧室跑,可是卧室門被他毫不留情的關上,小狗可憐巴巴的在門外叫個不停。

“我就喜歡打理人,可是狗嗎?我可沒有功夫理會,還不如多花點時間跟你做些有意義的事,你說是嗎?”

邪魅的眯着眼睛,手腳快速的褪去了她的衣服,輾轉吻着她的嘴巴。

歐式的卧房,裏面載滿了男女愉悅的聲音,徒留門外的小狗,可憐巴巴的趴在門口。

☆、自作孽不可活

葉冉茵真覺得自己把小狗當做兒子養了,花了2千多買了狗食給它,每天早上還給它喝牛奶,才一個星期,她就明顯感覺小狗長高了。

“怎麽沒見你在自己身上花錢?不是說牧羊犬不好的嗎?看看,比人吃的還好,什麽時候你也像照顧它一樣的照顧我?”

“你又不是狗。”抱着小狗坐在沙發上,喂着它喝牛奶,小狗懂人性的舔着她的手指,弄得她笑出了聲,摸摸小牧羊的頭,喝完了,小牧羊就依偎在她腿上睡着。

葉子清連連咳了兩聲,不見她看他,站起來自己倒了杯水。

“現在的日子啊,連狗狗都比我吃香。”

葉冉茵不禁擡眼看着他,他自顧自得喝着水,“你不會是在跟狗吃醋吧?”

“你才看出來啊!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想着跟你一起好好吃頓飯,可是卻被這個小畜生給叨擾了,你說我能不吃醋嗎?”

不禁笑出了聲音,幸災樂禍的說,“這不是你買給我的狗嗎,現在後悔了吧!”

“是啊,我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感覺他跟個小孩子,就知道吃醋,不過……這個醋吃的未免太牽強了。

熱鬧非凡的市場,賣寵物狗食的大嬸大方的在她買的狗糧裏又多放了一兩狗糧。

“小姑娘隔三差五來,你家的寵物有福氣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拿着狗糧離開。

不得不承認自己在牧羊犬身上真的花了很多心思,看着手中的一大包狗糧,淡笑着,小牧羊犬現在被她喂的胖的不行,每天吃的又多又好,這次又花了她一千五還不連訂的牛奶的費用,覺得有些對不起葉子清了,他一個人辛辛苦苦掙錢,結果她卻花在養狗方面,她也主動認錯,說要将卡給他以防止自己過度消費,可是他卻一本正經的說,“我是好男人,卡當然歸你,再說了,女人越是花男人的錢,越是彰顯男人的價值,代表你不能沒有我。”

撇了撇嘴,“你還真是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

“為了彰顯我的價值,你盡管過度消費,我不會介意的,唯一介意的是,能不能把你對小牧羊的愛分一點給我?不然我會覺得很不公平。”

葉冉茵想了想,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從茶幾下面拿了一包純牛奶放在他面前,“這是牧羊喝的牛奶,很有營養的,我很公平吧,牧羊喝一袋你也喝一袋。”

☆、不想傷的太深

“……”他嘴角抽搐的不行,他說的公平哪裏是指要牧羊犬的牛奶?

葉冉茵扭過頭,不看他可憐的樣子,“既然你都說我過度消費能夠彰顯你的價值,那麽我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現在你在家裏做飯,牧羊,我們去散步。”

小牧羊犬屁颠屁颠跟着她走了出去,徒留他愣愣的坐在沙發上,面對着一袋冷冰冰的牛奶。

打的回去,剛要踏進電梯,整個人被人拉了出去,手中的狗食全都放在電梯的外面。

公園的長凳上,葉冉茵不悅的看着身邊的人。

“這個報紙怎麽回事?”卓琳一把将手中的報紙塞在她手中。

葉冉茵看着那份報紙,是幾個月前葉子清和于靜蕾結婚的照片,雖然打了馬賽克,可是認識他的人一眼就可以認出,她并不吃驚,平靜的說,“就是這麽回事。”将報紙放在卓琳的手中,“要是因為這事來找我,那麽沒這個必要,我已經說服了子清,放卓磊一馬,所以請你信守承諾,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卓琳沉默,繼而悠悠的開口,“為什麽這麽委屈自己?別說因為愛,如果愛你,他不會選擇跟別的女人結婚。”

無話可說,她也不明白。

“我沒有必要跟你說這些。”轉身就走。

“他現在對你好,只是因為覺得對不起你想要彌補你,等時間長了就會膩,如果不想傷的太深,最好離開他,這是……我以朋友的身份給你的忠顧。”即便‘朋友’這一個詞她早已經失去使用的資格。

葉冉茵不禁停了下腳,然而只是僅僅一瞬間,沒有回頭的離開。

朋友的忠顧?可是她現在早已經不是她的朋友,僅僅算是陌生人。

葉子清最近似乎很忙,她有時候都不知道他幾點走的幾點回來的。

不想要做飯,每次下了面條吃一點,搶了牧羊的牛奶喝。

前幾夜她還坐在沙發上等他,他到了淩晨才回來,小心翼翼的抱着她進了房間蓋上被子。

她說,“我餓了。”

他連拖鞋都沒換的就去做飯了。

見她吃的狼吞虎咽的,他笑個不停,像是摸着寵物一樣的拍着她的頭,“以後不要等我這麽晚了,最近忙着新戲的拍攝,不禁要做好宣傳還要準備殺青完善後期剪裁。還有三個月就到了釜山電影節,等忙完了這三個月就好了。”

她點了點頭,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只是埋頭吃着飯菜。

☆、我……我是安全期

葉子清走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早飯,她醒來已經涼了,在微波爐裏熱了一下,卻食不知味,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心裏有的只是落寞,抱着牧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換了很多臺卻找不到自己想要看的節目。嗄汵咲欶

上午十點帶着牧羊去公園散步,不知道散了幾個小時回來,她繼續熱他走時做的早飯,将狗食放在餐桌下面,和牧羊犬一起吃飯。

半夜,聽見卧室的門打開,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還有他的幹嘔聲。

即便隔着門,她也知道他喝酒了。

“冉茵,你睡了嗎?”不知過了多久,他伸手來到她的腰間,滾燙的鼻息鋪在她的耳側。

“沒有。”葉冉茵低聲的說道。

“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了……”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摟緊了她呢喃,“對不起,這些日子總是忽略你。”

轉過身看着他,微微蹙眉,“你喝酒了?”

他沒有隐瞞的點頭,解釋,“喝了一點,為了宣傳沒有辦法,只能應付一下。”

“下次不要喝了,很傷身體。”

他溫柔的笑着,眼中盡是迷離的看着她,伸手撫摸着她的臉,小聲的問,“可以嗎?”

她咬着唇,臉紅的不成樣子,“可以……可以在裏面嗎?我……我是安全期,沒問題的。”這些日子,他沒有陪她,她總覺得他不在自己身邊了,有些害怕,或許……或許真如卓琳所說的,他很快就厭倦了她。

他說不準她離開,可是現在到底是誰離不開誰呢?

“不行就算了,沒關系的。”見他不說話,她低聲的說道,轉過身背對着他。

“好!”他伸手摟緊了她,低聲的在她耳邊說道,手熟練的解開了她的睡衣,從後面吻着她的光滑的背,還有頸椎,她的後背很光滑,一路吻下,帶着癡迷,“你瘦了很多,明天去飯店吃些好的。”

說話的同時,手握着她的柔軟挑逗着。

總是經受不住他的挑逗,不禁嗯了一聲。

“去小區西大門那家,他們家的飯菜很好。”

“好。”她的身體被他掌控,只知道答應,沉醉于他的柔情之中。

他們所說的話不是男女之間歡愛時的甜言蜜語,而是最普通不過的家長話語,但這些在葉冉茵眼中卻勝過任何甜言蜜語。

☆、孩子永遠是個禁忌

葉冉茵仰着頭看着身上的男人,笑着,這一時刻她才覺得自己和他沒有任何阻礙。嗄汵咲欶

緊緊的摟着他的腰,扭動着身軀,跟随着他的節奏。

第一次有種真正跟他在一起的感覺,一直想要,可是他從來不給自己機會。

“謝謝!”嘴角帶着笑意,閉着眼睛呢喃。

他笑了,吻着她的唇,帶着她步入天堂。

早晨醒來的時候以為他走了,可是他只是側着身體,手托着頭一直看着她。

大眼瞪小眼的,她說,“你不去上班嗎?”

他只是将她納在懷中,“不急,早去了這麽多天,偶爾遲到也沒關系。”

“……”真的沒關系嗎?

“看你又擔心了,每次你皺眉,我就知道你在開始胡思亂想,別忘了,你的子清可是攝影加導演,偶爾大牌一下也很正常。”

“是,我知道你厲害。”她誇張的豎起了大拇指,他笑着,不知廉恥的含着她的拇指,舌頭在她指腹來回的動着,輕咬着,弄得她身體微微一顫,臉燙得要死,“別鬧了,大早上的。”

使勁的收回了手,埋頭在他胸前,不敢擡頭看着他的眸子。

他咯咯的笑着,擡起她的臉正對着自己,伸手撫平她的眉梢,“我喜歡看着你笑的樣子,那種發自內心的笑。”

“……”凝視着他,劉海下面一雙魅惑的眼睛還有嘴角那一抹潛入心弦的笑容。

“一直以來我也想要,可總是害怕傷害你,若是有了萬一,你要承受的比任何人都多,所以我寧願自己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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